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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酉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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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远扬费了老大劲才把他扛上志怪斋的二楼,也没多余的手,只能踹门。

“你从刑警队又调到拆迁办了吗。”齐谐慢吞吞拉开门,一抬眼,“哟,这唱的是哪出啊?”

“少说风凉话!还不搭把手!”卫远扬撞进来。

“我哪架得动他,你直接扔地上吧。”齐谐乐。

卫远扬当然没把昏睡的谢宇扔在地上,一侧身丢进了沙发:“快看看怎么回事!”

“我又不是医生,哪知道他怎么回事。”

“人命关天你别打哈哈!”

“早叫你们别瞎折腾,现在知道人命关天了?”齐谐搭了脉,又拉开眼皮看看,“没什么大碍,就是睡着了。”

“猪也不带睡这么死的!”卫远扬望着齐谐走到柜子前,扒拉着瓶瓶罐罐,最后翻出一个鼻烟壶似的东西,晃一晃,拧开,抹到谢宇的鼻子底下。

他一个激灵睁开眼,呛咳了好一阵。

“还真见效了。”齐谐讶异地看看瓶子。

“这什么东西?”卫远扬问。

“非日亦醒即‘酉生’,是一种提神致奋的药吧,从一个退休的体育教练那买的。”

“他也不怕把自己队员呛死了!”

“大概应该稀释一下再用,我忘了。”齐谐问谢宇,“感觉怎么样?兴奋吗?要不要下楼跑两圈?”

谢宇断断续续还没咳完,没表情的脸更黑了一下。

“别搭理他。”卫远扬倒了杯水递过去,“说正格的,你怎么样,不行咱就去医院再看看。”

“没事。”谢宇沉声说,又撩起衬衫的右袖,果然一片淤青,“把你推进保洁的工具间之后,我就失去意识了吗。”

“对,我当时听到门外咚一声,就冲出去一看,见他们几个人站在那,你已经倒地上了,你胳膊是那时候摔的吧。”

“他们?”谢宇暗自捏捏右膝。

“姓谭的后面还跟了归心静坊好几个人,我当时就毛了,跟他们摊牌,说我们是公安局来查案的,叫他们老实点!”

“所以他就老实了?”齐谐问。

“是啊,看姓谭的神色本来是要发狠,等我亮完身份,旁边的助理跟他嘀咕两句,他表情一变就走了。”

“给你三分颜色你还开染房了。”齐谐哼一声,“你还真以为是你一身正气把人家给镇住了?”

“不然呢?”卫远扬大言不惭。

齐谐的扇尖划过半圆,落在他的左手腕上:“实话说了吧,这串凤眼菩提念珠的原主人是个老先生,但凡和怪事物有关联的人都知道他的厉害,刚才他们是见了它,一时忌惮才没出手。”

“有那么神?”

“我让你戴着就是这意思。这案子是归心静坊和警方的事,你职责所在去调查,个人名义上井水不犯河水,免得成了炮灰。现在倒好,你牌也摊了,身份也亮了,人家就算为面子也得出手还击奉陪到底了。”

“哦。”

“哦有什么用,你打算怎么收场吧。”

“如果雇你介入这件事,价钱多少。”谢宇打断他。

“免谈。”齐谐一摆手,“我只爱看热闹,不爱惹麻烦。”

“也好。”谢宇点头,“今天的事因我而起,理应我来解决。”

“怎么解决?”齐谐嘲笑。

“这你不用过问。”谢宇唰地站起来。

卫远扬眼见劲头不对赶紧打圆场:“你们俩别怄气啊,这案子本来是我的事,你们犯不着杠上了是不?”

“我是无所谓。”齐谐笑,“不过这家伙的胜负心那么重,今天着了人家的道,别看表面上没反应,心里正堵着那口气下不去呢。”

谢宇冷着脸没说话。

“这也没什么嘛。”卫远扬劝他,“他们一个个都是开挂的主,我们堂堂普通人对付不了挺正常。”

“哪儿啊,他可不承认自己是普通人,普通人会输,又弱点一堆,还知道害怕,普通人多无能多丢脸啊,是吧谢家大少爷?”

