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第 10 章(1 / 1)
听完我的解释,祁洛缓缓把高晓松老师从自己的脸上拔起来。鼻子红了一块,他的面色在房间里橙色的光芒下变得很古怪,他向我确认道:“你的意思是,让我,用手,帮你……”
自个说的时候不觉得,被祁洛重复一遍,听上去就分外羞耻。我还是扎进马桶里溺毙好了。
经过一晚上的折腾,我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极度疲惫却无法入睡的状态。不光是后面很痛,脑仁也被酒泡的发痛,胃里的灼烧感依旧没有下去。站在这儿,只觉得分分钟累得可以昏厥。
也许正是这样,我才会提出这么不过脑子的要求。
我紧咬着嘴唇,更觉无地自容。只好装作不在意尴尬地笑了笑,道:“我跟您说笑的,我,我我,这就去医院,你不用送我了。”
刚转身准备往外走,祁洛一把按住我的肩膀把我拉了回来,“算了,都这么晚了。”
他神色复杂地看了看我,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似的,语气冷硬道:“躺下,脱裤子。”说完他便进卫生间去洗手了。
祁洛很少用这种命令式的语气同我说话,一旦开口,我就没法拒绝。
我猥琐地把裤子脱到一边,按照舅舅大人的指令,如同待宰的绵羊一般仰面躺在了床上。尽管都是男人,跟他在一个空间脱衣服,心里仍是很别扭。好在他避开了这个场面。
躺在床上,冷气吹在光,裸的下半身,这种感觉更是心慌,好像拿张席子把我裹起来,我就成了古代侍寝的妃子……我一个大爷们在想啥,啊呸呸呸。
“等等,你难道没有便意吗?肚子不痛?”祁洛的手轻轻放在我的小腹上。
“啊?”我被他摸得一脸懵逼,道:“没有啊。”肚子不痛,也不想上厕所,我只是菊,花痛啊!
“那可能你没把开塞露剪破。”祁洛听了,那视死如归的表情终于放缓了些许。
真的吗?我回想了一下,在卫生间昏暗的光线中,我发现自己也分辨不清了。不管了,反正能拿出来就行。
为了缓和气氛,我开玩笑道:“你比医生问的还仔细,真是老司机。”
“不是。”祁洛含蓄地翻了个白眼,道:“我怕你待会感觉来了,喷我一脸屎。”
我:“……”
“如果紧张,你可以把眼睛闭上。”祁洛慢条斯理地擦着手上的水,对我道。
他大约比我还紧张,把眼镜摘下来,顺手又把IPAD播放器打开了,晓松老师那充满磁性的声音再次适时响起:“历史不是镜子,历史是精,子,牺牲数亿,才能有一个活到今天……”
敢情在祁洛眼里,高老师比我有吸引力多了?我听的满头黑线,连忙闭上了眼睛。
人一旦处于黑暗的状态中,浑身的触觉就愈加敏感,我感觉他在我身边坐下,感觉到床垫的凹陷,感受他带着凉意和湿意的手指轻握住我的脚踝。
“腿张开。”他碰了我一下,简明地指示道。
,-_-#中間都是發不出來的東西,請移步微博@松晗起司看文+_+
被单上、祁洛随手扔在床上的衬衫、毛巾,满满都是他的味道,这些无一不提醒着,这里不属于我。
我胡乱地穿好裤子起身,“等一下。”他叫住我,扔了一管软膏过来,我瞄了下,是治肛,裂的软膏。
“何志猛留在家里的,”祁洛的眼神还停留在ipad上,仿佛在那里发现了新大陆,“还没开封,这回好好看说明书。”
“我没便秘!”我再次羞愤地瘸着腿夺路而逃。明天,大后天,噢不,这一个月,我都不想再看到祁洛了。
站在淋浴下冲了很久,内心的躁动和身上的热度才平复下去。失去了可以酣畅款待的对象,所有只为排解的自,慰都显得索然无味。况且实在太累,我也没什么精力发泄,小兄弟在几经挑逗得不到满足之后,也像是被抽了主心骨,就这么软踏踏地垂在胯间。
镜子上凝结的一点水雾被抹去,我含着满嘴的牙膏沫,只觉得满腹凄凉无处可说。
这个星期四的晚上,真他妈漫长啊。
刚才那一番按压前,列腺的体验,让我四肢还在打着颤,欲,望向这顶处攀升,冲刷掉所有理智的快意是那么明晰。
美酒和性,欲永远让人无法抗拒,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有人会芙蓉帐暖度春宵,为什么从此君王不早朝。
纪晓岚有一句名言:“生我的,我不敢,我生的,我不淫。”这句话被张学良奉为至理名言。意思就是,这世上的女人,除了他母亲和他女儿,其他的都可以毫无顾忌搞上床。
而今,我竟趁着醉意鬼迷心窍地,对我的小舅舅的肉,体产生了背离人伦的肖想……我叼着牙刷苦笑了一下,从前没发现,还自诩三观端正,原来我竟然如此有做淫,魔的潜质,实在是愧对列祖列宗。
这几日夏末的台风登陆,楼下的树叶被吹得哗哗作响。倏尔,粗大地雨点砸落下来,小区门口高三补习班的孩子们大多没有带伞,被不请自来的雨水砸的哇哇乱叫。有几个用书包顶在头上闯进雨帘里跑回家,还有的站在屋檐下,伸手试着降雨大小,刚迈出腿,又犹豫着缩了回来。
独自站在楼梯口,我抽完了烟盒里最后两根烟,声控灯熄灭,黑暗中只看得烟头还未完全熄灭的火星小点。
这是今年夏天的第一场雨。
这个夏天就要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