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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第37章 劫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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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前倒是浮出一张面孔来,心情激荡起来,又晃了晃头,不会是他,那么有野心的一个人,要是活着,绝不能好好的游击队不投,做了没甚出息的山匪。

寨子建在天然石灰石岩洞,里面张灯结彩一片红,想来早就布置好了一切,那桥八成是这股悍匪炸的。

我被半逼与师爷成亲,人出现了,还是见不到他的真面目,他戴着银色的鹰形面具,遮住半边脸,下巴留着三寸长的胡须,身上套着宽大的红袍,整个身子都笼罩在里面,身形也看不清楚。

他侧脸对着我,不与我目光交汇。

我被大当家的姨太太牵引着拜堂,一拜大当家,二拜一对石狮子,三夫妻对拜,对拜时我伸手去拽他面具,他抓住我手腕,盯着我看,眸光很冷,手掌暗暗用力,恨不能将我骨头捏碎。

我瞪他,“看么子看,小心姑奶奶把你魂魄摄了去”

他不讲话,眸子更冷。

拜着堂的时候,有个匪小惊慌失措地过来报道,说,不好了,白匪打过来了,个个手里拎着枪杆子,还驼来了大炮。

他不慌不忙地说:“照计划行事!关洞门,婚礼照常举行”

后来我才知道,他所说的照计划行事,是事先算好了新郎报官,在河对岸挖好了陷阱,地下的土从雷公山挖来,有磁性,盾牌中心安有磁铁。

子弹乱飞,枪杆乱晃,炮膛要么哑火,要么爆膛,白军方寸大乱。

埋伏的匪小趁乱一哄而上,白军死伤惨重,装备全部落入了黑龙寨手里,一百杆枪,一门迫击炮,两门山炮。仗着这些装备,幕埠山上中小杆土匪纷纷来投。

师爷的野心不止于此,把鄂南的匪帮头目聚集在一起,召开了一次合杆大会,在他三寸不烂之舌的鼓动下,促成绿林十兄弟结义,匪帮改编成部队,叫绿林军,赤眉王认军长,他认军师,与国军抵抗。

再后来,绿林军投奔了游击队,为解放家乡冲锋陷阵,解放后被中国□□收编为第一百二十八师,师爷任独立团团长,调到南方赶白匪去了。

当然,这些是后话,这里暂且不提。

拜完堂,我被三姨太牵引着到了洞房,就是一间石室,门是竹帘做的。里面虽小,倒也样样齐全,红蜡烛红灯笼红喜字,布置得喜气洋洋,三姨太出门时,我问她要了一条手帕。

我倚着床杆磕睡连连,不晓得过了多久,才听得门的“咯吱”声,猛地提起精神,把桌上的红枣莲子汤一饮而光。

师爷走进来,直直地看着我,我摇着手帕扭着腰肢迎上前去,甜甜地唤着:“相公——”

他把我挡在半米之外,不让我投怀送抱,目光冰凉得碜人。

我暗暗吐槽,把我掳来,我都没悲悯命运呢,你倒心不甘情不愿!

他走到桌边勿自一人喝交杯酒,喝完站床边伸展两臂,示意我给他宽衣解带,机会来了,我拿着手帕,在他眼前晃了一下,他眼睛下意识地闭上,“睡”在他眼皮一合上,抓住最佳暗示点,我用肯定的语气说。

这用的是出其意料催眠法,他身子摇摇欲坠,我把他往床上扶,继续暗示:“婚礼完成,你的目的达到了,现在你很累,我数十下,你将睡得很深,要睡很久很久,一、二……”

圆房可以避免了,我放下心来,想好明天的脱身之计,想着想着,倚在床边睡着了。

夜里几番醒来,也不知天么时亮,直到听到外面人声传来,把嫁衣脱掉,小心翼翼地打开门,来到洞外,天果然亮了,早起的匪小恭敬地喊我“师爷夫人”

坑娃也在,在洞外举石头练臂力,他看到我出来,说:“嫂子,昨晚睡得可好?”

“还行”我站在崖边战战兢地看着底下的黑水,“我要到全庄去拿些换洗的衣物,么去?”

“待到日上三竿,会有升绳仪式,拉着吊环就可滑到对岸”

土匪还搞啥仪式,不伦不类的,我吐槽,四处逛着观察地形,三面峭壁,一面悬崖,这是天生的土匪窝,外面的人攻不进来,里面的人,没插上翅膀也肖想逃出去。

有个储水池,我走过去捧水洗脸,看到一只红耳龟,在水面上游来游去,我把它抓住捧在手里,惊悚地看见,它背上刻着“孟津雨”三个字,我冲到坑娃面前,问:“师爷是不是朱少勇?”

