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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欢喜之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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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街上,我拦在迎亲队伍前,气势颇足:“快放开轿里的女子。”我想,抢亲应是如此罢!

一旁人因好奇而驻足观看,“这谁呀!竟敢惹卫府的公子。”有人说完还“啧啧”地叹气惋惜。这话传到新郎卫维耳里,他蔑笑道:“你一个女子,来抢哪门子亲?”

我心头一惊,他怎看出的,以前可从未有人识破。不管了,今日我一定要带她走。

“怎样,谁说女人不能喜欢女人?”

看热闹的人顿时沸腾了起来。有的大笑,有的怒骂,也还好这是卫国最为繁华之地。不然,我极有可能被抓起来。

我还没有抢亲成功,就有人砸场了。我只好灰头土脸地拉起云娘的手悄悄地趁机溜走,关键在于……我打不过他们。

这时,才对自己学武疏懒深感悔恨。

真是对不起师傅,下次一定不懈怠。

可临走之时,我望见了远处的阁楼上有一抹身影,像是在往我们这边看,碍着距离有些远,至于在看谁,我也不得而知。

我把云娘带到了真正的抢亲人那儿,最爱她也是她最爱的人那儿。我没偷听他俩在屋内的情话,只是一个人看着冷清的月亮。

我想,我也要找到一个良人,不求他有多好,只求爱我就足矣。

那日,我去烟月楼找花溪姐,熟悉的琴声牵动着我的心弦。

琴声悠扬,似丝丝细流淌过心间,柔美悦人。所奏的曲调平和中正,让人仿佛可以看到远处的幽幽树林,手指放缓节奏,树梢上的露珠滴落下来。

遗世阁内,美人侧卧在榻。桌案上不知点了何种香料,反正我知道定是最名贵的了!

花溪姐惯用名贵物什,无论何物,总要最好的。

上好的檀木所雕成的桌椅上精心地刻着不同的细纹,镂空的窗极具对称美。

我最欣赏的还属她的品性。她是高傲而纯洁的存在,是上京最美的舞妓,她的舞姿令多少男人魂牵梦萦。还有许多人慕名前来——比如外头弹琴那位。

我劝她理睬一下人家,因为如此琴音,品相定是不差。她偏偏取笑我,说我是已经中意人家公子了。

的确,我观察他已良久了。

刚踏出遗世阁,就有一名男子叫住了我,还递上了一本琴谱。我认得他,他便是那位公子的侍从。

“这是我家公子赠与你的。”

接过琴谱,我心绪难平,这正是我寻了多日的那本,没想到会在这儿得到它。

我把它护在怀中,问:“你家公子心情很好么?”

我说这话是有缘由的。平日里,我心情好时会托人转告他我想听的曲子,可他怪得很,心情不好就不给弹。偶尔遇上他心情不错,才能弹上一曲。

那人顿了顿,透过纱帘望着隐约还在阁里的主子答:“一般好。”

月被缭绕,草木皆寂,守卫森严的卫府,有一抹黑影闪过……

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他,原来这就是世人所说的“缘分”。

我是来卫府劫富济贫的,盗走了一间屋内的一块玉佩,结果被身后这两人穷追不舍。其实我是有意让他们跟上来的,因为我看见了那位弹琴的公子。至于另一位,我也认识,是一直没逮着我的卫维。

等到卫维被甩下,只有我与他后,我才把蒙着的面纱取下,让他看清我,我也好再好好看看他。

这次是光明正大地看,并不是那几次的偷窥。

英气的眉,深邃的眼,挺立的鼻,凉薄的唇,月白袍子,仿佛刚从画卷里走出来一般。他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比师傅还要好看上几分。

我俩站在房檐上,只是不是谈情。

良久,他才开口:“姑娘何苦戏弄我。”

我心里有些紧张,不过是打量了他一下,说什么戏弄不戏弄的。

“你分明可以甩开我,为何故意让我追着你?”他的表情颇为严肃。

原来说的是这个!我才不是戏弄你,是喜欢你呀!我在心里默念。

见我不言语,他皱了皱好看的眉,“姑娘,你手上的玉佩是我娘的遗物,若你需要的是钱,我可以给你。还请你将它归还于我。”

该如何是好,我不想给你。我不想你日后送给其他姑娘。

“明日鬼节,你若能陪我逛花市,我就还你。”话一说完就没了影,只有一句话在风中飘荡:记住,我叫云玖镜。

我是多么希望你能记住我,名字就好。

那日他走之后,我在房顶上就着月光仔细瞧了瞧那块玉。玉佩呈圆形,晶莹通透,成色极好,是上等的佳品,最难得的还要属它的雕刻,细致到每一朵花纹都能在月下显现,纹路处理的方式一看就是出自大家之手。

就连吊着它的那根绳上也还附着与它成色相同的小玉珠子,想必是同一块玉的残料。圆润平滑,似是经常把玩所制,看来真是他的珍爱之物。

我很是小心地将它放入自己怀中,朝着城西的一间竹屋走去。

上京的卉丹街,今晚不寻常地热闹。在这个上京所特有的“鬼节”里,人们会举行祭鬼大会,以祈求来年的平安。

素日里师傅也不让我去凑热闹,每次偷溜出去都会被抓回来,还好师傅出了远门,没个半把月是回不来的。

弹琴的公子不耐烦地跟着我转悠,可我倒是很开心的,我已经想象过这样的场景许多次了。

卖簪的大娘说了一句特别讨喜的话。“公子,给这位心上人买根簪子吧!”她热情地说着。

我表现得比他还激动,连忙挥手,“你搞错了,我不是他心上人。”

他还没说话就被打断了,“咦?不是么?我的眼光不会错的。”大娘打趣道。

结果,他没大搭理地走开了……

我原本还是高兴的,却被大娘对后面的人说的话伤了心,她的大嗓门让我听得清清楚楚,“今日不是,明日就指不定了。”

我背后一僵,像中了箭一般,差点没扑到地上。合着这位大娘是“助人为乐”,撮合一对算一对呀!

我还以为,以为我与他是有“命中注定”这一说的。

是我错了!

一旁的公子似乎没有多大反应,泰然自若地走着,多了一丝悠游闲适。

最出彩的祭鬼开始了。我拉着公子的手往人群里挤,想看看台上的表演。

鬼王和鬼卒是花花绿绿的衣裳,只有那无常穿着或黑或白的衣衫,最显突兀。他们都戴着古怪可怖的面具,鼓声、表演者夸张的“哇哇”声、叉环振地琅琅作响声、看客的欢呼声,好不热闹。

大家戴好鬼头面具随着烟花散开的节奏“怪模怪样”地扭动起来。五彩的烟花绽放在我眼前,绚烂至极。

我可开心了,和着人群一起舞蹈。

公子呢?难道丢下我跑了?

“玉不是在这儿吗?”我摸出腰间的玉佩。

公子拍了拍我的肩,“现在该还给我了吧!”震慑的威严定不是寻常人。

我背在背后的双手紧拽在一起,身子跟着左摇右摆地晃动着,“唉!不正准备给你嘛!”我不情愿地伸出了手,交出玉佩。

会再见吧,他都告诉我他叫萧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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