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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新人旧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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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妃焚香沐手,执笔做描,却闻窗外熙熙攘攘,好不热闹。“外头什么事儿。”

,华烟道是新晋美人入宫安置,笔一顿,眸一转,色有不悦。“哦?阖宫里不就舒雅里头那一位美人,何时雨坤也添了一位?”

贤妃索性搁了笔,理理衣襟,又命人备着对玉镯和金钗朝锦澜去。“既然来了,咱们也去瞧瞧,关照关照。”

声儿伴着步子一同迈入锦澜,“妹妹匆匆来,姐姐这儿也未先做打理,若缺了什么,可尽管儿说。”

美人崔放,“自从见过陛下,几日来难得开口,安顿好一切,吩咐其他人退下,展开府中仅存的那副风竹图,独对空荡的宫室沉默着。”

不多会,远远一声飘来搅乱了难得的宁静,又听得妹妹二字,心凉了半截。一卷收起那副画,才淡淡望去她轮廓,目光触及的一刻眼神微暗,颔首一揖,只当没听见她那番话。

“臣妾参见贤妃娘娘。”

贤妃见了人细细瞧着,模样倒是生的俊俏,只是这声音分明是个男的,心下暗忖。左右瞧了也不见旁人,瞥她腰间宫牌不假,朱唇微启,又把话咽了回去,予她一笑。

“不必多礼。雨坤新添了人,我这一宫之主自是要来关照几句。”

一壁说着,一壁四处打量:“本宫瞧着这屋里的摆设过于素净了,衬不上你,正好我那里有一对珐琅瓷瓶,摆在这正合适,一会便让人给你送来——权当是个见面礼。”

再指了指华烟手中锦盒:“方才备着的首饰怕是用不着了。”

崔放将她那副虚情假意尽收眼底,回想父亲临行前的叮嘱,只觉可笑至极,抱着画卷的手心一紧,云淡风轻回了句,“不用,崔放不过一介罪臣之后,担不起贤妃娘娘的好物。”

面无波澜的敛了目光,自顾自斟茶,却没有请她坐下的意思,待到清淡的茶味填满宫室。

才最后开了口,语气轻飘飘的,如同散在风中,“臣妾今日身体不适,还请贤妃娘娘早回吧。”

华烟呵斥道:“放肆!怎么同娘娘说话的!”

冷不丁一句话,还未来得及反应,华烟先一句训斥起来。

贤妃瞥她一眼,佯怒华烟!再同她笑道:“奴才不懂事,别放在心上。华烟,还不赶紧同崔美人赔个不是。”

华烟规矩行礼致歉,长吁口气,听她称自己为罪臣之后,心下一怔,侧首垂眸忖了忖。

“前朝的事本宫不知,只是进了宫都是自家姐妹。”

及时收住声改了口:“都是自家人,往后可说不得这些话了。”

贤妃见她顾自斟茶,半晌也不做个声儿,不想还是个清高的主儿,闻后话,也不恼,故作关切。“妹妹身体不适便该请个太医来瞧瞧,华烟,去,去差人请章太医来。”

再瞧贤妃,搭着华烟的手往那主位上一坐,一阵关切,好一副主母做派。

崔放看也没看华烟一眼,全将她视若无物。朝她懒懒抬了眼,似笑非笑,“臣妾前日便看过了,那个地方——章太医也对您难以启齿。”

轻描淡写般的语气,眼底静若死水,仿佛说的只不过寻常事,“臣妾新丧考妣。于宫中虽不得披麻戴孝,但贤妃娘娘若是想要臣妾和颜以对,恐怕是不成了。”

贤妃一时语塞,双颊泛红,执帕掩唇轻咳了声:“既是身体不适,这几日的晨昏定省免了便是。”

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美人好好休息,本宫便不叨扰了”

贤妃行至门口,又转身添了一句。“哦,本宫刚想起来,家严前日送来一副冷暖玉棋子,说是京中独一无二的宝物。”

故将“独一无二”一字一顿说了,再予一笑:“本宫不通棋艺,留着也无甚用处,你既不喜珐琅瓷瓶,那这棋子可一定要收下。莫再拂本宫意了?”再细细瞧崔放,似要看出个什么端倪来。

崔放正扶着茶杯的手微微一抖,零星的动作虽不大明显,但有心人觉察起来倒是不难。

虽说崔府上宝物甚蕃,无所不有,但冷暖玉棋子却是昔日爹独爱之物。

紧咬着牙克制心底情绪,半晌无话,深吸了口气才收住将迸发出的怒意,眼眶有些红,语气相较方才又冷了几分,“多谢娘娘,崔放便不送了。”

贤妃将他神色尽收眼底,满意一笑:“甚好。”

故再做叮嘱:“美人好好休息。”

贤妃回了关雎阖上门,一脸愠色:“来个不够,今儿个倒好,还送来个男的!”

