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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隐藏的伤疤(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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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首歌结束,女人径直下了舞台,不理会后面热血沸腾的叫喊。

落座在金玉涛旁边的座位上,熟稔地喊来了吧台年轻帅气的调酒师。

调酒师端上一杯高浓度的鸡尾酒,很熟络的与女人交谈起来。

“花,你不是去找你弟弟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女人一饮而尽酒杯里的酒,绝望的回答。

“没找到。”

简单的三个字后,女人就摇晃着起身,离开了嘈杂的世界。

金玉涛对这个和他产生共鸣的女人产生了兴趣。看着她孤独忧伤的背影,他突然很想了解她。挥挥手让酒吧调酒师靠近一点,问道:“请问那个女人是你们这里的常驻歌手吗?”

调酒师看到面前这个男人衣着华贵,不是一般人,就把女人的一切告诉了金玉涛。

“花在我们这里兼职,只是晚上唱歌,平时白天,都是四处打听她弟弟的下落。”

金玉涛被花眼中的悲痛感染,不爱多管闲事的他又多问了一句。

“她的弟弟是怎么回事?”

调酒师也是个大嘴巴的人,一边擦着酒杯,一边倒豆子一样把女人的经历全部说了出来:“花啊,听说她是被人贩子拐来的,还有她的弟弟。好不容易逃出来,姐弟两个又走散了。花在我们这里一边唱歌一边找她弟弟,可是谁知道她的弟弟被卖到那种夜店里当男童,专供那些变态的男人玩耍,还染上了病。花找到她弟弟的时候,还不到十五岁的小孩子已经见不到人样了,精神也有点不正常。”

“花想好好照顾她的弟弟,可是,那天花下班后,回家就发现她弟弟失踪了,花疯了一样的找也没找到,哎,也不知道那个孩子现在到底怎样了。”

“不过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真是猪狗不如,连一点羞耻心也没有,专玩小男孩。那些孩子都那么小,可是那些人还是狠下心糟蹋,即使是有钱,也不能玩还没长大的孩子啊。要是没有他们,世界上也不会有这种生意,那些孩子也不会卖去夜总会,,可怜的花呀,也不知什么时候能见到她的弟弟。”

那一夜金玉涛落荒而逃。

岑小魂走出酒吧后就直接奔向了路边的车子。

鬼鬼祟祟,遮遮掩掩的样子。

她是怕见到熟人,万一让自家老头知道自己这幅风尘样,她不死也会脱层皮的。

一跳上车,岑小魂就邀功似的嘚瑟:“白若瑾嘞,我的表现怎么样?”

白若瑾策划了酒吧里的故事情节。酒吧里的女人就是岑小魂,歌曲是一个心理学的音乐高材生编写的,酒吧是许之的产业,自然调酒师的话也是白若瑾安排好的。

“对不起。”白若瑾没头没脑的道歉。

岑小魂挖挖耳朵,是自己幻听了吗?为什么白若瑾莫名其妙的向她道歉啊?

白若瑾看出岑小魂的不解,没有解释,起身,从车后座上拿起一个化妆包,认真挑出一瓶卸妆油,笨拙的倒在化妆棉上。

岑小魂的大眼睛眨啊眨,对白若瑾拿出女人的东西感到万分新奇。

“白若瑾,你怎么会有这么娘的东西?”

化妆包啊!整套的化妆品全在里面,她一个女孩子都没有这么齐全啊。

她只有一瓶五块钱的护手霜,还是两年前买的。

白若瑾淡淡的回答:“这是许之的。”

捧起岑小魂浓妆艳抹的脸庞面对着自己,他身上的气息萦绕住她,一如既往的温润和煦,岑小魂不自在的往外挪动,被白若瑾轻轻命令道:“别动,闭上眼睛。”

岑小魂呼吸有点紊乱,但还是乖乖闭上眼睛。

白若瑾细心谨慎的替岑小魂卸下来厚厚的伪装,岑小魂白净细嫩的小脸渐渐显露出来。

“对不起。”

为岑小魂卸妆的白若瑾再次说到,这句对不起比上一句要清晰很多。

岑小魂终是明白,刚才不是自己的幻听,疑惑的睁开眼。

“闭上眼睛。”他手中的化妆棉已经擦到眼睛部分了,睁开眼睛很容易伤到眼。

“对不起,没有提前和你商量,就让你今晚表演。”

岑小魂想摇头,但头被白若瑾给箍住,只能出声回答。

“没关系,我是你的助理,只要是帮助病人治疗的事情,我都不会推脱的,更何况,你在下面守着,也没什么危险。”

闭着眼睛的岑小魂没有看见,白若瑾的眼睛里全是疼惜。

他说的不是安全问题,而是身为心理医生的他,知道今晚的岑小魂不是表演,或者说是用了真心在表演,以至于她自己都入了戏。

当满是悲痛与祈求的歌曲从岑小魂略微沙哑哽咽的嗓子中倾泻而出的时候,白若瑾就知道岑小魂是动了感情来唱这首歌的。

这首歌他本来没有打算找岑小魂来唱的,因为在他的眼里,岑小魂是个大大咧咧,嘻嘻哈哈的女孩子,对待生活永远都是满满的笑意和乐观。这首歌从头到尾都是悲情,世上只有那些被抛弃,跪在地上卑微祈求的人才能真正理解其中的绝望。

一直欢快对人的岑小魂做到了。

这,意味着什么?

