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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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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那些学习好的学生,她们有意无意的诋毁他人抬高自己的面孔,说真的,真让人恶心。”

当初那个成绩好的女学生,她总是用不动声色的方式一遍又一遍地提醒我,似乎以为这样对她来说就是最好的娱乐方式,所以乐此不疲。

大日子快到了。

她有意无意的提醒,让我焦虑烦躁,不安。

听完我断断续续以致没有头脑的叙述,他倒是难得沉默。

我盯着郑东炀,他把视线放在自己的掌心上,把玩食指上的戒指,轻声说了句,“你过去没有担忧的事情吗?”

我沉吟不语,迟疑了片刻,朝他看了一眼,将咖啡送到嘴边,细细品味细腻与苦涩交织充盈口腔的滋味,那一刻身心俱疲,仿佛连紧缩的毛孔都叫嚣着冲破禁闭,我在他期待的眼神中惶惶开口,竟然有了几分做贼心虚的错觉,仿佛被人逼出什么难以切齿的话,“有,不过在你眼里,应该太不值一提。”

我真正讶异的是,和这个人待在一块儿,我竟会如此放松,尽情倾吐自己藏在肚子里腐烂的枯枝烂叶,丝毫不在意他的脸色。这大约,也是有缘人的一种。

至于他到底会不会嫌弃,这都是后话了,我何必在意这么多?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难,那不是笑话。”

他的认真,让我一时失神。

“看不出来,你还挺感性呐!”

我喝了口咖啡,眉开眼笑,也许是当时的氛围太让人沉迷,或许是他的亲和,说的话也是不经考虑,放肆起来也是格外放心。

面对我无心的调侃,他倒不甚在意。

“向前看,在困厄中困顿不前,徘徊前进,如果实在不能忍受,多想想以后,想想将来,不会一直就这样,以后可能会比现在好很多,如果你努力一点,用你的进取心。它终会改变你的看问题的角度,反映你的心境。将来眼界宽广,心胸就会更加辽阔,不会轻易拘泥于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他说得很对,人生苦短,何必放在这些人身上虚度光阴。怎么算,都是一笔非常不划算的买卖。现在恶言相向的人,现在再怎样厌恶,以后再遇见的机会也微乎其微。就算再相见,那只能是几点几率。

郑东炀和梅琳在一起后,我们也难得聚到一起聊过。

烧烤摊上烟熏火燎,我盯着他价格不菲的袖扣,仰头给自己灌了一大口酒。一杯下肚,已经是摸不清东南西北的方向了,嗓子里仿佛有团火在烧,干涩沙哑。

“现在呢?”

我们在烟熏火燎的烧烤摊大口喝酒吃烤肉。纯度很高,烈酒,流进喉管里直冒烟。

嗓子干涩得难受。

“现在,差不多吧,我同样不习惯女人对我插手太多,受不得约束和管制。”

“我倒希望她能,我心知肚明,她绝不会那样做。”

尝试爱人,会使自己伤害,因为指给你,只有你。

可是有那么多不确定的,一时因为某种原因走到一起,是因为互相吸引,等到厌倦了彼此,连分别都是那么顺理成章,可偏偏,还坚持得理直气壮。

后来也遇见过一件巧事。梅琳约我出去,我没想到竟会是郑东炀之前带我去的那家。

梅琳和我在同样一家烧烤店,吃着辛辣的烤串,心思各异。

我笑说,郑东炀上次也带我来吃东西。

那时候他们的关系已经明了,所以我才能拿他俩的事开着玩笑。

没想到梅琳脸色一变,嗓音里酝酿着恐慌,暗处蛰伏,沸腾,等着一口吞噬。她挂在嘴边的笑容有几分僵硬,她眉心微蹙,眼尾上扬,我第一次来这里,就是他带我来的。

“你们俩最近怎么了?”

这两个人,凑成一对儿也是奇事一桩。

“没怎么,只不过觉得厌倦了。”

“什么意思?”

我觉察到她的话里裹藏着一丝不寻常的气息。

梅琳长呼一口气,面色泛着微微的疲倦,她说出的话也有几分有气无力。

“我是说他,厌倦了。”

“我自然不会拦着他,顺其自然吧,我是再不敢轻举妄动了。”

看得多了经历得感情多了,容易不自觉地把自己封闭起来,贮存在盒子里,接触空气,潮湿的一点点腐蚀。

走到这份上是出于缘分,那就看老天有没有心思让这场意料之外是的艳遇演到曲终人散,能否拼凑出一个美好结局。

他们的事只能自己解决,我一个外人,再怎么也不好插手,名不正言不顺且卖力不太好的事,做得多了终究会惩罚到自己头上。

☆、【宋绮】

宋绮的家务事忙得焦头烂额,但至少,周末我们会聚聚。

“我真是想不到像你这样漂亮又手巧、菜又做得这么好的姑娘竟然一直是空档期,不是没人追求你,而是你眼光要求苛刻吧?”

