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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似现在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少,伤心下,牙膏是挤出来的,自我唾弃下

自己抓个小虫子

早上花了不多时间整我的博客,呵呵,新装修,虽然还是不好看,因为我是个电脑小白,不会做很多东西来着

新写的游记啊什么的短文都放在那里了

欢迎大家去踩啊

http://blog..cn/u/1252242490匆匆又是数月,莫轻尘几乎已经渐渐习惯了面纱的存在,南宫昊天对她也放心了不少。见她无聊,同时也是出于其他考虑,便提要她出席宴会。

莫轻尘开始想拒绝,到底已经无聊了太久,哪怕只为了见见不一样的面孔,也觉得是值得去的,也就答应了。

南宫带着她到的时候,莫轻尘正要走向主位旁的位置,却被南宫一把拉回。反应不及的她跌落他怀里,正愕然间,就听见下面一片肆无忌惮的笑声。莫轻尘有些茫然,往下看去,就见一粗豪男子,每个人怀里都抱着一名美姬,那样子,似乎是将领,哪怕处于这样声色犬马之地,身上自有股彪悍之气。莫轻尘看向南宫的眼神里多了份深思。

果然南宫在她耳边轻轻说:“我南宫家将,尽皆在此。”

莫轻尘有些微忿,有必要作出这么暧昧的样子吗?

南宫随即放大音量,“想必大家都已经猜到了,这位是内子。诸位都是我南宫功臣,所以今天我特意与内子一同赴宴,以示隆重。”

莫轻尘听了声音,一惊,这不大的声音要传到大厅中每个角落,他的内力远在自己之上啊。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莫轻尘也就没注意到下面众人投来的探究的目光。

“在想什么?”

南宫的话打断了她的思绪,“我在想,怎么一个熟人也没有?”

南宫笑,“阿闰今天在家陪夫人,军师不喜欢这样的场合,怎么,嫌无聊?”

“还好,东西不错。”莫轻尘动一动,调整一个稍微舒服点的姿势,窝在南宫怀里。“你忙你的,不用管我。”她专心对付面前的食物。

“这可不行,白白辜负了我带你出来一趟。”

“啊?”莫轻尘看向南宫,还有什么事?

南宫却是附在她耳旁说起了各人的来历,多知道些人也好,莫轻尘听得仔细,在旁人看来,就是一副十足的夫妻情深的样子。只是听的时候莫轻尘还是有疑问,南宫为什么要和她说这些?只是为了让她不无聊?她是抵死不会相信的。

酒喝得多了,下面的声音响了起来,莫轻尘已经不再把目光投向下面了,怕看到一些不堪的场面,这就是应酬?今天是她在这里,那如果她不在呢?想到有一个女人也坐在这个位置,莫轻尘心里犯堵。

南宫现在还是结了婚的,那以前呢?没结婚的时候呢?越想脸色越苍白,神情恍惚。莫轻尘想到自己这些日子的委屈,好象一下子都涌了出来。若不是被追回来,现在的她不知道在哪座名山上玩吧!就算回不了家,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下场,完全像个妒妇,在想丈夫之前的种种不堪。也没有独立的人格,连自己的位置都没有,要从属于一个男人。被别人以各种奇怪的眼神打量。想着想着,越想越难过,想得太投入,连眼泪滑下来了都不知道。

正好有个颇有地位的将领过来向南宫敬酒,南宫并没有注意到怀中人的不对劲。

那将领又把酒杯敬过来,这都第几次了?南宫有些不耐烦,无奈,来人显然已经喝多了,醉得不懂看人脸色了。南宫没有去接,那人突然把手伸向神游中的莫轻尘,一把把她的面纱扯下。

莫轻尘惊讶地抬头看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南宫立刻把她的头按回怀里,长剑出鞘,一道银光闪过。那人只来得及说了一句话。开始的时候大家几乎都没注意这边的形势,到了这时才反应过来,大厅里立刻鸦雀无声。南宫把剑收回去,替莫轻尘戴好面纱。

莫轻尘终于反应过来,身体不可遏制地发抖,眼前这个男人,表情轻松,完全若无其事的样子,可是他刚才杀了人!早有训练有素的侍卫上来抬走了尸体,莫轻尘只来得及看见地上来不及清理的一滩血。就在刚才,一个人在她身旁被她丈夫杀了,而那个杀人犯现在正用他刚杀过人的手,抱着她?

