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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不放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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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花房门扇被叩响,青棠面上现出紧张。乡亲们来买花通常都是在外边直接喊人,不会客气敲门。自家人进花房那更不用敲门。外边的人,能是谁?回看霍清端一眼,示意禁声,她这才走到门边打开门扇后迅速迈步出花房关门。待看到站门外的是长姐青怡,青棠完全放松,淡淡抱怨说:“姐,你直接进去不就是了。敲门做什么,吓死我了?”

青怡沉脸不语。大眼闪闪看看青棠整成妇人样的发髻,看看那抹得黄绿黄绿脸蛋,再想想青棠的那句‘你可有娶妻’,这是遇土匪?还看热闹?再热闹下去,青棠跟人私定终身都有可能。越想越生气,青怡凌厉说一句:“给我开门!”

青棠想到花房里的公子,黄绿鹅蛋脸现出淡淡红晕,垂下头低声说:“姐,不是你想的那样。他遇上土匪受了伤,我才带他来花房治伤的。他这就要走了。姐,你进去可以,可别让娘知道。她知道这事,我又得挨罚。”

“我不想听你说,开门!”青怡彻底冷脸。单单治伤的话,谁会问男人娶没娶妻这问题。

青棠咬唇,她又没做亏心事,开门就开门。

青怡进屋看过霍清端缝合好的手臂,面上缓和不少。又看着青棠给伤口处撒上药粉附上棉脂包上白布,这才对青棠温和说:“没有婚嫁可能的男人,你还是不要多接触。”

青棠就着铜盆里的水默默洗过手,收好针具伴着青怡回家了。

孟贺岭和徐述一南一北各自走出村外半里地寻人,还是无果。在村东碰头后便结伴回来。徐述是想找了家里人一起出去找二姐青棠回来,孟贺岭却是想和徐大老爷、徐大夫人一起坐下来继续说他和大姑娘青怡的亲事。至于小姑娘徐青棠,找什么找,等他们不藏了、想出来的时候,让那公子娶了去不就是了。

看,这一进徐家的门,谁都没看到,只他想娶的大姑娘青怡独个站院里,这不是有缘是什么?!走,厅里继续谈去。结果,没人跟他谈,徐大老爷也出去找青棠,还没回来呢。等徐大老爷独个回来,徐家更不跟他谈什么亲事了。没找到青棠,徐家人个个忧心啊。孟贺岭长叹一声,走了。来提亲前,他该先看看黄历的。

孟贺岭一走,青怡平静下来长长舒口气。看着忧愁对坐的父母,有心想说‘青棠没丢,就在她自己的房里’。可每每话到嘴边,瞟瞟坐她对面的小娘,想想青棠那妇人头、黄绿脸,话还是咽了下去。等等吧,等青棠收拾好了,自然就出来了。

正此时,青棠出屋。面对众人的问询,一句不提花房事,只很是平静说:“我早回来,被日头晒的不舒服,回房就睡了。”顿一下很是愧疚说:“早知道你们不放心我,还出去找我,我就不睡了。”

唉,谁睡着了能知道别人在干什么啊?青棠睡就睡吧,总好过丢在外头找不到。徐大老爷很是看的开,反过来安慰青棠几句,最后叮嘱一句:“那些个打杀的,你以后再不能去凑了。”看着青棠点头,徐大老爷施施然甩袖歪椅里。老了,走两步路就觉得累。

徐述倒是极静神,追问青棠:“那三个人呢?你让他们去哪了?”

青棠诧异转眼看徐述,那护卫去宁城报信搬救兵,老者去迎孟贺岭啊。再说了她都回家近半个时辰,怎么孟贺岭还没接走霍清端和那老者吴德用?徐述还问她把那三人弄哪里去了,她还想问他到底有没有带孟贺岭出去找人呢?!

面对青棠眼里的诧异,徐述讪讪说:“孟贺岭回家了。”顿一下补句:“要不我现在去找他回来?”

青棠无语,扭开脸半晌终还是转回来。等到正堂无人,她将徐述叫到身边对着他耳朵说了一通。

徐述惊喜,失声说:“我可以把他接咱家来?”

