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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沃兹三强争霸会的舞会要开始了,开始前两周哈利才发现他没有舞伴,他匆匆忙忙去找克丽丝朵问她愿不愿意当自己的舞伴。
“你确定?”克丽丝朵笑着说,“你先去问问西弗勒斯吧,他同意我就陪你。”
“…….”不用去问就知道的答案,哈利觉得克丽丝朵一点都不爱他。
克丽丝朵摸了摸哈利乱乱的黑毛,问他:“你找了别人了吗?我挺喜欢拉文克劳的秋·张的。”
“我问过她了,她接受了别人的邀请了。”哈利有些闷闷不乐。
“所以......你被拒绝了才来问我?”克丽丝朵挑眉,说话间上下排牙齿互相摩擦发出一点吱吱的声音,一脸“风太大我听不清你再说一遍?”的表情。
哈利拒绝回答这个问题,眨巴他那双绿色的漂亮眼睛并且机智的转移了话题,“克蕊阿姨,你说我找谁当我的舞伴呢。”
“卢娜·洛夫古德。”克丽丝朵瞥了一眼哈利,挑了个印象特别的拉文克劳学生给哈利。
“她是谁?”哈利问。
“头发颜色很漂亮的一个姑娘。”克丽丝朵笑的十分微妙,大有你不去邀请她你就完了的姿态。
舞会当天城堡被装饰一新,草坪上伫立着一个岩洞,里面是几百只仙女发出的仙女之光,门厅过去的花园里长出了一片玫瑰花丛,其中装点着几座大理石的喷泉。
哈利在舞会门口等着他的舞伴,旁边有个声音打断了他的走神。
“我说,你不会没有舞伴吧?”德拉科骄傲说,他梳的油光水滑的金发像极了他父亲。“如果你早些和我说我就帮你找找了。”
哈利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把好不容易弄好的头发又给拨乱了,“克丽丝朵帮我找了个拉文克劳的学生。”他已经见过卢娜·洛夫古德了,对于她的出场一点期待也没有。
德拉科仔细观察了下哈利的神情,十分肯定的说:“你惹克丽丝朵生气了。”
“是的,我想是的,所以她让我邀请一个疯姑娘。”哈利紧张的推了推眼镜,想在这个舞会逃跑。
德拉科安慰的拍了拍好友的肩膀:“别太担心,克丽丝朵是你的教母。”
“西弗勒斯可是你的教父……你也没有很好过啊。”哈利嘴快的说道,用一句话就堵住了德拉科的安慰,并且成功的也打击到了对方。
德拉科不想理这个被克丽丝朵和西弗勒斯教坏了的变异狮子了,学着他教父的样子一甩黑色的天鹅绒长袍就走远了,去找他的舞伴了。
门厅被打开,麦格教授走了出来,大声说:“勇士请跟我到这边来。”
哈利的舞伴还没有到,旁边的人群就经过他走到礼堂中,有人经过他的时候撞了他一下,哈利急急忙忙的说:“对不起,抱歉,你没事吧。”
一道空灵的声音钻入耳朵:“波特你好,我是洛夫古德,我们要进去吗?”
哈利转头,就看见一头漂亮的浅金色头发,上面缀着水钻的发饰,后退两步,卢娜的脸就映入眼中。微突的眼睛被化妆技术弱化了,乱蓬蓬的长发不知用了什么魔咒变得顺滑,奇怪的装饰品也换成精致的样子,绿色的晚礼服衬的她像是森林中的仙子。
“哦,嗯——洛夫古德,卢娜·洛夫古德?我是说,我们等会再进去。”哈利结结巴巴的说道,脑子里组织不好语言,眼睛紧紧盯着对方。
看来克丽丝朵依旧爱他。哈利定定神,把眼珠子从卢娜身上挪开,指着麦格教授的位置说:“我们跟着麦格教授。还有,叫我哈利就好。”
卢娜不解其意的点点头,没有过多纠结。“你可以叫我卢娜。”
克丽丝朵和西弗勒斯坐在礼堂中,这张桌子刚好坐了霍格沃兹的教授们,弗立维教授就坐在克丽丝朵旁边,两人正在低声研究魔咒威力与学生年纪的影响。这时勇士入场了,四位勇士领着舞伴走过一百张小桌子,来到了主宾席。
“那是,赫敏?!”克丽丝朵低声对西弗勒斯说,有些不敢相信。“好漂亮!”
