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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四十五(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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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楚没有在社交网络晒过自己怀孕时的照片,不过却在孩子满六个月以后,在网上晒了一些孩子的照片。很多人甚至还不知道她结婚了,所以一上来就是得知她有了孩子的重磅消息,着实炸出了很多好多不联系的朋友,蔚岚就是其中之一。

上次她们见面还是在苏州,两人比赛作画,舒楚被人家秒杀了,但是蔚岚的那张画卖了个好价钱,帮她赚了不少,她输得心服口服。

在常人的印象中,蔚岚似乎就是一直活在自己小世界里的人,很难想象她会出现在一二线城市的高楼大厦中。

所以当蔚岚在一个天气还算不错的傍晚,约舒楚去一个常常人流如织的餐厅吃饭的时候,舒楚很感到不可思议。

当天下午,舒楚把车子开到餐厅附近,停好了车,进了餐厅门,向内随便看了两眼没找着人,正想问服务员,就听到有熟悉的声音在叫自己。

“美女!看过来!我在这儿!”

舒楚循声望去,看到靠窗坐着的蔚岚,还是穿着她钟意风格的衣服,并没有为了来这种场合就做出任何的改变,她反而松了口气,蔚岚果然还是她认识的蔚岚。

“喂喂!你这是什么表情?”蔚岚的大辫子搭在前肩上,没有佩戴任何饰物,看着自放下包以后就用新奇眼神打量自己的舒楚,“难道在这里看到我很意外?”

“是很意外呀。”她实话道:“你来这里是探亲还是公干?你不是最不喜欢这种人流车流拥堵的大城市吗?”

“是。”蔚岚点点头,“本来是非常不喜欢的,可是来了看看,也没想的那么糟糕嘛。”

“所以……?”舒楚眯了眯眼睛。

“我听说你在为工作室找合伙人,本来我还想你怎么会有这样的决定?直到……”

“直到我发了我家宝宝的照片?”

蔚岚想起那个带酒窝俊的像女宝宝一样的小男婴,忍不住嘴角勾起笑意,“孩子很可爱。你想兼顾家庭,我刚好想要来这里生活,顺便找些事情做,我们这不就两全其美了?”

“当然好。”蔚岚在业界名声很不错,如果她能加入,那令工作室起死回生想必再也不难了,她掏出张名片递给蔚岚,“喏,这上面有工作室的地址。你明天过来直接和我详谈吧?至于今天,我们就只吃饭、聊天,但不谈工作。”

“同意!”蔚岚举杯和舒楚碰了一下,眼里透着亮光,“那,先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舒楚尝了口久违的红酒,也跟着笑了下,“好,合作愉快~”

在舒楚认识的女性朋友里,鲜少有像蔚岚酒量这么好的,碰上好“对手”,她也难得敞开一次。但她功力大不如前,蔚岚为确保她的安全,饭后特意把她送到了小区门口。舒楚同蔚岚道别后,下了出租车后,自认为很稳定的往家的方向走。

一辆车子开进去后,大门拦车的电子杆没有马上降下来,她就径直从那里走过去了,谁知道好巧不巧被砸了个正着,她这么大的人了,如果不是喝多了,不会发生这样狼狈的事,她撑着站直,向前走了十来步,那股疼痛劲儿都没有熬过去。她只好捂着头原地蹲下来,打算先缓缓再走。

但人才一蹲下,就听见上方传来一声咳嗽,她摁着后脑抬头看了一眼,发现来人居然长得挺面熟,她向对方要求道:“拉我一把。”

“你知道我给你打了多个个电话吗?”他把她揽到怀里,扶着走了几步觉得费劲儿,干脆就把人背起来了,“跟谁喝酒去了?”

“和蔚岚,一个女的朋友。”“女的”两个字她刻意咬字咬得很清楚。

以前,她最怕他用这种语调跟他说话,摆明了是暴风雨的前兆,但舒楚庆幸自己喝醉了,什么激烈的情绪都在无形中磨平了,“很久不见了就……而且我不和你说过和人吃饭的……?”突然想起自己跟他报备过了这回事,就有一点委屈,控制不住地想跟他讲理。

“行了,别委屈了。是我不对好不好?”他摇头笑,心想这当母亲的人了,怎么却还跟个小姑娘似的。

“就是你不对。你一百个一千个一万个不对。”

晏衡失笑,传说中的醉后不讲理难道就是这样?

