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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 84(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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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

宁次???

这这这……这已经不能被称之为补丁包了,这简直是开新资料片的节奏啊!!

难怪月读系统会出现那样巨大的bug以至于让我这个套中人都察觉不妥了呢!!

宁次醒着,双腿垂在床边,头发一丝不乱地披在肩上——比上次见面时短了很多啊。他正在看一本书。见我被众人推进了门,他脸上的表情非常明显地僵了一下,然后便恢复了平静。

我也不想在这种时候见你啊宁次……

上一次见到宁次,是什么时候来着?

木叶毁灭时。

宁次路过我家酒窖,还帮助我们对压在废墟下方的被困在酒窖中的众人进行了一下定位,最终他们全都成功获救。

所以说,我本该是对宁次千恩万谢的。

可是……由于从前的渊源,再加上我还曾经很不道德地猜忌过宁次的人品,所以导致现在的见面尴尬到了极点——至少是我会觉得尴尬。

或者说,无论什么时候见到宁次,我都会觉得尴尬。

对我,他可能也会有同样的观感。

或者,他很可能想见我,问我一些有关于当年事件的问题,但是……这么多年为什么一直不见他付诸行动呢?

近乡情怯?

总之和他单独面对面的机会现在是不可能有了。一群人把我安置在病床上,静音嘱咐打算陪护的惜乐说我很快就可以吃些流质食物,还需要多休息。之后,她便离开了。护士们随之离开。我则由于来回折腾,话说得太多,心理活动太剧烈而感到十分疲惫。于是又睡了。

相比全身插满管子粘满胶布在重症监护室里苟延残喘,能恢复到只打吊瓶偶尔还能自由活动的程度,我已经心满意足了。

虽然这一切可能只是我自己的幻想,真正的我很有可能躺在世界大战的战场上打呼噜呢!

……总之那些事,少想吧!!

这一觉,睡得很不安稳。

等到醒来时,就更不安稳。

真实和虚幻,到底有没有一道明显的界限呢?

至少到目前为止,我并没有发现。

不过,转念想想。既然无限月读给我创造的应该是个完美的世界(如斑大爷和带土所说),那么……最起码要做到事事顺心吧?

可如果总是出现各种各样让人悲伤、痛恨的事情,那就不是完美世界了,这应该能证明其真实□□?

那么眼下到底出了什么让我悲伤、让我痛恨的事呢?

被带土虐了,肯定是件倒霉事,可惜这发生在我昏迷之前,并不能拿来做证据。

那么被虐了却没死,并得到了成功的救治,这事肯定值得人高兴。

惜乐马上要结婚,还定了我去当伴娘,这事也同样鼓舞人心。

虽然为了婚礼的事忙得不亦乐乎,但……前途是光明的啊,不能因为累就说这事不好吧?

至于说到我和宁次见面,有可能会引起我深藏在心中的阴暗情绪……但是也有可能让我从此打开心结,也不能算坏事。

所以……一切都可以称得上是好事,推测没进展。

想到这里倒是对自己的情况感到啼笑皆非——天底下还有人盼着自己倒霉的么???

可问题是,不倒霉的话,我搞不清楚状况啊!!!

这几个小时做了一些断断续续的梦,再加上半梦半醒间思考问题,把我弄得简直比完全不睡还要疲惫。

醒了就要面对宁次,虽然心里清楚这应该会成为我自我救赎的一个机会,却仍然有些不敢面对。

但是,犹豫不决,这可从来都不是我啊。

……这件事不一样。不一样。

我很害怕。

我斜靠在略微支起的床头,双手在被子下面抓着床单,却始终无法下定决心。

想和惜乐说说话,可是她又跑到医院餐厅去给我打病号饭了。

于是屋子里只剩下我和宁次,尴尬的感觉简直爆棚。

真是的,为什么医院不特设男女分病房啊???

大概是月读系统也对我的表现不满了,于是……

“恩……羽林姐。”

宁次的声音略低,但依然属于那种少年人的清澈嗓音。沉默被打破得太过突然,导致我呆了两秒钟才反应过来。

我应了一声。

不用我先开口。我心里莫名地冒出一种轻松感。

宁次转过头来面对着我,由于眼睛里没有瞳孔,我一时也无法分辨出他到底是不是在注视着我。

我在心里苦笑。

终究……还是逃不开啊。

“羽林姐的身体怎么样?”

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从前听宁次发言的机会并不多,他一向是这种语气。可这一次,我能听出那平静语调下的激动。

“还好,没什么问题。”

“你是怎么受的伤呢?”

怎么受的伤……这可就说来话长了。不过很明显宁次并不想让我在这种寒暄式问题上浪费太多时间。

“胸腹贯穿伤……你呢?”

