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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第十二章:一晌贪欢烟花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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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万没想到,小生终于写到这里了。虽然比较不伦不类……夜空里骤然升起一朵烟花,接着,更多的烟花绚烂升空,门外的笑闹声越来越多。

任平生呼出一口气,将酒杯重重一放,起身扶起李忘贫,往屋子里走去。

李忘贫还在迷迷糊糊说着醉话:“平生啊,明天你……呃……教我功夫吧,那个往背后扔东西的功夫……”

任平生驾着他往床上一扔,目光沉了下来。静立片刻,才轻轻说了一声:“抱歉。”

李忘贫正醉着,并未听见。任平生抖开被子盖在他身上,这才转身走了出去。

院子里,花满渚正仰着头看烟花,任平生走到他身边坐下,拿起一边的斗篷盖在他身上。

夜深了,再好的佳节,终究是风寒露重。

花满渚看着他笑。两个人都没有睡意,任平生把花满渚手边的酒壶拿开,换上了热茶,自己却依然一杯接一杯地饮酒。

花满渚捧着茶杯,笑着问:“师哥,咱们这次走的时候,会跟李大哥告别吗?”

任平生摸摸花满渚的脑袋,也笑着答道:“道了别,他会乖乖让咱们走吗?”

花满渚摇摇头,微微嘟起嘴,“他是师哥的狗皮膏药,当然不会。”

“……”任平生倒是没想到花满渚会这么说李忘贫,倒像是吃醋了一般,一时失语。

“我知道,”花满渚抓着任平生一只手,又接着说,“不能让他卷进来。当他是朋友,才不能说。”

任平生笑笑,“乖。困了吗?”

“不困。”花满渚应了一声,望了望李忘贫的屋子,“师哥,我们这也算是单独过年了吧?”说着突然一笑。

“是啊,好不容易把李忘贫灌醉了,咱们俩就好好过年。”任平生也笑了。他知道花满渚没有醉,但酒不醉人人自醉,这些日子心事重重的,就让花满渚趁着这气氛好好放松一下吧。

“好,师哥,干杯!”花满渚端起自己的茶杯,举向任平生,弯着眉眼望着他。

任平生一笑:“你倒是便宜,一杯茶换我一杯酒。”语毕,便将杯中酒仰头引尽。

花满渚吐吐舌头:“你自己不让我喝,这可是师哥你非要给我占这个便宜的。”

任平生嗤了一声,捏起一颗花生米又往花满渚嘴里砸去。

“不过,”花满渚一边嚼一边说道,“师哥你为什么不让我喝酒啊?我好像也没因为喝酒闯过什么祸啊……”

“……”任平生被噎了一下,心里大叫着你闯的祸大了去了。这么想着,只好咳了两声才说,“你喝多了乱打人。”

“我?打人?”花满渚指了指自己,“怎么可能?我每次喝酒都跟师哥在一起,在你们面前,就我这三脚猫功夫,打得过谁啊。”

任平生眼睛一瞪:“管那么多干什么,闭嘴。”

花满渚嘴里又被扔进一颗花生,他翻了翻白眼,又拿起酒壶将任平生的杯子斟满。

“怎么?”任平生看了一眼杯子里满得快要溢出来的酒,“想灌我?”

花满渚猛摇头:“岂敢岂敢,佳节良宵,师弟我就是为你打个杂。”

两个人一个斟,一个饮,开开心心地说着话,都当各自心里没有暗藏着那许多不能说的事情。饶是任平生千杯难醉,也挡不住花满渚拿茶水跟他对饮,眼神到底也朦胧恍惚起来。看着任平生坐着都有点晃悠了,花满渚赶紧挪到他身边,将他稳稳扶住。

“师哥,还要喝吗?”花满渚小心翼翼地问。

任平生眼底已经染上一抹绯红,一边摇头一边伸手揽住了花满渚,“不喝啦,不喝啦。猪,你是故意要灌我的吧!”

花满渚低着头,却没有松开扶着任平生的手,“那你还喝。”

“你想让我喝,我就喝。”任平生晃着脑袋敲了敲杯子,“花满猪,你想的,我就做。”

花满渚猛地抬起头:“那你告诉我,我们要去找谁报仇?”

