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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霎抬眼看去。

瘦。这是他对眼前人的第一印象。

作为一个男的,怎么能这么瘦啊,那腰身,用不盈一握形容都不过分。

紧接着他才记起来,这是那个人。

丁霎“啊”了一声,跳下椅子,有些不自在地往后退:“是你?”

喻心的面孔被酒吧里的彩灯照得朦朦胧胧,愈显虚弱:“是我。”

“这、这么巧?”丁霎看他没有靠近自己,而是坐到了桌对面,松了口气,也坐回位置上。

喻心打着小算盘,见丁霎没有多想,也做出一副意料之外的模样:“我也不知道‘暗恋的犀牛’是你……哈哈,我们还挺有缘的。”

“是,是啊。”丁霎点点头,自己的网名被念出来,怪尴尬的。

但更尴尬的不是这个啊!

自己明明是直男,莫名其妙和一个gay上床就算了,现在还把酒言欢是怎么回事啊!

丁霎敷衍了几句,起身欲走:“我有点困了,先回去了哈。”

喻心跟了上来:“那我也回去吧。”

天……丁霎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喻心紧跟在他身边。二人走出酒吧,喧闹声顿时被抛到脑后,丁霎的脑子也清醒了些。

夜风袭来,丁霎打了个寒颤,开口道:“哈哈,这晚上还怪凉的。”

“鸿城的天气,总是这样。”喻心也跟着抱怨一句。

丁霎想起微博头像的事情,问道:“我们一个大学的?我看你头像也是那棵老树。”

喻心摇摇头:“不是,我是商学院的,经常去你们学校闲逛。”

丁霎哦了一声,在心里想到,商学院啊……听说特别小,校风也不太好。

“那……你怎么想到关注我的?”这是丁霎更关心的一个问题。

喻心的脸又红了,头顶的呆毛被风吹得左摇右摆,连人也是摇摇欲坠。

“那什么,大概是推荐关注里看到的吧。”喻心越说越小声,他哪里敢说,自己翻来覆去地听丁霎的语音,有时候甚至伴着那些声音自……

丁霎倒是不在乎这些,他说:“这样啊——”

两个人渐渐错开,一前一后地走着,眼见马上要进小区了,喻心根本舍不得就此道别,嗯嗯犹豫了两声,开口试探道:“要不……去我那坐坐?”

丁霎怎么可能想回到“事发地点”,当然果断拒绝:“不了不了。”

喻心不死心,凑上前,一脸讨好,却没有直视他的眼神:“那、那不然我们买点酒,去你家。你不是想聊聊吗,我可以听的。”

“这——”丁霎不想带他回家,但看到喻心在夜里都能闪出光的大眼睛后,又有些犹豫,“我家都没收拾,不好招待人。”

喻心用力地摇摇头:“我不嫌弃。”

他拉着丁霎的手朝小区外围的便利店走:“我请你喝酒。”

又来了!

喻心掌心的伤口已经愈合,力气更是大得吓人,丁霎被他半拖半拽地拉到便利店。

一进门,值班小妹就惊呼一声:“是你们!”

“嗯?”丁霎和喻心都一脸问号。

小妹连说带比划,激动无比:“就那天,台风天!那个招牌砸下来,差点没给我吓死。你你你,要不是你拉他一把,真的是要出人命哦!”

丁霎扯了扯嘴角,状似亲密地碰了碰喻心的肩膀:“对啊,都靠他就我一命。牌子后来怎么处理啊?”

小妹又比划了两下:“那时候雨太大,我都不敢出门打电话,街上也没人,就等雨停了才喊老板过来咯。反正招牌很旧了,老板说正好换了。”

“那就好。”丁霎点点头,朝酒架走去。

喻心跟过去。

“喝什么?”丁霎抱臂看着酒架上的一列酒瓶。

喻心见男神真的愿意和自己喝酒,哪管喝什么,酒不醉人人自醉了:“你喝什么,我喝什么。”

丁霎沉默片刻,拿了一瓶红酒,又顺了六罐冰啤。

结账时喻心正要掏钱包,小妹却说:“这单免费!”

“什么?”喻心摸不着头脑。

小妹耐心解释:“我和老板说了那天的情况,他觉得非常对不起你俩,就说下回你们来消费,给你们免单。”

一人拎着一个购物袋走出便利店,对视一眼,丁霎先笑出声:“看,多亏我。”

喻心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事,也跟着眯了眯眼:“你应该说,都怪我,不然你就不仅仅是一次免单这么简单了。”

丁霎之前见他总畏畏缩缩的,头一次听他开玩笑,也倍感新奇:“哟,还挺逗。”

喻心勾了勾嘴角:“经历生死,才能笑谈生死,不是吗?”

