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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痴情伤情爱不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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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往天山瑶池的路上,胤豪一直沉溺在仇恨中,因为一路上,他并没有什么可以惦念的,于是身陷仇恨中无可自拔。

当他来到天山脚下,仰望眼前这座高山,仿佛看见了他的娘亲在山顶上等着他,他不能止住自己对母亲的思念。期盼了这么久的母爱,没有想到只有短短的一瞬间,一切都没有了。动用了内力,连奔带攀的上了天山顶。

风雪中,一个似宫殿的建筑赫然立在那里。天山派的匾额上已积满尘土。胤豪抑制不住心中那份情感走入堡内,里面已是空无一人。所有的生气都不复存在,空荡荡的一切。原来,今连与她得意徒儿相继辞世的消息传来天山之后,天山派因无一人可以独当一面,而消失了。胤豪看道这一切手颤抖起来。要是娘亲还在,这里就不会变成这样!都是他的错,自己定要练好武功找他报仇!胤豪暗暗告诉自己。

他不到屋后,一片宽敞的平地,水流淌声响起。他屏气凝神,闭上眼顺着水流声音走着。水流声渐渐消失,他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那泛着白气的湖,周围生长着那些在中原的物种,那大概是因为这里温度较高,才能适宜它们生长。

“这应该就是天山瑶池了吧!”胤豪走至湖边,水很清澈。他褪去上衣,潜入瑶池,在池底果然看见一个银盒,抱着银盒回到水面。身体开始发热,体内的热气涨涨的。他努力控制自己,,打开银盒,里面有一本用帆布包着的秘笈--幻魂,学得这门功力之后,便可通过自己的内力来控制他人。胤豪热气尚未散去,便开始习这门武艺。

胤茹已经成为蒋家的儿媳妇,她开始向管家学习持家之道,向丫鬟们学习刺绣,虽然蒋仁俊很少回来,但每天晚上胤茹总会替他铺好床褥,之后便拿起四书五经,诗词开始念读。这样的日子,她也觉得安逸,舒适。因为她勤学好问,她的才华也不禁展露。蒋士横奔走于人情世故,蒋仁俊则在他的乐土上不亦乐乎,胤茹将蒋府上上下下打理的井井有条。蒋士横最开始让儿子娶这位大小姐是为了自己的利益,但渐渐地倒挺欣赏她了,现在就算她不再具有任何利用价值,也一定要儿子好好待她。

晚上,胤茹又将蒋仁俊的床整理好,从书架上拿出《诗经》坐在床上,开始吟诵起来。

蒋士横坐在前厅等着蒋仁俊回来。果然在他的意料之中,有喝的酩酊大醉。蒋士横看着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儿子,真想一掌打死他。

蒋仁俊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人在瞪着他。他揉揉眼突然笑道:“爹啊!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要不我们再去喝两盅?”

“喝!喝!喝!喝不够是吧!”蒋士横走到他身边怒道,“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不成器的儿子,又那么好的媳妇儿,不好好照顾,还整天泡在外面喝酒!”

“好媳妇?别开玩笑了,本少爷对她一点兴趣都没有。她好不好,管我什么事!”

“啪!”蒋士横抬手打了他一巴掌,倒把他打“清醒”了。其实他并没有醉,或许是人在心烦的时候饮酒,愁更愁吧!他这样做无非是想让自己去逃避。

“对她没兴趣?那为何让人家有了你的孩子?”蒋士横怒气仍未消,“她为了你做了那么多事,蒋府上下都看在眼里,无不感动。而你呢?什么都看不到!这半年,你又对她做了什么?仅仅是不管不顾,你的良心呢!”

“爹!我的良心?呵!真可笑,请问您有吗?你干的那些坏事可不比我少吧?有什么资格说我......我去睡了!”蒋仁俊冷笑道。

“啪!”蒋士横一气之下顺手将茶杯向仁俊丢去,茶杯里装的是他刚刚沏好的茶。茶杯里的开水泼了蒋仁俊一身,杯子掉到了地上摔了个粉碎。蒋仁俊并不理会,径直回了房。正欲推门而入,却听到胤茹的声音。

“宝宝,你在娘的肚子里干嘛呢!娘刚给你念的诗经好不好听?想爹了吗?他会回来看你的,因为爹娘都爱着你呀!娘一定会做到最好,让你爹早些回来看你好不好?那我们睡吧!”

蒋仁俊泪水夺眶而出,其实在他们成亲第二天,他便在珍宝轩定制了一只精美的翡翠发簪。但他却没有勇气给胤茹,而这只发簪在他这儿一待便待了半年。在外面待了好一会的他,估摸着胤茹已经睡着了,便轻轻地推开门,缓缓走到床边。有了孩子的女人一向睡得比较浅,有一点动静便醒了。但她没有动,继续装成熟睡的样子。

“胤茹,对不起,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对不起!”蒋仁俊小声说道,拿出发簪放在她的枕边,视线又瞟到为自己准备的床铺,更加茫然,“我宁愿你对我冷漠,甚至怨恨我。这样我便可以选择讨厌你,然而像我这种在没有爱的环境下长大的人又怎么去懂爱,去爱别人......”

他又离开了,胤茹的泪水也不禁滑落,握起那支还存有他体温的发簪,“无论经历什么,我一定会等你,等到你懂,什么叫爱!”

