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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一身狼狈(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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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智渊此时无比懊悔。恨不得立刻上前问问她疼不疼,哪怕骆安桐流滴泪他也会毫不犹豫冲上前。可是,没有。

骆安桐一滴泪都没有,脸上的神情除了阴冷和怨毒,连一丝委屈都不曾有。骆智渊突然觉得,他们父女俩,已经渐行渐远。

骆安桐笑了笑,扯得高肿起来的左脸抽疼。

垂落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骆安桐就像一只暴怒的狮子一样,突然直起身,“你是不是以为我不会动手?”

骆智渊面容紧绷。怎么?这丫头现在连他都要揍了?

沈子心惊呼:“安桐!”这丫头疯了?说什么混话?

骆安桐自嘲一笑,“我是不会对您动手,可我也不是会忍下这种气的缩头王八!”

然后骆安桐就在众人的惊呼中直直奔向呆立在一旁,嘴角还挂着笑的黎苑苑。

“啪!”狠狠的一个耳光直朝着黎苑苑的脸扇了过去。登时黎苑苑就被扇倒在地,两眼冒金星。

“因为你这么个贱人受这种王八气!今天我弄死你!”说着就骑到黎苑苑身上,对着那张小脸就是左右开弓!把对她爸所有的怨气全都发泄在她身上。

“啊啊啊啊!!救命啊!”黎苑苑哪是骆安桐的对手,只能拼命地捂住脸,死命哀嚎。

骆智渊愣了一下,连忙冲上前拉住骆安桐:

“桐桐!你这是干什么!快松手!”

骆安桐早在受了那一巴掌时就理智尽失。此时早就红了眼,一把扯下黎苑苑脑袋上的假发,狠狠薅住她半长的头发,死也不松手。

沈子心也帮着骆智渊拉骆安桐。两人合力把骆安桐拉起来那么一点,这黎苑苑就跟疯了一样躺在地上使劲蹬腿。

“骆安桐你个疯子!你松手!啊啊啊!”

冷不防被她踹了下肚子,骆安桐疼得闷哼一声。那一下骆智渊眼眸一暗,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一脚踹向黎苑苑的腰。虽然力道不大,可也让她疼得蹬不起来。

然而不管多柔弱的女人逼急了也会发疯。骆智渊这一脚就是压垮黎苑苑的最后一根稻草。

本来受了她那一脚骆安桐战斗力就弱了下来,再加上还被骆智渊和沈子心架着,更让黎苑苑有了可乘之机。黎苑苑像疯了一样从地上爬起来,因为头发还攥在骆安桐手里,她就只好微低着头,上手抓住了骆安桐的长发。

这一抓,彻底把骆安桐这个汽油桶点炸了。也不知道哪来的劲儿,猛地挣开骆智渊和沈子心。转眼俩人又撕扯到一起。

骆智渊看得心惊。刚要上前拉开两人,黎苑苑脚底一滑,连带着把骆安桐一并拽倒,噼里啪啦。

骆智渊赶忙上前一把拉开两人。黎苑苑躺在地上,浑身疼得厉害,不知道刚才磕到了哪。再看骆安桐。骆智渊一下子慌了。

骆安桐紧闭着双眸,青肿的脸上是毫不掩饰的痛苦。骆智渊双手颤抖着抬起她的左手臂。

“疼!”骆安桐尖叫。

倒下的时候,骆安桐的手臂正好刮到了衣架上用来装饰的铁质花。花瓣的尖儿直直扎进了手臂,随着她倒下,刮开了一条狰狞可怖的伤口。

骆智渊吓得脸都白了。光洁的瓷砖地上全是他女儿的血。莹白纤细的手臂上赫然一条长长的深可见骨的伤口。看着女儿疼得直抽气,骆智渊第一次觉得,自己,真是造孽。

男人好似一下子就苍老了,声音颤抖:“乖,桐桐,不怕啊。爸爸带你去医院。”

说着就一把抱起骆安桐,快步往店外走。沈子心也连忙起身跟上,在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回过身,对着躺在地上睁着眼一动不动的女孩说道:“你好自为之。”

***

这日下午姜逸霖没有事,一直在家。后来来了个送快递的,敲了对面半天门也不见有人开门。姜逸霖只好打开门,“快递先放我这儿吧,晚上等她回来了我给她。”

快递小哥点了点头,“行,那您帮忙签收一下。谢谢您了。”

随手把快递盒放在玄关处的鞋柜上,姜逸霖拨通了骆安桐的电话。

没人接。

以为她在上课,他也就没有再打。刚把手机放到茶几上,门铃又响了。这次是他自己家的。

姜逸霖转回身,打开监视器。愣了一下。无奈地叹口气,硬着头皮开了门。看着外面面容含笑的女人,姜逸霖开口喊了声:“兰姨。”

***

晚上,骆智渊给骆安桐送回了清尚园。

骆安桐的左手臂整整缝了八针。看着里三层外三层包得跟个粽子一样的手臂,骆安桐把视线转到车窗外,连话都懒得说。坐在她身边的骆智渊也一直很安静。父女两人哪次见面不是吵得热火朝天?这是头一次,两人这么平和。整的前面开车的司机小王都有点不适应。

一路无言。车停在清尚园大门口,骆安桐一语不发,用完好的右手推开车门,下了车。

骆智渊连忙也跟着下了车,叫住她:“桐桐!”