“差不多吧。背部的贯穿伤。”

额……是因为我们受的伤属于同类所以才把我们安排进同一间病房的吗?这个解释倒还算合理……

寒暄的话说完了,我们俩同时沉默下来。

“哦对了,”我总算是又找到一句话,“我看你恢复得很好啊,是不是快出院了?”

“恩,明天出院。”

……

……

……

“之前你睡着的时候,卡卡西老师有来过。”

“哦……”

“只待了十几分钟就被人叫走了。”

我点了点头。

阿凯的徒弟们对卡卡西印象貌似都不错。

我在重症监护室时卡卡西在门外和我打过几声招呼。我很想看看他,可是自己起不来,病床由于巨大仪器的遮挡还看不见门口;想说话吧,又没有力气,也说不出什么来。

这么一提,我还真有点想他了。

可是……现在完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一句一句没营养的话说出来,其实代表了——我们都没有勇气直接提到当年的事。

卡卡西自觉对不起带土,于是他在佐助身上进行了补偿……虽然可能佐助并不认同这一点,而卡卡西本身,也未必意识到了这一点。

我自觉对不起白眼家族,同为队友,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活了下来。我想做出补偿,却不知道应该采取什么方式。在经过惠比斯老师的指点之下,我还需要远离白眼家族。这种感觉实在让我进退两难。

于是我选择了逃避。

那次事件之后,我再也没有踏足白眼家族。即便是与当年队友的家人不期而遇,我依然只能逃避。而对待这个据说是队友最喜欢的弟弟——宁次,我就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见面不如不见。

“羽林姐这些年过得怎么样?”

宁次微微侧了下头,开口问道。

我感觉那一瞬间便有流泪的冲动,皱了皱眉头勉强忍住。

“……还好。”

是啊,我过得自然是“还好”。身边有那么几个好朋友,有卡卡西,上了战场受了伤还有人能奋不顾身地救我,有人为我治疗,我能活着需要感谢很多人。

可是浦源呢?

死前受尽痛苦,死后被冠了个叛忍的名头,尸体消失无踪,还有可能时常被自家族人拎出来当反面典型……

这么一对比,如此幸福的我简直就是有罪的。

“难得有机会和羽林姐单独谈话。很多事,我都想知道。”

我点了点头,感觉心脏在狂跳着。

……终于还是说到这一步了。

“我知道。”

“那么……我想知道,浦源姐她,真的叛逃了吗?”

他的声音当中有一丝颤抖。

时隔多年,就连仅仅是队友的我,提起浦源来依然忍不住泪,而宁次……是她的亲人啊。

换了我的话会有什么反应?如果是我的亲人出了这种事,我会有什么反应?

无论是不是有日足大人的压制,宁次能忍到现在才向我发问,换了是别人,恐怕早就积怨满腹地四处寻求真相了吧?

“不,她不是,”虽然并没有看着宁次,我依然坚定地回答道,“她从来都没有叛逃过。”

“我想知道当年的真相。”

宁次终于把这句话说了出来。他长出了一口气,似乎也有些如释重负的感觉。

真相的话……

其实这件事在当年——包括之后很多年也算得上是村里的高度机密了吧。不然的话,惠比斯老师为了保住我这条小杂鱼,也不至于去求三代亲自发话了。知情者不多。而我,是仅存的直接当事人。

之后的权利交易成功之后,我就应该消失掉的。

结果呢,我有主角光环护体,活了下来。可虽然如此,不代表我就可以拿着别人提供的保护当免死金牌。所以……保持沉默吧。

现在这个情况——当年的知情人消失了一大半,我面对的还是应该得知真相的宁次。

但是直接对他说出来的话,会不会让他对自己的家族丧失信心啊?会不会让他对宗家的所作所为深恶痛绝啊?我是想补偿白眼家族的,即使他们并不需要,我至少也是盼望着他们家族蒸蒸日上,而不是在我的间接推动下产生不稳定因素的啊。

尤其是——宁次,虽然在卡卡西的引导下我的确很相信你的人品,可……你不能否认你曾经对宗家很有意见的吧?你也曾经在我面前把雏田打了个半死——所以我到底应不应该告诉他啊?

这也太难选择了吧?

见我迟迟不语,宁次终于抬眼盯着我——虽然为了避免直接看到那双和浦源一模一样的大眼睛望着自己而情不自禁地说出什么,我一直低垂着头,可是依然能感觉到他的目光。

简直是如芒刺在背。

“会这样为难吗?”宁次问道,“在日向家族里,浦源姐已经被当成叛忍被谴责了好几年,可你却说她不是叛忍。到底哪个是真相?”

病房里依然温暖如春,可是,这会我却手脚冰凉。

“她……已经死了,是不是?”

