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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洗髓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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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长久地相互对视着,谁也没先开口说话的意思。

瞪了半天,季禾觉得不仅是眼睛疼,连带着腮帮子都莫名地开始疼起来,忍不住说:“很难回答吗?是或不是,不挺简单的么!”

贺澜又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转过了脸,依旧神色淡定地握着他的手,带着他往这条小巷里之前来过一次的一家药铺走去,还是没说话。

季禾歪头看了他一会儿,发现从贺澜无比淡定的脸上根本看不出答案,也就觉得无趣了,移开目光去看小巷潮湿的墙壁上绿油油的青苔。

青苔都长一个样啊,没什么好看的。算了,还不如看贺澜呢,好歹那张脸挺man挺帅。

季禾心里不由吐槽,怎么自己也成了一个颜控了!简直莫名其妙!

贺澜表面上神色淡定,实际上颇有些紧张,趁着季禾不注意打量了他好几次。伸手捏了捏眉心,贺澜心里暗暗思量着季禾刚才的话。

不是给不给答案的问题,是他现在也有些困惑根本没法回答的问题。

而困惑的点却是——

几十年的师徒情分,他喜欢上了师尊;而和季禾相识不过数月,他就喜欢上了么?

季禾可能是想借此提醒他,他喜欢的是师尊而不是现在的季禾,他只是喜欢有着同一张脸的另一个人,可他却在季禾的问题中无比清晰地认识到:喜欢与否,可能真的不是时间长短的问题。

季禾身上有着很多师尊没有的特质,话唠、开朗、真诚、几乎时时刻刻都能充满活力,就像一株向着太阳顽强生长的向阳花,即使知道这个世界有多残酷多冷漠,也依然能够留存内心的一分温暖,不会轻易地随波逐流。

可能在这个世界上,有些人有多冷漠,有些人就有多温暖。

师尊是师尊,季禾是季禾。

贺澜只觉自己从来没有一刻如现在一般,能够无比清楚地分得清两人。但这份喜欢,到底有多深,能够走多远,却是现在贺澜不确定的事情。

贺澜思忖及此,不动声色地看了看季禾,正好撞上对方看过来的目光。

更何况……季禾看起来似乎没打算喜欢他。即使接了个吻,那也代表不了什么。

“哎!徒弟!”季禾正在看贺澜,没想到贺澜也正好看过来,稍微有些尴尬地转开眼,却看到不远处有一面迎风招展的旗子,上面用狂草写着“问药堂”三个字,便晃了晃二人还牵在一起的手,“这个是不是你要找的药铺!”

贺澜“嗯”了一声:“这种药铺在云荒大陆上不少,许多大的集市上都能见到。虽然看起来普普通通,其实做的是修仙道上的生意,不少修仙者都来过这里,常常能有意外之喜。”

“那你之前说的,渡劫之前需要筋脉再生,所用到的洗髓草算是意外之喜吗?”

贺澜抬脚跨上台阶,摇了摇头:“不是。洗髓草不难找,只不过生长之处多为悬崖峭壁,采摘不易,就卖得贵了点。对于一个炼药师来说,洗髓草算是炼制丹药的必备药材之一了……”贺澜还想说什么,眼中忽然闪过一丝诧异。

季禾都进了药铺的门,发现贺澜还愣在门口,走到他身边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巷口只有一个卖酸梅汤的老汉,“你在看什么?”

“我现在相信你刚才确实看到人了。”贺澜的声音很低,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狠厉。

“啊?”季禾愣了一下,待反应过来,一把抓住贺澜的胳膊,声音里充满兴奋和激动,“你也看到了?我就说嘛,我没看错人!”

贺澜伸手扶额。这激动个什么劲儿啊!

他没再说什么,神色如常地领着季禾往药铺里面走,心里却不由顿了顿。

南山在已知他必须留守飞舟时并未提出下界的想法,可这会儿却私自出现在长安街头,还好巧不巧地跟在他和季禾身后,似乎是想探看他们的行踪……

意欲何为?

巷口拐角处,眼看着那对师徒一前一后地进了“问药堂”的大门,南山才念了个诀,撤了身上的隐身诀,显出身形,一袭飘逸的象牙白长衫随风微微飘动。

“哎哟闹鬼咧!”那卖酸梅汤的老汉正擦着汤碗,一抬头突然看见个白影,吓了一跳。

“老伯莫怕。”南山温润一笑,随手扔给老汉一颗银珠子,“您看,我有影子,不是鬼。”

老汉喜滋滋地把银珠子收到钱袋里,再一抬头,咦?那笑起来怪好看的小伙子怎么不见了?出手可真大方哟!