任平生先是一愣,殊而却笑了。他转过身子,两手捧起花满渚的脸,带着笑意说道,“这不是你想要我做的,这是你不想我做的。猪,你不需要知道这个。”

花满渚睁大了眼睛看着他,任平生却拍了拍他的脸,两手刚要撤回,却被花满渚一把抓住。

“师哥,”花满渚定定地说,“既然知道我不愿你去,为什么还要去?”

任平生没有回答,半晌,突然挣开了花满渚,站起来摇摇晃晃往屋里走去。

“休息去吧。”

花满渚闭了闭眼,对着任平生的背影大声问:“那也是我的师父师娘,为什么不告诉我?”

任平生停了下来,夜风一吹,他好像突然冷得打了个哆嗦。

花满渚心头一紧,拿起他的斗篷走上前,为他披上。他扶住任平生的胳膊,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竟然觉得任平生似乎在微微地发抖。

他突然不想再问他了。

“我扶你进去。”

虽然是南方,夜里也还是冬寒甚重的。幸好屋子里的火炉还没有灭,暖烘烘的。任平生自己解开了外衣,往床上一躺,摊开手脚舒了口气。

花满渚取来热水,一边给任平生擦脸一边问:“师哥,今晚我跟你睡好不好?”

任平生微微睁开眼睛,看了花满渚一会儿才说:“不舒服吗?”

这几年在云水楼,除非花满渚身体不舒服的时候撒娇,任平生一直跟花满渚两人各住各的房间,因此花满渚这么一说,他下意识就以为花满渚哪里不舒服。

“没有。”花满渚挪开眼睛,又去擦任平生的手心。

“那就回房间去。”

花满渚皱皱眉,趴在床沿上凑近任平生的脑袋,轻轻说道:“师哥你喝醉了,我留下来照顾你好不好?”

任平生微微吐着气没有回答,明摆着拒绝。

“师哥,今天过年呢……”花满渚摇了摇他的手臂,见他还是不说话,干脆抓着他的肩膀摇起来,“师哥师哥师哥师哥……”

任平生本来就喝了不少酒,如今一躺下,酒意都往脑袋上涌,正是昏昏沉沉的时刻,被花满渚这么一摇,差点吐出来,他恼怒地扯着花满渚摇他的手臂一拽,也忘了控制力道,竟直接将花满渚半倾着的身子拽上了床,整个上身都压在了自己身上。

两个人都被砸得叫了一声,任平生睁开眼,入目的却是花满渚修长的脖颈。

任平生倒吸一口气,扬州城里那一夜的记忆跟着酒意一起涌上来,瞬时间将他的眼睛冲刷出一片血红。

花满渚唉声叹气地扭了扭脖子,转过头来,却发现任平生的脸近在咫尺,自己呼出的气息简直能撩动他耳畔极为细小的绒毛。

“……师哥”花满渚愣愣地叫了一声,任平生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仿佛没听见一般,那眼神十分陌生。

“师哥?”

任平生一愣,紧紧闭上眼又睁开,伸出手就要推开花满渚,“赶紧回屋去。”

花满渚本来就不想走,一见任平生要推他,就势紧紧抱着任平生的肩膀,赖着不走。

“花满猪!”任平生拎起他扎在自己怀里的脑袋继续往一边推,心里直叹气,“多大个人了你还撒娇,快下去,我要……”

话还没说完,正在耍赖一般挣扎的花满渚脑袋一偏,四片嘴唇蓦然贴在一起,将任平生没说完的话利落截断。

任平生眼睁睁地看着花满渚闭着的双眼紧贴在自己眼前,一时竟反应不过来。

花满渚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偷偷看了看任平生,见他没有反应,小胆一壮,伸出舌头在任平生嘴唇上轻轻一舔。

任平生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

花满猪这是在做什么?

……吻他?

不,是意外,一定是不小心的!

