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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 龙颜怒眷侣难逃生,连心痛哀母苦求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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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急急地走近林中深处,却听得皇帝一阵阵的痛骂传出,君合听得心惊,虽见了数回皇帝动怒,却从未听他如此失控过,究竟发生了何事?

待走到跟前,先是听到了一句:“把他给我拖出去!即刻杖杀!”

君合抬头一看,却见一男一女跪在地上,一个是良怡公主,另一个他并不认得,但见他家仆装束,身旁扔着一把断弦的琴,心中一沉,料想这人定然就是天同所说的那位乐师。

君合迟疑着扭头看向左星汉,左星汉朝身后努了努嘴,示意他快些叫人去。

他又看看皇帝气的浑身发抖的背影,一时犹豫,却听良怡哭道:“父皇!你若要他的命,那便把儿臣,还有儿臣腹中孩子的命,也一并拿去了罢!”

皇帝听了更加怒不可遏,他紧紧的攥着拳头,骨节咯咯的作响,咬牙切齿道:“你……你究竟还知不知羞耻!”

良怡仰头,泪水挂了满脸,神情却坚毅无比,铿锵道:“儿臣已走到了这一步,命不要也罢!说什么羞耻!”

皇帝怒得脸色惨白,抬手指着良怡,却又一时说不出话。

乐师听了这话,却连连磕了几个头,哭道:“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千错万错都是奴才的错!求皇上饶了公主殿下,奴才便是千刀万剐也甘愿!”

皇帝一听,总算找到了发泄的出口,一脚将他踹翻,啐道:“朕饶不饶她,岂由你说了算?!你已是犯了欺君之罪!还想用你这条贱命当砝码?!”说罢回头怒吼:“还不叫人!”

君合唬了一跳,连声应了,急匆匆地朝外头跑去。

出了北竹苑,君合望了望不远处的侍卫,心中踌躇片刻,转身朝西边跑去。

沁柳宫在皇宫的西北角,与各宫各苑皆离得不近,四周除了几株青松外便是一片空旷,且各宫小主为着避嫌也轻易不往这边走动,因而倒成了宫里遗世独立的一处所在。

天同命人在各处立了箭靶,手持长弓,背挎箭笼,身上却只穿着闲适的长衣,头发也随意的束着,像是误闯猎场的书生,仓促地被人塞了弓箭,而后便等着看他的笑话。

他缓缓地从背后抽出一支箭羽,轻轻搭在弓上,目光如鹰,拉满,离弦,稳稳地钉在了靶子中央。他微微侧身,抽出第二支箭,铿的一声,射在更远处的靶上。

第三支,第四支。转瞬间,箭笼已空,每支箭头都没入了靶上红心。

一旁的小厮恭维道:“爷的箭法越来越精准了。”

天同冷冷道:“放得这么近,瞎子也能射中,再摆得远些。”

小厮苦着脸道:“再远些要摆到别的娘娘宫里去了,万一射着个宫女太监的没法交代。”

天同乜斜着看向他,道:“我岂会射偏?”

小厮忙道:“不会不会,爷百步穿杨,只是怕旁人不长眼……”

天同道:“你就你去举着靶子,你总是长着眼的罢?”

小厮唬得连声道:“爷别那我开心了……要练箭咱们改日上沐箐围场去,何苦在这皇宫里……给人看见了又要说嘴。”

天同轻叹一声,道:“罢了,收拾收拾去皇后宫里罢,你先去竹苑将公主请回来。”

小厮应了一声,正转身要去,却忽见君合满头大汗地跑了来。

“公子……”君合上气不接下气,和着一身尘土匆匆地行了一礼。

天同神情淡漠,上下打量君合一番,冷冷道:“柳公公不在皇上身边伺候,怎的跑到沁柳宫来了?”

小厮察言观色,连忙退到一旁去收箭靶,君合也顾不得天同的阴阳怪气,急急地低声道:“皇上在北竹林撞见良怡公主了!”

天同听言凛然变色,道:“他怎会到北竹苑去?”

君合急道:“公主跑到北竹苑去才不对罢?!”

天同蹙眉道:“她自小就爱往哪里去玩,皇帝也并无不准的,况且他自己向来只在每年那人的生日忌日时才去的。”

君合道:“此刻说这些也没用,皇上叫人杖杀那乐师,公主正以死相逼!我还要快些回去,公子快想想办法罢!”

天同听罢紧抿双唇,眉头深锁,君合等来等去也不见他有什么主意,只得道:“我得走了,这事可大可小,皇上一向心重,若以此疑心到大人身上,恐怕廿九之事就成不了了,公子可想明白些!”

说罢连忙又行了一礼,匆匆转身奔回竹苑去了。

赶回北竹苑,喊了侍卫进去,场面已愈发的混乱,方才断弦的琴已被砸烂变成了几块碎木,凌乱的散落在地上。

乐师倚着一株青竹坐在地上,头发披散,脸上挂着伤,嘴角淌着血。良怡跪坐在他身侧,扬手护在他的面前,抬着眼怒视着立在他们面前的皇帝。

皇帝喘着粗气,衣摆上沾上了泥土,手仍握着拳,指节上有点点血迹,不知是他的还是那乐师的。

左星汉也早跪在了地上,口中说着“皇上息怒”,却并不敢上前阻拦。

皇帝听到君合带人来了,厉声喝道:“还不将他拿下!”