西弗勒斯只是斜了她一眼,继续维持他的高傲教授人设。
“菜品看起来一般啊,我想吃你做的菜。”
“哈利看起来对我挑的舞伴很满意啊,讨厌——今年让他多抄一遍论文好了。”
“哈利的舞姿是随我吧,真尴尬,我都不好意思看了哈哈哈。”
……
絮絮叨叨絮絮叨叨,终于勇士们跳完了开场舞,克丽丝朵拉拉西弗勒斯的袖子,眼睛亮晶晶的:“西弗勒斯,我们去跳舞吧。”
“好吧,希望这首曲子快点结束。”西弗勒斯冷冷的说,像是施舍一样。
“我已经会跳舞了,不会再踩到你的脚了。”克丽丝朵气鼓鼓的表示自己的进步。
西弗勒斯挽住克丽丝朵的手,带她走进舞池,用低沉又悦耳的声音揶揄道:“你是说那种巨人都会的简单舞步吗,亲爱的真的是太厉害了。”
克丽丝朵也用悦耳的声音欢快的说道:“哦,亲爱的,你真是越来越讨人厌了。”
在他们进入舞池后,两人的周围自动出现了真空地带,多的是脸色难看的男女同学默默滑远几步。
“啧,现在的年轻人心理承受能力真差。”克丽丝朵摇摇头,慢悠悠地说。
西弗勒斯拉着她的手转了一个圈,用眼神示意她专心一点,她就乖乖的窝在西弗勒斯的怀里,亦步亦趋的跟着他的舞步。
看着越来越多的人加入舞池中,也有不明真相的外校学生渐渐填满了真空地带。克丽丝朵觉得环境太嘈杂了,根本不能让他俩好好说话,就对西弗勒斯要求道:“要不我们去城堡外边走走吧。”
城堡外的花丛和喷泉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唯美,克丽丝朵和西弗勒斯漫步在小径里,风吹过玫瑰枝叶发出沙沙的声音,也把花丛中情人间的低声耳语带来。
“我想邓布利多对于爱的理解真是太肤浅了。”西弗勒斯说道,满满恶意的上前拿出魔杖把花丛向两边轰开,许多尖叫声从周围传出来,,几个黑乎乎的身影从里面蹿了出来。
克丽丝朵看着跑走的男男女女,似感叹似怀念:“年轻真好啊,我都忘了我们什么时候就这样单纯的呆着了。”
白色的晚礼服和黑色的巫师袍纠缠在一起,西弗勒斯揽住克丽丝朵的腰,面对着面,说道:“随时可以。”
“不过,我想我不适合那样,而且,现在没人打扰我们了,是吗?”薄薄的双唇被克丽丝朵摄住,西弗勒斯的脖子被圈住,她稍微用力让他低下一点头,嘴里吱吱烈酒的味道在两人口里回荡。快要喘不过气的时候克丽丝朵稍微拉开了自己,气息不稳的说:“路过槲寄生的时候我就想这么干了。”
她抱怨道:“今天的舞会真的太长了。”
西弗勒斯挑眉,嘴角拉起弧度,双臂紧紧搂住克丽丝朵,用那种克丽丝朵评价为让人腿软的低沉嗓音优雅的说:“我喜欢这场舞会,为了——你终于没有踩到我的脚。”
“哦,天哪,西弗勒斯,你现在应该闭嘴然后亲我,不然我保证你接下来一个月都会在实验室里安心做实验。”克丽丝朵威胁道。
西弗勒斯含笑吻住了因不满而撅起的嘴,克丽丝朵的眼睛因酒精而使得有薄薄的水汽,水光潋滟的,就这样看着他。
两人眼里都是笑意,克丽丝朵微微分开两人,然后说道:“遇到你真好,我爱你。”
一定是因为月色太温柔,酒精度数太高,高跟鞋让脑部的血液都去脚底循环了,总之,克丽丝朵说了明天睡醒会喝下一瓶遗忘剂的话。
但是她并没有的到回答,西弗勒斯在妻子身上的手臂蓦然收紧,使劲将克丽丝朵往怀里按,狠狠地吻住了对方。
他把克丽丝朵的惊呼吞咽下肚,唇舌互相碰撞,纠缠不休,擦出火花。不善温情话语的男人只好用行动告诉对方他的爱。
很快克丽丝朵就沉浸其中,她的手明显的不安分起来,迷蒙水光的眼有点呆愣,手已经去解开巫师袍的扣子。
现在西弗勒斯的领口敞开,外袍都快要从身上掉下,一下一下在克丽丝朵嘴上琢吻:“我认为…这里…不是个——好…地方……”
最后一句话差点变调,因为他任性的妻子已经把他裤子皮带扒开了。
而克丽丝朵的晚礼服好好的穿在身上,只是他的手撩开了裙摆,放在了大腿上。她眼中有神,煞有其事的点点头:“是的,我也觉得,我们只能速战速决了。”
——他不是那个意思!
