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巴比伦塔(1 / 1)
不知不觉的暑假结束了,我们从东京回到多伦多之后觉得时差实在是太可怕了,每天半夜爬起来,然后睡不着,就听见Sam在隔壁唱歌,唱的很大声很难听,完全是该隐的咆哮......
回到多伦多,我有一天翻日历的时候才发现,Sam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悄悄地变成12岁了。总是忘记他的生日,感觉好尴尬啊,明年我一定在1月就把8月7日圈起来,还要用红笔写上“Sam的生日”。好,就这么决定了。
之后我去向他道歉,因为害怕他向去年一样整我。他好像不怎么在意,笑得很开心的说:“没关系啊,那一天我很开心。”然后就过来搓我的头,把我的头发揉的乱乱的,我还要再揉回来,不过没什么关系,只是用头发就换来了今年的安稳。说得好像有一点大了......
时间还是和去年一样过得很快,很快就是Augus的生日,在那之后,就完全是冬天了。
11月末,我们班转来一个墨西哥小伙,貌似很腐很恶搞的样子,总是很吵,所以他和同样很吵的Sam关系不错,古人云:“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以前还不信,不过现在不得不信了。
大概是他和Sam关系不错的原因吧,他莫名其妙地和我很自来熟的样子,有一天他突然跑过来问我:“你有巴比伦塔吗?”
我当时没搞明白是什么意思,就随口说了一句:“没有。”然后他一副腐样,大彻大悟地跑开了,还很惊讶的样子,笑得很开心。
我之后去问Sam那是怎么回事,他说:“你不记得了?巴比伦塔这个词,是你从银他妈里面揪出来的啊。”我想了想,确实是这个一回事,然后就很迟钝的感到尴尬,尴尬的我整张脸都红了......因为巴比伦塔是......(捂脸ING)
“说起来你真的没有?”
“不是说好了变成大人之后就能长出来吗?”当时我看见他的表情,简直说不出来话,那样的难以置信,还有茫然,然后又尴尬到要死。
“我不应该让你看APH的......”过了好久,他唯一说了这么一句话。
之后他好像拘谨了一点,但是还没有坚持3天就崩溃了,变成往常一样随便的样子。其实我还是很在意,长大之后到底会不会长出来,看Sam的表情,好像不会的样子,那怎么办,难道我是先天性残疾?
很快又到了12月,我和闷骚男都12岁了,听起来好像很押韵的样子,12月,12岁。
之后又要期末考试,我好像考砸了,Sam必须考砸,Augus也考砸了,Rebecca和闷骚男考的很好的样子。但是我并不在意,因为即使考好了也不会发生任何事情。
之后是寒假,和去年的寒假一样去打雪仗,我还是很惨,他们完全都不手下留情一点。那两个童心未泯的蛇精病今年没有堆雪人,和我们一样打雪仗了,为了安全起见,蛇精部成员将楼前的空地隔离了,除了那两个人以外没有任何人。我觉得这是蛇精部这么久以来做的最正确的一件事,因为在楼上,我可以清楚地看见楼下是怎样的爆炸怎样的硝烟弥漫。
然后又是冬季学期,一天一天很冷的样子就过完了,之后继续是春假,今年春假我们什么地方都没有去,窝在家里到处串门,不过那三个废柴没有过来,每次去Augus那里总是会被撵走,不过他们两个很没意思,总是把我们撵走却总是来我们这里串门。
某一天他们又过来了,Rebecca那一次十分惊悚,还是盯着我的脚看,看了好久好久,让我想起了去年夏天可怕的回忆。我本来以为就是看一下而已,结果她突然抓住我的手,捏啊捏啊,搓啊搓啊,然后又来袭胸,我还是没有躲过去,还是被吓了一大跳。
我感到很尴尬,瞥了一眼沙发,Augus正在十分专心的看漫画,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Sam在很不专心的看小说,其实他并没有在看,而是用书挡住半张脸,露出两只眼睛,默默地看着我们,他还是很茫然,只不过这次是因为偷看而茫然。
“你原来是妹子啊......”Rebecca很无奈地说。
“你才知道......”Sam放下书,十分自然地插嘴。
“不许说话。”Rebecca毫不犹豫地骂他了。
“你不是早知道了吗?而且我不是妹子......”我说,很无奈,无奈到不知道该干什么。
“我知道,你是伪男。”
“这不是重点......”我快哭了。
“之前在日本的那一次......”这个时候,Sam突然窜过来偷听,被Rebecca一把呼走了,他还是一如既往地擅长毁气氛,“那一次是胡说的,想要吓唬你。”
“诶?”我和不知道什么时候复活的Sam同时发出惊讶的声音,然后他又被呼走了。
“对,因为看你走路的样子很可爱,就觉得想要激励你反攻。”
“别费劲了,他攻不下我。”Sam又冒了出来,这次很奇怪,他竟然没被呼走,只是被瞪了一眼而已。
“之后我也确认你不是妹子了啊,简直平的无法形容。”她嫌弃我了,她居然嫌弃我了,“你也不是特别营养不良的类型啊。”
“就是营养不良,你不知道Sam做的饭有多难吃。”
“太奇怪了,那你为什么会长高?”
是你太矮了,我本来想这么说,但是为了活下去,还是算了吧。
之后就没有人说话了,在他们离开之后。我默默地开始扫地,Sam把一堆一堆的漫画书搬回书柜,我真的难以想象Augus30分钟而已,怎么能看这么多......
正在我脑洞大开各种想象的时候,Sam不知道什么时候搬完了书,从背后一下扑上来,绕过我的胳膊,然后很变态地开始袭胸。他袭一下还不满足,发出诧异的声音之后,又开始揉啊揉啊揉啊,而且还离我越来越近,几乎都要咬到我的脖子了。
我感觉很尴尬,尴尬的快死了,脸基本上都快要烧起来了,全身都紧张的异常,紧绷着,完全做不出任何行动,手中还握着扫把,正在很艰难的思考,到底怎么做才能准确地打到他而不伤到我。
他揉着揉着,突然变得特别狠,简直像是测试握力时的力量。因为特别的疼,我也没有空去思考究竟要怎样打他,扔掉扫把,尽我所能的努力挣扎。好像有效,他很快就放开了我。
我很森气,转过身,就要打他,但是还没有碰到他就被抓住了手腕,我再用另一只手,又被抓住了。他不生气,很郑重的说:“小野妹子,你有了。”
我基本上都快死掉了,因为这句话的歧义非常巨大,它经常在某些小说中出镜,然后听到这句话的女主就要跑到医院,用三分钟的时间谋杀一个还没有打火机大的小孩子。
我不知道怎么想的,对他怒吼一句:“你才有了呢!”就努力挣脱,转身就跑,但是很尴尬的是,我突然踩到扫把,然突然摔倒了,我猜我大概是世界上第一个踩到扫把而摔倒的人。
当时我趴在地上,Sam很惊恐的说:“你没事吧?”,我几乎都快要哭了,总感觉自己还是死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