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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第19章 女性人格出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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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揉了揉眉头,问:“你几岁了”

“十八”他脆生生的回答,声音透着一股女气与稚气。

“沈蝶是你什么人?”

“沈蝶是谁?你妹妹吗,有没你好看?”

“小色鬼”我用书敲了一下他的脑袋,再问:“少勇是谁?”

“不认识”他一把将我抱起放在床上,“姐姐,别问了,小容容想死你了,让我亲亲,亲亲嘛”

“一定要答完所有问题才有糖吃”我用手抵住他的臭嘴,“你姓甚名谁?家里可有兄弟姐妹?父母可健在?有没相好的……”

“哎呀”他用翘起的兰花指转耳朵,“不要问了,我失忆了,么子都不晓得”

“你真的不记得小蝶了?”我比较在意的是这个问题。

“嗯”他又扑了上来,依偎进我怀里,“我不想听到别的女人的名字,我只要姐姐你”

“乖”我摸着他黑油油的头发,叹了口气,“现在对我好有么用,明天又不认得我了,要么对我冷冰冰,要么去找别的女人哩”

双重人格分裂成三重人格,应该与我逼少容去找小蝶有关,性格中矛盾的两部分再次分裂,就避免了痛苦与冲突。想着少容以后完全属于沈蝶了,我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以前的我并不是不懂吃醋,只是知道少容过不了道德那一关,跟小蝶不会做那种事。

现在可难说喽。

“姐姐,你说么子,我么个听不懂”他睁着氤氲的眼睛看着我,脸上的线条是满满的柔和,竖起手指,很认真地发誓:“我永远不会对姐姐变心的,不然,不然就天打雷霹!”

真想问他怎么对我负责,忍了忍,还是没说,捧着他可爱的小嘴亲了下去,甜甜的笑容,醉人的情话,温柔的动作,把我的心都化了。原来,那个整天冷着脸的男人也有这么阴柔的一面。

出乎意料的是,第二天早上,小容容并没有离我而去,留在了我的后院里,帮我洗衣做饭带小孩,中午,我从堂前到灶后,看见他系着围裙在炒极,见我回来,颠颠地跑过来,用袖子拭去额头的汗水,向我展开一个大大的笑容,唤道,姐姐,你回来了,你洗手坐坐,很快就好了。

我坐在小圆凳上,听着小萝卜头弹的催泪曲,看着系围裙一只脚踩风箱一只手炒菜的男人,竟感动得眼水盈眶。

一连七天他都赖着不走,害得婆婆找到神堂来了,我叫师傅把她拖住,赶紧来到后院把小容容藏进大铁锅里用盖子盖着,他这副尊容,要是被他奶看到,铁定要数落一阵。被骂事小,要是他翻脸不认人,他奶不定怎么伤心呢,她身边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了。

这次总算是躲过去了,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把温柔羞怯的小男人带到了牌坊山下的女祠,钥匙就在门口的土里埋着。

他好像是第一次来这里,对什么都很好奇,随手拿起朱品仙的书稿看,看着看着,就恼怒起来了,说这作者么这样哩,典型的旧社会代表人物,竟然高歌颂扬守贞的女子,这不是想后面还有人往火坑里掉嘛,不行不行,要把这稿子烧了,省得再祸害人。

我在犹豫要不要干涉子人格的所作所为,他已经手快脚快的,把稿子放到蜡烛火舌上点着,扔进香坛里了。

不知朱品仙醒来后,看到好不容易完成的二十章节被自己付之一炬,心里是么感受。

翌日寅时,少容在我床上醒来,恢复了放荡不羁的二世祖样,他看着我,一脸迷茫,问:“大嫂,我怎么在这里?”

“来找你大哥的”

“哦,我又梦游了,得回去了,小蝶一定担心死了”

他欲翻窗跳去,我唤住他,“少容,你是不是很爱沈蝶?”

“是啊,她是个好女人,跟着我千里迢迢来到这里,无依无靠的,几番被逼入绝路都无怨无悔,说只要我常去看她。好了,不跟你讲了,我要走了”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第一次不争气地流下了泪水。

翌日,我特意起了个大早,来到牌坊山女祠,想间接知道少容在沈蝶那呆多久。朱品仙回来了,我心里松了一口气,他正在奋笔疾书,看到我来,脸就拉了下来,“没事不要来这里,孤男寡女的,惹人闲话”

我“哦”了一声,走了,走了十步,被他叫回来,“你晓不晓得我的稿子被谁烧的?”

