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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第七章 会有后来的(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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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爱着一个人,会连等待也是幸福的。

在这个世界上,人总是违背着自己的意愿,做着自己不喜欢的事,过着自己不想要的生活,这是所谓的不求;而有的人一直追随着心,想要的东西,一步一步,却也枉然,这就是所谓的求而不得。这相处的半年来,我以徐林莫为中心,事事细心,件件周全,最后也只落得个惹人笑话,想来,还有些好笑。

我爱别人,却没有能唤起他人的爱,也就是我的爱作为一种爱情不能使对方产生爱情,作为一个正在爱的人我不能把自己变成一个被人爱的人,那么我的爱情是软弱无力的,是一种不幸。

如果是时间问题,我愿意拿后半生去付出,可是,这根本就不是时间的问题。遇到一个人如果晚了,就算再好,也是没用的。除却巫山不是云,凡事都会有个先来后到,后来的,无论如何,都失了先机,错了时辰。所以,真的,算了吧。

感谢上苍,让我在最美的时候遇到你,可是你旁边有了人,我又该怎么办?

把背包紧了紧,加快脚步,刚才手机摔在寺庙里的地上,也没有捡,所以也没有办法联系黑夜,也只能快些追上他们了,还好上山的小路只有一条,希望在天黑之前可以追上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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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嘉佳说,有些人藏在心里,有些人脱口而出。也许有人曾静静看着你:可不可以等等我,等我幡然醒悟,等我明辨是非,等我说服自己,等我爬上悬崖,等我缝好胸腔来爱你。靠在墙边抽烟的人并不明白,女人一旦爱起人来,是没有原由的,不问对错,不问他的过去与否,只要是他就好了,甚至连他的错误他的不堪也一起爱上。但他不懂,不懂得这样浓烈又有些莫名的感情。所以他困惑了。

“施主,抽烟伤身。”从他身边走过的小沙弥对他说道。

“小师父,把嘴角的肉末擦掉再来和我讲道理吧。”他冷声回道。

小师父也不尴尬,阿弥陀佛了一声,很自然的把嘴巴擦拭干净,右手行至胸前微微前倾行了一礼,转身离去。

结婚时,华父对他说,请好好珍惜她,不仅是因为我是她父亲,而是她值得。

他回,我会的岳父。嘴角含笑,嘈笑莫名,那纸合约如何诱人,她千般贵重,怎么会不好生对待。。。

他以为的是聘礼,而他以为的是交易。

最清醒的,其实是华瑾吧。那为何~

那天,又去风回路转,继风把书给华瑾,好像是她找了许久都找不到的一个孤本,她却拒绝了,说其实也不是很想看,最近忙也没有时间。继风说那送给你,什么时候看都行。她摇摇头推开,轻声说谢谢,不用了。回程的路上,他并未说起,而她像个小孩子般却主动交待,借书还书,瓜田李下,一来二去的,还是算了,哪怕你并不会在乎。她似乎事事都会考虑他的感受,华家有些人知道他和华菁的关系,所以对他并不太客气,而她也不说破,只是默默为他挡掉一些邀请,在别人指责的时候,她在守护着他和自己。

虽然她不想表现出来,心里装的东西太多,但总有些时候也会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来。

其实此刻抽烟的他在想的是,自己是什么时候注意到她的呢?或者说,什么时候开始正视她。是一开始时,他去拜访华父,而她握着一只白净的瓷杯在暖手,阳光底下,恬静的笑着。还是他在书房忙时,偶尔一抬头,就有温热的茶水,温度永远刚刚好。还是睡觉时,睡着的她不自觉的靠近,轻轻叫一声林莫,然后轻笑一声,睡得那样熟还叫着他的名字。还是最开始的不期而遇?那些不经意的笑容,对她冷言冷语时,她谦和的笑;对她不闻不问时,温和的笑;对她好一点儿,温柔的笑。从不曾抱怨过,就那样在一旁一直笑着。

