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你不够可口(1 / 1)
“主子。”石峰把段颜清放下,立在一旁。
男子看到段颜清咬破的唇,心中不忍,伸手想去擦掉她嘴角的血。
手指刚刚碰到段颜清的肌肤,段颜清打了个寒颤,一偏头躲过。
“一千两还想占老娘便宜,妄想!”
男子失笑,看她忍得辛苦,伸手点了她的穴道。
“干嘛干嘛!”段颜清用仅有的一丝清醒嚷嚷着抗议。
“当然是把你就地正法!”
男子打横抱起了段颜清。
又是一个天旋地转,理智时刻被摧残着,身体动不了,心痒挠不到,她还是空虚的难受。浑身发烫,四肢酸软无力,整个一任人宰割的俎上鱼肉,她很不爽!
段颜清脸上红霞弥散,怒目而视的大眼睛里水汽氤氲,倒是撒娇味儿十足。
“尼玛啊……”段颜清开骂。
“不想受罪就省着点力气。”男子悠悠开口,“深呼吸,气沉丹田,不要杂想。”
“我……”
“别说话!”
“请问……”
“闭嘴!”
“我靠,老娘问你丹田在哪!”段颜清所有的力气都喊了出来,整个人软趴趴的瘫在了男子怀里。
男子邪魅的一笑,像阳光下盛开的罂粟花,绚丽而危险。
“本地女子都知道中了药以后,用的力气越多,想要索求的也就越多。”男子低下头在段颜清耳边呵着气,越发考验段颜清的定力,“怎么,你是故意的吗?”
“你……”段颜清气结,这人明明说着风流无限的情话,眼睛里却不涉一点狎昵,目光干净纯澈像三月里春日的阳光。所以她才敢放心的让他这么抱着,可是某些人也太无耻了吧!占尽嘴上便宜还卖乖!
“可不可以麻烦您……救我娘?”段颜清小声的问着。
男子眼神示意,石峰带着一队侍从搜了整个包子店的院子,在柴房里找到了被打晕后捆绑起来的段母。
跪在地上的老板心里那个苦啊,今儿是招惹谁了呀!“查封此店,店里所有人的户籍查清楚后上交到我那里,一干人等押后处置。来福,你可立了大功,赏!”
男子说完这句话后抱着段颜清穿过大厅上了马车。
跪着的老板凶狠的站起来就要跟来福掐架。
“你这个叛徒,我这三年怎么对你的,你忘恩负义吃里扒外,我要杀了你……”
暴起的老板被侍卫眼疾手快的拦下。
来福在笑,眼里却没有一丝笑意。他缓缓跪下,一行清泪滴落:“娘,孩儿终于给您报仇了!”
语气里是一种解脱的快意还有说不上的心酸。
段颜清坐在马车上想了想,还是开口了:“啊喂……”
“叫我名字。”
“……”
段颜清把到口的话又咽了下去,她知道他叫什么?
半晌,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段颜清又问。
“石峰的主子,您尊姓大名啊,也好让小女子今后感恩戴德给您立个牌位一天三炷香的侍奉着,保您香火不断啊!”
男子一笑,说:“你可以叫我慕容德。”随即伸手解开了段颜清的周身大穴,“你是轮不到给我上香了,咱们的孩儿们会给咱俩上香的。”
身体能动了更是煎熬。
段颜清瞪着大眼,狠劲儿的在他身上剜啊剜,贝齿紧咬嘴唇,一副禁欲不得的小受模样。可恶,都这时候还在打趣!
“长时间穴道不解开,会使血液凝滞,对身体不好。”慕容德耐心的解释道。
段颜清翻了个白眼。
“救我。”
说的那么理所当然。
慕容德一愣,又微微勾起了唇角。
段颜清在心里开骂,这人怎么这么爱笑,似乎没什么事情在他看来是不开心的,而且难道他不知道他笑起来很迷人吗,她现在特殊时期,对这笑根本没有抵抗力啊啊啊啊!
大脑思考之间,段颜清整个人贴了过去。
“离我远点啊啊啊!”
段颜清要哭了,身体不听使唤,只能告诫他躲着她了。
慕容德伸手环住了她的腰,认真打量她的脸。
“唔,我对这么丑的人可没兴趣,除非,你想单干!”
心好累,内心沸腾的火焰被浇灭了大半,如果这样可以解毒的话,她已经做好被他毒舌炮轰死的准备了。
可是还是不甘心啊,一个大男人嫌她丑!虽然比不上他风华无双,但是她最起码也容颜姣好啊,怎么就只能让他数落她?
不能啊不能!
段颜清伸手摸上了慕容德的腰,快速的左摸一把右摸一把,脸上很是嫌弃。
“腰太细,肩太瘦,阳刚气不足,肾虚严重!兄弟,不是你不够姿色,是你实在不够可口!”完了还拍了拍慕容德肩膀,一副你好可怜姐姐同情你的模样。
慕容德还是在笑,让段颜清捉摸不定了。
“啊!”
一阵短促的呼叫声,段颜清吧唧摔在了马车底上。
慕容德微微起身从隔层里抽出了一块淡蓝色的方巾,缓缓擦拭着手心。
段颜清忘了刚才慕容德是抱着她的姿势,他一起身,自然就把她扔了下来。
等下,擦手是什么意思?嫌她脏吗?“你要不要试试?”慕容德笑的跟花儿一样。
段颜清心里奔腾的草泥马骤停,一时心思混乱,问道:“试什么?”
“试一试我够不够可口?”
段颜清眉毛挑了挑。
“慕容德,等你肾不虚了姐再来睡你,这笔账你就先欠着!”
“主子,到了。太医令杨大人也已经侯着了。”石峰在外面轻声的提醒。
慕容德掀开帘子出马车,动作优雅,行云流水一般潇洒。
切,下个马车拽什么拽!
段颜清撇嘴。
“姑娘还请自己下车吧。”石峰见马车里的人许久不动,催促道。
“姑娘?”
石峰掀开帘子一看,段颜清已经四仰八叉的躺在马车上人事不省了。
“咝……”段颜清抽着凉气,感觉浑身都疼。
“姑娘可感觉到有什么不适?”
一道温和的声音传来。
男的?
不适?
浑身疼?
不会是……
段颜清唰的睁开眼,看了看自己衣服还在,松了口气。
似是察觉到她的担心,太医令说道:“姑娘不用担心,这药并不只有男女交合才可以治愈的,那样反而最伤身体。下官给您下针将毒逼出肺腑,再用药水浴一天两次泡上十天半个月的将毒从身体里排出来就好了。”
太医令将针一一拔下,放不下心,又叮嘱道:“不过在这十天半月之内不可以动情,不可以行房,不然毒会压不住,到时候可就没有仅是春药那么简单了,蓄势待发的毒药汹涌澎湃,九死一生。”
段颜清打了个哆嗦,这老头唬人的本事怪好,不过她不担心。动情?行房?跟谁啊?瞎操心!“皇上驾到……”有内侍拖着长长的声调在外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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