谢宇的脸更冷了。

“喂老齐。”卫远扬很困惑,“你到底是劝他还是激他呢。”

“我当然是激他了,他谢宇什么人,海归双硕士,版税百万,空手道黑带,智商高,武功强,哪能连这点小事都摆不平,是吧西境大神?”

齐谐一张嘴就没完,谢宇一言不发脸色越来越差,正当卫远扬觉得他快要爆发之时,他却深深吸了一口气。

“够了。”谢宇丢出两个字。

“怎么,想通了?准备冲出去和人家一决雌雄了?”齐谐斜他。

“你说呢。”他回敬,神情已冷静下来。

“好了好了,咱都别冲动。”卫远扬摆摆手,“其实谢宇,你头脑那么好,要是能一起查案我还挺高兴的。我说真的,比如蝴蝶村那次要不是你在,我一个人肯定连门都摸不着,这次也是一样,搞不清案情的时候我都在想,如果程羽在的话肯定一眼就找到线索,三下五除二就破案了!”

“那只是个虚构人物。”谢宇终于打断他的赞不绝口,恢复一点谦虚。

“福尔摩斯还是虚构人物呢!”卫远扬哈哈。

“你再夸他他该上天了。”齐谐拉过圈椅坐下,给自己添了杯茶。

“齐老板。”谢宇定了定情绪,“归心静坊的真相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知道怎样,不知道又怎样。”齐谐端起盖碗茶,“何况这世界本来就真真假假,哪有什么真相可言。”

“不要回避问题。”谢宇不为所动。

端起杯子,齐谐抿了口茶:“关于归心静坊,我知道的不比你们多,唯一能确定就是对方用了什么手段,你喜欢叫它催眠也可以,总之从现象上就是这么回事。”

“所以你说的‘总耳’都是信口开河。”

“信口开河?”齐谐笑一下,“你要这么想那就是吧。”

卫远扬一看气氛又不对了,连忙解释:“总耳这事不是老齐说的。”

谢宇觉得意外:“那还有谁。”

卫远扬心想精神病院的事算是齐谐的隐私,还是不说为好:“反正不是他,我们还是谈案子吧,就目前看来你发现什么问题没?”

“第一个问题就在催眠这件事上。”谢宇不再追问,随手抓过纸笔坐进沙发,“现在的情况就像双军对垒,我们首先得知道敌方握着什么兵器。——催眠,没错,可这两个字远远不够:哪些人可以使用,什么条件下能用,使用后产生什么效果,这些都必须逐条分析明确。”谢宇在纸上做起图解,“用枚举法列出可能性,再将不符合现有事实的排除,剩下就是答案。一,使用者。”

“这应该是谭家兄弟吧。”卫远扬说。

“太宽泛。催眠可能是人的能力,也可能是物。那么现在,一、谭兄,二、谭弟,三、其他特定人,四、任何人(只要使用某了物都可以做到)。”谢宇边说边写,一个个字体方正规整,“接着是条件,大致分两种,一,无条件,随时随地都可,二,有条件,具体再讨论。最后是效果,也就是催眠的控制力达到什么程度,一,催眠中的控制,包括使失去意识和套供等,二、催眠后的反应,包括记忆篡改和行为诱导等。”

一张纸迅速写满,条分缕析,简明透彻,谢宇将那一页摆在手边:“现在我们来看事实,可参考的事情包括听课催眠,你被齐老板催眠,以及刚才我被催眠三个案例。现在从第一个开始做排除。”

“别排除了。”齐谐眯着眼睛晒太阳,漫不经心地说,“不是物,是人,而且不需要什么条件。至于控制力方面,除了‘行为诱导’其他都有。”

谢宇犹豫了一下,将那几行划掉:“既然是人,你回想一下每次上课前接触过什么人。”

卫远扬想了想:“每次先在前台登记,被一个接待姑娘领进去,进了门就是几个学员和一个助理,最后谭启玄进来上课。”

“今天走廊上对方都有谁。”

“四个人。谭启功,那个助理,人事部经理,还有一个年轻人不认识。”

“谭启功?”

“对啊,他们兄弟俩一个主外一个主内,老大谭启功负责抛头露面谈生意,老二谭启玄就只管上课,课外低调得很,都不见人影。”

齐谐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脸上是玩味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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