“不晓得”面朝下,脸忍不住地抽筋。

我多逗留了一会,想观察这个人格有没有变化,他写稿的速度很快,写得累了,见我捧着腮帮花痴一样盯着他看,脸就冷了,下逐客令,关门的动作毫不犹豫。

貌似,他也被提纯过了。

回到神堂,望仙嫂来了,脚步匆匆的,儿子来不及看,一看到我回来就拉着往坡下走,说老爷子出事了,眼瞎了,郎中换了好几个,都说眼睛没毛病,桂枝婶子叫我来请你。

我问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游击队放火烧了白镇长的大宅院,朱品尚因剿匪不力被革了职,煽动民团跟着他上山,跟了“天见赵平,日月不明;地见赵平,寸草不生”的东南鄂巨匪赵平,然后带人砸了朱家的祠堂,将灵位与祖先画像烧了,族长朱承德上前怒骂不孝子,朱品尚恼羞成怒,命人用枪托连父亲一起砸,眼看族长的身子不保了,最后是一个女人镇住了场面,她用火铳朝爱子的身上打了一个窟窿,朱品尚倒了下去,他的兵作鸟兽散。

真是人间悲剧,母亲亲手杀死手掌心上用血肉养成的花骨朵。

“少海临死前可说了么话?”我问,心在微微颤抖。

因讲述,望仙嫂的嘴唇有些发抖,“婶子扔掉枪搂着小儿子,少海躺在婶子怀里,说,‘奶,我这一世跟你一样好强,算到了被爷打死,算到了被赤匪打死,就是没算到被您打死,小时候,您多宠我呀,把我宠成了王八蛋,为啥就容不得我这个王八蛋呢 ’”

“婶子说,‘儿呀,是奶害了你,下辈子你还来奶肚里投胎,我一定把你教好,跟父亲一条心,跟祖宗一条心’,少海说,‘要是我的父亲还是朱承德,我宁愿在阴间呆着’说完就咽气了,婶子一边疯狂地摇着少海的身子一边喊着‘你父亲没错,没错……’,因伤心过度,昏过去了”

朱家三子,两死一病,归根结底,是封建礼教惹的祸,当局者迷,或者说受礼教涂毒太深,朱承德与孟桂枝是意识不到的。

公公因目睹最惨烈的一幕,眼睛突然失明,得的是典型的癔症,即精神上的痛苦转移到躯体上,也是自欺欺人的一种,看来这种病有遗传,先是儿子,再是父亲。

我们走的是捷径,牌坊山在上朱与李庄之间,朱品仙也在往家里赶,看到我,连个招呼也不打,直接冷着脸从我面前走过,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黑着脸说,你来干么子,被休了,就不要老是往这里跑,让人看了误会。

我被堵得不知说什么好,一个月前还盼着娶我哩,公公婆婆也都默认了。

望仙嫂看不过去了,说:“少勇,你不是说要娶阿英乜,么是这个态度”

“我朱品仙做出的事,从不后悔!”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苦笑,只有我心里最清楚。两个裂成三个,人格经过拆卸重组。少勇依然是主人格,刻板守礼,对女人高冷;小容容为次人格,温柔体贴重感情,愿意做我背后的小男人,白天黑夜都可以出现;少容放荡不羁,喜欢小蝶,一般在夜里出现。

现在,三个人格是各自为政,互不干涉。

来到朱家,翠和迎了出来,脸上满满的胶原蛋白,她已经彻底被我治好了,用“蜜蜂与花”的意象,让溢出的花蜜滋养根茎与枝叶,转化成行为就是“干劲”,她现在做事不再被动,情绪也不消极,越来越为婆婆欣赏,别人的欣赏又鼓舞她做出更多的成绩,良性循环。

这次治疗,算是我职业史上的一个突破。

翠和本来是被婆婆关在屋子软禁起来的,因为拽细爷那档子事,就算治好了,也不能出去见人。我好事做到底,问了翠和跟细爷到底有没那事,她搅着衣角,说,大嫂,我讲出来你别笑我。

我一听这要糟糕,她羞红着脸说,差一点成事。

“有一日,我在山里扯猪草,有人从后面抱着我,用胡须扎我脖子,一股子男人的气息,我没转过头看是谁,身子忍不住地颤抖起来,颤抖过后,我一看是细爷,吓得跑了,自此后,我觉得细爷不丑不老了,一瞄见他,就想起他用嘴巴拱我脖子的事,腿都软了。大嫂,我有色心没色胆,跟你,我可以胡来,么话都敢讲。跟男人,还是长辈,我想想都可怕,公公厉害着呢,婆婆更可怕,她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下得了毒手,那沈蝶,要不是你出手相救,她就死在咱庄人手里了,我好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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