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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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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混沌中醒来,这一次还没听到男人的声音。

可能他也睡了?

不巧,真不巧!

裸睡?

其实男人裸睡与不裸睡只差一条内裤吧,嘿嘿嘿,那么他到底穿内裤睡了没?

她百无聊赖,猜测了一会儿男人的睡觉状态,想脑补出画面。

遗憾的是发现办不到,她已经忘了男人的身体是什么样子的——她在黑暗中太长时间了。

唔,到底是多长她也忘记了,可能1年?10年?100年?1000年?……

正当她数数快把自己又数睡着时,男人的声音响起来了。

“你能听到吗?”

“……”

“我开始念今天的报纸了……”

估计原本也没打算得到回应,男人又自顾自地继续说下去。

她有点郁闷,喂,汉子你这样不太礼貌吧,即使她早已经忘了怎么开口说话,更没可能回应他。

她还是在心中竖起了中指,别问她为什么对这个动作这么熟练——她也不记得了。

不知道从哪一次她醒来开始,总是静寂的黑暗中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第一句话她也不知道记得有没有错了。

他说:“你睡好久了。”

之后她几乎每次醒来都能听到他讲话,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被诅咒“每次他说话她都必须醒过来”了。

他有时候只说几句简单的废话,有时候可能会念什么读物——因为那时候他明显话比较多也没什么具体情绪,还有些时候会跟她讲她听不懂的什么项目进展,所以现在都开始换成新闻联播了?

男人的声音比起上次她听到的时候低沉沙哑了些,貌似很虚弱。

难道是肾虚?

她清醒了些,有些期待地掏了掏耳朵,微微把它们竖起来,就算因为不能触摸到他的肉体也不能看到他长什么样子影响了她□□和视奸他的脚步,可那也不能阻止她听着他的声音意淫起来。

“今天东部污染减轻,探照灯光已经能穿过雾霾,市民可以尝试出门进行觅食;某雪山山顶疑似发现不带毒物水源,调查人员正紧急前往进行核实,本报将持续跟踪报导有关进展……”

因为声音比平常放得低又说得缓,她竟然听出了点儿温柔缱绻意味。

她一点也不关心他说话的内容是什么,她也听不太懂,她只觉得挠心抓肺,意欲难平。

“宝贝儿,让姐姐来疼爱你。”她这么想。

她觉得他这么说话简直是在引诱她操他。

“好了,今天到此为止,咳咳。”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感觉严密无隙的黑暗被撕开了一角。

又是一场漫长的沉睡,说是沉睡,但是她现在已经不会做梦了,脑中残留的破碎画面不足以支撑一场最简单的梦。平时只是不能看不能摸,睡着的时候连想也做不到了,失去意识,从黑暗坠入黑暗。

这次醒来,她能确定那不是她的错觉了,眼前的确变得雾蒙蒙的。

刚睡醒的时候她异常清醒地意识到这件事情,可等到她慢慢适应了环境,又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又抽风了。

“不会得白内障了吧?”

她漫无边际地瞎想,实在有点放不下心。

男人的声音这次在她醒来更久之后才响起。

“咳,这次你应该能感受到一点了,我开的口子大了点,不过不能急,你在里面太久,突然一下会受不了,咳咳,唔……”

然后她听见男人停顿了一会儿才开口。

“那开始读今天的……嗯,报纸。”

她对男人的话似懂非懂,直觉这句话的内容貌似有点多啊。

可听到男人的咳嗽声,她就当机立断把直觉抛到了脑后。

她觉得他的声音更喑哑了。

“是不是感冒了?”

