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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 一百一十二、被调戏了的美少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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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经外科是个让人极为纠结的学习点,书本上描述得清清楚楚的脑神经和闹沟回路,到了临床简直是个笑话,根本就是纸上谈兵,谁也看不懂那堆脑浆里有什么。我跟着叶付琪上了几次手术台,感觉很悲伤,他的住院医生等级低到只能做主任的助手,而我实习生的身份更是陷进地底的低,是助手的助手,连拉钩的权利都没有了,基本上是袖手旁观。

我在经历几次无所事事的手术后,拒绝再上手术台,但叶付琪似乎很乐意拉我做垫背,始终不肯放弃我。

吃过又冷又硬的误餐盒饭后,我蜷缩在手术室的地上昏昏欲睡,接台手术的病人还未送到,我乘机补个觉,站了一上午,虽然毫无贡献,但付出了双脚的劳力。

叶付琪不晓得串到哪个手术室去聊天了,他虽是一口灰牙,但身材气质还算一流,足以弥补长相的缺陷,加上医院本就是女多男少的局面,他也算是受欢迎的单身汉。

正睡得迷糊,感觉有人在俯视我,我懒得睁眼,释放了感官,是主任,神经外科大主任,有个烂大街的名字,叫张敏,挺男女不辨的。但他的长相很男人,四十岁左右,正是男人最有魅力的阶段。叶付琪跟我说过,科室里那个新进来的小护士正被他金屋养娇。

他的眼神流露了某些让人不喜的东西,我本能地瑟缩了一下,作为一个二十四岁的大姑娘,对这样的注视,我的反应很正常。

一只手摸上我的头发,我不得不转醒过来,微微偏头,避开他的手。

“病人到了吗?”我装着糊涂,起身去门口张望,然后回头对他羡慕地说,“前两天看到主任在银泰逛街,老婆很年轻哦!”

张主任的脸色没有变化,跟着我到了门口,亲热地和路过的护士打招呼。

“小叶同学很好学啊,是个做医生的好苗子。”他端着教授的身份与我对话,显得那么正式。

我点头,笑弯了眼睛:“谢谢主任夸奖。”

“我们科室难得来实习生呀,不受医院重视的一个科室呢,病历记录经常没人写,你帮了我很大的忙呢,怎么样,今晚有没有空,我请你吃饭!”

“啊?哦!谢谢主任,实习生本来就应该做这些活。”我难为情地说。

“哪里,很多实习生都是来玩玩的,像你这样认真的很少,这样吧,我们去吃牛排可好?”

“嘿嘿,太高级了,我不会吃!”

“那就喝杯咖啡?”

“喝了失眠。”

“午后时光有款蛋糕不错,小姑娘最喜欢吃了。”

“我怕胖。”

……

我终于看到叶付琪施施然从隔壁手术室出来,见我在门口东张西望,朝我挥挥手。

我入见了亲人般兴奋,要不是特意克制,差点蹦到他身上去。

张主任面不改色地打趣:“呦,还是我们叶医生有魅力,小姑娘一见你就高兴,得,不打搅你俩,等会手术要开始了,你俩准备下。”

看着张主任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处,我高提着的心才放下来。

“怎么了,被搭讪了吧?”叶付琪貌似很有兴趣。

我耸肩。

“哎呀,很正常,你长成这幅模样,他早就想下手了。”他继续说,“你没发现吗,其他几个实习生从没有得到跟他同台手术的机会?”

