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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七年未见两相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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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在那晨曦绽放的门口,却不带一丝暖色,浑身的黑却比不过她本人神色气质的森郁,那如尖刀的身形立着,用她对他一贯讥讽的语气说话。

“易将军,您、您饶过少爷吧。”怀仁当即跪下,他见不得少爷伤心,可是这伤他少爷心的人却偏偏是大夏国执掌半边兵符的易云霄。

他低下头,宁愿自己受辱也不愿少爷再受半分这人的折辱。因为这人的折辱会让少爷痛得受不了的。

“七年不见,时少爷更加会教导人了,一个下人也有胆子替主人应话。”她依旧站立,依旧背光,依旧看着他。

可是一道寒风过,只听锦裂一声,怀仁闷声倒地,背上是一道狭长的血口。门口背光的易云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黑鞭,漆黑的没有一分杂色。

怀仁忍着剧痛匍匐在地,不敢再多说一句,不是害怕自己再受伤,而是害怕易将军再说出什么伤害少爷的话。

时怀梦这时才微微垂了眸,抿抿天生的笑唇,起身要将怀仁扶起来,却忽然一道劲风袭来,想要扶的怀仁已经被人扔了出去。

“带下去。”她只是沉寂地看着他说话,门口的人便听命地将怀仁领了出去,门扉被关上。

那听了护院禀告,匆匆而来的掌事也被闭之门外,当下还想上前敲门,却被门口守着的锦衣人看了一眼,只那一眼,便让他胆战心惊不敢多说,不敢妄动。

随后而来的桑三娘与薇雨同样看着紧闭的门,瞄瞄门口站得如同刹神的男子,无济于事,只能干巴巴地等着那门自己从里面打开。

屋中二人静默相对,时怀梦低眉垂眼,由始至终一个字也没有说出,若不是笑唇天生,此刻的神色便要比死寂还要死寂。

易云霄看着他这张漂亮的死人脸,眸色动了又动,可若是看在旁人眼中,怕还是如初的冷酷无情。大夏国唯一的女将军,持有半边兵符最至高无上的将领,其人心思几何,的确不是一般人能够窥伺的。

“收拾东西,明日启程回国。”她冷酷地扔下一句话,不愿再对着这张漂亮的死人脸多说什么,转身快要走到门口的时候,才听到了时怀梦从见到她开始的第一句话。

“将军若是要缉拿死囚,直接一鞭子抽死便可,何需那么麻烦还要回国审理。”

一身黑衣的易云霄在这句话最后一个音落地后,站定了当下,那背影仿佛一块千年黑石,让人望而生寒。

忽然,她转身呵斥一句:“你以为我不敢吗?”这一声低低沉沉,似乎不带丝毫怒气,却是那随之而来的黑鞭,所过之处地裂石碎,怒气冲天。

一刹那,时怀梦身后的铜镜梳台裂作两半,轰然倒塌。而时怀梦却完好无损地立在一片狼藉前方,神色始终不动,只是那黑鞭来时,睫羽微颤一下。

门口听闻动静的众人,神色大异,三娘与薇雨想要上前叩门,却被锦衣人一拦,那刹神一样人朝着她们看上一眼,二人又软了腿,不敢再上去。

唯一挡得住刹神气场的怀仁虽想强行推门而入,却奈何方才受易云霄一鞭,此刻动一下都是吃力,根本心有余而力不足。

屋中,易云霄一双宛如黑曜石的眼睛一瞬不瞬地凝着时怀梦,半响才沉着气道:“回不回由不得你,若是你没什么好收拾的,便立即动身回国。”

茂密的睫羽轻颤抬眸,那双夺人心魄的美眸重新将视线落在了易云翔的身上,他瞧见她还是这么的不容人抵抗,还是这么的霸道自负。

易云翔这次没再转身出门,而是一步步地朝他走来,似乎当真要连收拾东西的时间都不给他,便要强行将他押送回大夏国。

时怀梦忽地苦笑,袖中的手骤然翻动抬起,朝着自己纤美的长颈刺去。他手中是根金钗,他虽很少用这种东西,却唯有这一根,他时常带着。

他想,既然躲不过,便别再惹人嘲笑地偷生了,本来时家便亡了,他这棵没用的独苗到了阴曹地府再向父亲母亲谢罪好了。

可是想象中窒息的刺痛没有传来,却是一道火热的痛感滑过他颈项,人重重地摔在地上,头磕上了床前脚踏。

昏迷之前,时怀梦没有想过她竟然连死都不能成全他,心中满溢的苦涩,浮现脑中的最后残影却还是她从未对他笑过的那张冷酷的脸。

又是一阵巨响传来,门外人皆是浑身一震,却依旧不敢妄动。

怀仁托着重伤的身躯想要进去看看,却动一下便浑身冷汗。那站如刹神的锦衣人终于是皱了一下眉,与其他门外的人不同,他区分的出门内两次巨响的区别。

前一声只是物裂,后一声才是人倒。他犹豫着是否应该敲门询问一下,毕竟跟随将军多年,别人瞧不出,他却是瞧得出的,将军对这比女人还美的时少爷还是很在意的。

不然也不会刚收到匿名书信,便不辨真伪地冲向这异国地域,黑鹰都要跑断腿了。

可是脚下方动一寸,门内如千年古坟的声音便传了出来:“谁也不准进来!”

