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第 15 章(1 / 1)
从冷宫的窗子望到长巷,石子路铺就的小道上落叶一地,暮光洒落在脚边,冷落清秋,宫人们的影子拉的长长的一片,昏黄的光线里,她们低头走着,刻意拉开与我的距离。
溪清随在边上,她望着四周,小心提醒道:“陛下,日落时分,是晚膳的时辰了。”
那厢沈彻还立在湖畔边,他略略侧过头,倒不是因为溪清的提醒,而是说了一句让我摸不着头脑的话:“十年前,先帝生辰那日,草民从这里跳下去过。”
他说:“李宣,你这么逼着我,就不怕我寻死吗?”
我能看到他唇畔的冷笑,他的眉眼细长,微微上扬时有一种妩媚的错觉,我想他应是不知道这个样子有多撩人,所以作出的这个表情并没有让我多生气。我静静听着,“嗯”了一声,吩咐了一旁的溪清:“明日便把这湖填了。”
溪清领了命,默默退了回去,瞄了沈彻一眼。沈彻依旧立着,唇畔的冷笑僵硬了些,他将袖子抵在唇畔干咳了一阵,便转身要回住处。
事实证明,他善于祸不单行。
晚上我刚摸上床,沈彻冰冷冷的声音从床里侧传了出来:“李宣,我想从栖梧院搬出去。”
“搬到哪里?”我下意识的问出口,“你还要怎么闹腾才死心?”
末了觉得自己太神经过敏,语气缓了些许告诉他:“过几日就是册封大典,这儿早晚是你的寝宫。”
他攥着被子的手紧了紧,冷笑了一声。
我搂住他的腰,靠了上去蹭了两下,他却不挣,我只能看见他攥的紧紧的手,我刚摸上去,他便躲开了。
有很多时候,我都忘掉了一件事情。
比如我忘记了怀里这个人,曾经下定决心要杀我。
我吻了吻他的脖子,顺延而下,吻了很多地方,当我抬起头的时候能看见零碎的月光下面,沈彻那张羊脂玉一样白的脸上满是泪水。
我真心爱着的那个人,其实并不想同我好,我早该知道。
也许是我这一系列的动作让他想起什么不好的东西,他闭上眼睛冷静了半晌依旧没有忍住,干脆把我推到一边,径自生闷气去了。
沈彻日渐临盆,脾气越发暴躁,不准我靠近,夜里我只好在他床边打了个地铺,他夜里失眠,常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后两日干脆点了灯坐起来。
御医预计的产期就在这个月,有一天夜里,他突然开口问我:“李宣,我若是死了,你会为难我沈家族人吗?”
我的眼皮一跳,猛地上前捂住了他的嘴:“你不会有事的,你若是死了,我一定把她们杀光给你陪葬。”
他笑了笑,倒看不出是什么意思,或许并没有什么意思。
月光幽幽的,他的声音也幽幽的,“我知道了。”
我连碰他一根手指都舍不得,又怎么会为难他的家人,他早就看透了。
“总之你不可以有事,你知不知道……”我哽咽了些,捂住了他的眼睛,不让他看到我的眼泪,“我是真得爱上你了,如果你死了,我会很难过,很难过,你明不明白。”
他的皮肤细腻柔滑,摸上去冰冷如水,没有温度一样,那一刻过了很久,他拉住了我的手,握了握,叹息似的说道:“我懂。”
我吻住了他的唇,辗转又辗转,他皱了下眉,手抵在我的我和他的缝隙间,我干脆扣住了他的手压在他的头顶,将这个吻加深。我不甘心,怎么能甘心,他为什么!为什么就不能喜欢我一点点!
混乱中不晓得是眼泪还是汗液湿润了我和他的脸颊,我匆忙扯下他的腰带,他蓦地攥紧衣襟的手被我丢开,我松开他的唇,有些挑衅的说道:“你不是不想生这个孩子?!朕今日同你好,若然孩子保不住了正好顺了你的意,你挣什么,还不如可着朕的心意讨好!”
他的脸色一白,紧紧闭着泪眼将头扭在了一边,那手依旧抵在我和他之间,脆弱却又坚持着。他瘦了,腰细细的一把,仿佛经不起半点折腾了。
我最后还是如愿以偿,有些匆忙的完事。他的头侧在一边,眼泪晕染了颈下的枕巾,我掐着他的腰上下动作,头发扫在他的身上,总能引起他一阵战栗。
那种感觉像过电,虽然他不太配合,但那种刺激的感觉仿佛吸食了鸦片一样欲罢不能。
御医说男子怀孕头两个月不能行房,但现在他将近临盆,应没有大碍,况且我如狼似虎的年纪,每日一次都嫌少,何况就和他来过一次。
那晚过后我几乎每晚都要同沈彻来一回,他总淡淡的,似乎天生对这种事情冷淡,只有我动作凶狠点时才会哼一声。
那种哼声并不是痛苦着的,相反有些愉悦并享受的味道。
我有点不太敢相信的开始用一些极端的方法在他身上,他承受着,然后我只是碰一碰他,他就高…潮了,我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切,理智告诉我沈彻之前绝对和别人搞过这种玩意儿不止一次不然不会有这种……夸张的反应,可与他相处这么多年,高傲如他怎么又可能把自己的身子作贱成这个样子。
难道是天生的?
男子不乏天性妖娆淫…荡者,沈彻表面禁…欲端庄,可能就喜欢这个调调也不一定。
我把禁宫里那些经久未用的东西都在沈彻身上用了一遍,他的神情依旧淡淡的,身体却诚实的反馈着。
直到有一天,我用套着羊眼圈的玉…势深入他的后…穴时,他攥住了我的手。
长时间的抽…动蹂…躏使他的脸上都是冷汗,我用袖子给他擦了擦,他兀的流下一滴眼泪来,水洗的一双眸子似乎在望着我,又像是透着我看到了别的地方,单薄的唇开合着,冷冷说道:“您杀了我吧。”
沈彻软倒在床畔,御医给他诊了下脉,开了些安胎的药就退下了,我唤她留步将她召去了太和殿。
我犹豫了下,问道:“男子有守宫砂,初夜会落红,按理说,应该就是处子才对……可是……”
御医望着我纠结的神色,便询问:“陛下可是想问有什么方法,可以使初夜过后的男子被破身后依旧保有处子之身?”
我点了点头,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
御医叹了口气,说道:“回陛下,这种方法有是有的,只是颇为……”她顿了顿说道:“首先这一定要是刚破身的男子,用破处时的血绣在臂上,待行房高…潮时会自然脱落与守宫砂无异,而处子之身要服药愈合,并且经受常人难以忍受的苦楚才能恢复与破处前一样的体质。”
那一瞬间我的心情颇为复杂,挥了挥手让御医退下,便扶额坐到了日暮西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