莫轻尘奋力挣扎,但南宫始终不放。

意识到这个事实的她,终于不可抑制且来势凶猛地吐了。那哇的一声在此时安静的大厅里显得格外响亮。

南宫一把把她抱起,“内子身体有恙,我先走一步。”说着大步离开,影侍们不动声色地跟上。

一行人远去。

刚才安静的大厅里瞬间变得无比嘈杂,人们议论纷纷。很多人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有人含混地说刚死的人做了一些事,让家主亲自下手杀了他,但是到底他做了什么事却是说不清楚。终于有坐得近的人说他听到了那人临死之前的最后一句话。

“是什么?”众人急切地想知道答案。

“梨花带雨,我见犹怜。”那人清晰地说出这句话,厅里又变成一片死寂。

那样一个功勋卓著的老将,只是因为冒犯了那个神秘的夫人,就被家主亲手斩杀了。令人心寒。但是与此同时,保持沉默的众人无不在想着同一件事:那个令一个久经沙场的大将说出一句这样斯文的话,又让数年未娶的家主宠溺至此的夫人,到底是如何的绝色呢?

南宫抱着莫轻尘回房间,见她挣扎得满头大汗,心中不忍,终于放开手,她却仍是吐。最后吐完了吃的东西,还是继续呕,却只吐出了黄绿色的酸液。靠着墙缩成一团,抱住膝盖。

南宫无奈,“我竟不知道,你这样怕死人。”

莫轻尘心中凄苦,他还是不明白,说话的语气里还是轻忽,沉默良久,她只有一句话,“你走。”说的时候才发现,喉咙竟是哑了。

这日南宫破天荒地没在莫轻尘住的水阁过夜,惊了府里一大片人。未料接下来几天都是如此,只是不在水阁过夜,也不在府里过夜。

这些,却不是莫轻尘能知道的了。

那天莫轻尘又早早上床,正朦胧中有人进来,她刚要反应,却是南宫的声音,“你总不能躲我一辈子。”在她这里受气,次数多了,再爱,也是会厌的。南宫告诉自己不应该这样,她也未必值得,人家也不领情。可是这几天他试过了,没有办法。这个可恶的小女人,早就牢牢地住在了他心里。他即使在旁的人身边,也放不下她。别人再好,也不是她。说着抱住她。多好,就是这样的感觉,独一无二。好象一下子,心里就塌实了。变成完整的一个了。

莫轻尘听了,一呆,放弃挣扎,心中一片苍凉。她何尝不知道他是这样的人?只是先前总不愿把他往那里想,一相情愿地构一幅虚幻的假象。

“你若是不喜欢,我以后不在你面前杀人就胜利。”感觉到他怀中人的动作,南宫接着说。

莫轻尘苦笑,不在她面前,便是在别处,他始终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吐,正如她始终无法理解他对生命的轻贱,也罢,且让她做一只乌龟。藏在自己的壳里罢。

“让有心人知道你还活着,终是祸端。”最起码,南宫和露茉之间温情脉脉的面纱恐怕就保不住了。何况,以后,他要如何向见过她的人解释:为什么她永远都不会老?

完颜统?那么久了,也早该忘了吧,其他的有心人,莫轻尘一时也想不到。认识古高天的人应该比认识莫轻尘的人要多得多,让人知道她开过店,的确不好。却又不值得。只是一下子觉得很累,“睡吧!”这以后的宴会,她是不想去了,除非南宫非常坚持。寻常不再出现于公众的视野。

那件事之后,莫轻尘感觉到府里的人对她的态度更为生疏有礼,也好,或许南宫就是想这样,让她除了他之外无人可对。

左岚婷听了她的琴声,只有一句话,“虽非本性,寻常者不闻。”

莫轻尘笑得温和,要用那样多的时间,才能除去琴中的杀伐之音。虽然被左岚婷一语道出,但是她不是也说是吗?寻常人听不出来,南宫什么都有涉猎,于琴之道,却恰好是个寻常人。

多好。

莫轻尘已经学会不去记时间了,在她住的院子里,这是无谓的事。

那天正在看花,路过一小厮,似乎朝她多看了几眼,莫轻尘觉得奇怪,再说也无聊,就格外注意他的举动,自然是不动声色。

过不久,发现他另一地扫地,边角有片叶子留下,那人看看叶子,又回头对她笑笑,莫轻尘心下有了计较,却是顾自走开。等那人不在了,状似不经意地走进赏花,却是将那树叶带了回去。