忘了吸的烟烧到手指,仓皇扔下,用脚碾灭。华瑾,是我对你不住。

“咦,林莫,你怎么在这里抽闷烟呢?”知道他是华国远的女婿,连称呼自然也变了。

“王董。”

“叫王叔就行。我说原本在S市时你不找我谈,偏偏跟到这么偏僻的小庙里来,原来只是个顺路啊!”他笑,然后拍拍他的肩,“这里的芦苇荡很美,但路也很险,去年就有一群驴友被困在里面11个小时,有个男孩还摔下山,死了。你宠着她是好事儿,但是徒步有时候真危险。”像个长辈一样,说羡慕他们夫妻感情好。

“王叔,麻烦你保密,岳母不愿意小瑾徒步。”

“没问题没问题。你对她真是用心啊!”

徐林莫微笑,“王叔,不早了,您也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早起跟着师父一起做早课。”

王先生又拍了拍他的肩,笑了笑。

徐林莫向前走了几步,靠近边缘的栏杆,看向远方,不知道在看什么,远方明明不是这个方向。

顾斯玄找到王晴雪,只说了一句,好聚好散。然后让她转告王明阳,昨天的事,改日一定再算。现在坐在酒吧里喝酒,不少女人来搭讪,平时很喜欢这样的热闹,现在却无端的烦燥,推开那些靠过来的女人。拿出手机打华瑾电话,却是关机,想了想,她正在深山里,怎么会有信号。爸妈分居多年,却也不离婚,从小,他就一直跟着华瑾长大。华瑾对他来说,是姐姐,像母亲,更像是一种依靠;不管去到多远的地方,不管做了多大错事,总有个人会等他,告诉他没有关系。点了烟,徐林莫,蠢货!

“帅哥,抽烟对身体不好。”很漂亮的一个女人,本来就坐的不远,这下移过来贴着他,拿下他的烟,很漂亮的一双手。

要是以往,他顾斯玄一定会搂住美人,轻轻在她耳边说,那不如你教我做一些对身体好的事情?酒吧气氛正好,如此暧昧,自然是你情我愿。

滚字到了嘴边,忽然想起她说,斯玄,滚字真的很伤人呢,以后要礼貌啊,要礼貌。“不好意思,今天有事。”移过酒杯,转了身体,继续独自喝酒。美女识趣,换了另一个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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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经黑了很久,有些害怕,只是快步走着,不觉得渴也不觉得饿,还好叉路不是很多,也很容易辩认,追上黑夜他们的时候,已经快十二点了。

“哇靠,你也真够胆大的。怎么不打个电话,我们等你一会儿就好了。一个人很危险你不知道啊!”黑夜看到我来,眼睛里小火苗闪闪的,偏又一本正经的呵斥我。

看到他们,才敢停下休息,关掉头灯,拿出水,“没有带手机。还好,这不是追上你们了吗。”

“手机都没带?吵架了?”寒冰问。他年纪长我们一些,考虑的事情必然也会多一些。

“冰哥,我不想说。”拿出水瓶润了润嘴唇。

“好,我们不问就是。”

后面有几个生面孔女孩子围过来,“喂,刚刚那个是你老公吗,超帅呃!”看她们的样子像是在校学生。

我礼貌性的笑着,并没有回答。

四古坐过来,“明天早晨日出的时候,芦苇荡很美。”

“你来过?”

