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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高傲的嫖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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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于林泽绅静默的威严,她最后还是乖乖坐到他旁边。

身子僵直着,滚烫的风吹得她心尖一颤。

不是第一次有男人给她吹头发,但却是第一次有这样异样的感觉。

......而且来得这样快,她一丝防备都没有。

他温热的指腹在她的发间穿梭,带着一层薄茧,不经意间就会碰到她的脸。

痒痒的,像电流瞬间划过,带着一丢丢难以启齿的酥麻。

为什么说难以启齿,因为给她吹头发的人完全没有任何异样。

清冷的表情,手指和眼神只专注在她的头发上,仿佛那只是一件无趣的死板的数学题般的任务。

“林泽绅,你经常给人吹头发吗?”

唐糖注意到他过分娴熟的手法,和此刻别扭万分的气氛。

吹风机的噪音很大,火热的风吹出来,像是随时可能爆炸一般。降噪器似乎只是一个摆设。

林泽绅微一挑眉,没有回答。

一手轻抚她的头发,一手抖动手里的电吹风,只是动作突然变得急躁了些。

她居然忘得这么彻底。

林泽绅想着。

十六年的记忆,除了她出国那一年,剩下的每一年,她都是在他的看护下成长。某种程度而言,她就像他一手带大的孩子。

可她忘得这么彻底,关于他的一切,忘个干净。

吴青远说得没错,以前的唐糖一直为他的意愿而活,人生最大的理想也是嫁给林泽绅。

那时候他说:总有一天她会遇到真正的爱人,她迟早会忘了这份幼稚的感情。

现在她真得忘了,却似乎依然喜欢自己。

他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真得忘了?”

他关掉电吹风,抬手捋了她额前的碎发,状似随意地问道。

“啊,什么?”

“......”

林泽绅瞥了她一眼,她一如既往纯真的脸上,表情夸张,双眼无辜地瞪着他。

大概是觉得他的话题扯得突然而且远。

“早点睡。”林泽绅微一勾唇,起身收了电吹风,放到床边的抽屉里,顺手关了床头灯。

“喂!关灯干嘛!”

屋子瞬间一暗。

突然黑下来的空间,让她心脏紧缩了一阵。

这令人窒息的黑,同那晚的绑架如出一辙。

那晚她是去开会的,新剧本的讨论会。

同一部戏里其他几个女配和她关系都不错,在圈里也算得上二线女星。她们顺路载她,到了约定的地方,却只是漆黑的破茅屋,黑暗的屋子里什么都看不见,她被人推进去,突然之间外面燃起熊熊大火。

女配们在屋外纷纷掏出手机报警,哭天抢地,像地狱逃出来的厉鬼。

肌肤灼烤的钻心之痛,委屈和愤怒交织的绝望。

唐糖仿若置入梦魇,她紧紧揪着冰凉的丝绸缎面,黑夜里的瞳孔挣扎着缩小,扩大,缩小......

直到视野变得潮热,壁炉微微跳跃的火光渐渐明晰,巨大的恐惧感如锁喉一般袭来。

火!

她逃不出去那大火,茅屋外有悬崖,悬崖之下也许是浑浊的江河。

她听得见外面怒号的风声,和咆哮的水浪。

......

“唐糖?唐糖!唐糖!......”

林泽绅在暗处站了一会儿,颤抖的啜泣声让他有一瞬无措。

好端端的,怎么哭了。

他走到床边,打开灯,看到了哭成泪人,环抱着双膝紧紧咬牙的唐糖。

一个他从未见过的脆弱的小孩。

温暖的怀抱,散发着淡淡青柠的香气,刹那间包围过来。

唐糖哆哆嗦嗦抱上他的胳膊,流泪的脸埋进他的臂弯,鼻涕狠狠蹭上去,直到那层毛衣都湿透了,再换个地方接着蹭蹭。

脑子有点麻木,毕竟那场大火昏迷前,她好像也看到有人冲她过来了。

不知道是不是眼前这个人,却隐约也是这个味道。

“怎么了?”

林泽绅任由她抱着,长臂搂在她腰间紧了紧。他有些担忧地看着她,低缓的嗓音让她心安。

最终没有得到回应——这一晚,她抱着他的胳膊,竟沉沉睡了去。

一睡到天明。

唔,是一睡到开饭。午饭的饭。

林夫人一大早就偷偷进来查探情况,见了屋子里的情景,便命人在门口守着,任何人不得入内打扰。

当然,主要是为了防洛菲颜那贱人。

所以洛菲颜是一个人走的,拖了很多行李,林夫人体贴地为她叫了黄包车,并留她吃早餐。

不过她没吃。洛菲颜知道,老夫人是得逞了,想在餐桌上炫耀,再百般讽刺一番。她到底是有尊严的,提了行李就走,一句话也没留。

林夫人很满意,嘱咐大伙儿都别打扰楼上二人,若是醒了,就让少爷陪着唐小姐出去逛逛。自己便约了白公馆的白夫人去搓牌。

唐糖醒的时候,林泽绅还没醒。

再怎么说她在床上也躺了月余,对睡觉这种事自然不怎么热衷,而林泽绅不同,他已经几个星期没好好睡一觉了。

昨夜被她拽着胳膊,抽不出身,到后来他也困得不行,索性两个人就相互靠着躺在一起睡了。

睁开眼便是美人在侧,唐糖邪恶地窃喜了一阵。

而且还是她抱着他的胳膊,他搂着她的腰,她只稍稍一侧脸,就能吻到他凸出的喉结。

如此暧昧而亲密,若是现在给了肾虚小姐瞧见,定要哭哭啼啼了吧?

