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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以身入道尝苦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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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琢磨些什么?”

琼一个人坐在主树下,头顶一弯镰月,漫天星辰。无数星光里,澜缓缓踱来,黑羽秾不短,纤不长,步裔裔兮曜殿堂,婉若游龙乘云翔。白如凝脂的手堪堪触碰到琼,就没有办法在进一步,甚是尴尬。

“嘻嘻嘻,被锁住了吧。”

“傻瓜,被锁住的是你。”

“那又怎样,有了这个‘结界’,你找不找我,也就没办法再惹我啦。”

“不会的!”澜伸手贴在琼身上的透明薄膜上,膜上金光流转,显然是精纯的光系灵力所筑。他的手心慢慢凝结出黑色的灵力,将金光侵蚀,再侵蚀。然而这种金光却不断再生,结果就像每次与琼交手一般,到弄得他自己脸色惨白。

“喂,放弃吧。”

“不行!”澜没有理会琼,甚至加大了手上灵力的输出。

“不要再试了啦!会伤到本源的。”琼也开始惊慌起来,因为她甚至觉得在澜本源之力的侵蚀下,自己的洁白羽衣在渐渐变成灰!

“啊,快停下!只要你答应,以后不再骚扰我的神圃,我就放过你!”

“都到了这个时候还要讨价,真是一点都不可爱。”

“我不玩了。干嘛这么执着?”撤了结界的琼,很是无奈,因为她明显感觉这次澜是把灵力当大白菜一样便宜滥、用。

“因为坚持到最后的就是胜利。”

“哼——”,琼轻嗤一声,不以为然。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坚持有什么用?低下头,努力将自己已经变灰的羽衣裙摆藏起来,要是邪哥哥看到了可就完蛋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恢复。

澜瞥见她的小动作,心下黯然,像这样虽胜犹败的战役也不知是第几回了,以至于让她研究个结界来对抗自己。

“结界是什么?”

“就像我们的羽衣一样,有保护的作用。我按照邪哥哥的规则下创造了衍生世界,只是没用的,那里什么都生不了。”

“所以你刚才一直自言自语?像个小傻子。”澜调笑道,笑声却无比苦涩,惹得琼奇怪的看了一眼,“你那世界里没有我吧。”

他站起身,试图像邪一样将琼揽入怀里,只是琼因为害怕弄脏了羽衣,勉强又支起结界护身。

“所以,琼儿没有我是不行的,呵呵呵……”他的声音,随着身形的遁去,越来越淡。琼却僵直了不敢动,直到身后传来邪的脚步声。哎呀呀,吓死宝宝了,澜每次都笑得这么阴测测的……╭(╯^╰)╮

“邪哥哥,你回来啦!”琼笑吟吟地扑进他的怀里,邪的身子僵了僵。同澜一样,他对暗系灵力一样敏感,每次从琼的身上都能感觉到这种不适。渐渐地,淡漠如他,也开始患得患失,自己给琼怀抱是否温暖依旧?今天的暗气息特别浓,他甚至看见琼竭力隐藏的灰色裙摆,就像大雨落了凡尘、污了泥淖。

“怎么了?”琼察觉到邪的反常,问道。

“琼儿。”邪反手将琼塞进怀里,好似害怕她的灵力因此受损一般,帮她驱逐。虽然以她的天资,并不需要。没有规定,琼的羽衣是白色,他所占的,不过是一个“先”字。

“嗯?”

“近来可有精进?”

“哦,琼发现一样颇为有趣的东西,可是不懂。”

“是何?”

“嗯……伦理……未必为纲,力强……未必能胜。”

“嗯,此变数,又曰‘情’尔。”

“‘情’之一物,似与天道有违,琼儿只贪看一小小会,并不敢细究。”

“无妨。”

“诶?邪哥哥……”苍琼只觉得邪今日很是奇怪,往日维护天道不遗余力的他,竟会不在意!

“吾游历天外,巡看万物盛衰盈亏,忽有一悟。竟不知我们可在其中?”

苍琼惊道,“当然不在了!邪哥哥你说什么呢!”

