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第七章(1 / 1)
诶诶诶诶诶诶?!!!!!!!!!!!!!!
“出去?!我?!”阿水惊讶的指着自己!
“怎么突然……”阿水站起来看着六亥。
六亥依靠在门框说:“宫主说的。”
冥刻……
阿水在心里喃喃着冥刻的名字,然后兴奋的跑到六亥的身边,大概是因为心情的高涨起来,整张脸蛋也跟着红润起来,明亮的双眼看着六亥说:“那我是不是可以下山,去山下的镇子玩!”
“嗯。”
“是不是还可以想吃多少糖葫芦就吃多少!”
“嗯。”
“还有平常不常见的一些书籍,连环画!!!”
“嗯。”
“那我是不是可以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微风刮过,阿水兴奋的跑到回廊上,而回廊身后是空旷大气的自然壮景!这次六亥站稳身形,双眼异常认真的看着阿水,郑重的说——
“是!”
“太好啦!!!!”阿水得意忘形的扑向六亥,双臂搂住对方的脖间,可能是事发突然,六亥有些没反应过来,双手下意识的搂住对方,才勉强的稳住身形,没有被突如其来的冲击力撞到。
好像是意识到自己刚才差点闯祸的阿水,从六亥的身上下来,冲对方抱歉的吐了吐舌头,然后整个人激动的,在原地跑,说:“哈哈,那我得先去找冥刻,给他说声谢谢!哎哎!六亥你到底是不是冥刻啊!”
六亥拿着一贯的沉默看着阿水。
阿水有些泄气的看着六亥,说:“又来,不说就不说吧!那我就去找他!”
说着阿水刚准备跑出去,就被六亥的胳膊拦了下来,说:“这次出去是为了让你学习商道的运营。”
“嗯?商道的……运营?!”阿水奇怪的看着六亥。
“没错,这次呢我,送葬童子跟秦杰秦辰我们跟着夫人您下去的。”宋六娘的声音突然□□来。
阿水愣了一下,然后回头看过去,宋六娘笑吟吟的出现在旁边的栏杆处,然后快步走到阿水的身边,扶着阿水的双肩,边说边推道:“夫人,您进来听我说,这边呢,宫主是想着宫内的事物您都清楚了,这一年您也没往外面去玩过,就让您出去玩玩,正好也顺带熟悉熟悉我们的镇下的一些商铺。”
“而且宫主特意交代我,让您主要玩为主,其他的事情为辅。”
阿水听着这么好的条件,双眼和瞬间正大,十分兴奋的说:“真的?!!!!!那我岂不是想玩什么就玩什么了!!!六娘,这次要去多长时间?”
六娘笑了笑说:“这个嘛,宫主说了,让夫人您在外面尽兴了再回来,不过如果宫内有事情,必须回来!”
“好的!!!六娘你放心!!!那我先去收拾东西去了!!!!”阿水兴奋的冲出书房朝着自己的卧室跑去。
待阿水的身影消失后,六娘用着带着笑意的双眼看向六亥说:“那我也去收拾收拾行李了。”说着宋六娘也走了。
卧室内,阿水兴致勃勃的收拾着行李,计划着自己下山后,看什么,玩什么,而且学习管理商道肯定是要出去几个月的时间,有足够的时间供自己大饱眼福!
将自己必要的东西塞进包袱内,还收拾了一些自己在山庄攒的银两,以备不时之需。
收拾到一半儿,阿水才想起来自己都没有问什么时候下山!急忙放下手中的东西,冲出去,可刚打开门,直接迎面装进一个人的怀中。
阿水抬头看去,冥刻正头回望着她。
这下糗大了!自己怎么就改不了横冲直撞的毛病呢!
阿水尴尬的冲着冥刻傻笑了两声,然后离开冥刻的怀抱,慌忙的整理着衣衫。
冥刻竟然也难得不自在的咳嗽了一声,然后走到屋内,仍旧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阿水跟在冥刻的身后,还在想对方想做什么,突然对方转身过来。
“嗯?怎么了夫君?”阿水歪着头一脸不明所以的看着冥刻。
冥刻看了阿水一会儿,随后拉起阿水的右手腕将一个银色镂空的手镯带上去。
阿水愣了一下,晃了晃手腕,看着冥刻问:“给我的?”
冥刻点点头,用着他那始终僵硬的语气说:“它可以保护你……”
“嗯?保护我?谢谢啦,不过出事的几率会很低的,毕竟有六娘在身边,不怕。”阿水笑眯眯的看着冥刻,“诶,对了这是什么秘密武器啊,我怎么看不出来这有什么玄妙的?”
说着阿水背着冥刻,举着手腕,透过光线,看着银色手镯内有什么东西在。
冥刻随即从阿水身后环臂而过,两只修长白皙的手掌覆在阿水的两只手。
冥刻身体的温度比平常人的要低,让阿水微微一惊,被对方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有些发懵,
在外人看来完全是一对新婚夫妇在甜言蜜语,而且这个姿势完全就像是冥刻宠溺着阿水,抱着对方,阿水则像是在冥刻的怀中一只小动物一样!