克丽丝朵晕乎乎的样子早就已经不见了,眼里闪着精光,笑的更是不怀好意,她的魔杖对着几步远的别人学校的小马车阿拉霍洞开,一下就把西弗勒斯推倒车厢里,像个不要脸的渣男一样不负责任的说:“放心,很快的,不会有人发现的。”
西弗勒斯不断回忆对方到底喝了几杯吱吱烈酒,不停的阻止对方继续扒他衣服的行为,虽然没有那么认真就是了。毕竟,刚刚才赶过人,没有学生不长眼来打扰斯内普…们…吧。
没过多久,他就被克丽丝朵压在身下,衣不蔽体。
温热的唇舌厮磨纠缠,交换着彼此的唾液,然后下滑,下滑,再下滑。
这样的情况有些让他失态,无措的喊着对方的名字:“克蕊,克蕊,停下——”
湿湿的感觉就在不可言说的地方出现,他不禁□□出声,拉起对方的上身:“克蕊,你不用这样…”
梳的妥帖的棕发已经散开,披散在颈脖,她歪着点头:“哦,西弗勒斯,我只想让你开心,你开心吗?”
他觉得他说话的能力已经丧失了,羞耻的感觉阻碍着他回答这个问题。他捞着自己的衣服,想要遮住身体,拉着对方回房继续。
她明显沉浸在不知名的情绪里,看着他,说着让人听不懂的话:“就算没有粒子加速器和强子对撞机,我还有你呀。”说着,压下头,又亲了上来。
似乎是亲的不满意,又咬上了,舔一舔,然后上下牙齿一合,含着嘴唇又吮起来,像是吃着什么软糖一样。
好的,他后悔没有阻止她扒衣服的行为了,这样子的克丽丝朵明显不是什么很快就能好的样子。
一把抓着衣服,在学校仗着教授身份用起了特权,移形换影到了卧室。
男人将她摔到了床上,太阳穴上的青筋不住跳动着,不知道是因为恼怒还是欲望,她倒是没事人似得撑起身子,把礼服拉下拉链,一扭就把衣服给脱了。
她睁着亮闪闪的眼睛,琥珀色的眼珠子快要发出金光一样,伸出手把某人原本穿的不牢靠的巫师袍扯了下来,只剩没了皮带的裤子颤颤巍巍的坚守阵地。
手上摸上触感良好的肌肤,她扶着对方的手臂站了起来,眼睛里都是对方的脸。手从手臂滑到肩膀,脖子,最后到脸,怀着虔诚的心情吻上了对方的唇,叹息道:
“西弗勒斯。”
男人想要推倒女人的动作因为对方的一句话就停了下来,黑色的眼睛像是幽深的海底,吸引着人溺毙其中。
“嗯,我在。”
低沉悦耳的声线夹杂着化不开的深情,回应着对方。
然后,高大的教授就丧失了主动权,被他可爱又迷人的妻子推到了。
又一次。
落在软软的地毯上的时候,他的裤子也支持不住了。
“你知道吗,我怀念我的落地窗了,曼哈顿中城的高级公寓,可以看到布莱恩公园,而且还有超大的按摩浴缸,会很有意思的。”
很有什么样的…意思?
他还没有来的及思考妻子话中的意味,对方的唇舌就开始侵占他的意识了,遮蔽在衣物下的苍白身体落下点点的红痕。
略带挑逗的手指或重或轻的点着身下器物,他忍受不住的惊喘一声:“克丽丝朵!”