她破天荒开始心疼起男人。

“哎哟我的大宝贝儿,感冒就快别说话了,赶紧去歇歇,多喝点儿水,我睡觉就行了。”

可惜男人听不见她无声的抗议,继续着水源的后续报导。

日子似乎在慢慢过去,她醒来的次数越来越多,听到男人声音的次数却越来越少。

她也渐渐感觉到黑暗的空间在慢慢变亮,不过她不是很在意,如果不是光亮给她眼睛带来的刺痛感,她确信以她豁达的胸襟和二缺的头脑是可以完全忽略这些变化的。

这次男人没有再给她读新闻。

他只说了句:“他们马上要找到这里了,等他们来了,就会带你离开,然后……呃,重新开始生活……”

就再也难以为继似的,没了下文。

她心中莫名有些焦躁,什么叫带她离开?她一点也不想离开啊。

“喂,大宝贝儿你倒是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到哪里去找你啊,都这么长时间交情了,等我真的出去了咱们约一炮,给我操操呗?嗯?……”

男人自然听不到她的呐喊与彷徨。

最后一次听见男人说话她恰好醒来。

与其说是醒来,不去说是被搞醒的——这次进来的光太刺眼了,难受得她睡那么沉也被痛醒了。

他的声音已经低微到她差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他们已经到山脚了,可能现在这个世界对你来说会有点陌生,别怕啊。我留下了……水源,等你出去就会有水流出,你可以继续做个吉祥物,呵,那也没什么不好的,挺好的……”

后面不知道是她听力不佳听不到了还是男人没说话了,总之世界又重归寂静了。

下意识地想要搞清楚男人的话到底暗示着什么,想要继续听男人的情况怎么样了,可光线太刺眼了,她忍受适应着疼痛,慢慢地竟然疲惫得睡着了。

等她醒过来,已经能看见周遭的事物了。

周围是一些仪器,偶尔滴滴答答响起声音,如果她还记得从前看过的生化电影,就会发现这个空旷的空间就是个巨型实验室。

她没感到熟悉,更没感到兴奋,可能周围的东西她本来就没看到过,也有可能是她忘干净了。

她动作迟缓地从地上坐起来,转头看见一个男人倒在血泊中——她也不知道他长这样是不是男人,但下意识就这么认为了。

她摸了摸,他的身体已经冰冷僵硬,胸口被开了口,如果她没记错的话,那里是心脏。

血从胸襟蔓延至腰腹,地上的血迹已经干涸,看来是早已经死透了,鬼知道为什么尸体还没有腐烂。

男人的面部轮廓鲜明,特别英俊,只是现在看有些苍白得过了头,嘴唇都没了颜色。

她有些惋惜:“大宝贝儿,可惜还是没能睡到你。”

仔细欣赏着死美人儿,她竟看出了熟悉感,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于是不想再看,站起来观察屋子里的构造。

她领导视察似的,踱着步子慢悠悠顺着大屋子转了一圈,时不时手欠地戳戳各种按钮然后弹开,看来这里没有类似一按就开始爆炸倒计时的仪器——因为她作到现在还活蹦乱跳。

绕回到男人附近,她看见一面墙上有个镶着按钮的圆盘,按钮有7个,颜色都不同。

她继续不怕死地按下去,发现按不动。

“……”

难道这是装饰品?

她有些无语,随手扭了一下圆盘,不知道是不是听错了,她觉得地上的男人好像抽搐了一下。

转过头看了他一眼,确定还是死的,又回过头来玩圆盘。

圆盘灵活得很,她轻轻松松扭了一圈又一圈,直到第七圈的时候圆盘才再也转不动了。

她好奇地盯着它,想着是不是会射几道光出来把自己切成肉块。

“咦?为什么她会有这个想法,是不是有些变态?”

她一边玩一边惊疑自己变态的思想。

她可怕的想法没有变成现实,事实上,圆盘只是自己掉下来了,把她吓了一大跳,以为破坏了别人的私有财产。

凑近看了看发现没有什么暴力破坏的痕迹,她松了口气,大不了咬死不承认是她弄掉的。

正想着,她感觉身后传来一阵风,奇怪,又没开门,哪里来的风?

转过头一瞅,奇了怪了,有一条通道打开了,她探头进去,没有看见怪东西,就大摇大摆走进去了,反正她不怕被切成肉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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