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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生意上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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绥林县近来新上任了位县老爷,听说蒋方铎蒋大人为人严谨,公正廉明,刚一上任,就把牢里的那些十恶不赦之徒统统斩了。

那日天朗气清,高悬的日头像是在蒋县令的身上披上了一件熠熠的龙袍,当然,“龙袍”这个词刚一说出口,说书人就恨不得嚼了自个儿的舌头。后来,他就白说了这一场书,分文不取,就指望着用银子来堵住听书人的嘴。

“哐啷啷。”

说书人傻了眼,桌上当当地丢下一大摞铜钱,面前站着位男子,疏眉秀目,皮肤白得不像话,唇角微微衍起,该是一张笑颜,却又怎么也说不上是笑,而那方唇色,缺了些红润。

“说得不错,不过刚才第一个出门人,便是蒋大人。”男子越过他的身影,瞧了眼窗外,“所以,你这银子不收白不收。”

说书人一脸怔懵,一大脸懊悔。

白辰优哉游哉地出了店门,顺手掂了掂袖子里的钱袋。哎哟!他不记得自己大吃,大喝,大嫖,大赌过了啊,怎么银子就这么不经用呢。

银票上的票额越缩越小,越缩越小,小到只剩下叮叮当当的几枚铜板了。

长街上热热闹闹,往来间,皆是响着金银声。

人群中只瞧见一位衣着华丽闪人眼的老人家,身边跟着五五六六个狗腿子前倨后恭,替老人挡开了身前穿梭的人群,硬是在街上扒出了一条道来。

“咦,这位大老爷是要去哪里?”

白辰是走了背运,还是走了背运,刚想要搭讪上金主,就被横插上来的一人给拦住了。

白辰一脸哭丧:“蒋大人,你都跟了我几日了,别人要是知道,怕是你这位新来的县老爷有龙阳之癖呢。”

蒋方铎面无表情,一把攥着白辰的袖子拖走。白辰一路挣扎,留下那个一头雾水的大老爷和一圈彪形狗腿,瞧了他们两眼,又瞧了两眼,摇了摇头,回身继续走。

县府的偏厅里,摆满了一桌的好酒好菜。白辰被蒋方铎一路拖着,垂涎欲滴地经过,然后,就这么经过了。

“哎哎哎!蒋大人,到地儿了,到了!”

白辰扒住了只桌腿不肯走,被蒋方铎一手扯开,依旧面无表情地拖走,白辰憋着嘴,朝一桌子的佳肴挥了挥手。

蒋方铎自是故意带他经过膳厅,不然,要到大牢里来,又何必兴师动众地绕这么大一圈。

阴冷,潮湿。锈迹斑斑的牢中散发着阵阵令人作呕的血腥,相比方才那一桌的喷香,这天壤地别更是深深深地打击了白辰。

他收起五识,杵得跟块木桩似的,一动不动。

“你把这些人给本官弄明白了,那一桌子菜都是你的。”蒋方铎既然能把人抓来,也是掐准了他的死穴。

自从老窝被人端了之后,白辰从寻死觅活到苟且偷生,终于能悠悠荡荡这么些年了,却唯有两大弱点不可说,因为不说也是人尽皆知。

财迷,吃货。

二选一的话,白辰铁定会选银子,毕竟银子可以买吃的。

蒋方铎望见他一双如墨玉的眸子滴溜溜地转了几圈,想是在思考他的提议。

他刚上任的那一日,官家的轿子在山道上迷了路,兜了大半圈都没有找到出路,前来接他的衙役很是紧张,说他们这是撞上了鬼打墙。

绥林是个小镇,但因为是边塞重镇,朝廷也是万分看重此地,只是一任一任的县令来了,不是痴了,就是死了,搞得每一任县老爷,来上任时都如丧考妣。

蒋方铎是前年京中殿试的探花郎,原本是个京官,潇潇洒洒走一任仕途,正该是意气风发时,谁知眼一花,站错了队,大丞相倒台的时候,他就猜到自己一定会被牵连,不过还是没想到,会被牵连到这个鬼地方来。

更没想到,一来,竟然当真遇到了鬼。

蒋方铎的人马在山林里绕了多少日,他已经记不清了,仿佛在那场的迷阵中,连日出星落都不见了。他亲眼见着身边的随从一个一个发癫发狂,为了最后一口的水,拔刀相向。

蒋方铎从来没有杀过人,也没想过他杀的第一个人,是跟了他六年的书童。

书童死的时候,两只眼珠是往外凸起的,眼白完全变成了恶心的屎黄色,整张人,嗯,是一张人,就好像用了张人皮穿在一方骨架上,恐怖至斯。

“咦?哪里闯进来的人,没有瞧见外面竖着那块牌子么?”

