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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屠家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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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家村本不姓屠。

村子地处豫晋交界处的深山坳里,据传宋时已有人居,始终不算兴旺,后来有位富商和土匪结了梁子,为了躲避追杀,携一家老小仆从近百口搬迁至此。初来的十几年里,富商与村民相安无事,不想他家一个丫头与村里的小裁缝私通,被主子发现,打断了一双腿。丫头一伤一病没几天死了,裁缝悲愤之下跑出村子,找到了土匪通风报信。土匪得知消息,全副武装地杀进来,一夜灭了富商满门,又听说这里是风水宝地,就占山为王,将此地改名“屠家村”以振声威。多少年后,土匪的后人渐渐放弃祖业,那段历史也被慢慢遗忘,只有他们名前冠上的屠姓见证着发生过的一切。

“不过这只是传说,真假已不可考。”齐谐给故事落下句点,车窗外的遮光板急速后退。

七座SUV行驶在高速上,一路去往西北方。

驾车的还是张师傅,齐谐和丁隶坐在后座,中间隔着两只登山包,钱助理和方寻没来,改从静坊拨了两个男人做帮手。

坐在副驾驶的名叫马昌,嘬着烟和司机聊得火热,和尚头,膀大腰圆个子高,穿一件紧身黑T恤,脖子上挂根金链子。中座那个名叫梁冬生,勾着头不说话,皮肤黑,一身精瘦肌肉,粗眉压得低,看上去凶神恶煞的,后颈一道刀疤延伸到领子里。

车轮碾过近七百公里的路程,下午五点拐入沁阳,齐谐决定隔日进山。司机找了一家商务酒店,跟前台开了三个标间,分了房卡要往里走,丁隶突然跟了上去:“张师傅,我们一间吧。”

张师傅有些意外:“行啊。”

丁隶好似尴尬地笑着解释:“齐老板喜欢清静点。”

“哦,没事,我本来也在想要不要给他单独开一间。”张师傅提起行李。

旁边的齐谐看在眼里,知道丁隶是去探消息了,没多说什么,进了自己的房间。

一夜无事,五人凌晨出发。

在山间盘了两个多小时,一直开到没路可走,张师傅在名叫牛角岗的村庄停下车子。齐谐和丁隶背起登山包,马梁二人也从后备箱中扒出两套行军装备,利落地负到身上。

“他们是什么人?”丁隶低声问。

“钱助理说需要什么东西她都会提供,我琢磨什么也不如人好用,就找她要了两个帮手。”齐谐翻出一把军刀递给他。

丁隶掂一掂:“我们是要进村打劫吗?”

“有备无患。”齐谐唰地捏出一把符纸,又变魔术似的一挥手不知收哪儿去了,“昨天我召了点头摇头出来,它说被荀老板威胁再不能告诉我任何事。总之今后不会有免费提示了,遇到危险也没有预警,得万事小心,不过相对的有个好处,归心堂以后也没法从它那套情报了。”

“为什么。”丁隶问。

齐谐勾了勾嘴角:“因为荀老板可以让它死,我可以让它生不如死。”

此时马梁二人已整顿完毕,站在车旁等候指示。

“把这个喝了。”齐谐掏出三瓶止咳糖浆似的东西。

马昌拧开一闻:“这他娘的什么玩意!”

“中药。”齐谐说,“防山里瘴气的。”

丁隶二话没说灌下去,梁冬生停了几秒,斜眼见丁隶没事也一口气喝光,马昌舔了一点龇牙咧嘴地直骂苦,最后捏着鼻子才吞下去。

齐谐抓起地图,转身走进通往深山密林的小道,开始是一截土路,渐渐地越走越窄、时断时续,直到被一棵参天大树彻底堵死。梁冬生敲敲指北针,针头十分写意地指着好几个方向,马昌踹了一脚树干:“我说齐老板,你是带错路了吧!”

“没错,只是接下来不需要地图。”齐谐说着蹲下去,撑开手掌按在土上,摆出和那晚在李陵山一样的姿势,闭上眼睛不再动了……

眉宇安详,脸孔平和,他似乎和莽莽大山融为了一体,恍然一瞬间丁隶竟看见有野花和野草从他的脊背上发芽,吐翠,生机勃勃地长出来。

奇妙的幻觉在他缓缓睁开眼睛时结束。

“这边。”齐谐往密林一指。

马昌拔出砍刀说声开工,唰唰砍掉挡路的枝杈硬是劈出一条道来,又这么走了一段,齐谐忽然喊停,他一个趔趄差点踩空,低头一看,几块碎石直直掉下数十米高的断崖,噗通掉进河里。

“我操!”马昌回头大骂,“长没长眼啊!老子活这么大就他妈没见过你这么带路的!”

齐谐一个冷眼扫过来:“你们荀老板就让你这么跟我说话吗。”

“娘了个腿的!”马昌把砍刀一摔,指着齐谐的鼻子,“老子是看着荀爷的面子才来的!说穿了你算老几啊!想跟我面前抖威风排到下辈子你都轮不上!”

