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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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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绍则看了眼腕表,摁灭手里的烟,起身的时候,拍了拍孙谦的肩:“这件事情你不用操心了,我去处理就好。也不要跟杨采薇提起了,你最近也有点累,好好休息一下。”说完敲了敲桌子上孙谦给他的光盘:“处理掉。”

方绍则给何培文去的电话,过了好一会儿才被接通,“什么时候下班啊,我都饿了。”

方绍则只要回来就黏着他,对此何培文也是哭笑不得,“你多大的人了,再等等,半小时后就下去。”

方绍则笑了:“我在车库等你。”

何培文嗯了一声就收了线。

何培文其实不愿意让方绍则来这儿接他,被公司的人看到两人太亲密,总归是不好。方绍则看到他从电梯里出来,微微低头走过来的样子,心里有些莫名的欣喜。

“下午还上班么?”

何培文对方绍则这种无理取闹竟无言以对,要笑不笑的看了他几分钟:“你属猪的么?问些这么蠢的问题。”

方绍则一脸惋惜:“可是今天会展中心有一场《莎乐美》啊,还特意托人备了两张票呢。”

何培文抬手打了他一下:“怎么不早说啊混蛋。”

方绍则笑得有点厉害:“不是想给你惊喜么?”

何培文忍住骂他幼稚的冲动,先给杨采薇去了电话,请半天假。

方绍则看着他纠结的样子,又忍不住笑了许久。

下午的剧结束后,在散场的时候,方绍则遇见了沈靖,在给何培文介绍的时候说:“你有时间可以跟这位大编剧交流一下,你的爱好兴趣,倒是与他有不少共鸣。”

沈靖笑说:“不敢当,绍则就爱拿人说笑。”

何培文神情有些拘谨,他看上去不是很敢去直视沈靖的眼神,微微低头笑着去握了手,没有多说什么。

送走了沈靖,方绍则问他:“你听说过他么?沈靖在编剧圈子里也算小有名气。”

何培文淡淡的说:“略有耳闻。”

方绍则也不再说什么,两人回去后,方绍则在客厅里整理了一些文件,浇了花,又去准备晚饭用的食材,何培文打开一盒酸奶盘腿坐在椅子上,喝了一点就跟方绍则抱怨:“困。”

方绍则走过来要背他:“困了就去卧室睡,晚饭我来。”

何培文在他背上,对着他的耳朵笑说:“小心些,我看你切菜的样子真是心惊。”

方绍则一本正经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刀工不好:“我多切几次就好了。”

方绍则把他放到床上,连屋里的温度与床头灯都调好,低头吻他,轻声说:“昨晚的事,对不起……”何培文已经闭了眼要睡,抬手摸了下他的脸,也低声含糊着“嗯”了一声,不愿意再说昨晚的事,方绍则看他闭着眼,只说:“睡吧。”就轻轻出了门。

方绍则去到阳台打了几个电话,回到厨房开始着手做晚餐,还特意翻了一些菜谱。

然而何培文睡醒的时候,方绍则依然没有做出一道像样的菜来……

“竟然真的有人这样笨啊……”何培文看着切成丁的茄子,在面盆里如浆糊一般,还有一部分在油锅里,炸成了黑色,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方绍则抱胸站在厨房,也是一脸不可思议:“明明菜谱上说的都非常简单……”他是想做一道烧茄子来着。

何培文指了指狼藉一片的厨房,“不会做菜,总该会洗碗吧。”

方绍则一向很听话,从不犯懒,二话不说就收拾起来。

方绍则在那边洗锅洗碗,何培文这边已经开始洗菜切菜了,等他打理好了,何培文已经出锅了一个蛋花汤和青椒肉丝。

方绍则有些不能接受:“做菜是不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诀窍。”

何培文笑他:“有,你灵识未开。再等等就好了。”方绍则叹口气,埋头吃菜。

晚饭过后,何培文就窝在沙发里看片子,方绍则威逼利诱都没能让他出门去散散步,何培文的说法是,太累了……

方绍则百般无奈,也只好窝在沙发里,抱着他看片子。

明明下午回来就睡了,醒了以后吃饭花了两个小时都不到,人就又睡着了,方绍则对何培文这嗜睡,真是无言以对了……然而面对枕着自己肩膀的人,似乎还不能动作太大……方绍则就这样一尊佛也似的斜靠着,看了一部近四个小时,自己完全不感兴趣的纪录片,何培文醒的时候,都近午夜了。

“你怎么不叫我。”何培文有些自责。

方绍则却不以为然:“叫醒你做什么?我爱这样抱你。”

何培文只好笑笑不语。

方绍则问他:“还瞌睡么?”

