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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

这几天我想了又想,该怎样实行我的寻人计划呢?

听阿敬说过,当初那女孩家里是开旅店的。

……所以我要不要在木叶村里各个旅店打听打听有没有店主曾经有过在火之国境内某处开旅馆的经验,家里有年龄在二十四五的女儿,而且手里留着,或者说曾经留过小鹅耳环,还曾经跟一个小云忍有过点故事的?

这样的话,似乎弄得有些太大张旗鼓了啊。

而且,正常来讲,搞调查时忍者们会施放变身术以免暴露身份的。可现在的我,大部分的查克拉都还需要配合着免疫抑制剂吸收填充组织。也就是说,如果我施放变身术的话,根本持续不了多久。

那就只能让本人形象上了。

一个年轻姑娘天天出现在各个旅馆中拉着店主问东问西……

像不像某家怨妇在调查自己出轨的丈夫?

额,想一想都觉得画面太美啊。

那么,我还能采取什么办法呢?

看来只能用最笨的方法——守株待兔。

这几天我偷偷跑回了医院,让静音给我打了一个耳洞(是的,就一个)。然后,我把那只小鹅耳环戴上了。

反正我现在的头发短得很,根本盖不住耳朵。如果有人曾经见过另一只小鹅耳环的话,在看到我戴着的这只之后,可能会稍微表达一下他们的好奇心吧。

我知道这方法笨得要命,但我还能想出更好的办法么?

那姑娘不一定在木叶村,甚至不一定在火之国。她可能早已经嫁人,或者可能在战争中死去。就算是有人曾经看到过她那只耳环,却未必能看到我这只;就算是看到了,也有可能因为好奇心并不强烈而没有对我发问。或者由于这造型并不是特别少见而不予以关注。所以,我可能根本找不到她。

或者说,即便有可能找到,也必然会是个旷日持久的过程。

所以当菖蒲很肯定地告诉我说她曾经见过她表姐拥有一只和我这个一模一样的小鹅耳环时,我简直快要震精了。

不会这么顺利吧???

更顺利的是,两天之后,我就见到了菖蒲的表姐。

这女人真的很符合阿敬的审美——温柔美丽。而且身材窈窕,个子也不矮。总体来说,确实是个美女。

但是我并不会为他们俩可能发生的错过而感到丝毫遗憾。

因为……她怀里抱了个孩子。

我们约定的地点就在一乐拉面的后厨。所以在我和那女人面对面时,耳边总有手打大叔响亮的招呼声:

“一碗味噌拉面!!”

“好嘞!加叉烧!!”

“没关系呀,给你优惠价!!”

……

……

……

总之这个环境让我很汗颜。

看到那女人怀里的孩子就更让我汗颜。

她的气色并不是很好,眼睛下方有阴影,看起来睡眠质量并不怎么好——但联想到她带个孩子,这种情况其实也不难理解。而且,刚进门时,她脸上的表情十分不耐烦,就好像我会是个骗子要来忽悠她买保险什么的。

“你好,我是寒竹羽林。”

“……小早川夕梨。”

让我吃惊的是,听到我报了姓名,她微微挑起了眉毛,似乎在回想着什么,接着,她紧皱的眉头稍微舒展开来。

“原来是你啊!”

额……我的知名度有那么高么?

“我们以前见过吗?”

见她面色稍霁,我局促的心情也被缓解了不少。

“是啊,上次木叶被毁时,我和栗梅曾经在你家的酒窖里避过难。”

她低头轻轻抚摸了一下孩子的头顶。那孩子伸出两只胖胖的小手准确地抓住了母亲的手,试图往嘴里塞。

这么一说……我似乎有那么点印象,当时被麻生阿姨他们藏在酒窖里的人当中好像有一个带了宝宝的年轻母亲。不过她的长相我可完全想不起来了。

这世界可真是小啊。

“上次的事实在非常感谢你。”

“那不算什么啦!”我摇了摇头道。

她冲我挑了挑嘴角:

“不是啊,对你来说那可能不算什么,但对我们来说,那就是救命之恩。”

这句话好熟悉啊。这几天好像一直有人这么说。

“其实真没必要……因为后来村子里的人一个都没有死呢。”

