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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黑驹入城寒入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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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欲指何人?”木千青神色平静地望着桌面问。

“似乎……欲与大夏国结秦晋之好。”公仪坷玩着手中折扇,笑得唇红齿白,望着木千青的眸中光辉熠熠,不怀好意。

木千青唇微动,却终究没有说什么,琉璃眸中光色深邃,饶是公仪坷此刻离得这么近,看得这么仔细,也不能看透他心中所思。

“如何?想要做什么?”公仪坷双手撑去椅子扶手上,兴致浓郁地问着木千青。似乎很想做一回帮手,逞凶作恶一番。

木千青摇摇头,而后朝门口看去,正巧脚步声此刻响起,越来越近。公仪坷有些扫兴地直起了身子,重新落寞起来,仿佛刚刚输棋的挫败感仍未消散。

端着热好的斋菜进屋,宫一笑得像朵花:“哥哥,这斋菜真是神奇,居然能用素菜做出肉味来,下次我们也去香山寺带些斋菜下来吧。”

一点都不掩饰自己偷食的行为,宫一说得兴致勃勃。斋菜放于桌上,公仪坷好奇地瞅了几眼便被宫一瞪了回去。

小侯爷不高兴了,本来输棋就让人心中不快,刚刚要看到千青平静破裂又被人打搅,此刻连点斋菜都不让他瞧了。

不看便不看,很稀罕吗?

小侯爷不屑地轻哼一声,收回了视线,只是人却还是不走,就这么偏着脸,似乎不愿搭理旁边二人,自顾自地玩扇子。

可旁边二人也不是时常会搭理他的秉性,此刻更是当作没有他这么个人似的,其乐融融地吃了起来,一边吃,宫一一边还言语调戏着木千青。

“哥哥真好看,吃东西的模样也好看。”双手捧脸,眼泛桃心。反正如今该知道的木千青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他也知道,倒不如不要压抑自己,怎样高兴怎样做。

而她现在觉得,调戏木千青似乎是一件让她非常高兴的事。

听着这话,木千青低着头,耳根似乎有些红,却没有搭话,脸上也不见什么极其喜悦难以压制的神情,与今早套出宫一真话时的模样有些微妙的差别。

宫一这边尚未揣摩出什么差别,那边公仪坷先不干了,怎么说他也是名满都城的千户侯,不知多少女儿梦中郎君,怎么到了宫一这里从没一句英俊、倜傥的好话呢?

他一旋身,正对着宫一,双手扶着宫一的肩将之摆正面对自己,然后桃花眼真挚地望着她道:“宫一,看看,看看你眼前这个风华正茂,气宇轩昂的翩翩公子。”

他那满脸认真的样子,仿佛在引导迷途的旅人,企图将人牵回正道上去。可宫一眨了眨眼睛,消化了一下他的话,一转身便忍不住干呕了起来。

公仪坷这厢脸色青紫十分难看,咬牙切齿的模样像是要吃人。

方才那一幕,旁边静静吃菜的木千青也瞧见了,却只是睫羽轻轻地颤了一下,还是一句话也没说。

十月金桂,香飘满城。

守城的士兵刚刚睡眼朦胧地将城门打开,便迎来了一匹傲然疾驰的黑驹,其上坐着的人一身黑衣紧束,精瘦挺拔,那笔直的背影和高高扬起的黑发让人莫名感到一阵寒冷。

士兵惊得险些坐去地上,站稳了回神后,忙想拦下那人,却被后一步进城门的人叫住:“这是通关文书,我家主子事从紧急,还望见谅。”

这道声沙哑沉冷,让人不自禁联想到沙场重戟挥舞的声音,想要拦下黑衣黑驹人的士兵随即身上一个颤抖,不受控制地哆嗦着拿过文书,仔细翻看后,便放了行。

等到那后入城门的黑驹也走远了,看守的几个士兵围做一团,摸着心口压着声音嘀咕。

“刚刚疾驰而过的人是谁啊,好可怕的气场,只是一个背影,吓得老汉我以为见到了刹神。”

“看文书上说是过境的大夏国商旅,不过瞧着他那随从的模样,也不像是普通商旅。”

“唉,你说要不要去告诉大人一声?这人一看就不简单啊。”

几人面面相觑,最后异口同声地对着那说要告知大人的人说:“你去!”

