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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夜现黄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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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严续请了流火当贴身护卫这件事,很快便在府里传开了,不说府内众人,就连良王殿下都十分惊诧。第一惊诧挑护卫比挑媳妇还苛刻的司马严续终于有看上眼的了,第二惊诧就是这个人居然是流火。良王原以为司马严续看中的是七月,只是不便明说罢了。毕竟七月不仅是王府侍卫长,更是皇帝亲赐给良王的贴身护卫,不能送人。为此良王也很苦恼,毕竟司马严续在某种意义上算是个活生生的箭靶子,有很多人想要他的命,呆在王府里还好说,出门在外没个武功高强的心腹侍卫,实在令人担心,总不能永远不出门吧?幸好他现在总算看中了流火。

流火来历不明,说是七月江湖上的好友,但他师承何人,籍贯何方,统统都是个谜。当日七月也只说是和他半路相交,交友贵在知心,并没有仔细打听过他的底细。什么都不清楚,按理说这样的人是根本没有资格进入王府的,良王就算存了招揽之意,如果流火真投靠他,那祖宗十八代都是得调查一遍才行。但现在收下他的是司马严续,并非良王本人,尽管按理说,司马严续也算是王府中人,他要收人,这套流程也不该例外,但谁都不知司马严续和良王说了些什么,良王对这件事,没有提出任何质疑,而是默许了。

等七月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已经没有办法阻止了。流火下定了决心要跟随司马严续,这其中的原因究竟是司马严续强大的人格魅力征服了他,还是他开出的福利待遇令人心动,抑或是其他不可说不可说的原因,七月不能细想。流火还在和他赌气,根本不想搭理他,他也知道自己说的话太伤人,因此只能沉默以对,看着流火收拾本来就非常简单的行李,从自己的房间离开,直接搬到了司马严续的院子。

“我不会连累你。”流火临走的时候说。

七月的话很伤他的心,他还在生气,不想面对七月,可又不想让七月无谓地担心,总要给他交待清楚,于是面朝着门外,背对着他说话。

“我会跟着司马先生,好好地做事。王府规矩大,我知道,但我已经不再是‘无界’的流火,总要面对新的生活。不适应,可以适应,不会的,可以去学,司马先生人很好,他说他会教导我。从现在开始,我会努力适应新的生活,尽好我护卫的职责。”

顿了一顿,他又补充说:“要是万一……哪一天……我从前的身份暴露了,你也不用担心,就算是死,我也不会把你牵连进来,我可以保证,永远不会有人知道,王府侍卫统领的你,救过我这个……行刺良王的杀手。”

“流火……”

七月唤了他的名字,声音微微有些变调。流火的性情是不羁的,即使是无界的毒//药都控制不了他渴求自由的心,这样一匹难以驯服的野马如今却愿意给自己套上笼头,再无自由可言,究竟是为了什么,七月怎么能说不知道。

从何时开始,他们之间有了这样复杂的羁绊,斩不断,理还乱。究竟是福是祸,是缘是劫,谁也说不清。

“一切小心。”过了好久,七月才低声说。“司马先生不是一般的人,他有大志向,他来到王爷身边,是一心是要扶持王爷,夺嫡……”

那两个字,七月说的很轻微,但以流火的耳力能够确定的听清无疑。

“你跟着他,一定要小心谨慎,做好你护卫的本份,保护他的人身安全即可,千万不要多事。记住,不该听的别听,不该看的别看,知道的太多,没有好下场。王爷看起来再宽和,他也是高高在上的王爷,宫廷里从没有真正善良单纯的人,那样的人,早就不在世上了。”

流火赫然转身,惊愕地望向了他。

流火和七月相处的时间不短了,知道这个人虽然只比自己大不了几岁,却并没有多少这个年龄少年人应有的朝气,相反还有些暮气沉沉。他的性子一直是那么的谨慎,做任何事都想留有余地,连说话的风格也向来是说一半留一半,像今天这样说得如此清楚明白,半点不加遮掩,简直令人发指。

七月在担心他,不是因为自己那杀手身份的担心,只是担心他的安危。

“七月……”