青棠伸手拍上徐述脑袋。

徐家小娘站在正堂门外,重重咳一声。

徐大老爷轻松放过青棠,徐大夫人也不太想难为青棠。从自己肚子里出来的肉,哪里舍得过分责骂。但是青怡的贤良引来城里不少太太夫人的意动,可年前至今来打听青棠的一个都没有。徐大夫人已经不期望青棠嫁回城里,转而把目光看在周围,这才发现连活在穷乡僻壤的大婶大妈,对青棠都没一丝意动。自家有房有田有产,青棠出嫁肯定少不了陪送的,人又活泼美貌良善,怎么就没人来提亲?徐大夫人很是不解。只再不解,徐大夫人也强迫不了别人,只能把握机会时时提点青棠了。

于是傍晚徐家厨房,从青棠洗手择菜到饭菜喷香出锅,近半个时辰徐大夫人是一句都不带歇的,还另带支使青怡端茶递水。而训话的主题大意,则是夸赞大姑娘青怡温柔贤良,引得媒人纷纷登门;批评小姑娘青棠顽劣任性,及笄已过三个月,一个上门提亲的都没有,应该好好反省。

徐大夫人不解青棠的乏人问津,青棠对自己能否嫁出也是深深忧心。在姐姐青怡的男儿排排站任她挑这种对比下,青棠极想对母亲徐大夫人说要不我还是出去寻那老道去吧。

徐大夫人唠叨完,轮到徐述过来凑。他讲孟贺岭和他的寻人经过,他问怎么和受伤的人相处,他讲他也想学那清理包扎缝合之术……青棠顾不上回答,青怡便以读书为由将他支去书房。忙到将饭菜端上桌,青棠这才得来时间到徐述房里去看霍清端。

把霍清端独个丢在花房,青棠没觉得不妥。让徐述把霍清端接来自家,亲眼看着他那愈发黯淡的面色,青棠很是担忧,轻声开口问:“还撑得住吗?若不成的话,也别等你的护卫了,让我爹驾马车送你去宁城吧?”

霍清端摇头,淡淡说:“土匪不会跑远,不定躲在哪里窥视。现在驾马车往宁城走,反倒招眼。”

青棠想想也是。再看霍清端两眼,抛去那黯淡面色,青棠越看越觉得霍清端生的好,肌肤如润玉,眉长似远山,凤眼盈清波。如果不去计较他自带的那清冷疏离之意,那可真算的上是浊世翩翩佳公子了。

霍清端不满青棠对自己的直直盯视,但恩情在这儿,他也不能直言,只能委婉中暗含讥讽说:“口水流出来了。”

什么,口水流出来了?徐青棠赶忙伸手摸上嘴角。世上虽有秀色可餐之词,但真看一男子看到流口水,那可就是丢脸了。只是口水在哪儿呢?徐青棠的葱白手指什么都摸不到,她被耍了!羞怒攻心,徐青棠再没脸面对霍清端,蓦然起身迈步开门。门扇未开,她又停住步子,留下句:“一会儿徐述会给你端饭菜过来,你受伤的手别动,他会喂你的。”

霍清端端正态度,淡淡说:“谢谢。我会注意。”

青棠低头,原来男子的低音杂着京腔儿,听起来是这般悦耳。再回想一遍那悦耳低音,青棠将它抛到脑后。

青棠的耳朵啊,在傍晚时徐大夫人的唠叨就让它们饱受摧残。现在她都说了她要睡了,徐述还是不停地在叫‘青棠、青棠’。这儿是事情,那儿是问题,全需要青棠来解答。老天爷呀,青棠猛然发现自己竟是这么有用的一个人呢,离了她,徐述都不知道吃饭后是需要睡觉的吧!

只是夜真的是晚了,以往这个点青棠早睡着了,可现在徐述还要找上门来!“看看这都亥时了,徐述你有问题明天再问,成么?!”青棠倚在门框上,可怜兮兮地望着面前精神十足的徐述说。现在她是真羡慕母亲嘴里的闺阁女子,若她也那般弱质芊芊的话,这种时候自可以宽袖遮脸道声‘原谅姐姐身弱不便会客’,然后柳腰款摆轰走徐述。

“姐,听没听我说话啊?我真的觉得那些土匪回来过,你看到现在也没见那老者,怕就是让土匪抓走了。我现在真后悔,那时要把他们都带回来多好。”徐述说着,发现青棠在发呆,遂凑上脸去以求重视。

徐述的脸在青棠眼前倏然放大,青棠立刻回神,一伸手将那大脸推开。她当然在听,否则站在这儿干吗。

“青棠,明天咱俩出去找找好吧!要不是咱俩胆小,也不至于救三个结果就剩下一个。”徐述说得郑重无比。

青棠颇纠结,连声答应徐述。

终于哄走徐述,姐姐青怡又来了,青棠头痛。

青怡温柔说:“你要放心不下他,晚上和我一起睡吧。”

青棠愕然,她什么时候放不下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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