得,他此刻也不敢动了。将军治军严谨,从来说一不二,如若有人敢冲撞违抗军令,轻则断手断脚,重则斩首示众。

屋内,易云霄站得笔直,她从呼吸声便能辩得出他没死,甚至那颈上的伤也不过是破皮小伤,擦了药后,过不了多久连疤都不会留下。

她自己动的鞭,她自己最清楚。

可是心中除了滔天的怒火,还是因他受伤而疼了一下,易云霄皱起了眉,又沉静了好一会儿才收了鞭,朝着地上昏迷的人走去。

铁血将军难得轻手轻脚地将人扶起,却在看到那白皙的额上鲜红的一抹时,眸中一沉。她静静地凝视了一会儿,才在床边坐下,将昏迷人揽入自己怀中,随意扯裂衣上一角,覆上那伤处。

伤口粗略地包扎好后,她将人拦腰抱起,走到门口,门外的锦衣人适时将房门推开。

屋外众人见屋中人高视阔步地抱着时怀梦出来,都惊呆了眉目,最后桑三娘挺了挺胸膛,觉得自己不该就这么样让人带着自家魁首离开。

“这位……”她犹豫了一下,这才仔细端详了黑衣人的模样身段,虽然清瘦却该凸的凸、该凹的凹,当下又是一惊,这是女子!

易云霄没有理会,依旧朝前走着。

桑三娘回神,连忙追上:“这位姑娘,你怀中人乃是我千仙阁中人,你就这么将人带走,似乎有欠妥当。”

顶着一头冷汗,桑三娘一口气将话说完,说完后小腿又开始打颤了,总觉得这女子身上的杀气太重,骇人的很。

“你有他的身契?”易云霄停下了步子,侧头看着桑三娘,竟然是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身后跟着的侍从连忙抹了一把汗,多少年没有见过将军这样的笑容了,太不能适应了。

上一次将军这样笑,第二天蛮夷一万俘虏被活活埋了,另一万都被剁了手脚制成人彘扔至敌方阵前,军心顿时大散,乱马不停蹄。那一战,他们直接不战而胜,

桑三娘心跳都停了,哆哆嗦嗦地说:“没、没有。”最后没出息地躲到了薇雨身后,顾不得这人带走的是不是自家魁首,只盼望她快点离开。

微垂眼,易云霄又笑了一下,笑得没什么意思,只不过心中惋惜,若是有就好了,身契到了她的手中,她倒要看看一向自视甚高的时怀梦在她身边终身为奴会是什么模样。

只是委屈了一旁看见这抹笑的众人,心脏都被吓的痉挛了。直到这可怕的女子离开,众人才像是终于吸入了一口气,全都瘫软在了地上。

晨间这骇人的一段告落,午时未到,栖暖室便迎来了公仪坷这个熟客。

他步伐极快,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后面追赶着他前行。到了屋中,夺下宫一刚刚倒好的一杯茶,一口饮下,似乎极渴一样。

喝完一杯,似觉不够又看一眼宫一,那眼神分明在说:再倒茶啊。

宫一瞪他一眼,当她是他侯府里的丫头啊,使唤得这么自然。哪里会去理会他,宫一倒上一杯后,抢在公仪坷夺去前连忙饮下,而后还对着公仪坷得意地笑一笑。

公仪坷瘪瘪嘴,哀怨的看一眼宫一,仿佛在说:一杯茶都不给我,幼稚。

随后四周望一眼,问道:“你哥哥呢?”

“被薇雨管事叫去了,整个院的公子都被叫去了。”宫一皱眉,想到木千青就想到他这几日来的疏远,明明那日他们都差点将话说开了,怎得忽然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不,是比什么都没发生还差!

“哦,那想必是已经知道了。”公仪坷听后,摸摸眉,自顾自地说。

“知道什么?”宫一好奇地凑近了问,笑得讨好。

公仪坷一副‘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问’的神情凝了宫一一眼,而后起身说:“等千青回来了,告诉他一声,我来过,此刻便先去迎人了。”

宫一还想再问,可是这人却分毫不给机会,大步流星地离开,还自恋地留下最后一句:“宫一就不用送了。”

谁想送了?对着那风风火火来、风风火火走的人背影重重地哼了一声,扭头挺胸,喝茶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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