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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十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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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更重要的是,何培文在创作上的天分与用心。

方绍则最近工作上事情有些多,何培文在华中呆了一段时间,就要回去,或许是自然环境的原因,他觉得这边太干燥,请的钟点工阿姨,做得一手好面,却不太会做南方菜,何培文刚吃面倒还好,过了一阵子就不行了,饭也吃不习惯了,方绍则只好送他回去。

“这边一个case已经处于收尾阶段了,忙完之后,三季度的工作就基本OK,我现在尽量往前推进,接下来几个月,留出时间陪你。”方绍则在机场跟何培文解释他为什么暂时不能回去。

何培文笑说:“我这么大个人,倒还不至于非得要人陪。”

方绍则敲了一下他的额头:“就不懂给我个台阶下么。是我想陪你。”

何培文侧头凑上去给他一个吻:“好,我也想你陪着我,行了吧。”

方绍则搂住他的腰:“乖。回去好好吃饭,晚上不要看片子看的太晚,作息要正常些,不想做饭也要请个钟点工,不要老是叫外卖吃快餐,也适当去健身房锻炼锻炼身体,不要懒,我回去可是要检查的。”

何培文尴尬的咳了一声:“够了啊。”

方绍则笑了笑,何培文还是脸皮薄一些。

何培文回去后慢慢开始写一个话剧的本子,改编张爱玲的《第一炉香》,也没有赶得太急,写写停停,家里的阿姨是方绍则托人去家政公司选的,和蔼贴心,或许是方绍则特意叮嘱了,晚上到十点就会提醒何培文早些休息,他若是手头忙着,就给他做一小碗阳春面或者鲫鱼面,几次宵夜后,何培文因为不忍心老人家大晚上的忙活,就早早的去睡觉了。

本来何培文不喜欢请阿姨,哪怕钟点工也不是很愿意用。既然方绍则这样安排,只好随他,让方绍则图个安心罢了。

直过了近一个月,八月中旬,方绍则才回来,何培文的剧本,却还不到一半。方绍则回来之前打电话让阿姨回去休息几天。何培文在厨房做汤,说他:“你看家里多一个人,多不方便。”

方绍则尝了一口,把勺子递到何培文嘴边:“是不是有点淡。”

何培文尝了尝:“刚好,盐吃多了不好。”

方绍则拿了块衬布,替他把砂锅端下来,说:“没什么不方便的,阿姨住一楼,除了打扫才会上来。一楼也有厨房,回头让阿姨用一楼的厨房。家里一个人都没有,我不放心你。”

何培文想了想,一楼除了影音室,大部分时间他确实是不下楼去的。但还是有些不自在,“回头找装修公司来,把影音室改到二楼或三楼去吧。”

方绍则应道:“好,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二楼的厨房餐厅不算大,何培文只是偶尔下厨用一下,基本都是在方绍则在家的时候,大多时候,请来的阿姨都用一楼的厨房,他们到一楼餐厅吃饭。小厨房只是给何培文高兴的时候用。

何培文做菜的爱好,一直有,但是方绍则不常在家,一个人的时候他是不愿意下厨的。

晚饭做得多了,方绍则拿保鲜膜封起来:“宵夜做个蛋炒饭,这个我会做。”

何培文笑他:“你只能把生的做成熟的,蛋炒饭没有虾仁我是不吃的。”

方绍则看看冰箱里,确实没有虾仁,“我们下楼去散步,顺便买点虾仁。”

难得方绍则这么想做饭给他吃。正好也确实需要去超市买些日用品。

出了门,发现街上人非常少,方绍则有些奇怪:“晚上没有人出来散步乘凉了么?”

何培文淡淡的说:“今天七月半。”

方绍则恍然大悟:“那我们也早些回去吧。”

何培文有些不可思议,笑他:“你怕鬼?”

方绍则一本正经的点点头,明知道他是开玩笑,何培文还是笑得不能自已:“没想到啊。”

在超市逛了一圈,两人也没有选出多少东西。

何培文叹气:“还是要列个清单,回去后肯定会发现漏了东西的。”

他刚把眼神从购物车移开,抬头看到货架的尽头有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愣愣的看了几秒,当方绍则顺着他异常的眼神望过去时,那个男人似乎正要走,何培文丢开购物车追了过去,方绍则叫了他一声,他似乎没有听见,这个时候的何培文,眼里只有那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

追到收银处,何培文拉住陌生人的胳膊,那个男人一脸惊诧的回过头来,何培文脸上失落的神情顿时晕开,方绍则对陌生人致歉:“不好意思,我朋友认错人了。”

方绍则回过头轻声问他:“想起老朋友了么?”

何培文低着头不说话,方绍则看他情绪低落着,便也没有继续在外面闲逛,本来还想带他去看一个街头艺人唱《偏偏喜欢你》。

回去的路上,何培文一路沉默,方绍则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话。

回去后何培文就把自己关在影音室,方绍则端了咖啡去,“有些事,不要总是放在心里,过去的事,说出来,我又不会怪你,你也会好受些。”

何培文看了他一眼,忽然笑了:“其实没有什么难过的,他还没有你好看。”

方绍则笑问:“谁?”

