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不轻言放弃(1 / 1)
第二天,执子的社团有活动,本想押着手冢去医院的她,只好委托大石带着手冢再去确认一下他的伤势。回来后,大石学长告诉她,因为平时调理的很用心,手冢的伤恢复的非常好,没有复发。虽然执子仍报有疑虑,但她相信大石是一个不会说慌的人。
她这颗吊着的心,总算可以暂时性的放下了,心情也轻松了许多,斗志满满的投入到了新一轮的校排名赛中。
和照常一样,执子今天和训练完的正选们一起走出校门。她一边亲妮的挽着手冢将他和不二隔开,一边和桃城一起逗满脸尴尬的龙马。手冢背着体贴的背着执子的包,听着他们愉快的交谈,不时的看执子二眼,眼神中满是溺爱。
“喵,大石。快看快看。哇…好豪华的车啊,那是谁啊?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嘛?“跑在最前边的英二大声的感叹,成功的吸引了大家的目光。
执子也停下交谈向校门口看去,只见一群女生叽叽喳喳的很兴奋的讨论着,在她们的前面是一辆大红色的兰博基尼,真是豪不低调的张扬啊。至于到底是什么型号,对执子这种选择型失忆的人来说太难了,不是因为那经典的车型和车标志,她恐怕连这车是什么都不知道。
等众人走近后,才发现车门边斜倚着一个手捧大束玫瑰的帅哥。银灰略带黑色的头发,笔挺的暗红色定制西服,精致的五官,说不出的俊美。只是这架式怎么越看越熟悉呢?
“啊!“
执子猛的停下了脚步,惊叫出声。这熟悉的身影,豪不低调的出场,标志性的车型,不是他还会是谁。只是,他怎么真的来了。
“怎么了,执子。“手冢没料到执子会突然停下,惯性差点将她带倒急忙伸手扶住,皱起了眉头。
“哥哥,他就是我跟你提过的聂云,听说还是冰帝之王-迹部景吾的远方亲戚。估计,是来找我的。”
执子之所以那么着急回日本,并不全是为了家人,而是因为这个聂云。在她离开日本前,聂云的母亲见过她,见面开场白的污辱后,那个女人给她签了一张支票让她拿钱走人。甚至还威胁她,如果她还不罢手,国晴爸爸的公司就会彻底破产。这让执子一度怀疑,朵朵的事情中也有她的参与,毕竟她一直就不喜欢追在聂云身后的朵朵,更何况朵朵的哥哥严龙还经常与聂云作对。
那个女人还承诺,只要执子回日本,并断交和聂云的所有来往,她就会保证朵朵在中国的人身安全,让她衣食无忧。否则,她什么也不敢保证。执子答应了她的要求,却将那张支票还给了她,只要朵朵过得好,她别无他求。况且,她总归还是一个日本人,日本才是她这个身体真正的家。
聂云早已经看到了执子,扬起手中的花大声的向执子打起了招呼。“怡心!你真的在这啊,景吾这家伙果然没有骗我!
因为这一行人中,只有执子一个女生,自然那些愤恨的目光都转移到了她一个人的身上。而身为主角的执子,却立刻切换至手冢模式,面无表情的样子,就好像根本不认识这人一般。
每次面对这个人,执子总会想起朵朵和严龙,虽然那并不是他的本意,可总归是他造成的后果。她虽然已经不再恨他,却还是没有办法原谅他,更不能原谅自己。
聂云显得异常兴奋,他没有想到迹部的办事效率会如此之高,也没有想到他的日本之行会如此的顺利。此时看到执子那熟悉的表情,他一改在国内的高冷画风,献媚的走上前。“怡心,你怎么就突然走了呢,也不告诉我一声,你知道我有多担……“
目光扫过执子的胳膊,聂云猛的停住了话头,随后音调上升了好几阶将矛头转向了,被她挽着的人。“你是谁?!你们什么关系?“
他完全忘记了这里是日本,他有可能正在同对方鸡同鸭讲,但还好手冢还是有一定的中文基础。可就是因为有基础,所以执子才明显的感觉到了周围气温的变化,不禁打了个寒战。
“好久不见,聂云。这里是日本,请叫我手冢执子,这位是我的哥哥手冢国光。似乎我挽着自己的哥哥,并没有什么不妥吧?”
“原来是你的哥哥啊,我还以为……呵呵。失礼了,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聂云,是执子在中国的男朋友。刚才多有得罪,请国光哥哥见谅!”聂云潇洒的一弯腰,算是对刚才失礼的表示,可说出的话,却让执子皱起了眉头。
如果眼神能杀人,那么此刻的聂云,早已经被他们兄妹千刀万剐了,可他偏还自鸣得意的,不时向人群中放着电。
“男朋友?!他叫手冢部长哥哥哎……”
“是呀,是呀,想不到手冢君的妹妹,是这样的人。”
围观的人群中,响起了闹哄哄的声音此起彼伏,这可是难得一见,现场直播版的狗血剧啊。
手冢没有回话,盯着聂云的目光一刻也没有移开,反而越来越冰冷。他就这样看着他,直到对方周围变得安静了后,才面无表情的收回了目光。“没什么,执子并没有男朋友,我在中国也没有什么亲人。”
“呵呵,国光哥哥真是说笑了。不过没关系,没关系,反正,早晚……我们都会是一家人的。执子,这个早送给你的,这可是景吾哥最喜欢的品种,你就不要生气嘛……“
“对不起,聂云,我想该说的话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的回答依然没变,请你回去吧。哥哥,我们走吧。“执子无视聂云的一切举动,也没有要接花的意思,面无表情的拉着手冢,从他的身边绕了过去。
聂云笑了笑,随手将花扔到了垃圾桶里,一脸早就知道会这样的表情。本来就是,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如果她不需要,这些东西也就没有了存在的价值。“哎呀,每次都这样,你就不能对我好一点嘛?真是一匹驯服不了的烈马,可是,你知道嘛?你越是这样,我越是喜欢你,更不会轻易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