我思索了一下,倒还真是,这么些细枝末节都被我忽视了。

“你早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我白了叶付琪一眼。

“呃……”叶付琪吞吞吐吐。

我也明了,他不过是个小医生,对抗不了科室主任,何况我又只是个实习生,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心情不怎么愉快,我不想理叶付琪,两人在手术室里沉默不语,叶付琪心中有愧,给我倒了杯水。

“说实在的,我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他的伎俩我都知道,无非是说你从了他,毕业后帮助你进医院,你也知道,本科毕业要进省城医院是有困难的,但他手里确实有名额,那个护士,其实就他一手弄进来的,两人也是实习期好上的,万一你有这样的想法,是吧,你不能怪我。”叶付琪期期艾艾各种是吧是吧的言语。

盒饭吃得有点咸,我不客气地接过水杯,一饮而尽。

“唉,我说你这个小姑娘长得这么漂亮,喝水这么粗鲁。”叶付琪故意开玩笑,打开了尴尬的场面。

“我在这个科室还有三天的实习期,你行行好,这三天尽量不要放我一个人独处。”我对他说。

“哗,你这是什么招数,拿我当挡箭牌,我会死得很惨的!”叶付琪嚷嚷着。

我眉角一挑:“如果你不帮我,我就告诉他咱俩在谈恋爱,你会死得更惨!”

叶付琪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一连不敢置信:“最毒妇人心啊!”

“就范不?”

“完全就范!”

门突然被推开,张主任出现在门口,见我俩有说有笑,眉眼处有一丝不愉快。

“病人到了,准备手术。”他淡淡地说了句,然后又对我说,“叶医生虽然年纪和你相仿,但也是你的带教老师,你要尊重他。”

我使劲点头,虽然没感觉到叶医生有值得尊重的地方。

叶付琪抓了抓头,有些不知所措。

第二台手术在我的无聊旁观下艰难进行,结束时居然已是夜晚。我脱了手术衣,在玄关处换鞋,今年流行的罗马鞋全是绑带的,我的白色凉鞋上粘着几片羽毛,轻盈但脆弱。我一边往小腿上绕鞋带一边轻轻拨开羽毛,心里暗想着,设计师的理念来自哪里,鞋上装饰羽毛,还让不让人愉快地走路了。

背上突然一凉,一只冷冰冰的手在触摸我的背脊,肩胛骨收缩,背上的肌肉僵硬,我下意识地反手一抓,咔嚓一声,身后传来一声惨叫。

这声音太熟悉,我一惊,回头看到张主任龇牙咧齿在后面跺脚,他在第一声惨叫后理智地关闭了嗓音,只是张着嘴猛吸气。

防不胜防,以为躲过了手术室的骚扰,不料还有换鞋处的咸猪手。

我站起身来,冲着他挥动拳头,毫不犹豫地砸在他挥舞的右手上,敢摸我,废了你。

张主任不敢置信地望着我,中年美男子的俊脸在过份疼痛中扭曲了,忍无可忍的呼叫起来。我本想再给他一拳,打在他挺拔的鼻子上,一招毁了他花心的皮囊。但是他的叫喊引来了手术室的护士,我听到几个女声问着怎么啦怎么啦向这边靠近。

我恨恨地瞪了张主任一眼,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张开五指,往张主任头上罩去,张主任条件反射,直接朝后退,被脚下的鞋一拌,踉跄着跌到。

我叹了口气,捏了个兰花指,隔空摸去他的记忆,几个护士的身影已经出现,我顾不得照顾羽毛的脆弱,把脚往里面一塞就溜了。

一路从消防通道的楼梯奔下去,似一只丧家之犬,跑到气喘吁吁,才看到楼梯上挂着个牌号,写着7楼,好家伙,一口气从16楼冲下来。扶着护栏一边喘气一边懊恼,好好的电梯不坐,搞得自己这么心虚,又不是我摸了别人,这年头,受害者都这么低调,难怪养出张主任这样的人渣来。

忍不住责骂叶付琪,走那么快,也不等下我。

从角落里钻出来,打开积年无人出入的消防门,入眼的赫然是一具白花花的尸体,一个小护士在收拾针管,冷不丁看到我走出来,吓得一声尖叫,我被她的尖叫声惊到,整个人往前一窜,回身去看背后,却是什么都没有,才知道,原来她是被我吓到了。