宋绮难得和我开玩笑,大概她今天心情好。

我换上棉质的居家套装,端出一大盘洗净的水果拼盘。

“我也想不到,你这样精明能干的职场精英,竟然也会以家庭不和的理由休长假。果然女人一旦嫁出去了,就多了一层牵绊和阻隔。”

这话多少带来了些打趣的意味,我捏了一颗沥净的草莓,放进嘴里。

“所以啊,还是我这样的好。单身,有稳定的工作,自给自足,不愁衣食住行,反正饿不死。”

“我第一次发现他的事是在一次机缘巧合之下,如果没有那次偶然,我可能至今被蒙在鼓里,也至今相信小时候的话,如果丈夫真能够倚靠,我从没有把它当做戏言,可是,现在似乎越来越不可能了。”

“我坐在马桶上,头一次哭得声嘶力竭。”

“逼仄的空间内,我差点呼吸不畅,我几乎以为差点一个岔气就会呼吸静滞。”

“我以为就是这样。”

“不知道在里面呆了多长时间,我走出来的时候发现天就黑了。”

“我爬上床,意识昏昏沉沉,眼睛都变得浮肿。”

“而他很晚才回来。”

“我艰难地支撑着爬起来,摸索着打开床头灯。柔和朦胧的光线没有一点该有的温馨气氛,肢体僵硬,场景僵持。

“他目光飘渺地看着我,没有走进来,很快走开。”

“我收拾好自己,在柜子里拿出一条薄毯光脚走到阳台上。”

“他抽烟了,声音有些嘶哑。”

“他只说了一句,你不信我。”

“我只是不信空穴来风,你能否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欠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而且,我不相信菱季的少董,会比我这个没钱没势的普通人还不清楚。”

“‘我爬到今天这个位置,你以为很简单?’”

“他那天的表情非常不耐,身上穿着每天都会同床共枕的睡衣,却让我觉得陌生。”

“简单?我从来没这样说过。”

“倒是你,整天在外面应酬,既然有家有室,遇着那些年轻姑娘就不能收敛一点?”

“我强忍住心中的怒火,好脾性地劝慰他。结果却换来他一记冷眼。”

“他说我是不是又胡思乱想了?”

“‘这些难道不是最正常的事情吗?有几个男人应酬,没有人作陪的?’

“”‘你最近怎么疑神疑鬼?’”

“我疑神疑鬼?”

“行,我无话可说。”

“那天晚上我们同床异梦。”

宋绮的神情有些哀伤。

“你也太好说话了。”

我吃了口草莓,皮笑肉不笑,“要是我,绝对不让他上床。”

我低下头给自己倒了杯果汁,宋绮的眼神里空洞无物。她缓缓吐出几个字,“总有一天,你所想到的东西会更透彻,明白得彻底。可是,那个时候你就不会像这样快活了。”

苏西从来不抽烟,她一向是那种干净从容克制,空灵澄澈的女子,几乎没有过尖锐的时刻,美得不像话,说话的语调,端坐站立的姿势,不动声色地叙述着高贵优雅,不受任何事物的侵犯与干扰,到底,遗世独立,不食人间烟火。

我大概只能说这种姑娘世间少有,遇到是我莫大的荣幸。

我对她毕竟了解不深,我和她维持的关系一向不平衡,好比她一直在旁边洞察全局,看世人演尽世间的繁重辱事。

洗尽铅华,不食人间烟火。

可是,那一时刻,我分明看她划燃手中的火柴棒。动作优雅娴熟得仿佛是另一个人。

怎么说呢,这件事给我的震撼彻底颠覆了我的认知,我在她面前总是表现得那么不合时宜,后来我也能有模有样地摆出自己称心的姿态,轻驾熟就地将烟支递到嘴边。我始终忘不了这一幕。

宋绮抽烟的样子让我想到了苏西。

结果宋绮面露讽刺,“你以为她有多高尚?啧啧,她是她同父同母只比我小不了五岁的亲妹我还能不了解她?”

“她十五岁就学会了抽烟。当时她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变得让我们觉得陌生,爸妈的话也放在心上,整天就跟孤魂野鬼似的在家里到处游荡,多半只是在自己的房间里面写写画画。那个时候她根本就上不了学,她的状态就跟教科书里面例举成反面交材的鸦片鬼子,面黄肌瘦,瘦骨嶙峋,手臂上的青筋骨头一清二楚。”

“她在家里休学了半年,我们强迫她戒了烟。还好不是背着我们偷偷染上毒品。她的烟瘾刚开始很大,一度让爸妈陷入未知的恐慌与迷乱。”

“爸爸说他第一次发现她背着我们偷偷抽烟是在储物室里面,当时苏西背对着他,他看不清楚她的面目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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