“嗯,这是第二次。”

只能微笑,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今天自己也有心事并且很糟糕,没有心思去安慰别人。

“上一次,是女朋友一起。”他语气可能因为带着回忆,让人感到落寞。

“也许不是对的人吧。”是啊,不是对的人,就算一起度过再美好的时光,还是会离去,还是会独自寂寞的。看了看天,月亮偶尔出来,偶尔又进躲进云里。山上有风,晚上雾气很重,头发变成一缕一缕的贴在脸上,但是晚上的山上是不安静的,甚至,有些热闹。

“可是我很爱她。”四古像是难得找到个说话的人,想表达的欲望很强。

把背包放在脚边,紧了紧冲锋衣,身体靠在邻近的石头上,打算听四古讲他的故事。刚才冰哥说原地休息半小时,刚好能让四古讲完他也许从没宣之于口的过往了吧。

“追了四年,毕业的时候她终于答应了我,并没有恃宠而骄,也对我很好。她很要强,也很聪明,其实追她的人很多很多,我一直都没想明白她为什么会答应我。不敢想,也不敢问,想着能和她在一起就足够了,也总是开心的。开始我们过的很辛苦,租民房,吃路边,买廉价的生活用品,但是很幸福,至少我这样觉得,我经常徒步,不管去几天,回家的时候她一定会烧好热水,然后给我按摩。有时候我在想,到底是上辈子做了多少好事,这辈子才会遇上她啊!”四古陷入回忆里,脸上尽是些笑意,额头上还有未干的汗迹,也或许是半夜里的露水,头发一根一根很粗,有点长,风吹动他的头发,就像他现在的笑容,让人放松。

他看了我一眼,我回他一笑,示意自己有在认真听。

“我升职升得快,她工作能力也很强,一样上升的很快,我们的日子一天比一天好。她饭做的好吃,也很会变着花样做各种各样的菜式。”四古在我旁边躺了下来。我一垂眼便能看到他的表情。

“她爱美,觉得徒步对皮肤不好,容易晒伤,划伤什么的,从不肯跟我一起出来。”

原来不是顾斯玄这小子一个人会这样想。“后来呢?”

“后来,她跟我一起来了芦苇荡。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她说真美,这世界上竟然还有这么美的地方。那时候,我向她求婚。”

“她拒绝了。”我说。

“你怎么知道?!”

“如果她答应了,现在坐在你旁边的,就不是我这个萍水相逢的驴友了。”

“是的,她说再等等,等她二十七岁的时候。我以为她这就算是答应了。”

“后来呢?”

“三个月之后,她怀着我的孩子,不见了。”

“那孩子?”华瑾听不出这个故事的并因后果,四古像个当事人,但又太像个过客,从始至终,这故事的主角就好像只有那个女孩。

“是我的,她从不说谎。”

“那你找过她吗?”

“找过,能找的地方都找了,不知道去哪里了。也是到那时才发现,她和同学都没有联系,而我根本从来就不晓得她有哪些家人朋友。”

“没有留下点什么吗?”

“没有,一丁点儿都没有。有时候我就在想,是不是做了一场梦,那一切都只是我的一场梦而已,这世上根本就没有什么她。”他的右手半撑着身体,伸着左手在半空中挥动。

“肯定是有的。”

“后来,我只能拼命加班,也更加喜欢徒步了,好像只有累了,累到死的时候,才不会想她。”

“为什么还会来芦苇荡?”远方雾蒙蒙的,万家灯火倒映在天空,那里不知道是谁的家,等待着哪个归人,头顶的天空遥远而空灵,远方低沉下去的地方,天空好像都快要接近地面。

“花花,我不找她了。” 他垂下手,轻轻拍打在石头前的一株牛筋草上,“以她的能力,肯定会过的很好,也不管她有没有生下孩子,我只要知道她还在这个世界上的某个地方,就好了,只要她还在,还存在着,和我呼吸着同一片空气,就好了。她没有说原因,没有关系,我也不想了,只要她过得好就好了。我在这里等她,如果有一天她愿意回来,她的家还在。”

我想笑,也真的笑了,“真傻。”世上痴情人何其多,和绝情的人一样多。

四古也笑了,那种让人很轻松的笑,“花花,你不懂。”

“是,我不懂。只知道她有你爱着,是幸福的,而你爱着她,也是幸福的。她会回来的,四古,她一定会回来的。”我知道自己在撒谎,因为她的离开,也许正是因为四古,这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四古,但那个女孩始终忠于自己。可就算是撒谎,我还是想安慰他,就像,在安慰自己!有些时候,我们会希望别人哄哄我们,哪怕心里知道那是假的。

