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宁氏夭夭的日常 > 32 三十一章

32 三十一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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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夭夭送张玉凡离开的时候正巧碰上上朝回来的宁子玦,不知道为什么贾夭夭觉得宁子玦好像不太喜欢她这个表哥。刚刚在房里张玉凡还跟她告状说之前她生日的那天宁子玦将他叫出去之后竟然直接把他落在林子里去了!他寻了好久的路才出去。。。。。。

宁子玦看见张玉凡不出意外的皱了眉头,张玉凡看见宁子玦整张脸都挤到一处去了,好好一个公子哥现下看上去活脱脱一条苦瓜,躲在贾夭夭身后。。。。。。

好在宁子玦没说什么,看了贾夭夭一眼就径直走了。

见宁子玦走了张玉凡这才舒了口气抹了把额头的细汗,贾夭夭见他模样心道她家相公有这么吓人吗?

“有!”张玉凡读懂了她的表情坚定不移道。“你啊,就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了,宁大将军在外的模样你是没见过,他虽然话不多但行事那就是三个字。”

贾夭夭问:“那三个字?”

张玉凡:“横着走!”

贾夭夭:“。。。。。。”这么夸张?

两人又唠了几句,贾夭夭差管家从库房拿了些补品交给张玉凡,“这些带给姨妈,让她好生养着。”

张玉凡接过,点点头,两人道别。

看着人影远去,贾夭夭心中感慨万千,一年前的今日她还是一个待字闺中满心痴恋的少女,集万千宠爱与一身的贾府独女,一年后的今日她离了家如愿的嫁了心中之人,虽然其间不算圆满但总算得了夫君的万千宠爱,如今更是身怀六甲即有一子,现在想来她或许算的上世人口中的好命之人了吧。

秋日微风料峭吹的倚栏之人衣角扬起,青丝飞扬。贾夭夭拢过裙摆,挽起碎发,勾唇而去。

现世安好,怜取眼前。

为着张玉凡的前来拜访的事情宁子玦事后跟贾夭夭闹了小脾气,说起话来像个小孩子似的鼻子不知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贾夭夭看他样子心知是没法跟他讲道理了,晚间的时候直接上嘴一把吻住。

贾夭夭枕着身下的肩膀有些疲倦的喘着气,喘了一阵翻过身面对宁子玦。宁子玦一副餍足模样搂着贾夭夭虚着眼睛。

贾夭夭伸出手在他胸上戳了戳,好硬。。。。。。

贾夭夭来了兴致又在宁子玦身上来回戳着,戳了一会儿发现宁子玦身上的肉真的不是膘肉都是实打实的精肉。摸了摸发现手感也不错,就多摸了两把,摸着摸着就发现一个本来不硬的地方,硬了。

贾夭夭心虚的想要收回手就被一把抓住,她讨饶的冲宁子玦道:“相公,我累了。”

言罢就往被褥子里缩,一副“你看,我真的要睡觉了”的样子。露出一双眼珠子可怜兮兮的望着他。

宁子玦瞅着她,贾夭夭也瞅着他,两人对视了一会儿。终是宁子玦叹了口气,伸手将贾夭夭露在外面的脑袋盖起来,心道,憋死她算了。

关于张玉凡的事贾夭夭虽然不知道宁子玦为什么这么介意但是依着宁子玦的意思已经明确的跟他表过“忠心”了。宁子玦心满意足的应承下来,虽然每次看见张玉凡依然是一副“我看你不爽”的模样,但总算是没再闹脾气。

在贾夭夭肚子大的几乎走不动路的时候,宫里传来了消息,“当今圣上将于三日后立大将军之妹为妃”

贾夭夭听的这个消息既惊讶又不奇怪,宁子清已经进宫数月,论时间几乎跟她肚子里的孩子时间差不多,李策的心思也从来不曾掩饰过,虽然宁子清之前一直都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但是日久生情,李策待宁子清也确实上心,事成也是迟早的事。再不济他是当今圣上还能拿一个女子没办法?

宁子玦当天回来的时候面色说不上好看但也没有暴跳如雷,总之,神色很微妙。

贾夭夭将他换下来的衣服挂好,宁子玦理了理衣角,道:“子清明日回来,你差人将她的房间打点好。”

贾夭夭手下一顿,“好。”

宁子清的房间每日都有下人过来例行打扫其实并不需要打点什么,给床铺换上新的整洁被褥,想了想又差人换了一条大红的绸被。将落了灰的器具全部换新临出门前嘱咐下人给房间泼水落灰这才放心离去。

回到院落见着宁子玦仅着中衣坐在树下的石椅上,桌上还放着一壶酒和几个瓷杯。

月头当空,一地光华,树影斑驳泻下星光点点。打在那人面庞,衣角,一人一酒一树,空落得寂寥。

宁子玦不用杯仰头灌下,喉头滚动,侧脸坚毅身形却无比单薄。贾夭夭看了半响,起身回房。

“相公。”贾夭夭臂里挽着一件外衫,从门里出来。

宁子玦回头,看见贾夭夭先是一愣,眉眼皆是柔情,而后道:“你,理完了?”

贾夭夭点头,将外衫披在他身上,拢了拢。

一时无语。

宁子玦望着天不时仰头灌酒,贾夭夭站在他身后不言不语。

宁子玦道:“刚来京都的时候她才这么高。”说着用手比划了一下。贾夭夭看着他,“她生下来没多久我娘就去世了,又过了几年,我爹上山打猎,就再没回来了。我一个人带着她,我知道,他们都说,说她没有教养,说她目中无人。那又怎么样呢?他们也只能动动嘴了。”举着酒壶又喝了一口,贾夭夭想阻止,手伸了一半,又缩了回去。

宁子玦望着天,缓缓说道,声音低沉,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一字一句说的缓慢,沾了懒散,“她的性子不好,我说了几次她就冲着我嚷‘你们就是欺负我没爹没娘,我就是要这样’她嚷的多了,我竟然也就习惯了。她出了再大的事我都能替她担着,但她偏偏惹了李策,我只好将她送到庙里。”说到这,他弯了弯嘴角,“真是孽缘,先前那般厌烦的两个人。”

贾夭夭眨了眨眼睛:“就像我们一样?”她刚嫁进来的时候他对她也是厌烦。

宁子玦被她打断也不恼,当真仰着脑袋思考起来,半响,看着贾夭夭,笑道:“是啊,就像我们一样。”

贾夭夭上前抓住他的手,冰凉冰凉的,初秋的夜还是冷的。捂着他的手,捂热了才道:“你这叫不叫铁汉柔情?”

宁子玦可能真的喝醉了,这般调侃的话竟也没有当即跳起来,还笑了笑,点头:“叫。”

说完就发起呆来。

贾夭夭寻思着说点什么安慰安慰这位柔情的铁汉,还未及想就被铁汉扯着手拉到腿上去了。

喝醉酒还耍流氓!

贾夭夭挣不开只得作罢,安安静静的窝在宁子玦怀里。许久没去练兵场身上的樟树味儿淡了许多,浓烈的酒味混着衣料的熏香贾夭夭嗅了竟也微微有了醉意,眯着眼睛越发安静。

不知过了多久,睡眼朦胧的时候胸口微震上方传来声响,“你会一直陪着我吗”

贾夭夭迷迷糊糊,意识不清的仿佛听见自己应了一声。

“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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