何培文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他怀里,说起来:“在大学的时候,我有个男朋友的,叫任成,那时候,不太懂爱情,只觉得两个人在一起,安心,舒服。我喜欢他,真的喜欢。现在想起来,都觉得,那时候是真的干干净净的喜欢。后来啊……有一段时间,我的状态,很不好,当终于觉得走到黑暗尽头了,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无声无息的消失在我的世界。我再也没有见过他。”

方绍则握着他的手笑说:“所以就有了今天在超市认错人的事了?”

何培文低沉的嗯了一声。

方绍则沉默了好一会儿:“何培文,我是不是太纵容你了。”

何培文也觉得在方绍则面前去追一个神似前男友的人着实过分了,软着声音道歉:“对不起。”

方绍则不愿意就这样算了:“还有呢?”

何培文脱口问出:“我爱你。”

早前何培文别着性子让他捧着哄着的时候,他爱何培文那股清高,如今何培文既服软又撒娇,他又爱何培文这样矫情。方总监在抖S与抖M之间的角色自由转换已然娴熟得很了。

方绍则拿他没办法,毕竟何培文愿意跟他说这么多,已经很不容易了,然而方绍则是务实不务虚的人,摸了摸他的嘴唇:“光嘴上说爱我可不行。”

何培文抬起头,抗议起来:“你哪儿那么大的精力?天天这样折腾。”

方绍则低头吻他:“本来就聚少离多,你就别在这上面刻薄我了行么?”

何培文抱着他的脖子:“你说你都老啦,怎么还这么热衷于声色犬马。”

方绍则眯着眼看了他几秒,语气中满满的暴风雨之前的平静:“我老了?你是在哪方面觉得我老了?”

何培文条件反射一般从他怀里跳出来,趿着鞋子就跑,方绍则倒不去追他,统共就这么大点地方……

方绍则出现在卧室的时候,何培文裹着毛毯:“你别那么小心眼,我是说着玩的。”

方绍则笑说:“我还什么都没说,怎么就小心眼了?我都老了,你还怕什么?”

何培文哭笑不得:“你还说你不小心眼……”

方绍则刚走近,何培文翻身下床,站在床对面:“你别过来啊,你睡客厅去。”

方绍则转身上了暗锁,笑说:“睡客厅?你讲不讲理?”

何培文觉得好像真的是自己不讲理,“那我睡客厅。”

方绍则又笑了:“你想的美。”说完跨步过去一把抱住他:“做什么要委屈自己呢,嗯?”

何培文也不挣,笑说:“你别太过分了啊。”

方绍则一脸无辜:“我没有想别的,就是想向一个觉得我老了的人证明我还没老。有错吗?”

何培文抬脚踹他:“我都说了我说着玩的,小心眼。”

“好啦好啦,别闹了,乖乖睡觉,好不好?”方绍则搂着他的腰。

何培文靠在床上,拿着张爱玲那篇《第一炉香》问方绍则:“我这些日子在做这个剧。你觉得行么?”

方绍则说:“挺好。你喜欢啊。”

何培文合上书,若有所思:“想出去走走。但是又不知道想去哪儿。”

方绍则伸手解他的睡衣,何培文抬脚踢了他一下,倒也自己配合着他脱衣服,方绍则笑了笑,伏在他颈间:“想不想去上海或者香港住些日子。你不是在做张爱玲这个剧么,那里会让你亲身体验很多东西。”

何培文抬脚勾住方绍则的小腿,微微抬起腰,似乎在催促,方绍则轻声叹了口气:“别这样乱动,慢慢来。”

何培文似乎想了想:“这个季节不好。过一段时间吧。”

“好。”这个音节,是何培文意识清醒时最后听见的。

灵魂与身体,对方绍则来说,缺一不可,而且方绍则对何培文的爱,初始来源,确实是最chiluo的xingyu。

何培文从最初的阴影里渐渐脱离出来,被方绍则这样捧在手心,这关系渐渐地,如同上帝之手做出的一对锁与钥匙,更像是一个S用心□□出来心心相□□悦诚服的M。对,方绍则与何培文的骨子里,是一对S与M。

何培文的灵魂被方绍则这样宠爱,他的身体似乎就越想给方绍则,去满足方绍则的需求,人的精神与身体,总要有一种属于女王,另一种属于骑士……

何培文的舌尖掠过方绍则的喉结,轻轻的噬咬,方绍则乐于且痴迷与在何培文身上开拓,“我老了么?”

何培文说不出话来,零零碎碎的吐出几个音节:“你……停,停一停……太,快了……”

在床上,方绍则是不会听他的,毕竟,□□一开始,下半身已经很难被大脑控制了:“你不是嫌我老么?”

何培文如泣如诉的□□,充斥着整个空间,包括方绍则的脑海……

引诱着一场情与爱的掠夺与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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