三个月过去了,胤茹在蒋府的日子虽然孤单,但她并不觉得孤独,因为她的能干赢得了蒋府上下人的喜爱。在胤茹和蒋仁俊成亲的那天,蒋府的许多下人都觉得他们未来少奶奶配不上这位外表俊逸清秀的少爷。但如今,他们不禁为胤茹感到惋惜,更加不解少爷怎么忍心丢下这位儒雅,坚强,善解人意的少奶奶,去那么远的地方。

那天蒋仁俊留下那支发簪后,便向蒋仁俊要求,希望离开紫漪城,去他处当官,蒋士横也觉得自己儿子需要冷静一下,好好规划下自己的未来,便同意了他。三个月了,他从未写过一封信回家,蒋府好似已没有了他的气息。每天一大早,胤茹便在窗前绣香囊,每绣好一个就会将自己的心愿写下缝在香囊里。终于,她又绣好了一个。从枕边拿出一只锦盒,打开,里面满是香囊,上面有图看,有诗词,梅花,福字......却没有一只是鸳鸯......轻轻地把手中的香囊放入,锦盒里清香扑面......

“小姐!”虽然胤茹让楚奕返回孙家,可楚奕不愿意,便留在了胤茹身边做了侍卫。每时每刻都在屋外守候着她。忽然,他见胤茹倒在了地上喊痛!于是冲入抱她到床上,又找人去找大夫。

胤茹在床上喊得甚是凄凉,大概这个历经磨难的孩儿,要在今日来到这个世界了吧@

蒋士横闻讯立马命令修书一封给蒋仁俊送去,让他快些赶回来。稳婆赶来帮她接生。蒋士横也在外面焦急地等待着,这毕竟是他第一次当上祖父,对这个孩子也充满了期待。

两个时辰过去了,稳婆满手是血从房里走出来,“老爷,我尽力了。少奶奶在怀小少爷的时候由于调养不好,加之心情抑郁,导致胎位不正,现在大出血,孩子与大人只能保一个,请问......”

楚奕听闻大惊,但自己身为下人也能怎么做?蒋家的人,怎会保住小姐?

“什么!怎么会这样!”蒋士横大怒,那是个孙子啊!可是回想这些日子胤茹为蒋府劳累,虽然看起来开心,但谁又明白她心里有多苦呢?自己这辈子做了不少坏事,就当为自己的儿子积福吧!他顿了顿,缓缓道:“让胤茹活下来!......无论如何!”

稳婆忙点头,回到房里。

胤茹在钻心刺骨的疼痛中尚有一丝意识,好似看见蒋仁俊归来,有眨了眨眼,原来是稳婆。她听到稳婆的话,颤抖地抓住稳婆的手,哭道:“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不用管我。我......不可以没有宝宝,不可以,求求你,让我的宝宝活下来,求求你......”

稳婆有些犹豫,一方面是蒋士横的命令,一方面又是胤茹的苦苦哀求。接着,胤茹又缓缓道:“我的存在,让他不开心......让他痛苦;我离开......让我的孩子陪在他身边,我也安心......求求您.....”

稳婆不禁滴下眼泪点点头,亦笑道:“那你再使些劲!”

胤茹笑了,稳婆看痴了,她仿佛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的女子。

“告诉他,我来不及等他了......”

胤茹有种痛不欲生的感觉,手中那只簪为她提供着力量。脑海中只有蒋仁俊对她的笑,记忆回到了在千羽楼的相叙。那时的她,真的好幸福。然而,一切都已是过去......握着那只簪,让她拥有了全世界一般,一个新生命的开始一定预示着另一个生命的终结吗?男婴的啼哭,打破了一切的安宁......

门外的他们却以为母子平安.....

直到稳婆泪痕满面地抱着婴儿走了出来,一切都明了了,蒋士横接过婴儿,一滴一滴的泪水滑落。

胤茹走了,握着让她可以依托的幸福发簪带着自己仅存的幸福记忆走了,但她却听到了自己誓死护住的孩子的哭声,安心的带着微笑离开。

满床的鲜红,红得像落日的余晖;秋日的落叶......静静地消失在人世间。

几日后,房间已焕然一新。只是枕边的锦盒丝毫未动,那个“懦弱”的男子回来了,她没有想到结果竟是这样。他再也不用为逃避真情而痛苦,但这时,心为何好痛好痛?

他拿起锦盒,打开,拿出一直香囊,打开,拿出纸条,打开,“仁俊已经出去一个月了,杳无音讯。不过我可以感受到宝宝一天天在长大,这是我唯一的幸福。如果是跟男孩,那就叫‘蒋煜仁’,因为‘煜’是照耀的意思,我希望这个宝宝可以让仁俊每天都充满阳光和温暖;如果是个女孩......”

泪水打湿了字迹;又拿出一个香囊,打开,“本来这只香囊想绣鸳鸯的,但我想仁俊大概不喜欢吧!不管怎样,我会等他回来......”

手中的纸条飘落;再次打开另一只香囊,只有一幅画:那是在千羽楼。两人坐在窗边望着天上的繁星互相倾吐心事,并附“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哭的痛彻心扉,然而一切都不会重来;他能做的就是沉浸在后悔和痛苦中,“枕上断发,犹恋残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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