回书房对光细看,果然上面有一行几乎看不见的字:我是江少的人。再用手去擦,是铅笔先前的一点疑惑都打消了,就是只有江少才知道的秘密,虽说也有几个人知道,但是他们显然不具备在南宫府里安排下可以接近她的人的实力,再说了,他们也不会知道,古高天就是莫轻尘这一事实。

把铅笔的笔迹完全擦掉,莫轻尘把树叶夹在书里做了书签,写的人似乎是个细致人,写得很轻,用的就是他打扫的区别的树叶,而且树叶也是经过选择的,表面格外光滑。

同样的事又以不同的形式发生了几次,让莫轻尘不得不感慨江家的实力。有一些是在府里工作了很长时间的人,不知道为什么用来做了这样的用途,不过莫轻尘稍转念一想就明白了。江家的生意做得这样大,与巨大的消息网络自然分不开,政局的走向自然,也是他们关注的对象了。

饶是如此,莫轻尘仍采取了比较谨慎的做法,每次只带一个字出去,因为江微郁安排了不同的人,即使一两个有异心,也得不到什么消息,而如果所有人多被发现了,她既然逃不过,江少也脱不了干系。

历经一个月,终于把她要表达的消息完整地传达了出去。她想让江少帮忙解救忠叔他们,让他们获得自由。只要她还在南宫府一天,莫轻尘相信自己总有帮到江家的时候,她也不是全不明白江少的心思,可是一来她并没有与他一样的感情。而且这样的感情对江家来说绝对是一场灾难,同时莫轻尘也不清楚。到底江微郁现在是他瞒着家族所进行的个人行为,还是他代表江家所进行的整体行为。

莫轻尘并不知道在她身陷府中的这么多日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结婚庆典过后,完颜统很快回了露茉。但是他通过早先在露茉安排的棋子与江搭上了线。

此时的江家是老一辈当权,江家的总执事正是江微郁的父亲。对儿子这段日子的憔悴,他是看在了眼里,心里奇怪的他自然派了自己的人去调查,查出来的结果显示,儿子的苦闷是因为一个女人,这既在他的意料之外,又在意料之中,只不过现在的女主角身份有点特别而已。既然明知无望,也可以教他死了心。说实话,江父对于莫轻尘的身份,于内心深处还有点满意。既显示了儿子卓越的品位,又让他没有争取的余地。受了这次打击,儿子应该会答应他,去聚一个门户相当的女子了。

初听到完颜统的警告,江父很有些不以为然。南宫昊天是什么样的人?虽然最初有些怀疑,也都随着他这几年的铁碗作风而烟消云散了,会因为这种理由而向江家下手?须知,江家在南宫经营数代,早就根深叶茂了。

然而随着时间过去,南宫不断的动作似乎正与江父的预料背道而驰,他面对的压力越来越大,看样子,南宫昊天真的想向江家下手。但是到底是为了打压江家过大的势力,还是灭掉江家,江父还是不确定。

说起来,江父之所以会仍对南宫有所期望,原因其实也很简单。你道南宫为什么可以在极短的时间里摆平二夫人的人,登上宝座并立刻前往露茉?开始有些胶着的状态在江家暗中支持南宫昊天和军师明确支持他之后立刻改变,南宫可以顺利上台。江家居功甚伟。

也因为这一点,这一代的江家,比之前任何一代都享有更高的权力,金钱积累到了一定的程度,就很难突破与保有了。江父采取了这样的方法也不奇怪。

虽然知道风险极大,但是富贵险中求,江父血液中好赌的因子最终占了上风。

这么多年,南宫昊天也确实兑现了他当初的承诺,江家早成了名副其实的天下首富。

现在,他要因为一个女人,破坏这样的联盟?江父还是不信,可是情势越来越危急,而那天的宴会终于让他改变了想法。

作为一个巨贾,江父的消息自然要比大多数人都要灵通。得知一位功勋卓著的将领只是因为借酒掀开了南宫夫人的面纱就被南宫昊天当场格杀,震惊过后的江父终于做出了决定。

向完颜统求助。

完颜统的回复来得极快,只有一条要求,让江微郁统领江家,他就答应帮忙。完颜统提出这条要求的想法很简单,他一开始就预计南宫家会因为老南宫的病死而混乱较长一段时间,结果南宫昊天上台出奇地顺利,让南宫家的势力并没有出现太大的削弱,他当时就好奇原因,现在知道了,是江家帮和国丈帮的忙,应该还有其他人。不过江家的明确支持无疑非常重要。

