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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忍着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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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清端黑脸,一伸手拽出袖里茄袋,扔向青棠:“现在有了吧?”

青棠揉揉被砸疼的手,怒视霍清端:“你以为你是谁,天王老子?想砸人就砸人?”她给他说了别粘别惹,他不听,现在知道生气了,活该!

崔氏讪讪收回荷包,着急看看霍清端,对青棠说:“妹妹,你忍着些,有什么事咱们坐下来慢慢说?”

青棠撇眼。有什么事?什么事都没有,就是某个人脑子有病,要证明自己的良善高义,又不想接受女人的情义,所以拿自己来撒气顺便也让自己死心。说什么,他们谁肯像自己似的,把心里想法都摊到台面上来说。

崔氏又看眼霍清端,走过来推了青棠,赔笑说:“不说去洗手吗。走,姐姐陪你一起去。”

来到河边,青棠望着水中的阴郁脸,突然醒悟,把霍清端送到孟贺岭那儿,他和她就什么事都没有了,也许此生都不会再见。这样一个短暂相处两天的人,她跟他置什么气啊,犯的着吗。就着水拍拍脸,青棠对水中脸浅笑。

崔氏伸手到水里,慢慢拨着水纹,轻声说:“你和他,不像你说的那么简单吧?”

青棠没接话,对着水中的脸继续笑,不屑去回应崔氏人前人后的不同作态。

崔氏继续问:“要怎样,你才肯离开他?”

青棠对着水中脸蛋吹个口哨,这才轻快开口:“你怎么不问他什么时候肯放过我啊?”

“小浪蹄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靠什么……”崔氏话没说完,突觉眼前一花,再看自己已身处河中。整个人立时被恐惧淹没,闭着眼没命地喊:“救我,救我,快救我!”

“救什么啊救,这河水连你大腿都没不过,你怕什么啊?”青棠扬着明媚笑脸,很是‘善良’的说。

崔氏睁眼看看水,三步并两步跑上岸。恶狠狠瞪着青棠,尖利说:“小小年纪,你就这么恶毒!看我告诉公子,他还要不要你?”

青棠站起身,上上下下将崔氏打量三遍,才好整以暇说:“你以为你口中的公子多么良善?该杀人的时候,他可是眼睛都不带眨的!”顿一下,笑着补一句:“我敢将你推下去,就不怕你告。”说完,转身埋铜板去!

青棠挖坑、埋铜板,崔氏就在一旁虎视眈眈地瞅着。青棠盖好最后一捧土,崔氏出语讽刺:“你倒是好算计,为了跟公子多说话,真是什么招都能厚着脸皮用出来。埋的不是你的钱,你倒充大方金瓜子也舍得往里放?”

青棠不耐烦搭理崔氏,起身迈步。

崔氏跟上来,接着絮叨:“你也是眼皮子浅只看现在!先垫了铜板,事后公子还能亏待你不成?”

青棠站定,转脸看上崔氏,清冷说:“霍清端在你眼里是公子,是宝。可与我而言,他就是个骗子。而说到垫钱,我家银钱都是爹娘辛辛苦苦挣来的,我有什么资格充大方?尤其是花在一个不事生产专门招惹土匪还四处招蜂引蝶的男人身上?我恨不得把他茄袋里的金瓜子、银瓜子全埋地里!”

崔氏吃惊,青棠竟是全不知他的身份?再细细研看青棠表情,看着是真的不知他的身份。崔氏心放了下来,却也变得酸楚:青棠这般年轻貌美的女孩儿,他都能存玩玩就甩的心思。自己,怎么可能进了他的眼?

青棠心里也不好受,她嘴上说得再厉害,却也是为他动了心。

青棠再次洗手回来,先将霍清端茄袋还他,坐下来看细棉布上的麦粒已是少了一半。想想,还是一声不吭将所剩麦粒吃完。这时霍清端开口要她的荷包说看看,青棠不乐意,说你该知道的昨天我出门匆忙,忘带荷包了。

霍清端捏着自己茄袋,那上面的三个黑黑指印实在扎眼,他没办法再将它坦然放回袖里。看上青棠,他再次开口:“我茄袋里少了一枚印章,我想可能是你往外拿铜板时,不小心弄丢了。”

联系前后,青棠的葡萄大眼眨呀眨呀眨,霍清端这是说自己偷了他的印章,要看自己的荷包检查?可那茄袋里根本就没有印章,只有金银瓜子、铜板。转眼看崔氏,她根本就不抬头,显然是不打算给自己做那茄袋没印章证明的。转回眼再看霍清端,青棠再眨巴两下眼后,老神在在说:“许是我真不小心,弄丢了你的印章。”管你印章是真有假有,丢丢呗,关我嘛事!