不过,也没什么,在他这里,可以任她一直不讲道理,毕竟让舒楚开心比什么都重要。

.

蔚岚加入后,关于产品品质方面的事情,舒楚就彻底放手了。

不得不承认有了孩子以后,她的心思便不知不觉地放到了家庭上了。

不过为了让她更轻松,晏衡还是雇佣了一位很信得过的钟点工,姓单,他们夫妻二人都称她单嫂。

本来,单嫂并不在她家过夜的,但因为单嫂租住的房子的房东临时收回房子。舒楚听说了便让她在找房子这段时间,来他们家住一段时间。

单嫂欣然接受,晚上还能帮舒楚带带孩子,这让舒楚难得和晏衡有了更多的相处时间。

虽然还未开春,但是因为暖气没停,屋里一点也不冷。晚饭后,她穿一件白色长袖衫和一条蓝色的加绒裙,仰在凉台上那张垫了很厚垫子的玫瑰椅翻一本宋朝金银器的画册。

晏衡则坐在她旁边的旧皮沙发上看书。

他们斜前方摆着张白色的铁艺小桌。放着他的绿茶,她的温开水,另有几个小盘子里盛有石榴籽、袖子、猕猴桃,果皮都去除了,就连柚子的里皮也被她拨得只剩瓤了,被单独放置在一个玻璃碗里。

他每次见她这么做,都说不必如此麻烦,因为柚子的里皮和筋络最是去火。她却从来听不进去,依然我行我素。

吃了一阵,舒楚觉得单一,就把米黄的柚肉浇了酸奶,再顽皮的将石榴粒,切片的猕猴桃拌进去,吃起来就很像是旧时学校门口冷饮铺子卖的什果捞了。

她静静吃着看着,彼此互不打扰的状态维持了好一阵,直到她眼睛看得发涩,抬头看向灰蓝的夜空缓解,发现月亮竟亮得很不真实,才出声问了一句:“是望日吗?”

他正看得出神,并没认真回答,仅仅是轻轻哼了一声。

她微恼,把脚从他举着的书和腿之间伸过去,想趁机搞破坏踢翻他的书。哪知道……脚趾尖儿不慎碰到他的膝盖时,就被他牢牢摁住了脚腕……

他捏了两把还嫌不够,还煞有介事地坏笑问她,“为什么你身上那么瘦,偏有一对好像馒头一样的胖脚丫?”

舒楚被问得红了脸,认识这么久了,这样的感受还真是少有。他很少笑话她的,什么时候学得这么不正经了?

“你快放手……要是一会儿被单嫂出来看见我们这样,还不知道要怎么想?”她压低声音边说着边往外边看了一眼。

“放心,单嫂可是过来人。”他心情愉悦地轻笑着,松是松开了她,但几个灵活的动作,就把她抱到了自己腿上,嘴唇贴到她的后颈,“你真香,可这味道怎么有点熟悉?”

“熟悉吧?”她换了个姿势,一点也不别扭,故意拿食指挑着他的下巴,好像变成了她在调戏他,“刚才洗澡时候,一时兴起,就用了你那瓶。”

“费雷泽冷杉?”他们出去逛锣鼓巷时,在一家店里买的,回来了他用过一次,觉得一般,就丢到那里了,还照常用自己原来那瓶男香,然而现在用在舒楚身上,别说,还真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晦涩吸引力。

“好像是吧。我没看名字,也忘记是什么香氛了。”

“好闻。”他再次夸道,并向上抬了一点下巴,凑到她耳后根又嗅了两下,等热气害得舒楚耳朵根红透了,他却用撩人的声音问:“怎么这么烫?”

明知故问……

忍无可忍,她调过头来不管不顾就亲了上去,可是到底实力不济,晏衡很快就反客为主,掐着她腰两侧的手不知不觉中加重了力气,“你要在这里和我……?”