他忽然觉得,自己真的是太任性,太不了解七月了,七月真的是怕自己连累他而赶自己走吗?他根本是在担心自己,担心自己在这看似平静,实则隐藏无数漩涡激流的王府之中,一个不慎丢了性命。

他走了过去,突然伸出双臂,抱住了七月,感到七月突然变得僵硬的反应,并没有松手,反而更加用力地搂住了他,将自己的脸贴在了他的面颊上。

“七月……”他喃喃地说:“对不起……你不要担心,我不会有事。你相信我,我不会将自己置于无法逃离的险境,绝对不会。”

“所以,不要为我担心。”

柔软的唇在七月冰凉的面颊上一触即分,温暖的气息犹在他的耳畔,人已经悄然离去。

我希望能够和你在一起,所以,我要留下。

七月,我不知道你心里藏着什么样的秘密,有着什么样的苦衷,但是,我会帮助你。无论你需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去做,即使是要我的命,也可以拿去。

流火走了,虽然其实还是在良王府,只是从一个地方换到另一个地方,相隔得也不远,但突然少了一个人,原本早就住惯了的房间突然显得空荡荡起来,竟然有了一种寂寞的感觉。

为司马严续当护卫并不算辛苦,当然流火也不能真像司马严续说的那样,除了晚上睡觉和出门在外的时候,其他时间就不管他了。起初还担心一个人应付不过来,但当他真答应接下了这个差事以后,司马严续那专爱挑剔保镖的毛病也似乎一下子好了,居然主动开口,又向良王要了三个人,将护卫的编制增加到了四个,于是皆大欢喜。

流火是四人中唯一不属于王府编制,算是司马严续私人雇佣的,地位比较超然,代表了司马严续全然的信任,也正因为这样,责任感也最重。以前他都是想方设法去刺杀别人,现在却是要尽心尽力的保护别人,这样截然相反的生活对于他来说,无疑是一种全新的考验。如今攻守的立场逆转,从暗处来到了明处,要抵挡不知从何处射出的毒刺暗箭,流火才发现,想保护好一个人,比刺杀这个人更要困难得多。

司马严续并不怎么出门,白天的时候除了呆在书房里,就是在良王那里。流火牢记了七月的叮嘱,不多说,不多看,不多听。司马要是在书房呆着,他就守在房外,司马和良王议事的话,他便站在议事厅外,总之除非司马特意叫他,不然他就坚决不进屋去。

这是一种很明显的提防姿态,显然他虽是在为司马严续做护卫,却并没有把自己算做是同一条船上的,一旦发现情形超出预期,随时都可能撂挑子走人。对于流火的这种态度,无论是不信任也好,戒备也好,司马严续本该生气,但事实上对此却只是一笑置之。

就算相处不久,司马严续也已经相当地了解了流火那性子,说跳脱飞扬那是好听的,其实就是傲娇别扭脾气大,稍微一碰就龇毛,活脱脱就是只爱炸毛的小老虎,突然现在变得这么的谨小慎微,小老虎俨然变成了小黑兔,简直不用想,一定是有人教了他,至于是谁教的,那还用说吗?

在司马严续的眼里,七月和流火在某种意义上其实算得上是同类,只不过一个是爱炸毛的小老虎,一个是性情忧郁的小老虎。不知为什么一想到七月怎么教流火的,司马严续的脑海里就会浮出一个画面,一只性情忧郁的小老虎教导另外一只爱炸毛的小老虎做老虎要低调,遇事就快跑,明知很荒唐,可这浓浓的画面感抹都抹不掉,稍微想上一想司马严续就觉得非常好笑,实在生不起气来。

流火一个人走在廊沿上,边走边看着廊外的景色,没多久,他忽然停下了脚步。

前方的回廊上坐着一条熟悉的人影,听到他的脚步声,回头看了过来,见到是他,立刻翻身而起,长步一跨,一闪眼就到了他的面前。

“流火。”

自从到了司马严续身边后,虽然同在王府,但他和七月的交集却少了很多,几乎只是见面点点头而已。不是说就真的就都没有空闲时间了,只是两人心里都藏着太多的东西,见了面反而不知该说什么好。尤其是七月,几乎有些要避开他的意思,但今天却主动拦住了他,很明显是特意候着他在这里,流火有些惊讶。

“你找我?有事吗?”