不过,话说,昨晚两人是怎么缠到一起了?

唐糖眨巴眼,发现自己的眼睛有点撑不开,应该是肿了。然后关于昨晚的记忆,也慢慢缓过来......

啧啧,这不能怪她。

no zuo no die ——林泽绅,你自己手欠关灯,唤起了本宝宝不堪回首的往事,结果以身相许。

这个逻辑关系很成立。

她捂嘴偷笑,发丝微微发抖,触到他的下巴。林泽绅皱眉,脸偏了偏。

搂着腰的手也松了松,正欲抽出来翻个身。

唐糖忙抱紧他的胳膊,小身板往前挤了挤,整个人更严实地贴向他。

待他再度睡安稳了,她才探出一张小脸,蹭着他的颈窝往上看。

林泽绅睡着的样子很有气质。

大概真正有气质的人就是这样,无论他做什么或者不做什么,哪怕只是安静地闭着眼,呼吸清浅,眉心微蹙,也依旧散发出迷人的诱惑。

当然,主要还是看脸。

这盛世美颜,无可挑剔的五官,完美的棱角,连皮肤上细密的毛孔都性感地让人窒息。

看着看着,唐糖的脸就红了。

“怎么,想起我来了?”

闭着眼的林泽绅,嗓音里夹杂着初醒时候独有的沙哑。

屋子里的暧昧蓦地达到最高点。

“......你是想我想起你,还是不想我想起你?”她盯着他的脸,那双沉睡的眼睛缓缓睁开,眸子里折射的微光,倒映出她的影子。

搂在腰间的双臂忽地撤离,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开。

林泽绅单手支着脑袋,额前的发梢有些凌乱,整张脸似乎还带着疲倦,并没有睡好。

他微眯着眼,意味不明。

目光无意扫过她光裸的肩,和胸前不被遮挡的白皙,小腹莫名一紧。

“下午要开会,我让老张带你出去逛逛。”

不着痕迹地收回视线,林泽绅低头看了眼腕表,翻身下床,低沉的嗓音恢复一贯清冷。

唐糖眼角抽了抽,没好气地瞪着他的背影。

果然,温存暧昧什么的都是错觉。

“顺便提醒你一下,”林泽绅就着衣柜前的水晶镜整理了一下头发,目光不偏不倚,耳尖却微红,“下次不要在男人面前穿成这样。”

带着一丝斥责,和一丝不耐。

总之是很不友好的语气。

说完,转身,长腿迈几迈,头也不回开门出去了。

昨晚把她睡了,然后......这就完了?

林泽绅出门那气势,真真像极了花楼里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高傲的嫖客。

可通常来说,他不该是先甩她一脸银票吗?

唐糖一头栽进被子里,在那清清淡淡却挥之不去的青柠味里翻来滚去。这挠人的小妖精!

“黯然神伤”之后,还是得出门儿的。

她喜欢林泽绅不错,可到底也不至于因为一个男人茶饭不思,郁郁寡欢。

唐糖挑了件和这张瘦削的小脸相搭配的洋裙,湖蓝色,脖子处一圈白蕾丝,有几分仙气,简约的款式,又不至于俗气夸张。

胸前流行的荷叶边设计,恰到好处地遮盖了她身材的不足。

挺好看,衬得这张脸也格外有了生气。

唐糖属于五官小巧精致,秀气逼人的类型,安静的时候是个乖乖女,吵闹的时候是个升级版乖乖女。

两颊扑点脂粉,香水喷一喷,整个人清纯可爱,大方俏皮,像是从广告牌上走下来的明星。

可不是她自恋,出门的时候,门口俩丫鬟统统惊呼出声:“好——漂——亮!”

那迷妹眼神,跟二十一世纪一样儿一样儿的。

吃饭的时候,林泽绅已经去了公司。老张候在一旁,戴着白色手套,穿着锃亮的黑皮鞋,黑色呢子大衣里规规整整一身西装。

唐糖不禁莞尔,富家人就是讲究,不过是出门逛个街,连司机都穿得这样一丝不苟。

“张管家,白先生来了。”

正吃着饭,餐厅的玻璃窗被敲了敲,门外突然热闹起来。

哟,有客人?

唐糖大口喝完见底的白粥,鼓着嘴往窗外瞧。

餐厅的窗户通着大门外往庭院去的石板路,因是冬天,石板路上铺了层防滑的绿草皮,乍一看去,绿草皮和常青树交相照应,竟恍惚像是春天。

白言枫穿着厚重的深灰色皮草,头上戴了顶同色系貂皮帽,身后跟着西装革履的司机,戴了时下流行的巴拿马帽。

主仆二人远远走过来,与周围的绿莫名违和。

却很有几分许文强的既视感。

老张已经出门去迎了,唐糖拾起餐巾擦擦嘴,不紧不慢地站起来,本想装得成熟稳重些,低头瞧了眼自己的打扮,瞬即咧嘴一笑。

十六岁嘛,得活泼,见着生人也活泼,见着帅气的生人得更活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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