夕梨动作轻柔地把沾满孩子口水的手指头抽出来,从兜里掏出一块手绢擦了擦。

“那不一样的。那种时候谁都预料不到以后会发生什么事……”

……再这么寒暄个没完,我觉得我们之间的谈话就没办法继续下去了。于是我试图转移话题。

“孩子叫栗梅是吗?很好听的名字啊。”

这小孩应该是快两岁了,在母亲的怀里并不是很老实。可鉴于我们所选择的场地是面馆后厨,又是烟火又是刀具的对孩子来说有点危险,再加上两个帮工笨手笨脚得厉害,所以夕梨一直紧紧抱着她。这会,栗梅搂住母亲一条胳膊,小脑袋晃来晃去去地在母亲怀中蹭着,两只晶亮的眼睛望着我。

一听我提起孩子,夕梨显得高兴了些。

“是啊,这还是孩子他爸起的名字。他喜欢画画啊,就给起了这么个名字。我当时还说……”

恩,栗梅,在颜色卡中是那种稍微深一点的红褐色,很温暖的颜色。

听着她在耳边喋喋不休地说着丈夫对孩子怎么好,对自己怎么爱,我脸上带着微笑,也不打断。

夕梨过得好,阿敬一定会为她高兴。同样的,看到面前的女人一脸幸福地描述着自己的生活,我也为她高兴。

可惜的是,这女人的气色实在不怎么好,连带着,就连她口中说出的话也多少有了些欲盖弥彰的做作。

她真的幸福?

“……额,我是不是说的太多了?”

夕梨突然捂住了嘴,两只眼睛瞪得圆圆地望着我,和她怀中的栗梅一样,那模样很可爱。

我摇了摇头。

“恩……小早川……”

“叫我夕梨就好了。”

“好吧,夕梨,”我咬了咬嘴唇,“恩,你是不是……其实并不想来见我的?”

就从她一开始的表情来看,绝对是把这场会面当成一种负担的。只是在见了我之后,她的态度才发生了明显的转变。

夕梨不好意思地浅浅一笑。

“恩……你别介意。我只是不知道会是你而已。而且……我知道菖蒲只是关心我,想让我见见外人,换换心情而已。其实我现在已经好多了呢。”

“是家里有什么问题吗?”

我皱紧眉头,口气也直接起来。

我们现在还没有谈到阿敬,所以我也没办法确定她就是那个女孩。而且为了多少保护下她的隐私,之前我也并没有把她的详细情况告诉八卦心爆棚的菖蒲。但是……我说不清楚这是一种什么感觉,也许只是觉得我可以帮助她,在我的能力范围之内。

夕梨把目光放在怀里的孩子身上,沉默了一会才低声说道:

“这次打仗,孩子他爸……”

她轻轻抿嘴,并没有再次说下去。

“啊……对不起,我不知道是这样,实在对不起。”

夕梨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把我之前所做的所有脑补全都打碎了。

一个年轻女人,孩子还小,就这样被战争夺走了自己的丈夫。

那么之前,她的气色不佳,她的不耐烦见人的态度……我现在觉得,就算夕梨立刻在我面前崩溃痛哭,我都不会觉得奇怪。

“其实也……没关系啦,”夕梨抹去了眼角渗出的一点水渍,“一开始知道这件事的时候确实很难过,我哭了好几天……可是,每次我一哭,栗梅就会跟着我大哭……我好歹也是个妈妈,为了她我也需要坚强起来……”

我了然地用力点头。

“你……你能这样想就太好了。孩子最重要。”

“是啊,”她吸了吸鼻子,同时向我绽开一个微笑,“其实我什么都明白。我知道做忍者的妻子很容易遇到这样的事,所以……所以我也不能说自己完全没有心理准备。我也曾经被忍者拼死保护过,那么……我自己的丈夫同样是忍者,他在战场上拼命,不也是为了我们吗?我都能理解的……”

我隐约觉得鼻子开始发酸,只能一边用力眨眼一边逗着栗梅。等夕梨的情绪稍微稳定了些,我才出言道:

“你们……很相爱吧?”