他挠着头皮一脸疑惑,“嫂子,你都跟大哥行房了,还问我干么子”

我冲进岩洞,七拐八弯地迷路了,撞进一洞府,土匪头目正跟两房姨太行好事哩,我赶紧退出来,叫一句匪小把我带到师爷屋,他还在睡,我一把扯掉他脸上的面具,果然是他。

“给我舀一瓢凉水来”我吩咐匪小。

“好哩”匪小走出去,很快用瓢瓜舀来一勺水,我将水泼到朱品仙身上,他醒来,摸了一把脸上的面具,没了,起床抖抖湿掉的衣服,瞪着我,眉头竖起两道眉峰,说:“既晓得是我,为何下得了狠手”

我反唇相讥,“既晓得是被你休掉的前妻,为何还要抢婚?更不能容忍的是,即抢婚了,为何还要对我这么冷淡?更更不能容忍的是,好好的人不做,为么做了土匪?”

“先别管我的身份”他呵责道,“我问你,既愿与我相好,为何又嫁作他□□?”

“你死了,还要我为你守贞洁?不好意思,我不是你笔下的贞洁烈妇”

“你这个三心二意的二手妇!”他咬牙切齿地说,“要不是我及时拦截,你该犯了重婚罪”

“莫吓唬我,我们结婚时只摆酒席,没领结婚证”

他从怀里掏出一张油印的纸来,“这是我从省城回来,用你我合照办的结婚证,第一次结婚时没有官方的鉴证,这次就留了个心,本想给你一个意外惊喜,没想到百日不到,你就喜新厌旧,糟蹋我一番苦心,稍微有点骨气的男人,哪咽得下这口浊气,我竟煞费苦心给你一个象样的婚礼,我、我……”

我瞄了一眼婚纸,纸上的黑白照是送他去武汉那日,他拉我到照相馆拍的,没想到是用到婚书上。

心里有感动嘴里还硬。

“你委屈么子,装死,一连三月无音讯,害得我经常幻觉,老以为你在出事的地方喊我,差点栽下深涧,等我好不容易死了心,答应嫁给爱我的男人,你却幽灵一样冒出来,还用卑鄙的手段抢婚,名声已玷污,全员外的儿子肯定不要我了”

“好、好,你既已变心,便撕了它,婚礼也作废!”他气得嘴巴直哆嗦,转过身吩咐匪小,“野鸡,把这不知好歹的女人送下山!”

“走吧”野鸡作了个请的姿势。

“走就走”

“这个是多余”我抢过婚纸,昂头挺胸地朝外走。来到崖边,绳索已经升起来了,我看着绳索上吊环发呆,期盼他能哄我,给我一个台阶下。

“看么子,这个外强中干的母老虎不敢滑,挂上萝筐,让她坐上去”朱品仙怒气匆匆地吩咐。

萝筐安上了。

我转过身看他,他也看着我,目光一交接便再也挪不开,柔情的枝蔓无限伸展,在对方的心中开出枝叶结出花朵来。他跑过来,把我打横抱起,朝岩洞走去,嘴巴在耳边呵气,“就算是变心,我也认了”

我的拳头擂男人的胸膛,“坏人,没死也不吱一声,还干起打劫的勾当”

“彼此彼此,才三个月,你不也守不住寂寞?”

手臂紧紧缠住他的脖子,把头使劲住他怀里拱,深吸一口他身上的味儿,淡淡的树林味还在。

回到洞房,他迫不其待地解我衣带,“春宵一刻值千金,你这个坏娘们,昨晚使妖术,害得我白白浪费掉洞房花烛夜”

我深深叹一口气,“唉,想我大苗英,声名远播,收钱收到手软,却只有做土匪婆的命”

他怔了一下,犹豫片刻后,说:“只是暂时”

“么意思?”

“我在李哲的推荐下已经入了党,潜入匪窝是任务,把各匪帮团结起来,一起对抗国军,为解放我县作准备”

“李哲?就是那个开枪把你打下悬崖那个?”我曾经对此人恨得牙痒痒。

“嗯,他是地下党,我们事先商量好,他故意开枪,我假装中弹跌落深涧,下面有人接应我,没想到坑娃是他的人”

“你倒是好计划,阿爷听到你死讯,病又犯了,比上次更严重。阿奶的心病也越来越严重了,她竟然要造雷蜂塔来镇压为你神魂颠倒的女人”

“这是个问题”他脸现愧色,眉头紧锁,“沈蝶是个无辜的女人,生前受尽折磨,我不希望她死后还受此境遇。再说,朱庄接二连三的出现诡异事件,李哲告诉我,是一个脸上有疤痕的女人搞鬼,不能再被她利用”

“你倒是么子都清楚。算了,为了你,我不跟阿奶负气,也不再逃避,回去看着朱庄,不然又要出大事。你在这里打拼你的事业,我就做一回贤妻,在背后默默支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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