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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第 28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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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衣局的掌事同溪清说,本来给沈彻册封大典备下的礼服是按照沈彻有孕时身材定制的,为防沈彻生产在即腿脚浮肿还有意做大了一号,现在那套礼服是不能用了,只得重新量身定做,赶在下月初十制出来的话,时间颇紧凑。

溪清有些紧张的朝我道,“司珍局的掌事问,是否按照君后的典制给沈彻加冠珠。”

我眉间一挑,有些好笑的瞥了溪清一眼:“朕册封君后,自然一切从典,往年君后有的典制能用的都用上,让尚宫局的人不必担心过分铺张,以后这种事情不必也再同朕说了,你看着办就好。”

溪清领命后长舒口气,我转过头不去看她,意兴阑珊的道:“沈彻受了点刺激,你派人好好看着他。”

“是。”溪清突然抬眸问我:“容侧君遣人给沈公子送了一匹冰绡,要不要派人验一验?”

“什么时候送的?”

“今儿上午,微臣派人拦下了。”

“不必验了。”我把奏折扔回桌上,揉了揉眉心,“给刘芩退回去。”

至了晌午,我把沈彻从床上拉起来,前两天他歪睡在床上恹恹的,今儿天气好,我带他出去通通风。

沈彻倒不拒绝,裹了件外套与我出了门。

天有些寒,他呵着气走在我身后,素色衣衫裹着苍白瘦弱的人儿,单薄的有些可怜,我瞄了他一眼,把他的手拽进怀里给他暖着,脚下却不停,牵着他走了两步。

他怕冷,但比起冷,他似乎更怕我,有了暖意的手挣扎着想要抽出来,我冷冷看着他,由着他挣脱了。

不知不觉走到了长巷外,以前这块儿是有条河的,不过数月前让我派人填了,所以沈彻初时还认不大清,我忍不住笑出了声,看着他苍白的脸说道:“沈彻,你都看到了,我有多在乎你,不过是一句玩笑话,朕也当了真的。”

他并不觉得好笑,反而低下了头,眉头紧紧皱着,闭上了眼睛。

这里已经完全看不出曾经是条河的痕迹,原先应该是河床的地方种上了大片的无忧花,此花是沈彻的最爱,可以凉拌,可以清炒。

最难得的是这样的天气它们居然可以大片的开放,花匠们想必费了不少心思。

我随意摘了一束递给身边随侍的宫女,“让御膳房伴道凉菜。”

沈彻一言不发的站在我旁边看我糟蹋这些花,过了一会儿,突然开了口,我辛苦劳作努力破坏的蹲在花海里,听到他沙哑的声音:“李宣,能不能给我一杯忘情?”

我把手边一束无忧草连根拔起,略带讽刺的回答道:“你哪里需要那种东西。你对朕……哪里有什么情可忘……”

他猛地拉住我还在破坏的手,一向冷清的眼睛里不知何时蓄满了眼泪,几乎是在哽咽着哀求我:“不要拔了……我求求你…李宣!我求求你……不要拔了……”

他跪在无忧草铺就的花海里,脸颊上满是泪水,我沾着泥土的手捂住了他的眼睛,淡淡说道:“你不要哭,你这个样子会让朕误以为你还爱着朕。”

沈彻僵了下,狼狈的擦干眼泪,头发披散着站起身来,我扯住他的手,极力压制住自己的情绪,“沈彻,看到这花时,你动心了是不是?”

我的心脏在剧烈的跳动,有血液一阵一阵的冲击着我的脑海,我尽量克制又忍不住的去看沈彻的反应。

他沉默着,苍白的脸上毫无血色,喃喃着:“没有。”

我点了点头,“最好没有,以后也最好不要有,因为……”我拍拍泥土站起身来,“以后朕再也不会做这种傻事了。”

用过晚膳,我绕到了栖梧院,太医署的人分了两批待在沈彻身边,医正同我道沈彻此胎落得凶险,小产后一定要好生照看。

我撩开纱帐,医女跪坐在榻边,燃了一只小炉子炖药,这是快要入冬的时节,应是怕他会落下寒症。

我朝医女摆了下手,示意她退下。那边厢沈彻支着身子望着我,有些瑟缩的躲开了宫女的扶持。

寝宫里的人退的差不多了,我坐到沈彻榻边,总起伏不大的调子同他道:“掌事宫女说你胃口不大好,册封大典在即,你别先垮了身子。”

沈彻僵硬的转过头来看我,惊诧的说道:“册封……”

我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朕要册封你做朕的君后,礼部已经着手去办了,日期就在下个月。”

沈彻摇了摇头,拽住了我的袖子,近乎恳求的说道:“李宣,不可以……”

“有什么不可以?”我扯住他的手,将他抵在床前,近乎执拗的压制住他,“当初你说权势对你很重要,所以你要背叛朕,现在朕就给你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殊荣,你该对朕死心塌地了吧。”

我端视着他:“而且,这份殊荣除了朕再没有第二个人能给你,李越也不能。你还有什么不乐意?”