夕梨点头。

不相爱,又怎么会在一起呢?

“妈妈,宝宝饿了。”

栗梅这会还不会说“我”,只会说“宝宝”。她伸出两只小手扯着夕梨身上一只斜挎的包,试图把拉链拉开。夕梨则从兜里掏出一块小蛋糕来,打开包装递给了女儿。

“栗梅先吃一块蛋糕吧,等妈妈和阿姨说完话,带你去吃拉面好不好?”

栗梅含糊不清地“好”了一声。

额……我也别再磨蹭了。

“恩,菖蒲那天跟我说,你好像保留着一只耳环什么的……”

我的话音未落,夕梨便把一个按压口的小号塑料袋放在了我们旁边的桌上。袋子是透明的,我能看到里面有一

只……大概是耳环吧。造型嘛,额,看不清啊。

“……我可以看看吗?”

在得到了夕梨“随意”的许可之后,我捏起夕梨的那只耳环,对比着我刚刚从耳朵上摘下来的这只细细端详。

距离一拉近,便很明显地看出了那耳环与我手里这只的区别。从小明手里拿到小鹅耳环时,耳环上只有一些细小的沟壑当中存在着黑色被氧化的锈迹;而眼前这只耳环,通体上下一片黑色,几乎不存在银色的部分。当然了,造型还是一模一样的小鹅,而且鹅眼上的那颗小小的宝石居然并没有脱落——当然了,这也可以证明夕梨应该没怎么搭理过这只耳环的吧。

我应该怎样提出问题?

这一段故事的切入点在哪里?

简直就是毫无头绪啊。

还好夕梨很主动地提起了当年的事。

“我们家那时候在古桥那地方开旅店,后来才搬回木叶的。那时遇到云之国的那两个人,我还觉得很新鲜呢……”

……好吧,听到这些话,我基本可以确定,夕梨就是阿敬想找的人了。

见我“检阅”完成,夕梨略微不好意思地冲我笑了笑。

“这个……保存的不是很好。”

我赶紧摇头。她保存得越不好,才越说明阿敬在她心里的地位并不是很高。那么……如果她得知了阿敬的死讯,也就不会怎么伤心。

实在对不起啊阿敬。你已经死了,我需要多考虑活着的人。

“恩……羽林,你和那个小云忍是恋人关系吗?”

我把脑袋摇得象拨浪鼓似的:

“完全不是。我们就是战友而已,我来找你其实也就是为了完成战友的心愿。”

应该是他可能想要完成的心愿吧。

“他是不是……不在了?”

夕梨小心地问道。

没错。

阿敬已经不在了。否则的话,估计也轮不到我来替他出面找人了。

我们又沉默了会。

“你们当年是怎么相处的啊?”

我没话找话道。

夕梨笑了笑:

“就是玩得很好的小伙伴啦……额,既然你和他也没什么关系,那我就随便说了。当年那个小云忍简直淘气死了,大半夜的跑去偷吃厨房里的东西,还对其他的讨厌客人搞恶作剧,把我爸气的呀……可当时他还生着病,又不能把他扔出去。等他那个老师过来接他的时候,我爸狠宰了他们一笔……临走时,他说以后还有可能过来找我,我手边一时也没什么纪念品,就把耳环给他了。”

听这话音……至少在夕梨看来,阿敬确实不是什么重要人物啊。当然了,“玩得很好的小伙伴”倒也不能说不重要,可这个答案……

哎,我现在都搞不清楚我到底在期待着什么答案了。

“你那时候喜欢过他吗?”

“喜欢?”夕梨一噎,“应该有点喜欢吧。我帮我爸开店,平时根本没什么玩伴。那时候能有个小伙伴跟我一起玩,我当然喜欢他了。可这么长时间过去,我连他叫什么都给忘了。”

“那你……”我简直要无语凝噎了,“那你怎么还留着这个耳环啊?”