丁霎终于找到两人相处的一点默契,喻心不再那么拘谨,自己也少去几分尴尬。

他们并肩往丁霎的家里走,左右隔了一个拇指的距离。

这个距离令喻心心动,却又不十分亲密,他大可肆无忌惮地用余光扫丁霎完美的侧脸,也不用担心说话时要与之对视。

这段路程非常之美好,喻心大口呼吸,身心都暖暖的。

喻心住的就是普通的单身公寓,而丁霎却不同,他住一楼,附带了一个超大的露天阳台,丁霎把它圈起来,稍作了修改,就变成了一个简易的办公地点。

“还没问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呢?”丁霎把酒摆到桌上,随口问。

喻心还在玄关犹豫:“我啊,我就是个普通公务员,在区政府上班。”

丁霎抬头看到他对着鞋柜发呆,便说:“不用换鞋,直接进来吧。”

喻心把脚上的帆布鞋脱了,踩着薄薄的运动袜走进来。

“我地还没拖呢,你去把鞋子穿上吧。”看着他白得发亮的袜子,丁霎也有点不好意思了。

喻心赶紧摆摆手:“没事没事,这就开喝吧。”

丁霎先开了一听啤酒,递给喻心:“酒量如何?”

“千杯不醉。”

丁霎挑眉:“呵。”

二人把沙发往后挪了挪,面对茶几席地而坐,他们离得很近,说话的时候手肘会碰到一起。喻心的脸有点红,看起来已是微醺的状态。

丁霎盯着红酒瓶上的字:“我说,我们这样还蛮怪的。”

“什么?”喻心没明白。

“我说啊,”丁霎放慢语速,像是想把前因后果捋清楚,“那天之后,我就怕在街上遇见你,怕见面尴尬,怕我会气得打你,怕你再把我……那啥。可是今天真碰到了,感觉也没什么,你看,现在我们还坐在一起喝酒聊天,和好兄弟一样。”

喻心把头垂到两膝之间,不敢看他:“这样,不好吗?”

“我说不上来,感觉你也不是坏人。那天……那天你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做出那种事啊。”

喻心不能说自己早就肖想此事已久,只能解释成临时起意:“就、就想了呗!”

他故作豪迈,用膝盖撞了撞丁霎:“我是同志,看到你这么帅的,还不能乘机吃一口呀!”言罢他还附上了几声非常做作的坏笑。

越笑越小声。

丁霎的脸色难看极了。

喻心在心里狠狠甩了自己一巴掌,挤出个客套讨好的笑:“嘿嘿,开个玩笑。”

丁霎却无论如何无法说服自己那天就是个玩笑,他凌厉的目光看得喻心浑身起毛。

喻心动动屁股,说道:“不然……我还是先走吧。”

丁霎抿了抿嘴,把红酒瓶递给他:“厨房有开瓶器。”

“哦、哦。”喻心老老实实地拿着酒去厨房。

过了两三分钟,喻心拿着开瓶的红酒回来,手上还有两个玻璃酒杯。

他刚坐到丁霎身边,丁霎就说:“我有喜欢的人了。”

“嗯……”喻心没接话。

丁霎继续说:“是我大学的学姐。今天她和我说,她要订婚了。”

“我等了她六年。”

“我知道爱情是不公平的,可是我就是不甘心……她是叔控,你说,我要是早生个十年八年的,会不会就和她在一起了。”

喻心在心里说,要是你早生了那么几年,你就不会碰到她,我也不会碰到你了。

丁霎已经有点醉了,话说得颠三倒四,一直念叨着窦欣的名字,头不住地往后仰,最后干脆整个上半身摊到沙发上,眯着眼睡去。

喻心默默把酒杯洗了,把喝空的酒瓶摆到玄关处,回身坐到丁霎身边。

他很享受此时此刻的状态,丁霎就在他身边,自己可以放肆地打量他,不用躲闪他的目光,不过在意自己的举动会让他生气或是尴尬。

喻心之前总喜欢躲着,但他现在已经迈出了最重要的那一步,他不藏了。他把所有的情绪表现在举手投足中,露出一点点情丝勾着人,不太有进攻力,却又无比明显地展露着喜欢的意思。

他破罐破摔地想到,睡都睡了,再偷吃一口也不亏本!