骆安桐闻言停住脚步,转过身。眼眸黝黑冰冷,表情也不见波动,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骆智渊。

“今天晚上我就得回H市了。以后……我也不会跟黎苑苑联系。你……好好养伤,记得去医院换药。钱不够花了就给爸打电话。”

骆安桐等他没有下文了,面无表情转过身,缓缓走进清尚园。自始至终一声没吱。

骆智渊手扶着车门,只觉口中苦涩。本来来B市就是来出个差,怎么也没想到会跟女儿把关系弄得这么僵,前所未有的挫败。矮身坐进车后座,低声吩咐小王:“开车吧。”

揉了揉太阳穴。回去了还不知道要跟他爸妈怎么交代。他们的宝贝孙女让他这个混蛋儿子弄成这副模样,估计没等进家门他就能让骆啸山削死。拿起电话,骆智渊拨了个号码。对方很快接通。

骆智渊深吸一口气:“爸……”

骆安桐进电梯的时候瞥了眼墙壁里照映出的自己。撇了撇嘴,瞅瞅她这副倒霉相!左脸差不多消肿了,可那红印儿还在,透着淡青色,左眼都比右眼小了好几圈儿;一头长发散乱着,当时让黎苑苑薅下不少头发,她严重怀疑她是为了报复她剪了她头发才这么狠。要是秃了,她不能饶了她!

身上的衣服也埋了八汰皱皱巴巴的,下午刚买的几条新裙子也不知道撇哪去了。抬了抬包扎得吓人的左手臂。今天真是点儿背,还他妈负伤了!真够丢人的!

电梯停在23楼,骆安桐有气无力地走了出来,停步在自家门前,蹲下用右手在门垫底下翻钥匙。刚站起身准备开门,身后的门突然打开。

骆安桐回身看了一眼。从姜逸霖家里走出了一个仪态端庄的妇人,透过那人的五官仍能窥见年轻时的样子,绝对是个倾城的美人。

那妇人也看到了骆安桐。先是被她的样子惊了一下,继而便礼貌地颔首。回身跟门里的男人说道:“你也别送我了。有空记得回家吃个饭,你爸也挺想你的。还有,我刚才跟你说的那些话你也多往心里去知道吗?”

姜逸霖淡笑,带着几丝无奈,“好,知道了。”

那妇人也没再啰嗦,“那好,我回去了。”言罢便转过身。

骆安桐这时候也没心情好奇这妇人是谁。自顾拿着钥匙捅着锁孔。

吕佩兰,也就是姜逸霖口中的兰姨。多看了骆安桐的背影几眼,皱眉。一个女孩子怎么给自己搞成这副样子?上次来的时候对面还是空的,什么时候她儿子多了个邻居?不知为什么,她有种直觉,这女孩跟她儿子肯定有什么。

摇了摇头走进电梯。

刚才兰姨挡着所以姜逸霖并没有看到骆安桐正脸。此时匆匆瞥了一眼她的背影,“骆安桐,你在我这儿有个快递,你等我回去给你拿。”说这便转身要进屋拿。

骆安桐转过身,声音有点闷:“不用了,先在你那放着吧。”

“在我这放着像什么话?你就顺便……”姜逸霖再次转过头看到骆安桐这副样子惊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忙把快递盒子放下,快步走上前,皱着眉头:“怎么搞的这是?”

骆安桐笑了笑:“我这副衰样儿是不是特搞笑?”说着还僵硬地笑了两声。

姜逸霖声线低沉又紧绷:“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玩笑?”瞥了眼她包得严严实实的左臂,“这怎么了?”

“哦,就划了个口子,缝了几针。”

听她这么云淡风轻地说自己的伤势,姜逸霖更难受。没有问她脸上明显是被人掌掴留下的手印怎么回事儿,也没问她皱巴巴的衣服是怎么回事。姜逸霖只是叹了口气,语气软化下来:“吃晚饭了吗?”

骆安桐没说话。

“没吃的话我给你做点儿吧。”

骆安桐愣了愣,淡笑。语气很是疲惫,“我现在只想洗个澡好好睡一觉。谢谢你了,我现在……没胃口。”

说完转身推开房门,走了进去。姜逸霖看着眼前紧闭的房门,垂下眸,转身回了自己家。

骆安桐进屋后先是换了拖鞋。进卧室拿了睡衣便去浴室。左手受伤不能碰水,所以脱衣洗澡全靠右手。半个小时就能冲完的澡愣是忙活了将近一个小时。

活动活动酸痛的脖子,骆安桐趿拉着拖鞋躺进卧室的大床上。本来已经非常困倦了,可就是睡不着。她现在只要一沾床就浑身都疼。刚才在浴室镜子里瞥见自己身上吓人的青青紫紫,骂了句娘。这黎苑苑下手可真够狠的。

刚想侧身换个姿势,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只好起身,瞥了眼屏幕,顿了顿。骆安桐接通,把手机放到右耳:“爷爷。”

骆啸山声音依然那么刻板,却透着心疼,“桐桐啊,伤口疼不疼?”

骆安桐鼻尖一酸,笑了笑:“我爸也敢给您打电话?”

骆啸山的声音立马拔了起来:“这混玩意儿现在是胆大包天了!看我这回不打断他的腿!”

“您也别气了,我今天话也确实说的有点冲!不全怪他。”骆安桐这人对小猫小狗都没什么爱心,更别提人了。却唯独舍不得爷爷奶奶跟着担忧操心。默默在心里又给她爹记上一笔。

骆啸山也叹了口气:“你自己一个人行吗?你奶奶还想去你那照顾照顾你呢!”

“千万别!挺大岁数的可别折腾了,我好着呢!告诉我奶我没事儿啊!”

后来祖孙俩又聊了些别的,她又跟她奶聊了几句。最后可算把两位老人安抚住了。

电话刚挂门铃又响了起来。骆安桐拖着疲惫的双腿走到门前问了句:“谁啊?”

姜逸霖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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