所以他认为,江父与南宫昊天的关系要更牢固一些。

而江微郁不一样,他和南宫昊天并没有共患难的交情,反而对他有“夺妻之恨”。在他手下的江家,对露茉有利无害。

江父如何不知道完颜统的想法?但是事到如今连他自己都不相信南宫昊天会因为当年的一点交情而放过他了。无论如何,总不能教江家毁在他手上,江父安慰自己,何况自己本来也要传经微郁的。罢了罢了,把事情都交代清楚,把江家交给江微郁之后,江父带着江夫人,身着布衣,云游去也。

至此,江微郁才有了独领一方的地方,也才有机会接触到了一些资料。比如说,只听令于江家家主的细作的名单与联系方式。

终于得到莫轻尘的消息,江微郁欣喜若狂。把她传出来的字拼完,江微郁才了解了她被困的背景。他一拳砸向桌子愤愤:早知轻尘不是自己甘愿,南宫竟然使出如此下作的手段来。

结果到处查忠叔他们的行踪,硬是找不到,江微郁感觉很挫败,正在难过之际,得到了一个模糊的消息:某秘密军队奉命保护一些来历不明的人。消息的真实性无法确定,但是江微郁凭知觉相信那些人就是自己正在找的人,以南宫昊天的性子,必然会派自己最信任的人去做这件事,他又是军人出身。这样这样很像他会做的事。

问题在,南宫一向对军队管得格外严。军队直接听命于家主,江家一直试图找出那支神秘的军队并渗入自己的人。可是都没有成功,传说秘密军队看上去跟普通的军队一样,所以才难觅其踪。

莫轻尘知道了江少的猜测之后,发了一会儿呆,南宫对她还真是不放心啊 ,监视忠叔他们几个人,竟然用上了秘密军队,她初听到这个名字,第一反应就是——特种军队,苏锦现在一定比自己还苦闷吧!

她已经不自由,却要连累这么多人,莫轻尘暗暗发誓:无论如何都要救出忠叔他们,不让他们在禁锢中了却残生。

军队?莫轻尘忽想起个人来,只不过,是久远的人了,所以花了这么长的时间才想到。

主人已经看着一张简单的纸条看了很久了,破例被命在书房外守侯的书童奇怪。一直到他被再次叫进书房的时候,主人仍维持着他出去的姿势——看着面前的纸条沉思。

军师最初看到江少派人送来的纸条时的惊讶是怎么形容都不过分的。上面只有一行娟秀的小字,十分简单:你当初的承诺还有效吗?

不仅是最初接收信息的人,江微郁听到口讯和那张纸条也是一头雾水,这是莫轻尘第一次传出来的完整的纸条,却让他派人送去给军师,还得秘密地。到底有什么深意?

江微郁越来越觉得莫轻尘此人莫测高深,他如此隐蔽地传入消息去,开始也没想过第一次能成功,因为他自己也觉得这方法有些过于小心了,结果莫轻尘接收到了信息,并采取了更为隐秘的办法,一个字一个字地传。

江微郁仔细回想,发现自她入南宫以来,似乎做什么都有原因。所以这次这张简单的纸条,也一定有特别的意义。

他甚至开始怀疑,他最初认识的那个贪吃的可爱的小奸商是表示只是假象?不过从另一个方面来讲,江微郁也不得不承认,自己有点太一相情愿了,如果她只是个可爱的女子,如何得左岚婷这般恭敬,又得南宫恩宠不衰?只是,这样的莫轻尘,似乎更有吸引力,也更值得期待了。

即使有所怀疑,江微郁自己也知道,那不过是因为她不在面前的缘故。

纵她有千般不好,当她笑起来的时候,他会觉得,一切都是虚妄。愿以千金博一笑,愿以此生付久待。

只是江微郁还是好奇,她怎么认识军师的?似军师这般位高权重的人物,若早有牵扯,为何她先前不向他求救?看这纸条的口气,似乎军师曾经承诺过她什么,如果是真的就好办了,军师的重诺是出了名的。

当天,军师的回复就到了江微郁手上,只有两个字:自然。

军师正赋闲在家,现下没什么战争,自他于南宫争位时尽全力帮助之后,南宫昊天早生了他的官,只是以前认识的人还是习惯叫他,军师。只是现在这两个字里,是包含了更多的意味的。并不是职位,只是你若称呼军师,在南宫境内,只有这一位,是不用加任何前缀后缀的。如同无数的,以单名闻名于世的人。