君合惊慌的挨着左星汉跪下,侍卫听了连忙上前,良怡却吼道:“你们谁敢!”

话音一落,侍卫又堪堪刹住脚步,扭脸去看皇帝。

皇帝咆哮道:“把良怡公主也给我拿下!”

良怡猛然转头看向皇帝,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侍卫得了这令,不敢不从,纷纷上前,良怡无力反抗,乐师也垂着头不做挣扎,一一被拿了。侍卫拿住两人,定定的押着,听候皇帝发落。

皇帝看着眼前二人,咬牙切齿道:“将良怡公主软禁沁柳宫,这狗奴才,杖毙!”

“是!”侍卫应声答道。

“不必了!”良怡昂首道,“文德若死,儿臣也不会苟活,也请父皇赐儿臣一死罢!”

皇帝额角青筋暴起:“你究竟要胡闹到什么时候?!”

良怡惨然一笑,道:“父皇若当这是胡闹,儿臣便是要胡闹至死了!”

皇帝上前两步,捏住良怡的双腮,目眦尽裂,道:“你不要以为朕宠你疼你,便舍不得杀你!朕对你一再妥协忍让,你合该知道些分寸!他的命与两年前就被朕收了,你没资格拿本就不属于你的东西与朕讨价还价!”

良怡脸上露出可怖的笑容,道:“一再妥协忍让?父皇说的就是悄悄命人杀了儿臣的情郎,而后以娇宠为名,大办什么玉台选婿,逼儿臣嫁给一个不爱的人?!”

皇帝手伴着恨意渐渐地施力,口腔内的皮肤被牙齿划破,血腥的味道从良怡口中弥漫开来,皇帝放低声音,道:“你果真想死?”

良怡呵呵一笑:“只求父皇看再这二十多年的父女情分上,给儿臣留个全尸,再与文德合葬。良怡别无他求。”

皇帝的脸颊抽动着,鲜红的血丝渐渐浸染了他的双目。“好——”

“皇上!”

皇帝话未说完,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呼喊,众人一看,却是皇后、天同、三皇子并几个贴身奴仆匆匆赶来。

君合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一些,天同出面恐怕未必解决的了此事,但他请来皇后,好歹多些胜算。

“皇上!究竟发生了何事?为何如此?!良怡她还怀着身孕啊!”

皇后一面说着,泪水便如决堤般倾泻而下,一面上前扶住良怡,对那押着她的侍卫骂道:“还不放手!公主也是你们碰得的?”

侍卫面色难堪,抬眼去看皇帝,见他脸色愈发铁青,更加不敢放手,死死地拿住良怡。

皇后恨恨回头,向皇帝道:“皇上,有话好好说,良怡身子弱,受不住这些啊。”

皇帝缓缓抬头,冷然道:“你来得到快。”

皇后一怔,答道:“臣妾早备好了晚膳,候了皇上许久,派人去康乾宫请皇上也不在,打听着说皇上往这来了,偏生驸马也说良怡在这,臣妾只当皇上与良怡说什么父女体己话耽搁了,便携了他们一并来迎迎,却未料到是这么个光景!到底是为了什么!良怡有再大的错,也不至于如此啊!”说着又潸然落了泪。

天同和三皇子在一旁也早已跪在地上,天同接话道:“皇上,良怡若有冲撞皇上之处,也是微臣的过失,求皇上看在良怡有孕的份上,且消消气罢,微臣愿代良怡受惩!”说着连连磕了几个头。

三皇子亦磕着头附和道:“父皇息怒!饶了良怡姐姐罢!”

君合听了,急忙也跟着左星汉一并连声道:“皇上息怒!”

“好……好……”皇帝抬手指了指众人,狂笑几声,道:“你们一个一个!全都串通好了来骗朕!糊弄朕!这天下!这宫中!个个都拿朕当傻子吗?!”

众人皆不敢接话,皇后也哭着跪在了地上,仍只说着讨饶的话。

良怡无力笑笑,道:“母后,不必说了,孩儿不孝……”

皇后仰头看向良怡,良怡道:“文德难逃一死,孩儿……定要随他去的。”

皇后一听,扬手掌掴在良怡脸上,喝道:“住口!”

押着良怡的侍卫唬了一跳,险些松了手,良怡脸上浮起一个红掌印,愈发无奈地摇头苦笑两声,不再说话。

皇后转头又看向那名叫文德的乐师,嘴唇有些发白,颤抖着骂道:“你这畜生!害了良怡一次还不够,非要把她逼死才甘心吗!”

文德讷讷道:“奴才甘愿受死。”

皇后扬声对侍卫道:“将他拖下去打死!”

“朕还在呢!”皇帝忽然道,“你还想替朕发号施令不成?!”

皇后忙又回身道:“臣妾……臣妾只是……”

皇帝却不理她,转身走到天同跟前,俯身揪住天同的衣领,一把将他提起,沉声道:“你和金杜……究竟搞什么名堂?!”

君合心跳猛然加快,竖着耳朵听着,未知天同如何答话,且看下回:东窗事发天同落狱,覆水难收良怡自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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