苍邪作为天地间第一位神,天道的代表,万物的衡量,当然早就跳脱出盈虚之数了!可是这么一来,他们本身就成了天道的例外,而天道是没有例外的,就算有,邪哥哥这个维护者也不会让它出现。

“长久以来,天道竟是在等我明白这一点,以我对他的维护,定然会去实践。”邪的声音很淡,却淡到让琼的眼眶红肿。

可是,邪哥哥身为第一位神,天下哪里还有可以让他堕凡的东西?这么一想,苍琼仿佛定下心来,抹抹眼角,“邪哥哥说笑了,根本……”

“琼儿,你所说的颇为有趣,细细研究,或许能够得偿所愿。”

轰隆——,仿若惊天霹雳,苍琼终于明白,那一物为何,应是‘情’吧。得偿所愿,便是自己多年前,希望的温暖的怀抱。

邪哥哥倘若动情,那怀抱想必很暖很暖的吧,最终因情殉道,身死道消,倒也成全了他的坚持。可是如果这怀抱是以生死为代价,还有什么温暖可言呢?如果邪哥哥不在了……不,苍琼不敢再往下想,只能一个劲儿地摇头。

“不,如果是这样,琼儿宁愿不要!”苍琼从他的怀抱里,狼狈的钻出来,躲进了苍茫的神圃里。

看着少女倔强的背影,苍邪只能苦苦咽下,即使自己不去维护天道,也不能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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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我醒来的时候有些落枕。

“娘娘,您醒了?”紫檀一见我有动静,立刻取了个抱枕将我扶起来。

“皇上呢?”

“这,”她有些支支吾吾,“皇上外出,如今是丞相监国。”

“什么?这才开国几天就往外跑!忍不住要偷腥啊!带我去看看。”我气得直接把抱枕砸了。惊得服侍的宫人们赶紧上前收拾。

“娘娘?”一出大明殿,就见到苏的那张俊颜,勾起我一些不太美好的回忆,连忙拍着胸脯,“流丞相,你吓死我了。皇上究竟去哪了?”

“这……”

怎么所有人都支支吾吾的?我突然觉得肚子有些下坠,才反应过来自己这一觉真的不知道睡了多久。

“我,我怎么觉得,要生了?他才几个月?”

“娘娘,已经九个月了。”紫檀一激动说了出来,说的自然是将前六年折成六个月之后的数据。

“紫檀!”流苏似有不满。他越这样我越觉得事有蹊跷。

“我睡了两个月?”我觉得头皮发麻,脚下发凉,“皇上,披星是不是去了琼霖秘境?”

我激动得拉住流苏的衣领,可是却因为无力有松开了。就听到紫檀大叫,“羊水,羊水破了,来人呐,快来人呐!”

其实我很清楚生产的日子刚好卡在二十四岁的关口,是我孤星宿命的兑现。我打算将自己的生命力都留给孩子,我无怨无悔。

“何缘交颈为鸳鸯,成蹊结影矜艳阳”,上句是指凤凰和结亲,下一句指李代桃僵和转机。预言是神无月下的,要想转变就只有身死。况且他说的很清楚,他愿意用自己的命换我。可是龙披星不知道,他去找他是为了杀他换我。

我忽然觉得很幸福,竟然有两个男人为我深情至此。我又何尝愿意让他们牺牲?

“娘娘,加把劲!”产婆一边大力地吼着,一边为我输送着灵力。

我一边痛苦地嘶吼,一边神智涣散。那个梦后来怎么了?他们在琼霖秘境怎样了?一时间,百味杂陈,我好累,好想就此脱身而去。

“娘娘,不好了,娘娘晕过去了!”数不清的血水一盆盆地端出,纵然没有我改变牧族的时候多,却是致命的。

我的眼中渐渐出现幻影,“邪,邪,不要!”“澜,为什么?”“对不起,我,我也要回去了。”

终于一个剧痛,我听见了孩子的第一声呼喊。

“恭喜娘娘,是个小太子!”

而我却没有了力气,朝孩子的方向伸出手,却因为太模糊,垂下了。

庭前一朵雪白色的花瓣,包裹着浸染血红色的花蕊,翩然飘落在大明殿的殿额上,而后是漫天铺地的白,雪落了,了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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