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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第 25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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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越入葬那天,我把沈彻关在太和殿不准他去,直到夜间我才回来,沈彻被关了一天酝酿了一肚子惹人生气的话,我听着那些刻薄话语心里竟没有多少感觉,听了一会,我上前单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捂住了他的眼睛。沈彻浑身发着抖,纤长浓密的睫毛在我手掌下不安的刷动,我死死掐着,沈彻下意识的挣扎,脸色从苍白变的通红。

我恶狠狠地靠在他耳边说着:“如果在流朱案前你就死了多好,你不是喜欢李越的权势?她现在死了你怎么不去殉情!为什么活下来,为什么还要出现在我眼前!”

他拽着我袖子的时候整个人特别瘦弱,原本就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他从没有像现在这样脆弱过,仿佛我只要再使一把劲,他就碎了。

“李宣,你恨我?”在桎梏下,沈彻单薄的声音残破不全,“如果我死了,你就如愿以偿了?”

我听到他这话心里窜出一股气,烧的火烧火燎的难受,我怒极反笑,朝他刻薄的说道:“那你去死!现在就去,还拖什么?!”

我松开手,把人扔到床上,拽着他的头发让他不再半死不活的趴着,不知不觉眼泪已经湿了脸颊我却不自知,我掐着沈彻的下巴,一字一顿的说道:“沈彻!你敢吗!”

他望着我,低低笑出了声,自嘲着:“我不敢。”

他费力的抬头,有些迷茫的说道:“明明你还是你,可是一想到你已经不爱我了,我的心还是会痛。”

“很后悔吗?”我手上筋道不减,有些恶质的说道:“后悔当初跟了李越是不是?”

他一愣,仿佛从来没去思考过这件事,一时间他沉默了,半晌过后,他淡淡说道:“不,我不后悔。”

他总是毫不留情面的揭穿我的自作多情。

“呵,可惜能帮你的人已经死了,朕现在才是你应该忠贞不二的人。”我刻意强调忠贞不二几个字,见他有些尴尬的撇开脸,我续道,“现在你的命在朕手里,你想死,能不能死,想殉情,能不能殉情,都由朕说了算。”

他苦笑着摇头,却不再说什么,有些颤抖的手摸上我的脸颊,一寸寸滑到脖颈,静静的笑了。

我狠狠把他的双手举高压在头顶,另一只手摸着他的下巴,冷漠而刻毒的说道:“沈彻,再说你有什么好逃避的,你又不是第一次了。”我摸着他的脸,眼睛望着他的,继续说道:“你以为你干净?这些东西,不管是你爹还是你,都是个中老手了才对。”

沈彻眼神一暗,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他眼中炸裂,碎成一瓣一瓣的碎片,他缓缓闭上眼睛,不再挣扎。

我把他的衣服一层一层剥下来,他的身体横陈着,那些欢爱后的痕迹有新有旧。

我把腰带在手里紧了紧,朝自己手上打了下,测测力度,然后毫不留情的挥舞到沈彻白皙的身体上。

他的眼睛紧紧闭着,嗓子里始终噎了口气,逐渐泛红的身体蜷缩,软弱而妩媚的勾人。

我把腰带丢到一边,粗鲁的把他摊开,匆匆坐到他身上。

颠簸的欲海里,沈彻发出撩人的叹息声,他的眼睛还是紧紧的闭着,但身体已经全部向我打开。

“沈彻……”我摩挲着他的唇,零星的吻印在他的额前,“说你爱我。”

沈彻睁开迷蒙的眼睛,他恍着神,潋滟的水光盈在眸子,轻轻叹了一声,“不要再逼我了……”

话未说话,他突然剧烈的颤栗一阵,湿滑的液体释放在我的手里,我充满嘲讽的朝他道:“都是朕逼你……这个也是朕逼你了?”