“好了!”梁冬生首开金口,嗓音粗哑得紧,只一声低斥就让那人闭了嘴,接着他转向齐谐,压着眉毛问:“怎么走。”

齐谐一指崖下:“去那。”

梁冬生伸头望去,断崖下方十几米处挑出了半截石头平台,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地悬在那里。

“去哪干屁!”马昌质疑。

齐谐不多解释:“照做就是。”

梁冬生阴阴地瞥了齐谐一眼,卸下背包掏出登山装备,找了一棵粗壮树干挂上绳索。

那边准备的间隙,齐谐看了看丁隶:“你怎么了。”

“不知道。”丁隶扶着石头坐下,“从刚才就有点头晕。”

“可能是药的副作用,等一下就会好。”

丁隶揉了揉太阳穴:“那是什么药。”

“防瘴气的药。”

“下次记得换个理由,这里又不是南方山区,哪来的瘴气。”

“知道我在骗你还喝得那么爽快。”

“你又不会害我。”丁隶看一眼那边二人,放低声音,“他们好像不太服你。”

“不急。”齐谐轻笑,“我自然会给他个下马威。”

说话间那边的装备已经准备妥当,齐谐第一个套上绳索,丁隶见他的身影蹬着崖壁缓缓下滑,不多久落到那个石头平台,一个闪身竟没了踪影。跟在后面降下去,丁隶才发现旁边的崖壁有个一人宽的洞,后面连着一条漆黑的通道,提起军用搜索灯照了照,那洞壁并不光滑,坑坑洼洼的,不像是人工开凿。

马昌跟在后面探进洞来,背后东西多,走到一半卡住了,被梁冬生连人带装备一脚踹进去摔了个狗啃泥,他骂骂咧咧刚要抬头,眼睛一瞟便吓了一跳。

面前竟齐刷刷停着五口棺材!

“这什么鬼地方!”马昌爬起来。

“闹鬼的地方。”齐谐不以为然,抬起灯光环顾一圈。这是个宽敞的石室,除了棺材还有一方石桌,摆着一些破烂的坛罐,远处顶上挂着一大片蝙蝠,在光线的照射下瞪着无数双亮晶晶的红眼。

碰,肩膀被轻撞了一下,是后退的丁隶。

“那个……”丁隶望着黑漆漆的角落。

两束光打去,梁冬生立刻按住军刀,马昌也一脸惨白地抄起了工兵铲。

“那个什么?”齐谐试探地问。

“鬼吧……”丁隶的声音有点抖,望着那个白衣长发飘然的背影。

“那只是个看门的,别惊了她就好。”齐谐钻进女鬼脚下的门洞,走了几步却发现那三人完全怵在原地,于是笑道,“你们还不过来,是要等她回头看看长相如何吗?”

梁冬生闻言啐了口吐沫,攥紧军刀一个猫身进了门洞,丁隶深吸一口气跟在后面,马昌定了定神,刚要跑过来,却见女鬼真的回过了头!惨白一张脸,眼窟流着鲜血,张着大嘴就向自己俯冲过来!

马昌顿时汗毛倒竖!大叫着举起工兵铲一阵乱劈,惊得蝙蝠全部飞起!梁冬生正要冲回去,忽然感到一股力道按上肩膀!一个身影借力窜出,扬手掷出一张符!

“散!”

剑指挥过,鬼影抽搐两下化了,只留洞里的半声哀嚎!

蝙蝠一阵扑棱飞了出去,石室终于安静下来,齐谐低眼看着瘫坐在地上的家伙,极尽嘲讽地冷笑一声。马昌整个傻在那,直等梁冬生骂句孬种又狠踢了一脚才回过神,捡起搜索灯去找脱手的工兵铲。

对面的丁隶站在门洞旁,前方是另一个石室,中间也停着好几口棺材,木板全部干裂了,其中一口底部劈了个大缝,一截枯骨隐约可见。见到齐谐回来,丁隶默默退到他的身后,微微指了指棺材上空:“那个又是什么。”

齐谐漫不经心瞟一眼:“也是鬼。”

“哦。”丁隶又跟紧了一点。

“你不是不怕吗。”齐谐笑。

“我没怕啊。”丁隶嘀咕,“就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多有点不适应。”

“这么多是几只?”

“三。”

“还不错。”

“为什么我能看见。”

齐谐对着他耳边道:“因为药。”

“你说那瓶是——”

“嘘。”齐谐抵唇看了看身后。

丁隶会意点头,不再问了,马梁不久跟了上来,四人又穿过几间石室,来到一个祭室似的地方。挪开一只摆着五供的石桌,齐谐捡了个石子沿桌后的岩壁摸了一遍,画出个一米多高的方形:“这里有块石板,把它撬开。”

马昌不再废话了,拔出军刀刮开表面的黄泥,后面果然分毫不差地立着一块石板,沿着缝隙一点点撬松搬下来,一条通道出现了。丁隶跟在齐谐身后钻进去,猫着腰走了十多分钟,前面出现了微弱的光,再几步拨开丛生的杂草,一个探身便出了洞口。

新鲜的凉风吹过来,开阔山坳间,一片村庄尽收眼底。

“屠家村。”齐谐说。

“这就到了吗?”丁隶问。

“方才那是墓葬区,停的都是村里有名望的人,我们是借了它的路,否则多走几个小时也未必能找到这。”说罢齐谐回头,冷冰冰看向马梁,“你们需要休整吗,还是直接进村。”

梁冬生一见自己被小觑,眉间又阴了几分:“不用!”

“那走。”齐谐踏上下山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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