任平生陡然清醒过来,抓住花满渚的胳膊猛一翻身,将花满渚掀到了床的里侧。

花满渚两眼晶亮,没有丝毫的醉意,也没有丝毫的讶异,就那么望着任平生。

任平生心跳如雷,暗自平复了一下呼吸,这才说道:“别闹了。”

“好。”花满渚点点头。

这么听话?任平生微微发愣。

花满渚突然一笑:“师哥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不闹着玩了。”

任平生缓缓松开手,压抑着心中的情绪,正想让他回屋去,却毫无防备地被花满渚搂住了脖子,猛地往下一拉。

他本来正要张嘴说话,双唇微启,花满渚轻而易举地就躲过了牙关,长驱直入,视死如归一般勾起任平生的舌头,舔吻温暖湿润的口腔里每一处角落。

任平生反应过来想躲开,却不知花满渚哪里来的力气,一时竟让任平生挣扎不开。花满渚一边死死搂着他,一边不遗余力地挑逗他的舌头,任平生心头的怒火、身上的□□皆被轰然炸起,简直要发疯。

花满渚毫无章法地狂吻,让两个人都喘不过气来,终于,他松开了任平生的唇,手上却丝毫不肯松了力气。

“师哥,”花满渚气喘吁吁,却十分认真地说,“我没有闹。”

“你……”任平生一时语塞,花满渚却不想听他再说,趁着他愣神的空当成功翻身,再次吻了上去,将刚刚才稍微平静的呼吸重新搅得天翻地覆。

任平生呆了半晌,终于下定决心一般,伸出手来环住了花满渚的腰,另一只手按在花满渚后脑勺上,轻轻一拍。

花满渚微微抬头看着他。

两人对视片刻,任平生手上用力,将花满渚的头压到眼前,闭上了眼。

任平生反客为主,吻得花满渚毫无招架之力。花满渚只觉得任平生的吻如烈火燎原,又如暴风过境,全身都因为那薄薄的两片嘴唇而发软,而且,还有一丝莫名的熟悉。不容他细想,双手已经不听使唤地钻进了任平生的衣裳里,攻城略地一般急切地抚过任平生结实的胸膛。

三分酒意,七分无奈,揉揉杂杂,皆是借口,不过是顺从了自己的心罢。任平生不再犹豫,覆盖着薄茧的大手掌灵巧地拉开了花满渚的外衣,紧紧贴上花满渚的腰肢。

那不是女人的腰,并不十分婀娜柔软,还带着些习武之人固有的肌肉和硬朗,却让任平生血气翻涌,着迷不已。任平生不停地揉捏着手下的肌肤,只觉得每用一次力,怀中的花满渚就颤抖一次,两个人仿佛就贴得更近了一般。

炽热的吻终于离开嘴唇,花满渚大口喘着气,任平生却已经转移阵地,完全顺着本能,去亲他隐在发后、早已红得不像样子的耳垂,去舔他不自觉地仰起、修长而美丽的脖子,在嘴唇能够触碰到的每一寸皮肤上舔舐吮吸,流连辗转。

还不够,这还不够。

四肢紧紧交缠,拼命要与对方靠得更近一点。双手四处游走,从腰肢到脊背,从脖子到胸前,衣襟早已大大敞开,胸膛贴在一起又微微分离,任平生揉捏着花满渚胸前小小的凸起,两个人几乎同时在颤抖。

花满渚不知所措地扭动着自己的身子,陌生而剧烈的快感汹涌而来,几乎将他淹没。他瑟缩着往任平生的怀里躲,却只是将自己更加送进任平生有魔力一般的掌心中,似在不断沉沦,却又似在携手而飞。

还未褪净的衣裳阻碍了肌肤毫无阻碍地相贴,任平生眨了眨发红的眼睛,一把将花满渚的衣裳全部扯开,晦暗的灯光下,花满渚全身都泛着令任平生口干舌燥的淡粉色,让几乎不能再快的心跳骤然又快了几分。

任平生把衣服狠狠一甩,那几片可怜的破布勾到了挂帐幔的铁钩,轻轻一荡,撞在床柱上。

“叮”的一声脆响,罗帐翻飞,床棱摇曳,理智全部跟着衣裳一起破碎飘零着被甩了出去。

欲望如潮,将两个人紧紧包围。他们好像在一座孤岛上,周围都是不断上涨的潮水,早晚会被淹没至死。

淹没吧,那就淹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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