他咬着唇,很难堪地撇过头,一两滴晶莹的眼泪从他眼眶滑落,我把他的脸掰正,狠狠吻了上去。

迷蒙间,那些爱与恨,似乎都不再重要了。沈彻疲惫的躺在床里侧,他睁着眼睛,“李宣,杀了我吧。”

我心间一酸,话却先说出口:“朕为什么要杀你?待朕闲了就玩玩你,平日里就拿药养着,你不是最受不了朕提你那个水性杨花的爹吗,朕就天天说给你听……”

沈彻寡白着一张脸,他望着我,黑曜石一样的眼睛一动不动,半晌过后,幽幽的说着:“李宣,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我慢慢靠近他的眼睛,把他的双手捆起来,紧接着粗鲁的占有他,靠着他的耳朵说道:“我可以这个样子。”

只有在这种时刻,才能生出一种错觉。一种我和他其实一直要好没有隔阂的错觉。

我会想,我原先是爱过他的,后来慢慢的,是我不爱了,而不是他放弃了我。

许多年前我和他还安然宫中不知饥寒,没有那些勾心斗角和权利阴谋。

而今年华匆匆逝,朱颜凋落,画壁斑斓,段段碎屑无处安。空忆时光静好,无我长安。

次日一早,由着宫女侍候好衣着,我上前拉开帐子,沈彻躺在床上大睁着眼睛,隔着一层纱帐,沈彻的手垂在帐外,白的像一块玉,在阳光下透明一样纯净。我握着他的手,“朕继位后常常想,在李越手底下你明明活的这么屈辱痛苦为什么还要活着,你为什么不去死,朕给过你寻死的机会,可是你不领情,现在你又想死了,但这世间事哪能都如你所愿,你听着……”

我拽着他的手把他整个人拉出了纱帐,“朕现在不想让你死,你就不能死。”

沈彻冷漠的看着我,眼睛空洞的陌生。他生硬的推开我的桎梏,冷冷的望着我。

我把他推到床上,大片的纱布落下,纷飞交杂的纱帘里是他苍白的一张脸。

我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也不必摆一张死人脸,朕对你没有兴趣,纯粹是不想你过的太快活。”

我吩咐太医院的人给他喂回春汤,华灯初上的每一夜,我都痛恨着沈彻和李越的过往,嫉妒他对李越的念念不忘。

后来的岁月里,他总是寡淡着一张脸,我想要和他重新开始,但又清楚地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在发生那么多之后,我对他已经死心了。

很偶然的,我发现李越死了以后给我留了封遗诏,我拆开密封,展开信纸,浏览到一半,觉得李越活着时没给我好脸死了倒写了点好话,可是最后两行字又让我懵了一下。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她不可能骗我。

她说沈彻是我弟弟,我不能娶他,还要好好对他。

那照她这样讲,她凭什么把沈彻拐上床。

我把沈彻诏进宫,问道:“你知道你和李越……”

我其实不想问他,我大可以视遗诏如无物,然而为求心理安慰,我选择问沈彻,只要他否认,我立马烧了它。

可是沈彻看向窗外,屋子外面的天空一片漆黑,连片月光都没有,乌悄悄的夜死寂着,映着沈彻的声音格外清晰,平淡得没有波澜:“陛下,明天五曲巷,我们去喝忘情水吧。”

他带了瓶子来,吩咐茶翁煮成两碗。

“陛下为什么要摔梦溪枕?”沈彻端起茶递到我手边,自言自语道,“先帝死后我在梦溪石枕里发现清针草,在茶水里发现木幽兰,先帝喜欢木幽兰,但是这种花与清针草相克,时间久了,人会咳血,体虚,这些症状潜移默化会慢慢致死,即使是医术高超的大夫也难以发觉。”

“恩,然后?”我望着他,只见沈彻顾自斟茶。

“查到这儿时我觉得是梁王的主意,可是后来想到,真正给梁王出谋划策的人早就已经到了陛下这边,柳无庸可是最懂借刀杀人的。”

“刀是谁?”我问道。

“色字头上一把刀。石枕只有一个,后宫有那么多男人,虽然先帝不常出入后宫,可是难保会对哪个男人上心。”沈彻笑起来当真好看,“陛下一直以来给我希望,无非就是让我倍加感激然后老老实实待在李越身边。”