沈彻紧紧闭着眼睛,一言不发。

我淡淡看着他,冷冷笑出了声,在他无言以对的沉默下说道:“沈彻,我发现我错了……”我抵着他的唇,默默想着,“我原先以为你不爱我。”

滚烫的泪水低落在沈彻脸上,我在他睁开眼之前盖住了他的眼睛,那些吻逐渐加深,一个个印在他的唇边。

沈彻的话越来越少,即使被我逼问到这种地步也只是发着抖,一个字都不说。

我干脆扯开他的衣服,将他从头到尾剥到□□。沈彻在剧烈的羞耻感下不安的扭动着,我也脱了衣服,和他紧紧贴到一起。我没有要他,只紧紧搂着。

这让我想起在梦溪崖下和沈彻同生共死的五天六夜,我和他因为寒冷紧紧抱在一起的那一刻。他苍白着一张脸,眼睛里却像是蕴藏着无数的星辰,声音极度虚弱的和我说:“李宣……如果我们注定死在这儿,有句话我一定要说……”

那时候他吻了我一下,哀伤的靠在我的颈侧,“李宣…我爱你。我不怕死,我只是怕死了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常常想,如果当时我们都死了就好了。

如果没有回陌阳,时间永远静止,停留在他说爱我的那一刻就好了。

在我很小的时候我的父君和我说过,有些东西你最在乎最有可能失去,若有一天你不再拥有了,你就要学会忘记。

但我忘不了。

曾经忘情滑下喉咙那一刻,我以为我把关于这个人的爱与恨,真正的遗忘了,从那天起,不管他爱着什么人,他爱不爱我,都与我再无关联。

可事实是,即使喝了一万次忘情,我还是会爱上他。

直到今天我才明白,如果在我的生命里失去沈彻,我会痛不欲生。

虽然出了重重变故,但到了腊月初十,册封大典还是如期举行了。宫里许多年没正正经经办过什么喜事,一时间欢快的氛围充斥着这绿瓦红墙。

沈彻在宫侍的搀扶下出了栖梧院,我们要出发去宗庙在祖宗面前结发连理,在嬷嬷们的搀扶下,他苍白的指尖触到我掌心的那一刻,我心间一震。

那些痛苦的愉悦的,复杂至极的情绪在我心里翻腾着,最后归于平静,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我和他过往的种种纠葛再也不重要,他现在是我的夫君,我是他一辈子不能再更变的妻主。这种认知,比从他口中说爱我,更让我心安。

入了寝宫,我坐到他跟前,指向窗外:“沈彻,你看。”

从窗子望过去,屋外面大片的无忧草开了,沈彻抬头望了一眼,喃喃着:“好多花……”

我牵住他的手,“我让花匠把这些花围着你的寝宫种了一圈,你喜不喜欢?”

他垂着头,俊秀疏清的眉目冷淡中现出一丝温柔,我吻了吻他的唇,沈彻瑟缩了下,眼睛眨着,泛出些许迷茫的神色,大概还有人在,他推了我一下,头扭到了一边,我轻轻笑出声,一边解下沈彻的发带一边说道:“都退下。”

我撩开沈彻的外衣,抬头望着他,有些得意的说道:“你其实很喜欢的对吧。”

沈彻要挣开的手顿了下,别扭的扭过头,耳根慢慢红了起来,我腻上去要亲他,藕色合欢的帷帐摇晃着,结合着他发出的喘息,在我的心底里点起了一把火。

合卺交杯,芙蓉帐暖,春宵一刻值千金,沈彻苍白的脸上有着激情过后的潮红,我把他圈进怀里。很久以前我就幻想过有一天可以把他放在身边肆意温存,让他成为我的人,成为我生活的一部分。梦想成真的这一刻我拥着沈彻,额头抵在沈彻肩窝处,吃吃笑出声。

“你笑什么?”沈彻歪头看着我。

我摇了摇头,感到眼角一凉,沈彻的指尖摩挲着我的眼角,有些湿润的痕迹晕染着,他静静的看着我:“李宣,你哭了。”

“阿彻……”我拽下他的手,将他压回身下,朦胧的月光里,沈彻漂亮的像件白瓷,我吻着他的唇,低低说着,“我再也不要放开你了。”

□□过后,我撩开帷帐走进浴室,沈彻泡在水里,他淡淡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见我来了,缓缓抬头,殊丽的眉目如画一般美丽。

我有很多话想和他说,但看着他冷淡的神色,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我解开衣带下到水里,缓缓将沈彻抵在水池边,唇沿着他的脖颈蜿蜒向下,沈彻偏了下头,微皱着眉,“别这样。”

“别怕。”虽是这么说,我仍没有放开他,手摩挲着他的脸庞身体,细滑的皮肤带着比水还要顺滑的手感,让人欲罢不能。

“沈彻,我爱你。”我将他拢到怀里,淡淡说着。

他的身体一颤,滚烫的泪水滴落在我的肩头,我没有去看他的表情,浴室里烟雾萦绕,他强忍着哽咽的声音,几不可闻的传入我的耳膜。

一场热水澡过后,我的心情终于归于平静,沈彻静静跟在我身边,白色素服拢着衣襟让我想起了当年的慕容堇,他们父子面貌上相似,脾性也相同,我始终比李越幸运,起码沈彻是爱我的。

沈彻对镜梳拢头发,我缓缓上前,接过他手里的梳子,将他一把青丝挽进白玉冠里,檀香袅袅的寝宫里,安静地听不到一丝杂音,玉簪刺进发丝的声音细嗦而悦耳,我靠在沈彻背后,郑重说道:“沈彻,我们把过去都忘掉,重新开始好不好?我只要你一个,再也不惹你生气了。”

镜中人迷茫的看着我,红润的唇紧紧抿着,半晌转过头看着我,那双丽绝的眼眸一时间闪过数不清的情绪,我紧张的看着他,沈彻的唇颤了颤,有泪迹晕染在眼角,半晌轻轻地说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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