喻心伸出手,一点点靠近丁霎,几乎要贴到他身上了。两个人的距离近得对方眨一眨睫毛,脸颊都会痒痒的。

“唔……”丁霎难受地哼哼,喻心立刻弹回原地。

“我刚刚这是睡着了?”

喻心的眼神四处乱飘:“大概吧。”

丁霎保持后仰的姿势,用手去摸索桌面:“酒呢?喝光了?”

喻心看他凸出的喉结,觉得脑门都热起来了:“对啊,喝光了。”

丁霎皱皱眉,没再讨酒喝,他迷蒙着看了一眼喻心,见对方全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也不好开口赶人:“那什么,我们聊点别的好了。”

喻心撑着沙发要起身:“你这有牛奶或者茶么,醒醒酒。”

丁霎抓着他的手,让他再次坐到自己身边:“没事,等等我自己弄,先聊会儿。”

喻心感受丁霎的手掌奇热,烫得自己心痒难耐,他顺势靠得更近一点,结结巴巴道:“那……聊什么?”

“都行吧,家庭、工作或者娱乐八卦,嘿嘿。”他见喻心没接茬,压低了声音,“其实我想问那天的事情。”

喻心眼皮一跳:“那天?那天怎么了。”

丁霎这会儿又扭捏起来,哼哼了两声说道:“就、就想问问,我活儿怎么样?”

这些话他在清醒时是绝对说不出口的,但此时他借着自己喝了酒,终于问了那个所有男人都想知道的问题。

喻心的脸熟透了,在丁霎的注视下无所遁形,嗯嗯啊啊地打着马虎眼:“就、就那样呗。”

“哪样啊你说清楚嘛。”丁霎戳了戳他的手臂,“那天你都哭了。”

喻心一愣,那是自己内心对多年暗恋的哀别,心灵的感受远大于肉体啊。

他哪里想得到,上过床了,转眼还能靠在一起讨论那天的情形。

丁霎眨着眼睛,一脸期待地等着他的回答。

喻心捂住脸:“我的天……”

过了好一阵,他终于组织好语言,放下手看向丁霎。

……

丁霎等了老半天没等到答案,身子往后一仰,又睡过去了。

喻心哼哧着抓住丁霎的手臂把他从客厅拖到了卧室,在卫生间随手拿了一条毛巾为他擦了擦脸,然后靠着床头看他。

喻心都舍不得眨眼。

看了一会儿喻心起了坏心思,怀着鬼胎帮丁霎脱去衣裤。

喻心的手指发麻,哆嗦着摸了摸丁霎□□的手臂,接着,食髓知味般,更近一步地摸上了他的肩头、胸膛,还有……

什么爱是想要触碰又收回手,明明是他躺在你面前你就想睡了他!

丁霎知道自己喝得有点多,他从不信借酒消愁那一套,可脑子里一出现窦欣的影子,他就忍不住想抿一口酒,不知不觉地,就喝迷糊了。

他感觉自己被喻心扶上了床。背后都是汗,他有些不耐地动了动身子,却又使不出力气下床冲澡,心想就这样吧,明天再说。

结果没一会儿,他就被脱去了外衣,身子陡然一轻,凉凉的蚕丝被覆在身上,好不舒服,他的意识再度陷入迷津。

在短暂的梦里,他宛若回到了母体,享受着生命最原始的波动。

不过片刻,丁霎醒来,眼前依旧是黑暗。

他晃神一瞬,才发现是有人盖了一条毛巾在他眼前,几乎是同时,他就意识到了,喻心在对自己做什么。

啧,又来这套。

他的第一个反应居然是这个。

他一边恬不知耻地感受着下|体在温热的口腔里挺动,一边负罪感满满地攥紧双拳。

心中有如天人交战。

人性要他立刻阻止喻心,不然这与背叛窦欣有何区别,而兽性却沉溺于其中的美妙滋味,恨不得再多享受一刻。

要不……就当自己喝醉不省人事,事后只把这一页揭过便好。反正……也不是没做过。

但窦欣的影子只在他脑内一晃,丁霎就立刻打消此念,他轻哼一声,忍不住伸手揭开眼上的毛巾。

眼前的景象令他呼吸一滞。

自己的分|身高高翘起,而喻心正俯在他身上,吞吐着他青筋尽现的性|器。

那嘴唇每往下一分,他就入魔三刻。

此时喻心似有所感,挑着眉眼向他看来。

二人视线相撞,丁霎耳廓一热。

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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