“不、不……”她喘着气否决,手无力地搭在他肩膀上,“我们……回房间……”

“好。满足你。”他尾音里含着笑声,低低的,哑哑的,挠的她的心更加发酥。

她羞意难当,眼睛埋在他肩膀上,假装自己根本没说出那么直白的要求。

不知道为什么,有了孩子以后,舒楚感觉晏衡好像变了,变的更有人情味儿了,一个活生生有血有肉的人,会开玩笑,还会使坏了……

第二年的新年前夕,舒楚和晏衡决定带着孩子到秦市过年。

他们一家三口买了很多食材和零食,开车前往目的地,但是车子竟然在半路出了点小故障。晏衡带着妻小,不敢莽撞,便打电话报了修,然后把车开到最近的休息站等人过来。

陌生的地点,陌生的过路人,舒楚表现得有点不安,一直在车里不肯抱孩子下去。

晏衡就独自去买了加热的饮料回到车上,拧开了给她,问:“是不是昨晚没睡好?”

“也不是没睡好,就是担心你那些穷凶极恶的亲戚会突然出现,好好的新年又出状况。”上次也是新年来临前出事的,她心有余悸,能不怕吗?

“上次就全都结束了。”看她表情不对,立马补充道:“放心,他们现在还都好好活着,我只是给了他们想要的东西。他们满足了,以后自然都不会再出现。

怪不得他现在不怎么回美国了,怪不得他现在空出了那么多时间陪她,怪不得……

舒楚感到可惜,晏衡倒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以暴制暴是笨方法。我是把公司业务一点点转移到国内来了,美国那里剩下的不过是个空壳子而已。”

“真的?”舒楚有些不信。以前他也说过很多让她安心的话,但从没有这样挑明过。难道是局面现在彻底稳定下来了,他有把握了,才愿意告诉她了?

“假的。”

“我就知道!”

“笨。”他扯了她脸一下,“当然是真的。我有必要骗你?人人都有执念。他们想要的我给他们,而我想要的,我自己来争取和守护。”

……

晚上他们比原定计划晚了五个小时到达目的地。

冬天的秦市非常冷,风像刀子,刮得人脸生疼,可室外的寒冷反而衬托出室内的温暖。

她用车里提前准备好的材料做了一大锅火锅,把小宝宝哄睡着了,两个人围着火锅暖暖和和地吃了一场,洗漱完毕便心满意足的早早休息了。

不过半夜里,孩子醒了直哭,舒楚一被吵醒,赶紧披了件衣服起来哄孩子。

走到客厅里,她发现外边下雪了,窗上结了一层窗花,她边抱着孩子边静静看着,直到孩子闭上了眼睛,她才把小家伙很小心地放到了婴儿床里,并为他裹严实了小花被子。

“快上来,别冻着。”晏衡的声音听着明显是刚醒,鼻音有些重。

“还是把你吵醒了啊?”她有些愧疚,上床后缩到了他怀里,很安全也很满足,“我们继续睡吧。”

“好。”可是却没有闭上眼睛。

她有个很不好的习惯,在分别时要等到他的车消失才转身离去,睡觉时要等他睡着的均匀呼吸响起才会安心闭眼进入梦乡,所以现在他没有睡的意思,她就也不闭上眼睛,“是不是……有话和我说?”

“是有话要跟你说。”他轻叹了一声,“想说,我爱你。”

她愣了几秒钟,然后眨了眨眼睛,再愣了几秒钟,失笑,“就是要说这个……?”

“就是说这个。”搂紧了她,“你呢?”为什么还不说你也爱我?

“喂?你现在难道是在撒娇吗?”

“……”

“嗳!好了!”她从后面搂住冷不防转过去的男人,脸贴着他的背,手从他腰上绕过去,却根本摸不到那边的床,他可比她大了好几号呢,这样突然来点脾气,于舒楚而言,是又好气又好笑,“我当然也爱你。”

“把‘当然也’去掉。”

“我爱你,我爱你还不行?”

“听不清!你爱谁?”

“爱你!你!晏衡!我家的……救命恩人,偷偷喜欢过的人,等了好久的人,曾经……想要一辈子躲开的人,但现在想要一起到头发白的人,我老公,我最爱的人……”她念经一样毫无逻辑地说了一大堆有的没的……终于哄得用背对着他的男人转过了身子。

“不生气了吧?”

“我什么时候生气了?”

“那你……”

“张嘴!我要亲你了。”

“不行……”她推了他一把,但好像起了反作用,“天快要亮了……!”

“有什么关系?”他笑的人畜无害,“反正,我们又不是没在白天做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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