白若瑾伸手,想要触摸她无处可寻,隐藏在心底下的伤疤,可,他无从下手,他不知,这份伤痕,她要藏到何时,又想对何人吐露。

卸完妆后,白若瑾就开车送岑小魂回到了学校。

岑小魂对白若瑾道了一声晚安,打开车门欲要下车。

一只脚刚触到地面,白若瑾低沉的声音就传来。

“小魂,我是你的教授。”

岑小魂收回踏出去的脚,扭头看着白若瑾,不明白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是提醒自己要尊师重道?

但可能吗?

她可不答应。

白若瑾将视线从前方转到岑小魂的眼睛深处,如春风柔和的关心直入岑小魂眼底,企图攻破她的心房:“我是你的老师,还是你的朋友。你要是有不开心的事情就来找我。哪怕,只是找我默默坐着,也会舒服很多。”

话虽普通,但是,他很是认真郑重。

岑小魂眼底闪过一丝意味不明,只是里面的含义,白若瑾现在不懂。

后来,白若瑾知道了,那是尘封在记忆深处的过去,最无法遗忘与释怀的苦痛,只能在心灵深处发酵,发酵……然后酿成了一杯连岑小魂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的酒,一杯她死死守住不愿与他人分享的苦酒。

连,她最亲密的人,她都不知如何诉说。

岑小魂一怔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再次换上嬉皮笑脸的模样,完美的面具让白若瑾无比心疼这个女孩子。

“放心,白教授,我要是有什么困难一定和你说,特别是经济困难。”

说完就一蹦一跳地下了车,嘻嘻哈哈地朝着白若瑾挥挥手。

白若瑾勉强一笑,为岑小魂的隐瞒。

但很快就释然,才几天的相处,岑小魂无法向他敞开心扉也是情理之中。

白若瑾学着岑小魂的样子,和她挥手,看着她错愕的表情,他宛然一笑,驱车离开。

后视镜里,岑小魂的身影越来越小,越来越朦胧,白若瑾的脑海里闪现岑小魂的资料。

单亲家庭,母亲与父亲离异,跟随父亲生活。最让白若瑾惊讶的是,岑小魂与她的父亲只差了十八岁,这也就说,在她父亲十八岁的时候就有了岑小魂。

李教授曾经告诉白若瑾,在校园里,谁也不知道岑小魂是离异家庭的孩子,他看到资料的时候还吓了一大跳。

毕竟她是那么乐观的一个孩子,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她是在父母羽翼下无忧无虑成长,是受尽爱的滋养的精灵。

白若瑾蹙眉,无忧无虑?也不尽然,有时候,她很强势,不退让,这是一种保护自我的手段。

晚上的星空特别明亮,多的让人误以为是一场不消逝的流星雨,点缀在黑幕中,忍不住想要伸手触及,只不过,这是奢想。

岑小魂握着杯子,雾气缭缭中是岑小魂平静到没有表情的脸庞。她趴在宿舍阳台栏杆上,楼下几对小情侣愉悦的挽手,来来往往。甜蜜的,单纯的爱恋。

只是什么也没有入眼。

白若瑾说的话,她不是听不懂,她是装着不懂,有些事情,她不能说出口,只能她自己揣着,烂了,坏了,也要她自己护着。

这世界,谁也不能依靠了谁。

远在郊区的别墅,白若瑾第一次没有泡工序繁琐的茶,而是站在二楼的落地窗外,任有些发凉的晚风拂身。

仰望星空,浓墨的夜幕中镶嵌着星星,如她晶晶闪亮的眼睛。

星星有被乌云遮挡的时候,而她的眼睛,偶尔,也会弥漫着无人窥测到的黑雾。

清晨,岑小魂如往常一样,来到别墅做早饭。两个人若无其事,谁也没有提昨晚的话。

白若瑾坐在沙发前,想着以后的日子。

他彻底迷恋上岑小魂的厨艺,自从岑小魂来了之后,白若瑾再也没有叫过外卖,更别提出去吃了。

他不知道岑小魂走后自己的三餐该怎么办。

他很想毁约,又或者将合同上的期限延长到无限。

他遗憾,岑小魂为什么不是心理学的学生,这样岑小魂就可以留在他身边了。结果,她是一个化学生,一个和心理学井水不犯河水的专业。等到助理做完后,她开始离开他,去研究所真正实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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