蒋方铎是在自己快要呼出最后一口气的时候看见白辰的,那人的那张颜,身着一袭皓雪白衣,就这么突然地出现在他的面前,蒋方铎错觉是仙子下凡,来救他这个濒死的可怜人了。

蒋方铎就这么一直望着白辰,以至于白辰是怎么把他救出去的,他都不在意了。在意的是,他想就这么一直,一直地瞧着他,不要离开片刻的视线。

白辰在他身上摸出了上任的公文:“蒋方铎,蒋大人,原来你是新来的知府,怪不得没瞧见我竖得那块牌子。”

“嗯?”

白辰扔了个白眼:“当官的,不都眼高于顶么。”

说来,这确是白辰冤枉了蒋方铎,他是知府,坐轿子来的,哪里会瞧见白辰那块写得歪歪斜斜的警告牌,而且还是被杂草淹了一大半的牌子。

白辰的指尖逸出一点青蓝色的光团,一跳一跳地飘在前面,跟盏路灯似的。

“走吧。蒋大人。”白辰架着他,无奈地瞥了眼那顶碎成渣的轿子,叹气说,“大人,你是想要在绥林呆成疯,还是死呢?”

“什么?”

白辰掰着手指,把这些年的绥林知府一一报了通,其中三个挂了,死相恐怖,关键是咋死的,最后也没找出个所以然来。四个痴了,还有一个勉强算是正常,只是一天到晚喜欢把自己扮成个青衣,叽叽呀呀地在城里乱奔,裸奔。身上披着两截从戏服上扯下来的水袖,吓得镇上的百姓都拿他来当唬孩子的大魔王。

比如……

你这娃儿再不好好吃饭,等陈老爷来抓你。

人小不学好,居然去掀隔壁家李姐儿的裙子,等陈老爷来抓你。

臭小子,明天再偷不到银子,等陈老爷来抓你。

白辰学起那些七姑八姨来的模样,甭提有多惟妙惟肖了。看得蒋方铎是把身上的伤都忘了,还跟着他,露了个随心的笑容。

“白辰?”

“嗯嗯,老夫是叫这名字。”白辰冲那点蓝光招招手,“谈买卖呢,慢点走。”

光团听话得很,立刻静静地浮在半空,还抖下了几点蓝色碎片。

“急什么,大人这不是在考虑么。”

白辰自说自话,不过蒋方铎明白,他这是在和那团蓝光交流。想这人如此轻易地入山,出阵,自己一大圈人走成了死境的地方,仿佛根本不在他眼中。

而他所提到的那些前任,不是胡诌,是真真切切发生的事,整个朝堂都传遍了。是以,绥林被视作了龙潭虎穴,没有人肯来,自己若不是惹了罪,给他一百颗脑袋,他也是不愿来的。

“保本官平安度过任期,条件你任开。”

蒋方铎思忖半晌又半晌,终是先行开了口。

“对嘛!蒋大人,早说就好了嘛!”

白辰开怀一笑,笑得一双桃花眼都眯成桃花枝,敛成了一弯新月,就想让人醉死在这弯月色里,只是他的唇色依然苍白。

牢里的油灯突然爆起了几点火花,爆醒了蒋方铎的思绪,皱了皱眉,猛一掌拍在案上,上面那副的镣铐被震得“当当”乱响。还把趴在桌上睡着的人给震醒了。

白辰揉揉眼睛,一脸还没睡醒的憔悴:“怎么了?地动了?”

蒋方铎扯着他的领襟,一把拽起:“让你做的事呢。”

白辰眨眨眼,白润得几乎可以挤出水的脸庞就这么贴在蒋方铎的面前,什么话也不说。蒋方铎紧紧地盯着他,也是不说话。

良久,牢中响起一道长长的叹息。

“算了,你走吧。银子照常问管事的去拿,我吩咐过了。”

白辰见他放开自己,跟着又背过身去,一抹高大的身形把牢里仅有的一点光线都挡住了。

白辰碎碎念着:“还不承认,当官的眼高于顶。”

他抓起掉在地上一张纸递了过去,上面仍是歪歪斜斜地写了一长串字。

哪间牢房,关着何人,犯了何事,是冤狱还是真凶,一五一十,写得清清楚楚。那些案子蒋方铎是调查过的,然而有些隔得久了,有些卖了人情,买了人情,就渐渐变成了无头案。他这次上任,首先断的就是这些无头案。

白辰告诉他,那日阻他在山里的,大多是那些被冤死的犯人,凭心头一点怨恨,成了厉鬼,生前恨死了朝廷,死后更是专害他们这些官爷。

那会儿,白辰把蒋方铎送到县衙门口,蒋方铎问他:“你既会捉鬼,为何不把他们捉住?”

白辰在蒋方铎身边转了两转,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他。

“他们要害的人是你们这些衣、冠、禽、兽。又非谁人都害。”

蒋方铎忽然笑了笑:“白辰,说实话。”

“呃……”

白辰抬眼望向县衙门上那块匾额,恰好斜阳的余晖洒在上头,好像许久未见的清明。更恰好,蒋方铎站在了石阶前,衣衫虽褴褛,但人面上不知哪来的正气。

“没人给本上仙捉鬼的银子,赔本的买卖,老夫不干。”

蒋方铎笑:“我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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