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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第70章 鱼饵(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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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几天,王凤对我视若无物,我实在忍无可忍,朝他发飙,“走也不走,也不把我绑了当人质,你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谁说我不把你当人质了”他用好笑的眼神看着我,“我被你该死的前夫追得灰头土脸,这不是等着鱼儿上勾,跟他谈判嘛,哦,对了,这还要拜你所赐,把我逃亡的路线透露给他。忘了告诉你,你很有本事,又一次害得我心腹被塞了炮筒,还失去一张王牌,不是迫不得已,我不会到这里来”

一道碜人的目光射来,我侧过脸看向王凤的副官,这家伙现在的眼神,一点也不掩饰对我的恶意。

“那也是你活该,要不是你抛妻弃子,我也不打算跟你鱼死网破”我说。

他定定地看了我一分钟, “算了,懒得跟你这个傻妇人计较” 挥手叫人把我带走,说看着眼瞎。

朱品仙的部队将寨子包围了起来,用喇叭喊话,说要是放了寨子的百姓,放你们一条生路。

王凤这边没有大喇叭,大嗓门站在寨墙上喊话:备军车一辆,子弹一箱,然后以朱团长一人换所有人质!

朱品仙不知是不是脑袋被驴踢了,当下就答应了,当喇叭喊出答应所有条件,王凤用调侃的目光看着我,“看来这次我的宝押对了,我知道抓其它人都是多余,怕你事后被清算,我不得不多此一举”

“你要是敢对他怎么样,就算追到天涯海角,我也不会放过你”

“怎么,心疼了”他捏着我下巴,“你若是答应我,在我走后为我守寡,说不定过了封锁线,我会考虑放了他”

我咬紧牙根不说话,自打算跟了他,我就没想过重投前夫怀里。

第一批放的人质是朱庄的父老乡亲,他们是从寨墙上吊着绳子放下去的,然后朱品仙被吊了上来,当他走下寨楼,我缓缓抬步拾阶而上,他的目光紧紧锁着我,当目光移在我肚皮上,眼神有无法言说的痛苦。

楼道狭窄,我们身体无法避免碰撞,他猛地抓住我的手,嘴巴张了张,却是无语,我扮开他的手,将他一把推开,说了声“保重”,快步走上楼梯。

皮萝吊着我落下寨墙,腋下还绑了一道绳子。当我走向人群,一个军官阴阳怪气地对我说:“王夫人本事高强,没想到会被白匪夫君绑了当人质,要不是我首长爱护百姓,本着优待白匪家属的原则,你可没机会走过你丈夫的枪口”

我认得这个军官,是曾经抱犊顶的大当家,叫什么来着,对,刘大奎,坑娃走到我面前介绍,正了正军帽,“大嫂,我现在是首长的警卫员,威风不?”

刘大奎把坑娃拨到一面,把我拉到一个目光和蔼的中年军人面前,说:“何政委,这就是让团长孤身犯险也要救的女人,她可不是好货色,不但是十恶不赦的会道门头目,还与王凤甚密,八成是个叛徒”

“组织也分好坏,她不像奸邪之人” 何政委打量着我,“你就是品仙念得我耳朵起茧的苗英?”

“如假包换”

“几月生?”他看向我肚子,“品仙说请我喝喜酒哩”

看来朱品仙把孩子认到了自己名下,也罢,少招惹些麻烦,打着哈哈说,“快了,快了”

刘大奎不满了,在一旁嚷嚷,“政委,你可不能跟团长一样,被这个妖女迷晕了头,她会巫术,早崩早了”

“你呀,这偏见的毛病要改”何政委虎着脸训人,“现在是新社会,不要再随意喊打喊杀,再说,苗英同志是我方家属,要扣帽子,也要调查清楚再说,不是所有组织者都是无恶不作的大魔头,具体事情要具体分析”

离开军部,坑娃送我,“大嫂,你莫怪副团长,他跟团长是打虎亲兄弟呢,之所以对你仇恨,是他一奶同胞的弟弟被百姓泼油烧死,所以恨了此类组织”

“我理解”

回到家,孟桂枝老夫妇已经救回来了,她一看到我,便泪水涟涟,“阿英,你出来我很高兴,可少勇……”

“伯母,你放心,我一定会想法子”

“那就拜托你了”她紧紧抓住我的十指,“阿英,等少勇出来,我就替你们完婚”

“伯母,我讲过了,我跟少勇已再无可能,再说”我看着鼓起的肚子,“他现在是团长了,我不能连累他。放心,不用你应承我么子,我都会救少勇,就算搭出我跟腹中胎儿的性命,因为,这是我欠他的”

“阿英,论起大度,我不及你的十分之一”她表情羞愧得很,看着我的眼睛却是巴巴的,“越快想出法子越好,我怕夜长梦多”

“伯母,你跟我来”

我带她走进何政委的办公点,“政委,车么时候到?”