何培文倒了杯酒:“估计暂时睡不着了,你去卧室睡吧。估计你刚刚也够累的。”

方绍则却说:“我也不想睡了。我想跟你说点事情。”

何培文神情一怔:“嗯?什么?”

方绍则拉着他去阳台,晚春的夜风与月相都极易让人心怀不安,何培文的情绪突然就有些浮躁,因为他只要心事太重,小动作就特别多,会左右顾盼,会将手里的东西转个不停。

方绍则微微皱了眉,眼前的人这样类似煎熬的情绪,让他心疼且无助,他无法开口问他那些噩梦般的过去,更无从下手去抹平那些虽已远走却依然刻在他生命中的疤痕,他走近伸手抱住他:“我到底该怎么做才能不碰到你的过去,我不问你,可是你该让我知道,我该怎么做才能把我眼前这个你与那个你不愿提起的你隔离开来,才能不伤到你。”

何培文的身体突然有些发抖,方绍则这样的话,说一无所知是不可能的,许久才回话,声音都有些发颤:“不要问好不好……方绍则,再等等我,我就从那场病里好了。”何培文突然似是害怕方绍则离开一般,抱了他很久都不愿意松开手,就连方绍则想坐下来,何培文都不愿意动,就这样站在阳台上抱着他,开口都有些哽咽:“方绍则,我爱你啊。”

在这样的心情里说出“我爱你”,方绍则听进耳中的除了让他一辈子都无法放开的桎梏,还有何培文濒临崩溃的情绪。让他那种情话信手拈来的天赋异禀都丧失,怔怔的站着,说不出一句话来。只重复着:“我知道……我知道……”

何培文蜷在在阳台的摇椅上睡着,方绍则一整夜都在看他吃饭、看他看影片、看他睡觉。

方绍则似乎从没有这样细致的看过何培文的脸,他发现何培文睡着的时候,像女生一样乖巧,平日里眼神偏冷不太近人,闭上眼后,加上温和的眉型与脸部线条,整个人都洋溢着一种晨光似的暖。

方绍则不知道这些年来他如何做到在自己的世界里独自去消化去抹掉一些黑暗,且依然对爱保持着一种似乎信仰的痴,得遇这样干净与美好坚韧的何培文,方绍则觉得自己一定是花光了此生所有的运气。

方绍则请的私人侦探如期在一周内给了他所有需要的信息。

他已经腻在家里近一个月了,何培文好奇着孙谦为什么不催他回去工作。两人正为晚餐发愁的时候,方绍则接到了沈靖的电话。

何培文说:“你去吧,我在家随便做点东西吃。”

方绍则不依:“沈靖可是点了名要你去,其实他是要请你,没有你的联系方式让我把你带过去的。”

何培文笑他:“谎话都不会好好编,我跟沈靖就打过一次照面。”

方绍则拿过手机:“要不我再打一个你确认一下?”

何培文看了他几秒:“既然这样,去就去吧。”换衣服的时候,何培文穿了套烟灰白格子西服,颇有一股民国风,方绍则看直了眼:“怎么平时都不见你穿的这样好看?”

何培文笑他:“神经病。沈靖是你的朋友,总要看上去精神一点的好。”

方绍则亲了他一下:“这就对了。”

见面的时候,何培文也愣了一下,在场的除了沈靖还有一位年长者,何培文忙上去问候:“陈老师,没想到您也在,也未备些薄礼。实在惭愧。”

陈伯礼笑着起身握住何培文的手:“你这孩子,别的什么都好,就是见外。今天下午跟小靖聊的忘了时间,顺便就在这儿吃晚饭,我跟他提起你,没想到他也认得,我也不少日子没见你了,就想着问一问你可有在忙,想找你过来说说话。”

何培文笑着坐在陈伯礼身边:“不忙。您什么时候叫我都成。”

方绍则对陈先生微微欠身,也坐下。

陈伯礼指了指桌上的一沓文件:“小靖最近在做一个剧,民国背景,我看了他的初稿,觉得少了些文艺元素,整体有些硬有些冷。”

说着拉住何培文的手:“我知道你很久不愿意做这些了,我也不好问你原因,可是你是我这些年来带过的,对文艺片研究最透彻的孩子。我不愿看你就这样放弃这些。你再考虑考虑吧。不是让你劳心费神,就是给小靖这个本子里加些文艺元素。”

何培文侧耳认真的听完,笑说:“既是老师亲口说了,我就试试吧,我许久没有再练剧本,怕让沈先生失望。”

沈靖无意识的看了眼方绍则,忙起身握住何培文的手:“哪里的话,我谢你都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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