自那之后,军师生活一贯低调,不引人注目,所为何意,南宫自然心领神会,只是虽然一直呆在家里,户外面的消息却是清楚的。江家当时与他都站在了同一条战线上,格外关心些也是应该的。

只是南宫成亲之后似乎变了不少,不仅因为那夫人杀了他的一个老部下,更是向江家出了手。他也想知道,那夫人到底是谁,看了江少派人送来的纸条,他终于明白了,莫轻尘还活着,还做了南宫夫人。

当年她写的计谋为他平生所念,不仅因为内容,也因为那字。所以时隔多年,看到这张纸条还是可以一眼认出。

然后南宫夫人就是莫轻尘,那么一切就都可以解释了,她已经是个“死人”,自然不能以真面目示人,当初南宫可以为了她抛下混乱的局面前往露茉,隔开几年,影响没有变小,倒反更大了。

如果让她恨上了他,他只怕性命难保,军师沉思良久,终是写下了这如千钧般重的两个字,看着送信的人出门,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只盼别是诛九族的事才好。

看到送来的要求,军师放了心,若只是要在军队里找几个非军人,莫轻尘的确找对了人。看来她灵慧一如往昔。军师放了心,只是心里仍有疑问,在这件事里,江家到底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忠叔他们被救出后,莫轻尘的心情一直很好,不过不敢表露出来,因为南宫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而且在某一天突然取消了她出房的权限。

结婚前的噩梦再次上演,莫轻尘被关进了房间,不许出房半步,成天无所事事,似乎生存的唯一目的就是为了等待南宫的到来。莫轻尘恨极了这样的生活,消息完全被隔绝了。闲来无事,她打起了坐。还是练功好,入了定,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但是过了一个月,南宫的心情也完全没有好转的迹象,搜人这样的事情,过得越久,找到的几率就越低。因为搜索的范围以几何级数增长。

莫轻尘渐渐放下了心,不再担心忠叔他们,开始担心自己。难道一直找不到他们,她就一直得呆在这屋子里?

机会终于来了,某天晚上南宫没有来,听动静,只有两个侍卫在,联想到昨天南宫似乎格外紧张的情绪,莫轻尘判断南宫可能出去了,她决定赌一把.她在床上装病,痛苦地在床上打滚.那个女影侍现身,就近看她。莫轻尘继续□□,大汗淋漓。在心里暗暗注意距离,三米,两米,一米,另外一个侍卫终于也走进来查看了。莫轻尘屏住呼吸,把手上的东西用力洒开去。她紧张地不再呼吸,那两个人犹豫了一下,终于倒了下去。

在她还可以在花园看花的时候,莫轻尘注意到花园里有很多品种的花,而其中几种名贵的花,正是迷药的配料,她摘了几朵,回书房研成粉末,配成了简单的配方,结果今天竟然一击即中。不知道迷药的效力有多久,莫轻尘以最快速度换上女影侍的衣服,跳上屋顶。真是侥天之幸,那女影侍身行与她相似,加上因为工作性质的关系,一贯神出鬼没,外面的侍卫也就没有多留意。竟然就让她出了府,还用令牌顺利出了城。她一路挑僻静的山路走,不敢多做停留,虽然她戴了面纱,到底怕被发现。

一路躲躲藏藏,以平生最快的速度到达山下的时候,莫轻尘已经快气力衰竭了,上山的时候还险些出了意外,待得终于看到长高的脸的时候,心弦一松,立刻就昏了过去。直把长高吓了一跳,因为莫轻尘对他说的唯一一句话是:师傅,救我。

待她昏过去之后,长高立即帮她把脉,发现并没有中毒的迹象,她只是疲劳过度而已,觉得啼笑皆非。

莫轻尘大睡三天,醒来发现换了干净的衣服,不是在南宫府的小房间里,而是回到了山上,心下大喜。

此番历劫归来,长高并没有问她发生了什么事,莫轻尘也乐得不说。

在莫轻尘到达之前,长高已决意搬家,正好在搬家前夕,莫轻尘赶到,心里也是高兴的,因为在走之前能见此生唯一的徒弟最后一面。

所以长高对莫轻尘说了很多事情,第一句话就让莫轻尘大吃一惊,原来师傅就是那个神秘的清泠公!长高说了很多话,说了他年轻时候的理想与抱负,他曾做出的努力与牺牲。

但是莫轻尘隐隐有不详不预感,不知道为什么,随着他说的越来越多,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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