“喝了吧,凉了。”我出言提醒。

他一直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我的欲盖弥彰,自欺欺人,他洞若观火。

他一直很冷静的看着我的利用,一直很沉默。而利用过后,我却在痛恨他的入戏太深。抑或是,发生过的那些,始终会横垣在我和他之前成为一道迈不开的坎。

忘情水一饮而尽的时候,对面的沈彻变得模糊起来,无论他是怎么想我的,明天以后,都不再重要。

第二次服忘情,我昏迷了五天,那条淤红更长,几乎快连接我的手腕形成一个圈,我浑浑噩噩的走在宫殿里,这次心痛的感觉有增无减。

容熙守在我床边,我默默想着这个就是我潜意识里一直想要补偿安慰,一生呵护的那个人吗?他看上去一点也不痛苦,相反的看见我醒来的时候整个人扑到了我身上,高兴地忘乎所以。

我走到案几上,抽出一本日记,未防我忘记我和他的事情,我把从小到大的每一件事都事无巨细的记录了下来。

这是柳无庸和我说的,我第一次服忘情的时候记忆发生了混乱,险些误了大事。

第一页里,我写下的是,我绝不可以娶容熙。

后面的日记总是提到一个男人,他叫沈彻。

我欠他太多了,如果有机会,我要和他说一句对不起。

我要努力接近他,对他好。可是又不能好的太露骨,不然他不会信任我,毕竟我前科累累。

那些飘散的思绪渐渐回拢,太和殿里麝香的气味才燃了一半。

回忆这些的时候就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曾经那些不愿再提起的却慢慢浮出了水面。

太和殿里生老病死了那么多代将相王臣,到我这一辈,再如何的怨憎在这宫闱里不过像一缕轻烟,刮过了,散去了,什么就都不剩了。

我捂着眼睛,深深叹了口气:“沈彻,你好傻啊。”

把堕胎药递给沈彻那会儿他不意外,我把药端给他,顺便跟他说:“那些事情我都想起来了。”

“奥。”他静静的捧着药碗问我:“为什么不是鸠毒?”

我平静的望着他,把他的每一个字都回味了一遍,缓缓说道:“送你上黄泉太快我舍不得。”

他只是垂着头,脸色白的近乎透明,即使是宣纸一样的白的帷帐衬着他的脸,也看不出色差。

“你不想知道为什么?”

沈彻捧着碗把药送到唇边,“臣就是知道的太多。”

我抬手阻止了他,“我改主意了。”

他不明所以的看着我。

“你并不在乎这个孩子,不如生下来,我亲手把他养大,然后用他折磨你,应该会很有趣。”我风轻云淡的说着这些。

手下沈彻的手腕几不可见的颤抖,但他尚在故作镇定,冷静的应付我:“你可以试一试。”

“是吗……”我捉住他的手腕,淡淡说出口:“沈彻,你知道忘情的滋味吗?很苦,苦的脑仁疼。”

我把他压制在床上,沈彻在我身下剧烈的反抗,我觉得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由于我不再是过往对他爱恨空白的李宣,现在我是真实的自己,而他也是我知根知底再无遮掩的沈彻。

沈彻夜里没睡好,第二天的时候整个人恹恹的,御医说他动了胎气,短期内不能有房事。

白天早朝过后刘芩过来找我,我遣人打发了他,不过还是传了句话过来,说是想同我一起用晚饭。

后宫的侍君荐枕是常有的事,以前我还是太女的时候,东宫的侍官荐枕的就不在少数。

我犹豫片刻,让人传话回去让刘芩回寝宫等着。

入夜时分,刘芩慵懒的搂着我的腰身,猫一样靠在我的背上:“陛下,你让臣侍好喜欢。”

“是嘛。”我将他圈到怀里,吻了吻他的唇角,漾起一丝笑,“你比沈彻好多了。”

刘芩哼了一声,柔若无骨的手抱住我的脖颈,嘻嘻笑了一声:“陛下,沈哥哥容貌倾国,芩儿自惭形秽。”

“他只有一张好皮囊罢了,那及你温婉动人。”我把他压到身下,从腰一路向下摸,刘芩发出动手的喘息,一阵阵撩人心弦。我捏着他的下巴,用力吻了上去,刘芩咯咯的笑,意味不明的朝床边看了一眼,随即搭上我的腰,更娇媚的叫着我的名字。

入梦前,我依稀听见刘芩起床的动静,他踱到门外,“……办好了?”

“主子放心,药量足足的……”

刘芩进来以后,我迷迷糊糊问他:“怎么了?”

“没什么要紧的事,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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