我下意识地把头扭向和宁次相反的方向,不想让他看到我突然湿润的眼眶。

浦源和相介的死,按照后来上层们查证的结果和我的推断,其实就是两个青春期小孩胡闹的结果。但是真正可能造成不稳定因素的,是村里对这件事最终的处理结果。

让我对宁次说“她死了,她男朋友也死了,村里的人从他们的死当中攫取了剩余价值后就把他们当叛忍鞭尸了”?

这确实是事实,可我能说么?

让我对宁次说“没,她没死。跟着男朋友跑了,扔下我这个队友还有你这个弟弟俩人跑去快活了”?

别说说出来,就光是想想我都想抽自己大嘴巴。

可语焉不详的话,宁次一定会胡思乱想然后……他应该不至于像当年一样冲动直接跑去质问族长,可并不代表他不会在心里埋一颗地雷啊。

天啊,到底该怎么办啊?

“宁次……”

从来没感觉到转头看人这么个简单的动作竟然会如此艰难。

“羽林姐,我差不多知道你有什么顾虑。”宁次望着我,脸上依然没什么表情,“你是怕我得知了真相之后会采取什么措施吧?其实就算是我有可能对宗家产生,或者说曾经产生过什么……想法,现在的我,只想保护好自己的妹妹而已。而浦源姐……她是我的姐姐。”

宁次不可能会为了自己的姐姐而去伤害自己的妹妹。

宁次会一直保护自己的妹妹。

可是……如果同样的事情发生在浦源身上的话,她会采取什么措施?她会愿意让自己的弟弟得知这些丑陋的所谓“真相”吗?

在那一刻,我终于下定了决心。

“宁次,对不起,”我冲宁次露出一个抱歉的笑容,“这件事……有些复杂。当年的我,是发誓要保密才能活得下来。你知道,我……我和你们这些大家子弟不同,我很怕死的。如果说我胆敢泄露秘密的话,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死于非命。我知道这对你很不公平,可我真的……”

很多事情,不知道的时候是一种幸福。

两种选择:

1. 我告诉宁次真相:他可能会恨宗家。

2. 我不告诉宁次真相,他可能会恨我。

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让宁次对日足大人他们产生恶感,我也不敢冒这个险——虽然我不知道自己的选择到底是对是错。

所以,宁次……真的对不起。

宁次望向我的目光垂了下来。良久,他的嘴角露出一丝苦笑。

“好吧……好吧,我知道了。”

“对不起,”我的双手在被子下紧紧握成拳头。“真的很对不起。”

我本来就是这么个自私的人嘛。

这么多年来与之前一直关系不错的白眼家族没有交集,不也就证明了这一点吗?我会老老实实听从惠比斯老师的命令,不也就证明了这一点吗?

没错,我就是这样的人啊。

宁次点了点头,很快又摇了摇头。

“不,是我在让你为难。既然你在那之后并没有受到处分,其实也就说明了你并不需要对那件事负责。我可以理解。”

不……杀死两名队友,我怎么可能真的就置身事外?就算是没有村里的判决,我依然觉得自己的双手怎样都无法洗净。

所以,宁次,如果你会恨我,就请毫无顾忌地恨我吧。

……

……

……

“羽林姐?”

“恩?”

“那个……”宁次一指我的输液管,“回血了。”

我定睛望去,原本装满了透明药液的输液管已经被倒流的鲜血染红,从被底向着上方蔓延。我赶紧放松拳头,宁次则按下了床头的紧急呼叫按钮。

大门被推开,卡卡西拎着几个饭盒走了进来。他并没有对我的突发情况感到惊讶,而只是望着我叹了口气。

进来得这么及时,你这家伙是在外头站了很久了吧?那么……惜乐呢?总不会是见你来了就走了吧?

总之,今天剩下的时间里,惜乐没回来。

哎,等等!!!

这家伙的眼睛……

一直遮盖着左眼的护额已经被掀了起来,露出的居然是一只和他正常的右眼一模一样的黑眼睛。

他的写轮眼哪去了?

我脱战之后到底发生了多少事?

可我没有时间去详细询问战争细节。过不多会,护士便进了门,一见眼前的情况,吩咐我“放松”,然后熟练地用手指头弹着输液管下方。等到血液再次流回到我体内,她这才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

“是不是乱动了?输液的手不能用力,这是常识,不知道吗???”

我赶紧低头做鹌鹑状:

“恩恩,这回知道了。”

有了护士中气十足的说教彻底打破尴尬气氛,我简直是爱死她了好吗!!!

可是这样可爱的护士妹子,终究还是离开了我的床边,回去等待其他病人的召唤了。

一番忙乱过后,我看到,宁次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没再和我说一句话。

而我,本来是毫无胃口的,可是在卡卡西的威逼下,我还是被硬灌下了半碗稀粥。

只是这个晚上,注定是个不眠之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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