“这个……你懂的,”夕梨不好意思地看了我一眼,“每个人都会保存那么几样小时候的东西吧。再说了,这耳环也不是一点用没有,我和俊辅虽然很相爱,但偶尔也会吵架啊。一吵架,我为了气他,就拿这个耳环说又不是他一个人喜欢我,我当年还有青梅竹马呢,然后俊辅就气我说过了这么多年,那耳环都要锈蚀光了,说不定那个青梅竹马也变成土肥圆了,就算是过来抢我我都会抱着俊辅哭爹喊娘……”

啊……这怎么跟说好的不一样啊?

阿敬你不是对人家一往情深乃至于连审美观都被改变了么?你不是一门心思想要找个跟记忆当中的女神一模一样温柔美丽的木叶女孩么?额……好吧,我刚想起来,阿敬也忘了女神的模样了。

再说夕梨……我们一开始都以为能主动给出日后相见的“信物”的女孩总归会对阿敬有些不同的感情,可没想到人家居然只拿阿敬当成一个普普通通的玩伴,最后更是连阿敬叫什么都给忘了。

所以说,这么个有可能缠绵悱恻轰轰烈烈的爱情故事,完全来自于小明和我的脑补吗???

那我费了这么长时间准备的计划,对小明意图完成战友心愿的想法感动得不行,忍着疼扎耳洞……都TM是为了什么啊???

虽然对眼前这种状况并不是全无准备,可事到临头,还是觉得无论是我,还是小明,简直都可笑到不行。

我甚至能想象得出下边的阿敬在得知我们的行为之后会是个什么反应——

他一定会咧开嘴巴毫无形象地放声大笑,然后上气不接下气地对脸色黑如锅底的我们两个说:“你们这两个白痴啊……”

想到这里,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啼笑皆非的心情,大笑起来。夕梨终于也露出了一个笑容。她怀中的栗梅并没有被我吓到,而是呲着被巧克力染得漆黑的牙齿,发出了银铃一般清脆的笑声。

前边的菖蒲显然听到了后厨的笑声。借着到后厨来拿筷子的机会,她进了屋,向我传递了一个“干得漂亮”的眼神。

我这会的心情可有点复杂。

聊了这么久,夕梨也更加放松了,她问我道:

“羽林你也有男朋友的吧?”

我点了点头。

“他也是忍者?”

“恩,是啊。”

“你们相处得很好吧?”

我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

“多珍惜在一起的时光吧,原来俊辅在的时候我还没太大感觉,现在他不在了,我才觉得……”

夕梨这一次并没有流泪,但她还是及时住了口,没有再说下去。

我又点点头。

“恩,我会记住你的话。”

“祝你们幸福。”

“谢谢,你也一样。”

栗梅吃完了蛋糕,正靠在妈妈怀里舔着手指头。出乎我意料,见我看她,她居然向我伸出了双臂——

“咦,栗梅很喜欢你呢!”

看起来是这样哦……

“栗梅,让阿姨抱抱好不好?”

“好……”

“啊?可以吗?”

几乎不容我推辞,夕梨笑着把孩子递到了我怀里。我手足无措地接过了栗梅,一手托住她的小屁股,一手托着她的后背。栗梅似乎在我怀里待得很舒服,用两条胖乎乎的小手臂环住我的脖子,在我脸上留下了一个黏糊糊的吻。

恩……软萌的小宝宝,就这样抱在怀里,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奶香,还有巧克力味的吻,这种幸福感简直是难以言喻啊。

我离开时,夕梨并没有跟着我出来,而是留在了后厨。我想她这会正在含着笑喂小小的栗梅吃面。然后,她会带着孩子回家去。之后呢?她会做什么?

给栗梅洗洗涮涮,给她唱首催眠曲或是讲个睡前故事,让她在自己温暖的怀中入睡。

一天又一天,就这样过下去。

“羽林,真是谢谢你了。”菖蒲偷空对我说道,“自从我姐夫……我就很怕夕梨会有什么事。”

“她不会有事的,她还有孩子嘛。”

对母亲来说,孩子永远比她自己重要。

“我先走了啊。”

菖蒲冲我点点头,往我手里塞了什么东西,然后,她大声招呼着:

“以后一定要常来啊羽林!!”

“哦,好……”

出了一乐大门,我才有空看看菖蒲给了我什么,那居然是一大卷拉面优惠券!!

好吧……鸣人一定会乐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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