崔氏眼角余光瞟眼青棠,多少觉得解气。在河边青棠推自己下河,多大的委屈!她等着公子发现她湿掉的大半幅裙面,只要他问一句,她就狠狠地告青棠一状。等半天,公子只字不提。裙面湿的那么明显,她不信公子看不到。可公子那般态度,她以为是让青棠那小蹄子迷惑的,就是在告诉她,有委屈,你受着;没委屈,你闭嘴。现在来看,是她想左了。公子还是清明的,用个莫须有的印章给青棠扣个偷窃的罪名。不是什么大事,却够恶心青棠一阵。

“青棠,那个印章很重要,别给我闹,让我看看你荷包。”霍清端还真是要看定青棠的荷包了。

青棠想想,再过不了半天霍清端就会跟着孟贺岭他们走了,此生再不会见。现在倒真的没必要再吵起来弄得脸红脖子粗。不就看个荷包吗,她的荷包里只有二十个铜板并着他的玉扳指,又没见不得人的东西,霍清端要看,那就让他看看吧。想着,青棠从袖里暗袋拿出自己荷包。

霍清端甫一接手青棠荷包,就觉得用它暂代自己的茄袋也是可以的。月白色素绸缝制,上只绣一枝素色青兰,不是那些个脂粉气十足的花鸟蜂蝶,除却小了点,其它都还好。想着,他把荷包打开将青棠的东西倒出来。看到铜板中间的玉扳指,他忍不住拿了起来。好好一枚玉扳指,让铜板刮划得哪哪儿都是纹路。青棠,看着也是玉样的人儿,怎么会这么暴殄天物。

青棠看着霍清端眼里惋惜,很是好心说:“那次我拿了它给你护卫让他转交,可他还是给我放回窗台。你这么心疼,那你还是拿回去吧。”

崔氏闻言,抬眼看看霍清端手里玉扳指,再看看散落铜板,同霍清端一样,露出惋惜神色。好东西到了青棠手里,那也是明珠暗投。公子遇上这青棠,直如那牛嚼牡丹。特特说明,公子是牡丹,那青棠是牛!

霍清端又将玉扳指放回荷包,青棠有些着急,说:“我不要。”

霍清端一抬眼皮,淡淡回句:“我有说再给你吗?”

你不给我,那你干嘛又把玉扳指放回我荷包?青棠正想把这话说出,她看到霍清端从茄袋里拿了金瓜子铜板往自己荷包里放。她又想说我也不要金瓜子。可这话刚起头,她看到霍清端将荷包开口一收,然后放回他自己的袖里。青棠的小嘴张张合合,愣是没发出声音来。她实在想不明白,他又不娶自己,为什么还要做出这样让人误解的事情来,还是说骗子就是这样的行事风格?

默默将自己的二十个铜板放进霍清端的茄袋,再看看里边的金银瓜子、铜板,青棠静静收口后将它放回袖里。然后看向霍清端,她温和开口:“我现在给你带路。”

霍清端看回来,平和说:“我说了给你找郎君,自不会失言。明年殿试后,自有人来你家向你提亲。”

青棠低头,一会儿复又抬头,直言:“我信不过你,所以我也不用你给我找郎君了。”

霍清端心里泛起难言苦涩,直视青棠良久,方解下颈上所带玉佩,递向青棠,说:“这个你仔细收着,别再和铜板一处放了。以后碰上事拿它出来,许能有用。”

崔氏已分不清她的心又是酸溜又是欣喜。欣喜于她的公子将要甩掉这个叫青棠的妹妹了。酸溜在都要甩了,这么纠结难舍做什么?还送出玉佩,碰上事能拿出来用的玉佩,那定是放在有心人眼前能让他们明白玉佩代表的是谁,再不济也能让他们猜出玉佩原主的超然地位。说白了就是让那些大官小官知道,这妞儿哥们我罩着呢,有事没事的帮哥们我帮衬着点。恨,恨,恨,人家青棠妹妹都说了信不过你,你还这般上赶着倒贴,也怪不得人家拿你当菘菜,动不动就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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