“是的,先生,乐意为您服务。”她调皮的说道。
和谐的生活让她很快就柔软湿润起来,身体往上蹭了一点,对准地方,缓缓坐下,小幅度的蹭动,想了下然后不满意的扣住男人的双手,一手一只的放在身侧。
晃荡的乳波引的人遐想,想要它们在手掌中揉捏出任何形状。
“克蕊——”
他想要挣开手上的束缚,但是女人戏弄的笑声响起,随着喘息声说:“你真可爱~”
尾音撩人,勾人心魄。
身体忠实传来的快乐减弱了他的力道,他生气似得抬起身,咬住了红红的茱萸,只一下,就被印上了牙印。
她的身体一震,动作停了下来,眼里盈上了泪水,声里带着哽咽:“你咬我。”
这娇弱的样子惹得人更想要……欺负她。
高挺的鹰钩鼻不满意的“哼”出一声,单手挣开,按住女人的细腰往怀里带,柔软的内壁含着粗大,身子一转就将人压在身下,另外一只手撑在脑侧,眼里幽暗的光映着眼中含泪的女人。
“你不听话。”
他往上顶了顶,挤掉了她想要说出口的反驳,然后再几下,挤掉了她的思绪。
凝脂般的大腿内侧肌肤环着对方的腰侧的肌肉,他手上终于揉上了雪白的乳肉,随着心意变换形状。
女人哼哼唧唧的,眼里的泪水终于掉下来了,炙热的东西研磨着娇嫩的□□,声音随着节奏也被撞的支离破碎。
黑色的头发遮住沉醉的脸色,眼睛紧盯着已经在欲海中沉沦的人,白嫩的身子一晃一晃的,内壁绞紧了火热。
欢愉的浪潮一下又一下的涌上来,强烈的刺激让克丽丝朵受不了的咬紧身体里的存在,醇厚又磁性隐忍的喘息声是她最好的□□。
没多久,她就在他身上留下几道指甲痕,眼前一道白光闪过,受不了的陡然拔高一声娇吟。
而男人咬着牙在极致的快感中多动个几十下,延长爱人的快乐,深深的撞击之后,才克制不住的释放了自己的全部。
“要抱抱。”克丽丝朵伸出手,全身软的不想动。
西弗勒斯亲了亲妻子,脾气很好的回答道:“嗯。”
手下奶白的躯体,星星点点的红痕,还有抱住之后沾在手臂上的液体让人想太多。
被放在床上的人没有意识到接下来的战斗,懒洋洋的。刚想侧过身往边上去一点,就被人按住了腰部不能动的地方。
霎时动弹不得。
“西弗…”软软的声音,还带着点哭腔。
她累了,头还有些晕,大概是酒精上头了。
腰窝敏感的地方被轻柔的抚摸着,背部印上了唇舌,吮吸出暧昧的痕迹。
她颤抖着呼吸:“啊——够了…吧。”
而带着薄茧的手从背后搂住了她,表达着“还不够”的态度,挺立的茱萸被手指玩弄,挤压,耳边是爱人呼吸的声音,以及——颈边舌头的舔舐。
他的手从腰窝转移到了肚脐,轻轻在上面画着圈,在胸上的手也随着节奏揉捏,被酒精烧到脑子的人抗不住了,转头要亲亲,手也往后揽着,身体贴的严丝密合。
这是明早要起不来的节奏。
渐渐复苏的炙热在泥泞的穴口蹭动,一下就滑到位置,重重的插了进去,她忍不住叫了起来:“啊哈……”
她本能的紧缩起来,顺带裹紧了身体里的,他抑制不住的按压了几下雪团,小腹上的手提起紧贴着,托着她配合自己的动作,用这个略带羞耻意味的姿势展开了攻势。
也许是因为在外被剥掉衣服的气恼让他选了这个姿势,或者只是因为很久没尝试了,她的肚子里都被胀的满满的,背上啃噬的唇舌留下火热的喘息。
很深……
身体里甘美的电流一直从头顶传到脚趾,轻薄的汗水覆满全身,难耐的声音从喉咙溢出。
“啊——哼——”
多年的相处早就明白身下之人的弱点,在那紧致的甬道之中有一个特殊的位置,他找准地方,用力起来。
女人之后哭着求饶:“轻点,行了,啊——”
隐秘的地方带来的感受让人晕眩,没几下就哆哆嗦嗦的摊在枕间,泪眼朦胧回望着。
他只好不走心的安慰道:“快了,就好了。”
掐着腰快速的冲撞起来,狠狠地往里头顶,她受不住的颤抖着,压紧着,他吻着爱人的唇,才满足的到达最后的顶点。
克丽丝朵推了推紧紧抱着自己的男人,思来想去,觉得舞会与她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