手比锦澜:“去,把那破棋子送去,再照着崔府从前的口味给他添碗汤去!”

又拿出拿玉镯往地上一摔,再往内堂去,余之不提。

贤妃竹摇清影罩幽窗,鸣蝉声声,夏也悠悠。满池菡萏开不尽,和风徐徐拂人香。远远瞥倩影,提裙往前,弯了眉眼声软软:“想什么呢?似丢了魂。”

柔妃玉盘御风弄竹影,月华楚楚,青竹疏疏。独坐小亭石桌前,将手为笔,借月为灯,像是比划着什么,浑然不知身后来者。

倏然有人声,心中一惊“诶!”匆匆忙忙地站了起来,定了定眼,又仔细看了一阵,才识得是景段。鼓起了脸颊,半是嗔她:“好姐儿,大晚上的,吓唬人可不好玩。把妹子吓傻了怎么办!”

贤妃咯咯一笑,笑似银玲,穿风而过:“京城第一才女还会傻了不成。”

月影婆娑,映着人脸几分娇俏。抬眼一瞧夜空,明月似白玉盘高高一挂,回眸瞧她,眸里竟也留几分月华:“皆说十五的月亮十六圆。”

往石凳一坐:“方才往重华去,扑了个空。你倒是会择地方赏月。”

柔妃鼓着气呼呼的脸颊,轻轻拍了一下她的手:“什么京城第一才女,还取笑我呢?”

指了一旁零零散散的几个奴才,“喏,那几个奴才话儿多,王氏也跟我絮絮叨叨的,听得腻了,便出来透个气。”

脸上夹杂着些许不悦,语气也沉了几分“就怨上您了,把妹子吓傻了,”稍稍停顿了一下,声儿更是失了底气,好是没了一般

“傻得尽让那妙魏给抢了风头!”看了她一眼,又将她的手一推,再将语调扬了扬,佯装埋怨,更多的却是撒娇。

而语气间又掺杂着些许不甘与委屈:“就是您把我吓傻的,您可要替我想想法子。我这傻子要好不起来了,陛下铁定找您算这帐,妹子也就缠着您了!”

贤妃一拍一惊,侧首瞧人半愠半娇,话里透几分酸劲儿,笑得更欢,又比宫人:“该罚。讨巧的自个儿领罚去。”

树影照水,蛙蝉合鸣,借着月华将女儿娇态尽收眼底,声甚宠溺:“好好好怨我怨我。”

替柔妃理理鬓角:“原是吃了魏妙的醋,旁人几句闲话就将你气着了?可不像我认识的玉儿了。”

拉回人手,声作缓缓:“我来,是要你帮着瞧瞧先前为这春日宴设下的谜面,储秀几位皆作了答,我拿不定主意,要来向你讨教讨教。”

一顿,拔了几声调“说这”才“字,我单认你,不认她。”

柔妃就是“哼”了一声,一手扶颐,呆呆地抬眼,望着天上明月,用着似是不在乎的语调说道:“陛下赏的可是她一个‘妙’字呢。”

另一手借势反握住她的手,目光也顺着落到了手上,声音厌厌:“说我貌不如她也好,指我不似她人好也罢。偏这‘才’字——”再一拍她的手,下巴扬了几分,郎着声儿“我不认她。”

将话绕回了方才的地儿,对这倒也不意外,似笑非笑,好似夸了一句:“这快就答来了,她们倒是上心得很。以后这院可是要热闹了。”

推了推她的手,提了几分兴致:“好姐儿,讨教也就罢了。不过也让妹子瞧瞧,指不定给陛下再瞧出个‘妙’。”贤妃缩回手去,作势揉了揉,又作嗔:“再打,手可要红了。”

眼一抬,好笑瞧她:“还吃醋呢?”

