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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第24章 省城来的白富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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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的基因果然不差,这是个冰雪聪明的女子。

为了巩固疗效,我再连着给她做了一个礼拜的意象对话。经过检验,她再也不用到坟堆中安息,在人气旺盛的地方,她照常安然入睡。

她迫不其待地想回去了,以防万一,我给她布置了任务,每晚临睡前自我做一次意象,在冰雪世界里继续建筑城堡,直到充满生机。

她问要怎么感谢我,看你的样子,不像是重名利之人。我笑着说,把我从牢里弄出来就行了,她说这个简单,用利益诱惑赵局长,那人一看就是个想往上爬的,我叫丈夫把他调到省城做事,至于解除罪名,他知道怎么做的。

我说,不能便宜那个小人,调到省城后架空他的权力,最好给他安一个诛连九族的罪名。

她笑,最毒妇人心!又问我有没兴趣到省城做事,我说比较偏安一隅。

临走前,她写了地址与号码给我,说如果出了什么事可以找她。

……

1947年,春,我终于重见天日,出狱那天,我光着脚,朱品仙背着我,迎面吹来一阵风,我凌乱的长发在风中飞舞,看到望仙嫂领着小萝卜头在槐树下等我,还有一票我的信徒。

小萝卜头脚盘在地,弹着欢快的琴曲。

心想,苦难的日子终于过去了。

望仙嫂递给我一片枫叶,说是白纱蒙面的女人交给小萝卜头的,树叶上写着廖廖几句:小小的地雷拆不了,害得本尊的计划耽搁那么久,真是高估了你的巫术!

看来这只是万里长征的第一步,走完沼泽,前面还有巍峨的雪山与数不尽的陷阱等着我。

树大招风,神殿不能住了,我把神殿的钥匙交给奔牛哥,帐本也给他过目,他妻子在旁嘟囔:么个是五五分,我奶收你为徒,把本事教给你,一年还没出师哩,要这么多,太贪心了吧。

“你们是晓得的,建神殿是师傅的意思,是花了不少大洋的,你们既嫌钱少,行,钱归我,房子归你们”我作势要走。

奔牛哥赶紧拦住我,一个巴掌朝自个女人甩去:“我还没讲话哩,你插么嘴!阿英肯把东西交给我,那是她大义,要是一般人,早卷款逃跑了”

他跟我一个劲道歉,说不该告你谋财害命,害你受这么多苦,多拿点钱是应该的。

我眼里有了厉色,“奔牛哥,你明明晓得你奶被别人陷害,出殡那天不但赶我走,还害我受尽皮肉之苦,这样做,要么你想独吞财产,要么是受了你女人的挑拨,我宁愿相信是后者,鞋要是不能助你好好走路,我劝你找双合适的穿!”

他低头嘀咕,“这关鞋么事?我脚上的鞋合着哩”

他女人捂着脸瞪我,我一道凌厉的光芒甩过去,岂是她一介山野泼妇接得住的,她低下头去。

我看着她男人继续说:“我先回去了,等你脱下破鞋,再来找我,你奶的钱我归还一半,半年后,等你换了新鞋,全部归还!”

我决定把办公地点搬到上朱,婆婆把后山水渠边的牛棚腾出来给我做办公室,一番清理收拾,倒也看得过去,我是无所谓,住进去三天就闻不到臭味,尴尬的是那些寻摸来慰问我的乡绅员外,提着大包小箱的。

一进牛棚就捏着鼻子,争先地劝我去他们庄摆堂,我拒绝了他们的好意。

乔治也来了,带来一箱子西洋货,说是他托人从美国邮寄过来的,香皂、香水、洗发水、手表、钢笔等等,这些正是我需要的,不客气地收了,临走前,他在我手背留下一个吻。

这一幕恰巧被朱品仙看到,他黑着一张脸,说,一个下堂妇,怎能轻易让男人抓手,轻薄!

我眼角挑起,“无事不登三宝殿,找我何事?”

他手一伸,“你这女人,这几天收礼收到手软吧,腐败!我最近手头紧,买钢笔的还我,十个大洋”

我一怔,倏地想起救蔡敏之时托他传口信,他把钢笔尖折断借口买新钢笔。我数了二十个大洋给他,说,这多出来的是奖励你的。

他把多出来的拨到一边,说君子从不收嗟来之食。

眼神闪烁了一会,问:“那洋人,在追求你?”

我不想跟他抬杠,免得小容容说我是三心二意的女人,把“窈窕淑女,君子好求”的句子生生咽下去,解释说亲手背是西洋的风俗,与风月无关。我把手伸到他面前,你要是不服,也可以亲一下。

他板着脸说教:“以后不许让人吃豆腐!”