“敌方要求带防弹玻璃的军车,还有一箱美式□□子弹,起码要准备三天……你问这个是?”

我把我的计划跟他讲,他表现出兴趣,说:“听过巫术神奇,倒没亲眼瞧过,苗大师,你的名头我听说,褒贬都有,区别于装神弄鬼那些。好,就按你说的办,挖空前方道路,我再拿好大喇叭,等你干了敌方大将,再喊几嗓子缴枪不杀……冒昧问一句,你设计那龟甲阵,真是坚不可催?不要弄得到时百姓枉送了性命”

“正好请教何政委”

我把他带到训练基地,他看到各色盾牌,差点没笑掉大牙,“哈哈哈,就这些破铜烂铁,只怕还没起到防范的作用,就砸了自个的脚”他指着那块需要几人抬起的大铁板,“这个,当龟壳呀,光是抬着这个,阵形还没摆好,就被敌人抢占了先机”

我高薪请来的老弱病残,本来盘腿在念经,见道长这一念叨,顿时来劲了,一个个向首长抱怨,一个说被盾牌夹了手指,一个说被钢板砸了脑袋,说这实在不是人干的活,这是用钱收买他们的命呐。

我嘴角直抽,“熟能生巧嘛,大家再练练,两日后实战”

“啊,这么快啊”一个个苦着脸,说:“这不是去送死嘛,不行,得提前给抚恤费”

“算了”我无奈地挥手,“还是我亲自上车,本就是一时心血来潮办的培训班,也没指望派上多大的作用”

“阿英,你这是……讲真的?”孟桂枝问。

“嗯”我点点头,“我会先尝试跟王凤谈判,要是放了人质,我便可饶他一命,这也是上上之策,要实是行不通,我再念紧箍咒”

“你不怕……”

“他不敢”我眼皮垂下,看着肚儿尖,“伯母,你忘了,我还里有王牌”

何政委劝我不要冒这个险,说他会派出一只救援队见机行事,见我执意而为,他也不好再说什么,因为这是最好的法子,以王凤的人品与反侦查手段,朱品仙这一去是九死一生。

赴前线前夕,翠和帮我用布条缠肚子,说防我受了惊吓,胎儿保不住。

好不容易缠好,孟桂枝走过来,牵着我的手走向厨房,指着打薯粉的大木桶,桶里冒着热气,“阿英,但凡做大事的,出发前都会沐浴一番,洗吧,我为你搓背”

我脱了衣服,又一圈一圈解掉布条,在她的扶持下一级一级攀上凳子,进到水中,水温刚刚好。

水里浮着月季花瓣,她有收集花瓣的爱好,收集的花瓣抹了油,再放在棉布中吸干水,她说少勇他爷年轻时便是被她身上的香味所吸引,才破例娶她这个在他眼里满身铜臭味的富家小姐。坐在小板凳上,她攥着没肉的老丝瓜茎儿替我搓背,怕我疼,尽量用最小的力度,这对风风火火惯了她来说,实是件难事。

轻轻柔柔的,她边搓边跟我讲她年轻时的事,最后说,“阿英,莫怪奶狠心,我这一世都为丈夫伢崽操心,这次,是为了朱门的香火,你要是一去不复回,我便任性一次,自我了断,跳下那黑水河,老爷子的将来,让他自个儿筹划去吧”

我眼睛酸胀,却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从桶里出来,她替我擦干身体,拿来一件质地柔软的长袍,白色,束腰较高,V形领,领上有凤穿牡丹的绣花,在我身上比划一番,说:“这是我娘亲手缝的孕装,南洋布料,她说让我驼伢崽时穿,怕少勇他爷嫌我是大小姐作派,一直压在箱底没拿出来,明天你穿着,让少勇好好瞧瞧”

翌日,何政委在外面候着。

别着簪花的高高发髻,飘逸的长袍,肚子隐藏在裙摆之下,红色的绣花鞋,当我走出大门,大家的眼睛亮了,翠和说,“大嫂,你真美”然后附耳小声抱怨:“奶真小气,把你打扮得跟仙女一样,绣花鞋本来是我看上的,跟她要,她说就是被虫蛀了也不糟踏在我脚下,瞧瞧,多偏心!”

“师傅”是小萝卜头的呼唤声,后面跟着一群小矮人,“今日是你的生死劫,喇嘛叔叔们说要随你前去”

“他们的□□能挡子弹?”

“不能”

“他们练成了金钟罩?”

他摇头,“可以帮你念紧箍咒”

“打消他们的念头”我说,“我不想增加一群累赘”

我在坑娃的引路下朝晒谷场走去,通向避匪寨的一边,是一条不宽不窄的路,不能通汽车,却能通牛车马车,路边有一棵几百年的槐树,树干要两个孩子才合抱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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