话里添几分柔,又着几分重:“魏氏左右只得个”妙“,阖宫上下妙人妙语多了去,单这枚”明镜“只你柔妃一人。”

见人言归正传,方宽心几许,再闻后话,失笑轻摇首,又命华烟呈了几卷来。“知你不爱琴棋,这几幅字画你可得替我好好瞅瞅。”

柔妃双手将她手一握,仔细揉了揉“好好,不打。”且叹一声,心上顾虑终究是散不去,旁人自然也不甚懂。

只是敷衍一笑,也不再怨,接她一句:“当真这样才好。”顺着她的声儿看过去,自嘲两声:“与其说是不爱,倒不如说是不通罢了。”指了婢子呈着的几卷,问:“这几位是哪家小主呢?”

贤妃反手一握,闻人叹息,反作调戏,拉长了调儿,声也悠悠:“三月里还同赵明道重华有好诗,眼下瞧着,重华最好的呀——是那几坛子醋。”

尾音一扬,再添三分笑:“待秋来吃膏蟹,还请柔娘娘慷慨三两醋。”

择来画卷,一卷卷往桌上放:“是要凭妙答赴宴的,特吩咐了不许呈名儿来,只拣好的,待宴时细瞧。”

再比一卷。“这卷傲雪凌霜图我瞧着欢喜,题的簪花小楷也恰到好处。”一顿,想着赵明那句,旋身向她,作势咳一声,搬出一副严肃面孔:“何柔也该答,若不妙,不许来!”柔妃

一下子泛红了脸,这次可让不得她了,给她往手上一拍:“好啊还取笑我!”轻咳了两声,敛起了笑意硬生生拉着她的手,不让她往回缩,一本正经道:“段景看是馋了。离膏蟹还远着,本宫给段景赏个红烧猪蹄子——”作势就要打下去“好解解馋!”欲动又止,抬眼看了看她,舒眉一笑,就是轻轻“哼”了一声,便收回了手。顺着她比的地儿看了过去,再瞄一眼她的神色,会心一笑,却不明其意。反看其它作品,骤然一卷书法引住了目光“这字——”指尖儿自然地放在了薄唇上,像是思索“倒有点意思。”贤妃

月华如练,人脸却似樱桃,生生憋住一段笑,却也心疼自个儿手,却叫她握个紧,只好捏着嗓子迎一句谢柔娘娘赏——“诶哟”一声等着出口,瞧她模样,这才笑几声,又往那处儿瞧。段景还请柔娘娘给赐个教,意思在哪儿呀?柔妃

刻意清了清嗓子,才娓娓道:“玉尘去疏影,凌寒浮暗香。”目光顺着声儿投向了那傲雪凌霜图,上头题的字儿正是这句。也不点明,看过一眼后又将目光投与了她,笑意盈盈:“既刻意吩咐了不许呈名儿,那我这把意思告诉你了,可就没意思了。”又白了她一眼,嗔她:“我看你一只红烧猪蹄子不够,想要一双呢!”景贤妃

【故作一副虚心求教的模样,细细听着。娇音应着字儿,再瞧她模样,又将那卷傲雪凌霜图拿起细细打量,会心一笑,嗔她】传给储秀宫的题儿,重华半路给截了?【再作失落状】嗯——何柔不拿我当姐姐了,也学着人儿来诓我。这红烧猪蹄子呀——【雷声大雨点小地虚拍她手】留给你吃!柔妃

再给了她一个白眼:“我要不截下题儿,估摸着你与赵明还存了点心思,好把我刁难一番。不然捡着最后一日才给重华传题,让那神仙也作不出来。”将她手一推,用力地摇了摇头:“你这猪蹄子,我可不吃!”不知时过,再抬眼,月已高悬半空,指了指天上的月“夜已过半。”月照花林,点点似霰,迷了神,醉了人。介于半醉半醒之间,懒懒声问:“我当是在这饮一盏醉月,你呢?”景贤妃

闭着眼用力点几下头,一副宠溺模样是是是,柔娘娘教训的是咯咯几声笑,笑她人前假作孤傲,笑她此刻女儿娇俏。朝她手比处望去,皓月当空,繁星烁烁,看醉了眼,是月也是她。更深露重,你嫌重华闷了气,今儿就往关雎去!嘱咐华烟收好画卷,拉着人回关雎,彻夜长谈,把酒邀月,或是和榻同眠,皆为后话,此处不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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