因为身高差的原因,冥刻只能够弯腰才能够附在阿水的耳边说话,温热湿润的气息喷薄在阿水的耳边,让从未如此近距离接触过对方的阿水一个激灵,猛地扭头看向对方,满脸通红通红的,双眼只能够目不转睛的看着对方有些消瘦的侧面,根本没有办法看向别处,现在阿水恨不得此时找个地缝钻进去,而且根本就没有心思听不进去冥刻在讲些什么。
不过说真的,这是阿水来这里一年的时间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冥刻,平常也就是四个月一次的宫内宴会,冥刻才露脸,然后就是例行的去阿水这里看书,一直待到阿水趴在桌子上睡着为止,当然这也是后来阿水自己猜测加上从六娘哪里打听来的消息得知的。
虽说有夫妻之名,却未有夫妻之实,阿水之前还担心冥刻会不会那一天会做出来不可描述的事情来,但是这长达一年的看书事件,这个担心完全就是多余。
所以阿水与冥刻之间最多就是冥刻出现的时候稍微宠溺了阿水一些,摸摸头什么的,就什么都没有了。根本没有像在如此亲密的接触,而且对方完全是毫无反应的样子,根本没有什么不适。
想到这里,阿水横下心,管他呢,谁叫对方是自己的夫君,对方都不害羞,自己在这演小剧场做什么!有什么好害羞的!
可想是这么想,但是要是真让阿水做起来完全是不可能的!在这里待了一年的时间,明明对谁都能够做到心如止水,称兄道弟的,但偏偏面对冥刻就不行啊!
越想越害羞,阿水明显感觉到自己双腿无力,身体往下沉,头越来越低,脑袋晕乎乎的。
冥刻却在此刻放开了阿水,大概是讲解完毕又或者发现阿水的不适。
阿水如同岸上的鱼遇见水流一样,下意识的往旁边多开,不想让对方看见自己红着脸,狼狈的模样,便背对着冥刻。
冥刻伸至半空的手硬生生的僵硬住,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随后收回,语气僵硬的说:“如果,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去问六娘。”
话音落下,换来阿水细如蚊音的【嗯】,听不出来语气。
得到回应,冥刻片刻不留的便离开了,待身影远去,一直依靠着门框支撑身体的阿水,终于放松下来,一下子坐在地上,蜷缩起身体,双臂死死地捂着脑袋,埋在双腿间——
满脸的红色始终未褪去,双眼睁得大大的!
啊啊啊这到底是怎么了,阿水在心里哀嚎着,丢死人了!幸好他没看见,要不然真的糗大了,而且为神马我面对他,情绪就稳定不了啊!
“嗯——————!!!”
阿水不满的哼出声,没有变换姿势,不敢抬头。
前来告知阿水出发时间的六娘,奇怪的看着阿水抱头坐在地上,伸手轻轻的拍了拍阿水的肩膀问:“夫人,你怎么了?干嘛坐在地上。”
“六娘您别管我了,我……我像一个人静静。”阿水闷闷的声音从双臂交错的细缝内流出来。
“您……”宋六娘想着是不是阿水想家了或者是宫内有什么人欺负她了,刚开口,就看见阿水手腕上的银手镯,和□□在外尚且通过红的耳朵,六娘瞬间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转而不在询问阿水怎么了,站在原地说:“那,夫人,我就先不管您了,出发的时间晚饭的时候再告诉你。我先走了。”
“嗯……”带着软糯鼻音的单字音节从阿水口中飘出来。
宋六娘快步离开,在回廊里,忍不住的偷笑起来,自言自语道:“宫主开窍了?知道哄自己夫人了?”
这可是大消息啊!宋六娘头一次如此没形象的压低自己音量在笑。毕竟是从小跟在宫主身边,难免有种吾家有儿初成长的感觉,尤其是还是这么没情商的【儿】。
回到大厅,正在吃点心的尉迟晋奇怪的望着宋六娘,偷偷的旁边的送葬童子说:“你说,是不是六娘他更年期提前了,怎么一会儿变得疯疯癫癫的?”
谁知刚说完,宋六娘救出现在两人的身后,语气幽幽的说:“说谁疯疯癫癫呢……”
刚吃到一半的点心,硬生生的让尉迟晋卡在嗓子里,狼狈的咳嗽着,猛地捶了几下胸口,连喝了几大口茶水才缓过劲儿来,炸毛的看着宋六娘说:“六娘你能不能不吓人?!”
宋六娘不恼不急,满脸灿烂的笑容看着送葬童子和尉迟晋,这可是让两人瞬间冒冷汗,这反应完全不对劲,平常只要有人跟六娘这样对着干,绝对会被六娘揍得三天下不来床的。
尤其是经常在宋六娘手中吃过好多亏的尉迟晋,更是哆哆嗦嗦的看着六娘,哀嚎着:“六娘啊!!!你这是怎么了突然傻了!!!你告诉我阿晋,我阿晋绝对替你报仇。”
刚说完,宋六娘就狠狠的敲了尉迟晋的脑袋说:“呸呸呸,说谁呢!!你啊,就是个大老粗,什么都不懂!”
尉迟晋哀怨的搂着送葬童子,道:“小葬啊,女人心海底针,以后可不能找六娘这种的媳妇,否则将来绝对是妻管严!”
送葬童子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在一旁的六娘自然是听见了,恶狠狠的揪起尉迟晋的两只耳朵,开始训话,“你都教小葬些什么乱七八杂的东西呢!!!什么叫我这样的肯定是妻管严!妻管严怎么了!几天不作死,你是不是皮痒痒啊?我说你#¥%&**@#¥*……”
送葬童子难得露出不一样的表情,无奈的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