“你今天,要和司马先生出去?”七月问。

“是的。”流火说。“先生说在府里呆腻了,想出去走走。”

七月点点头,沉默着不说话。流火看着他,非常耐心地等着他的下文,并不催促。过了好一会儿,七月才终于开了口。

“你陪司马先生出门,一定要小心。”

“哦。”流火看了看他,他以为七月还会再说点别的,谁知七月说完这句以后就不再说什么了,等了好一阵子,也七月也没有再说话的意思了,忍不住问道:“就这样?没别的了?”

七月看了他一眼。

“没了。”

他说完,转身就走了,流火瞧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长廊的拐角处,突然翻了个白眼,对着他背影消失的方向恨恨地挥了下拳头。

“总是藏着掖着,有话直说,会死吗?!”

今天天气晴好,蓝天之上万里无云。走在暖暖的阳光下,人的心情都舒畅许多。

“好久没有出来透气了。”司马严续悠闲地走在街上,一路惬意地行来,犹如闲庭漫步。“天气好,人的心情都跟着好了,小流火,你说是不是?”

“嗯。”流火心不在焉地答应了一声。

流火和另一名护卫白雪飞随行他出来,两人都穿着便衣,并不招人注意。一路走着,流火的眼神看似不经意地随意张望,实则是异常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的环境。

他绝不相信七月过来找他,只是为了说那么一句看似毫无意义,只是随口叮嘱的话。七月有意无意地想疏远自己,他不是不知道,这种情况下七月会特地等着自己,跑到自己面前来说话这事本身就很反常,在这种情形下,他所说的每一句话,可能都是有意义的。

流火不愿去想七月是因为什么特意对自己说了那句话,因为那是他的秘密。七月,是个有秘密的人,这个秘密若是暴露出来,或许,后果会非常严重。

今天这趟出门,恐怕不会风平浪静,有什么未可知的危险隐藏在暗中,正在向他们逼近。

到底是什么危险?

只有一样,刺客。

难道,今天有刺客要刺杀司马严续!

司马严续是个惹眼的靶子,如他这样的人,在某些人的心中,若不能得之便要毁之,暗杀,已经不是第一回。流火全身的神经都紧绷了起来,街道上人来人往,男女老幼,贩夫走卒,满目各色各样的人,究竟是谁,会是那暗藏杀机的杀手?

青衫文弱的书生,满脸横肉的屠夫,手挽花篮的卖花女,鹤发鸡皮的驼背老妇,男男女女的脸和身形在他眼前一一闪过,如同浮光掠影,转瞬即逝。

是谁?

杀手,刺客,毫不陌生的,同类的气息。

找到了!

就是他!

一道森冷的寒光,如同刀锋划过人的心上,流火掌中白芒一闪,一柄锋利的匕首已经出鞘,指向了少女的咽喉,挡住了她靠近的脚步。

“流火?”

在流火匕首出鞘的时候,就已将司马严续挡在了身后,推到了白雪飞身侧。白雪飞的反应也极其敏捷,几乎在流火匕首出鞘的同时就已抽出横刀,将司马严续护住。被两人一前一后保护在安全位置,司马严续看不见前方流火的表情,却清楚地感到年少的护卫就像是一只受惊的豹猫,全身的毛都炸了起来。

“把你的花,扔掉!”

那是一个眉清目秀的卖花少女,手中挎着堆满鲜花的花篮,被流火的匕首指着,神色间略带仓皇,纯良的气息,怯弱的表情,分明就是一个淳朴标致的农家少女。

但就是这样一个无辜而又楚楚可怜的少女,哪怕周遭路人的惊呼使得现场一片哗然,流火紧握匕首的手没有丝毫要从对方要害移开的意思。他紧紧地盯着她,对方哪怕最轻微的动作都让他如临大敌,他咬紧牙关,仿佛从咽喉深处,发出了两个不甚清晰的字眼。

“黄……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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