四古没有回答我,轻轻拔弄着牛筋草,我猜他是陷入了自己的回忆中。

我有些累,闭上了眼睛,那个女孩,是爱四古的,但她最爱的是自己;错了,应该这样说,虽然她最爱的是自己,但她也是爱着四古的。大学四年,狂蜂浪蝶一堆,她却并未把自己的羽毛弄脏一丝,而毕业时,千挑万选,雀屏选中痴情又真心的四古。不管多久,她还是会回来的,只是那个腹中的孩子,不知道会不会长大成人。

不远处几个人聚在一起,吃着东西,手机上的灯光照在脸上,这山顶,大概早没了信号,不知道他们想打电话给谁呢?半夜三更,更深露重时,想起的人会是谁呢?

华菁,我的姐姐,每次都让着你;但这一次我也争了,却输给你。所以,希望你们能白首相依似如今。

休息了一会儿,冰哥说大家准备一下,再过五分钟出发。我拿出护膝绑上,又拿了些面包给四古,自己吃了个苹果。黑夜这时候挪过来,“花花,等下我们一起走吧?”

我摇头,“你走太快了,我跟不上。所以还是跟四古在后面走吧。”黑夜体力好,人又开朗,每次徒步,他都是领队,走在最前面。

对讲机里传出冰哥的声音,“黑夜黑夜。”

他拿起对讲机,“收到收到。”

“好了,出发。”冰哥一声令下。

“四古,好好照顾花花啊!”黑夜用手臂抵了抵四古。

四古点头说肯定的。

徒步队里,会有点“一帮一”的形势,一个体力特别好的,会带着一个体力差些的。我刚来时,黑夜就一眼相中我,“你好,我叫黑夜!”我点点头,“你好,花花。”他笑,“你这名字,忒俗!跟我一样,好了,哥以后都罩着你。”我看着面前这个阳光的男孩子,心里笑,“谢谢。”不徒步的时候很少会联系,只是偶尔在群里说上两句话,就像默契的搭档一样。

因为月色正好,队伍走的速度不快;而且就时间上来看,我们上山的时候比预计时间用的少,所以现在走的慢一些。队伍稍有分散寒冰就会让大家报数,确保大家的安全。他们笑着说,人数没少就好,只要别多了。然后就听到有女生尖叫起来。

我和四古在后面相视一笑,这下知道怕了,夜徒都敢来,还怕鬼神?这荒山野岭的……

虽然是天黑,但是月亮很亮,路稍微安全一点的地方,寒冰建议大家关掉手电,就着夜色前进,真的很美。虽然已是初冬,但没想到深山里还有些萤火虫,有些山谷旁的碎石堆上铺着一层一层的白玉兰,很大很大一朵的花从树枝上掉下来,满满的一地。

景色美的不像话,真的像仙境。四古很安静地在旁边不语,他大概是在想上次来的时候,那个女孩肯定也是赞叹过样的景色的。

凌晨四点多的时候,我们到达目地的——芦苇荡最高的山坡上,巨大的石块嵌在崖边上,他们把食物摆在地上,坐成一团,等着日出。

不知道你有没有见过日出,天慢慢地亮起来,东方的颜色从暗红色慢慢变得亮起来,最后变成橙红色,后来变暖明黄的一片,这时候太阳就从地平线跳出来了。刚出来的太阳,那种橙黄色的红,就像要把人心熔化一样,一阵风吹来,芦苇飘飘荡荡,起起伏伏,我抱着单反,根本忘了拍照。

听到旁边的“咔咔”声,才想起来举起相机。忽然,我想,要是在这样的景色里遇到徐林莫,他会不会喜欢自己呢?如果先于华菁遇上他的话。这样的美景里,如果我们相遇。如果在这样的美景里相遇,他会不会喜欢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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