城门口重新归于平静,就连那说要告知大人的好心士兵也不说话了。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也不过是在这里混口饭吃,何必多事,何况那人的文书都是真的,就算人物不简单也与他们无关。

黑驹一路飙驰,速度极快,仿若一道黑影一闪而过。

索性清晨街上的人不多,看见的几个也多以为自己眼花了,没睡醒,自认为看清楚的都处于懵的状态,旁人撞撞他,他问一句看见没有,得来一句没看见,也就摸摸头,没再多言。

鬃毛整齐的黑驹停在千仙阁的门口,此时千仙阁尚未营业,大门紧闭,黑衣人从马上翻身下来,动作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双手负后,仰头望着那鎏金造的牌匾,面容冷酷。

“少爷。”跟随黑衣人入城的人也从黑驹上下来,他刚想询问便被黑衣人一抬手止住话语。

那双苍白细瘦的手五指合并竖于空中,每一段骨节都透着股刚毅,动作干净果决。若是寻常人如此抬手空中,细看必会瞧见一点晃动,可这只细瘦的手却没有一丝动静,仿佛沉静的石。

“去敲门。”

声音沉寂的比幽静夜下的坟地还要骇人,说完话,手便收回原处,双手负后,站姿如半身插入崖壁的尖刀,异常凌厉。

“是。”侍从点头,动作也如黑衣人一般干脆利落,仿佛训练多年。

门内护院被吵醒,揉着眼睛开了门,心情自然不爽快地要骂人,却见面前人凶神恶煞似乎不太好惹又生生忍住了。

客客气气地说:“请问两位有什么事?”

“我家主子找时怀梦公子。”

呵,他当是什么厉害人物,原来又是慕名而来的怀梦公子的倾慕者。这么多年来,这样的人他见多了,也打发的多了,当下便如往常一样,摆摆手,一边说:“怀梦公子你们见不着的,走吧走吧。”一边想关门。

门板被一只苍白的手压住,纵使那护院如何推动,门板硬是纹丝不动,仿佛脆弱的门板忽然间变成了千斤巨石。

护院微讶地抬头看看,顺着那苍白的手而上,瞧见了一张让他心头一寒的脸。

双目沉冷,眉飞入鬓,刀刻一样的轮廓,驼峰挺鼻,那张唇没什么血色仿佛身体不好,脸上的肤色也非红润,而是一种死白。

若不是大白天的看见,他这么忽然一看,当要以为自己遇了鬼。

这人一身简单,没有丝毫装饰,黑发又直又长束成一把垂于脑后,没有玉冠,只是一根黑带,衣襟领口似乎用暗色丝线绣有图腾,他却不敢仔细去看。

这样的人,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都让他毛骨悚然:“这位公子,怀梦公子真的不接客,您行行好,不要为难我一个看门的吧。”

怎么说千仙阁这种容易闹事的地方,请的护院不是五大三粗也是孔武有力的,如今见了面前人却如同老鼠见了猫,由衷的害怕。

他哆嗦着解释,身体不住地往门板里面塞。

“从不接客?”这声音又是一把骇人的好嗓音啊,让那门板里的护院仿佛置身于乱葬岗内,四处都是孤魂野鬼,又寂静地让人心慌。

“也、也不是,怀梦公子只接自己请的客人。”护院又挪进门内一分。

“他自己请客人?”声音沉了一分,死寂的眸似乎动了一下。

护院双手扒着门,此刻也不是想要关门的意思了,只是怕自己没个东西扶着就要跪下去,裤裆加紧,听着方才那一问,被骇的差点没尿出来。

“是、是。”他哆哆嗦嗦地回答,眼神躲闪,本能的诚实回答,又本能地觉得这个答案会让眼前人更可怕。

果不其然,门忽然被往内一推,也不见这人使劲,仿佛就是轻轻地一点,那护院便重重地摔去了地上,屁股都开花了也不敢嗷叫一声。

“时怀梦住哪院?指路。”

那护院颤抖着指了个方向,便见黑衣人的挺直的背影极快得消失在了眼前,没有多焦急的模样,却仿佛鬼魅般的身形。

他颤颤巍巍地站起来,腿还有些发软,却不敢耽搁地跑去将这件事禀明掌事的。护院摔倒的地上一滩水渍伴着骚味,竟是真的尿了出来。

林夕院中尚不知大门处发生的一切的主仆二人也是刚刚起身,时怀梦仅仅着着中衣在净脸,擦干脸上水渍后,他坐去铜镜前。

怀仁拿起木梳走到时怀梦身后,为少爷整理极为柔顺的一头如瀑黑发。

门被忽然撞开的时候,木梳还在怀仁手中,梳齿半插在时怀梦的黑发中。当二人齐齐转头看去,看见门口一步跨入的人时,皆是神色大异。

时怀梦坐在铜镜前,痴痴呆呆地看着门口背光而立的人,不禁想:“终于还是等来了这一日,可是以为的害怕紧张似乎都没有出现,出现的竟然是期盼,我果然还是期盼她出现的,期盼她来寻我的。”

“当窗理云鬓,对镜贴花黄。我大夏国第一美人果然还是要做这样以色侍人、搔首弄姿的事,才最理所应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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