南山回头看了眼嘴里一直嚷嚷着“好人”的老汉,眼中闪过一丝同情和羡慕。世间熙熙,皆为利来,世间攘攘,皆为利往。人心若都能如此轻易便得到满足,真是再好不过了。

修仙修了几十年,自己反而变得人心不足起来了。

本来先前留守飞舟,南山觉得也无所谓,正好可以查看一下最近炼制的丹药的情况,后来不知怎么的,突然就起了探查的心思,想知道贺澜和浮薇师叔的关系究竟好到了什么程度。

这一看,南山就觉得自己还不如留在飞舟上呢。

他下界晚于季禾和贺澜,因而没看到二人在暗巷里吻得缠绵热烈的情状,但看到贺澜动作无比自然地拿手绢给季禾擦手时就隐隐觉得不对了,哪家徒弟能对师尊做如此暧昧的动作?后来又看到二人在人流如织的长街上仍旧旁若无人地牵手,相互无言地默默对视时,心里简直不是个滋味。

南山自认无论真假,他一直习惯了以温润如玉的君子形象示人,但看到浮薇师叔和贺澜一直紧紧握着的手时,感觉跟点烟花碰上了哑炮似的,脸上的笑都挂不住。

正好贺澜无意间地一瞥……他顾不得想别的,急中生智捏了个隐身诀,隐去了身形。

这会儿漫无目的地在长街上跟着人流往前走,南山脑子里一团乱,压根没空去想刚才贺澜到底看没看到他。

浮薇……唇间无意识地呢喃着,南山的嘴角微微扬起,笑容又变得温润起来,只是多了几分志在必得的渴望。

既然贺澜可以罔顾师徒名分,那自己,又为何不能一试呢?

“这洗髓草可是昨天刚到的上等货色。”问药堂的老板是个体型好似弥勒佛的中年人,脸上也堆着弥勒佛般的笑容,“要不是看二位气质非凡,我才不舍得轻易从仓库里找出来。”

季禾撇了撇嘴。

什么气质非凡,说难听点就是冤大头嘛!他们真的看起来像任人宰割那么蠢吗?

问药堂的老板把一大包药草放到了柜台上,以便他们翻看查验。

季禾不太懂这些,随手抓了一把凑到眼前细细地看,忍不住感叹:“这洗髓草长的还挺好看的。”洗髓草通体碧绿,长约一寸,茎蔓细长,顶端还结着几朵米粒大小的浅白色绒花,确实长相喜人。

老板还在不遗余力地推销,听到季禾这话,脸上的笑容不免僵了一下。

贺澜笑了笑:“我这朋友不识货,还望老板多体谅。”

老板眼神再不济也能看出来这两人中谁说话算数了,脸上赶忙堆起笑容:“无妨无妨。这位小兄弟眼光独到,也是能人啊。”

季禾暗骂这老板真虚伪,转过脸去冲贺澜翻了个白眼。贺澜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转头指了指自己挑出来的那些药草:“这些我都要了,老板给包起来吧!”

“好嘞!”洗髓草可不便宜,眼前这人一买就是大手笔,乐得老板见牙不见眼,“您还需要点儿别的不?我这问药堂别的没有,修仙炼药用的药材可少不了。”

贺澜摆了摆手,随手丢给老板一锭银子,老板也算识相,没再“热情”推销。

季禾见状,有心想问问贺澜,但当着问药堂老板的面又不方便,直到出了问药堂的门,往巷子入口走了,这才问起:“老板不是说了么,他那儿修仙炼药用的药材多的很,你干嘛不多买一点?以备不时之需也好啊……”

“唬人的。”贺澜略略勾起嘴角,解释道,“这问药堂呢,虽然做的是修仙之人的生意,但修仙门派众多,宗门之内总有一二种植药草的地方,宗门弟子若非紧急情况,一般是不需要外出买药草的。问药堂的大主顾,通常就是那些散修了。至于专门的炼药师呢,他们采药的地方往往出其不意,只有他们卖药草的份儿,没他们买药的时候。”

季禾点头,表示明白:“南山不就是专门的炼药师吗?他应该会随身带着不少药材吧……比如说,洗髓草?”

贺澜眉峰一拧,若无其事地说:“是啊。”

“那你干嘛还要自己出来买?”季禾不解。

贺澜忽然一把抓住他的手,将他按在了小巷的墙壁与自己之间,微微低下头,唇间呼出的热气若有若无地撩拨着季禾的耳垂,声音低沉:“你说呢?”

季禾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下给惊着了,眨巴眨巴眼睛,没反应过来。

“在他眼中,你是化神期的浮薇师叔。”贺澜似乎低声笑了起来,“你说,你要洗髓草,是干嘛的呢?”

季禾愣了一下,“是哦。”

“大徒弟在这儿,师尊反而去找师侄要洗髓草,岂非是我这做徒弟的……失职?”贺澜低声说着,探出舌尖,轻轻地舔舐了一下季禾洁白小巧的耳垂。

季禾错愕抬头。一瞬间季禾只觉得身上麻酥酥的,跟一道电流窜过似的,半边身子几乎都麻了,脚下一软,差点站不住,更别说耳垂已经红得仿佛要滴血,连脖颈上都染上一层淡淡的粉色。

靠靠靠!再煞风景他也要开启吐槽模式啊!

尼玛!徒弟你犯规啊!

烛影摇红,落在贺澜俊朗疏阔的眉目间,却是一番朦胧的美感。

季禾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抬眼看到贺澜右边眉角上的那粒红痣,以及那双黝黑深邃的眼眸时,忽然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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