我懊恼的说了声抱歉,在电梯高度使用的今日,还有谁想到爬楼梯呢,这些地方常年难得见到一个人,渐渐地荒芜了,我这么突然冒出来,的确有些突兀。

只是我没被死人吓到,却被活人惊吓。一边回头跟小护士示好,一边往外走,不期然撞到一个人。

温香软玉的身体,在我下意识要刹住自己时,一只纤细的手已经将我拉到了一边。我赶紧说了声对不起,然后在看清对方后傻住了。

一个三十余岁的女子,白大褂下是成熟的身体,日光灯白炽,照在她的脸上,泛出如玉的光芒来,似乎替她打了一层白光,温润的如此美好。她的眉眼没有什么特别,却透着温和的风韵,短发遮耳,有一种干练的美。

“怎么就惊到了这般模样!”女子轻蹙眉头,露出不解的模样。

我能不惊到吗,她是谁,大名鼎鼎的冥界之主,怎么会在这里。

我压低了声音闻“阎君,你怎么会在这里?”

常年缺席冥界事务的阎君,为何会出现在医院,还穿了件白大褂,我望了一眼她的胸牌,写着输血科主任医生王萝艳,我的脑子突然不够用了,这名字取得,太不负责了,王萝艳,倒过来不就是阎罗王了吗。

“这几年死神说你有事外出,不会是来人界当医生了吧?”

阎君不置可否,仍旧皱着眉头问我:“慌慌张张的做什么?”

靠,我在心里暗暗咒骂,被吃豆腐的事情还是不要拿来宣扬了,影响我一代尊神的形象,淡淡地答了句:“转角里有具尸体,突然看到,吓了一跳。”

阎君眼神忽闪,薄薄的嘴唇上挑:“十殿冥差都被你审问过,还怕具尸体。”

提起这事,我突然想到当年为了几位学痴大闹冥界的事,那时死神就嘱咐过我,千万别把事闹大了,惹了阎君我就要吃不完兜着走了。

有些心虚,勉强嘿嘿一笑,问道:“阎君怎么会在此?”

她指了指胸牌道:“我是这里的医生,自然在此。”

真会玩啊。

我对她翘起大拇指,极力吹捧了几句。

若说三界中我怕谁,非眼前这位御姐装扮死人领袖莫属。这位姐自领了冥王的头衔,就是个六亲不认的主,人界的烟火和天界的威压她都不放在眼里,只要是她认准了的事,任凭他人说破了嘴也无济于事。

最让我耿耿于怀的是,我在冥界无法无天的日子都要选择她不在场,否则,即便我有天生神命的□□护体,也挡不住她教训我的手段,而我也确实领教过她的手段。

想起那一次,她将我捆绑了拎去青丘的场景,是一生不能血洗的耻辱啊。

冥王的职位是尊神一级,但又有许多特殊,她是人、神、鬼的集合者,是三界的中转站和综合 体,所以在她的身上既有属于神的荣光,又有鬼的阴暗,更有人的复杂,而这三者综合起来,让她的气息变得无影无踪,因为她可以随意藏匿于三界任何之处,露出与环境最为合适的那一面,便是真正的融合。

所以,在冥界出现结界漏洞之时,死神分身乏术,忙得跟狗似的,却也只能死撑,一界之住,真正的BOSS只能靠她自觉回归,不然,任凭是谁也无法找到她。

“阎君你这么强悍啊,都混到主任级别了,这得多费劲啊!”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我十分严肃地讨好眼前这位。

阎君淡淡地笑着,眼里都是冰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

我立即换了付嘴脸,做出委屈的模样来:“肺腑之言啊,阎君,在省城这么大的医院里混个级别不容易啦,鱼多水少养分不足呢。”

“人界待了几年,你还真像个人起来了!”

这话,多么像是在骂人啊!

“哪里哪里,说实话而已。”我的狗腿形象暴露无遗。

“我还有事,改天来输血科找我吧,先走了。”阎君的主子做派十分严重,就这么一句话,轻飘飘讲完就扬长而去。

我目送她离去,心里有些发冷,这个医院,水可真深,有权势喧天的病人逼死医生,有无耻的主任玩弄少女,更有阎罗王送的血液救死扶伤。

话说,病人要是知道了自己救命的血液来自阎罗王,会不会先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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