这“豆腐”一词,从一本正经的圣人嘴里讲出来,我忍禁不住,扑噗一声笑了,说:“我尽量推吧,没男人的女人,男的免不得都想来蹭豆腐的”

他看着我的手,怔愣了好一会,眼睛黑洞洞的,我手在他眼前晃动,他才缓过神来,一手抓着我手腕,一手撩起衣袖擦我手背,擦着擦着,就把我的小手包入他宽大的手掌中,一拉,把我拉入他怀中,像摸孩子一样揉着我的发顶,“阿英,你讲实话,我休了你,是不是很过分?”

“不过分呀,你不忍心看我守活寡,想我获得自由嘛”

“阿英……”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口,“我瞒了你,最近我内省一番,发现了内心深处的声音,我对妻子冷淡,用你的话说,是潜意识在作祟,我小时候并不是个安份的人,是父亲的鞭子,一次次让我屈服……父母一手包办你我的婚姻,习惯让我认命,内心深处却又不认命,不碰你,是我下意识地与命运抗争,你懂的……”

我当然懂,没想到他能分析得这么透彻,看来他真的长大了,我感到很欣慰,人格统一越来越有希望了。

他头低下来,想亲我,我娇笑着跑开,“骡子,我才不让骡子拱”

他捕住我,把我抱到桌子上,紧紧地搂着我,嘴唇在我耳边喃喃自语:“母驴,我的母驴……”只是这样抱着我,没有接下来的动作,要是小容容,早就急风骤雨了。

婆婆走进来,男人赶紧放开我,整了整长袍,飘了母亲一眼,正了正腰背,背着手走了出去。

“阿英”婆婆欣喜地看着我,“少勇又跟你好上了?”

“嗯”我羞怯地点了点头,说:“少勇的这个人格对我没那么冷淡了”

“么人格人格的,我听着不习惯,他么时两个灵魂合在一起?”她用殷勤地目光看着我,“一想起他得的这乱七八糟的病,我就食不下咽呐,又不能跟他爷说”

趁此机会,我打预防针:“奶,不管少勇另一个人格,哦不,灵魂做了么事,希望你跟爷能原谅,只要不给他道德负担,他会慢慢好的”

“不怪不怪,瞧,你们刚才偷偷摸摸地行好事,我有讲过么……阿英,少勇就交给你了,你一定要治好他,不然我愧对朱门的列祖列宗呐”

“会的,我会一点点引导他面对现实,面对自己的内心,不自欺欺人”

“你真有法子,这两个月来,少勇没梦游过”她拉着我的手,“阿英,朱家以后就全靠你了,少勇有你,真是他几辈子修来的福份”

咳、咳,帽子戴得有些高了,我清了清嗓子,把婆婆送到杮子树下,目送她下山,走了几步,她转过身来,招手叫我过去,说:“阿英,反正你现在闲着,不如跟我到你细爷家走一趟,不知咋地,他背部皮肤全烂了,土郎中看过了,药熬了一罐又一罐,硬是治不全愈,怕是心病,要不,你帮着瞧瞧?”

我下意识地抵触,说:“奶,我实在是待见细爷不起来,仗着能挣两个钱,到处勾引良家妇女。也是毒舌得很,你跟爷经常被他气得像筛子一样抖,你么还处处为他着想哩”

她又是一副语重心长地的样子,“阿英呐,你要学的东西多着呢,我们毕竟是长兄长嫂,哪家兄弟妯娌间没个矛盾?不去,免不得族人暗地里嚼舌根,有损族长的威严。去了,却可以捞个不计前嫌的名声,你说,去是不去?”

好吧,算我小肚鸡肠了。

细爷他在镇上开有米铺,在县城开有棺材店,家底还算是比较丰厚的,为了显摆,建了大宅院,在绕过细爷家那围起来的高墙时,我问奶,这围墙怎么黑漆漆的,好像火烧过似的。

她叹了一口气,说你不晓得吧,去年年底,这里发生过一场火灾,烧死了两条人命。

这说不定跟细爷的怪病有关,我叫她仔细讲来。

细爷的大儿子被土匪推进山涧死后,他逼着童养的儿媳守贞,将她的院落用高墙围起来,只留了一扇很小仅供一人进出的门与一个供送饭讲话的口子,院子里有吃水用的井,母女俩在高墙里一住就是八年。

去年秋天,细爷雇人砍了许多的柴,嫌堆放在前院不好看,堆到围墙内,去年年底有户人家办喜事,爆竹喧天,不知怎的,可能是火引子跑了偏,高墙内起了火,这火烧起来,发展猛烈,烧着了整个柴房,火势蔓延到母女住的屋子,房梁床幔都烧着了,母女俩敲门求救,细爷只肯救小的,他儿媳一怒之下,抱着女儿投入火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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