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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第四章,照顾病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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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檬视角。

那天他走了,连头都没有回,这确实是我预想的场景,他和从前的人不一样,从他拿出那枚玉佩的时候,我就知道。

他是真心,可我不是,既然对他无情,便不要害他,不要给他无意义的希望。

戏子无情,军阀有意,二者有命,此生无缘。

我叹息一声,看着那鹅毛大雪落在湖面上,霎时间就消失了,那枚玉佩就在那里面,本是好东西,就这么沉在池底,当真是糟蹋了。

他的话还在耳边回荡,此生若不是我,这枚玉佩也没有其他主人……

没有其他主人……

待我反应回来,脚下已是冰凉的池水,大氅被我脱下扔在雪地上。刺骨割肉的寒意在心口和皮肤上蔓延,凌迟般的痛苦无限发大,其实手没有什么知觉,只是凭着本能在水池中摸索。

终于,不知何时,我摸出了那块玉佩,池底常有人清洗,所以干净的很,在雪夜看来,这玉佩当真是美的透彻。

爬上岸时几个小童围在我身边,然后……我失去了知觉,还好这玉佩捡了回来,至少要还给他。

我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醒来时小童坐在床边,拿着热帕子给我搽汗。我手里有件硬物,抬手一看,是那枚玉佩,我没什么精神,将玉佩放到小童手上:“去,将这东西送到杨旧恩司令府上。”

“那可要给司令带些什么话?”

我看着帷幔上落下的几缕细穗:“就说物归原主。”

“是。”

本还叮嘱他别说自己病了的事情,可那孩子跑的快,一会儿就没影了。

躺着躺着我便又睡了过去,再次醒来,是被热醒的。

身边的热源让我发出不少汗,我转身去看他,一股子淡雅的檀香袭来,杨旧恩躺在我身侧,似笑不笑的盯着人。

“可好些了?”他见我醒来,似是很高兴,语气就飞了几个调。

我以为是幻觉,直到他捏着我脸颊上的肉,才反应过来,因为高烧嗓子烧坏了,哑着问:“你怎么在这?”

他一派自然的抱紧我:“自然是来物归原主的。”

“军爷何时拿了我的东西?”

“伞。”

我用手肘抵了抵他,他却抱得更紧了一些,我说:“既然还了为何不走?”

他笑:“还有一样。”

“什么?”

“我。”

我快要笑出声,这戏文中的情话,被他这样露骨的说出来当真是羞人。

“军爷何时成了我的人了?”

杨旧恩体热,我们拥在一起的时候,他身上的热气源源不断的往我这方涌。

“你既然不愿做我的人,那我做你的也一样,你不愿住我的司令府,那我便搬来你这梨园,总归,你去了哪我便跟着去哪。”

“军爷……”他的食指抵在我的唇上。

“乔檬,明明可以等到第二日再请下人将玉佩找出来,你当时为何要入那冰冷的水池?”

我一怔,半晌说不出话,其实,不是不说,而是不知该如何说或者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重要的一点是,连我自己都不清楚,我为何要如此。

杨旧恩笑说:“可是我要走了,你舍不得我?”

我反瞪着他:“你乱说些什么呢,我自然是……是……”

他得意洋洋:“是什么?”

“是不想欠你什么。”

“欠?那你还是欠着吧,日后我会对你好,让你这一生都还不清。”

我听着他那半分虚假半分真心的话语,心里不是滋味极了,我问他:“你喜欢我什么?”

他低声笑:“那是个秘密。”

“秘密?”

“嗯,没有利益在其中的秘密,你莫要多想。”

这样静谧的时光里,均匀的呼吸,我能听到他低哑声音带来的安慰,他似是赖在我这不打算走,我知道我赶不走他,也并不希望他离开。

还真是够贱的……

再次睡着前,我拉住他的衣襟小声道:“给我点时间,让我想想。”

没有听到他的回答。

杨旧恩视角。

他喜欢我,我能感觉到。这个人看不清自己心意。能在那样的天气里下水捡我的玉佩,却说不出理由不是喜欢那是何物?

戏子做戏做久了,怕是连自己的心都看不懂,真真假假之间,何为真何为假,旁人莫说,这自己心中便是一片空白,不过这都不是难事,若是你看清,我便拉着你看清,怅惘中不愿计较得失,我想同他过一生,便不可急,也不必急。

他病了似是很贪睡。

我不知该如何照顾他,只能守在这人身边。等他好起来。

又不知过了多久,我也昏昏沉沉的在他身旁睡去。

从那一日之后,我便日日都去他的梨园,有时歇在那,有时回去。

他不似从前那样抗拒,却还是与我保持距离,我知道乱世中承诺最为轻贱,可我除了这一口海誓山盟真心诚意外,什么都给不了他。

能给的都愿意给,给不了的也要给,他却什么都不要,什么都不缺。

本以为这样的日子要过很久。

直到那一日,我们接到总理的消息,江浙那方的经济首脑要入京,而他便是副总理的钱袋子。

此番,杀人的命令下来了。

刻不容缓。

我知道他是这城中的名角更是肖司令的挚友,他会出现在这样的场面上一点也不奇怪,可是当那些男人为了某些目的围绕在他身边的时候,我快要管不住自己手中的枪。

上前搂住他:“喝多了?”

他立刻装作醉态:“确实。”

当着众人的面前,我带着他离开。

休息的地方,我迫不及待的吻住他,这一次他没有拒绝。

“你何时离开南京?”他悄声问我。

我不解:“总理还未言明。”

“若是你走?我如何?”

我笑看着他:“什么叫做你如何?”

他面红耳赤的羞赧,总让我想起多日前他在我家承欢的模样,他说:“你若是不懂,我就不问了。”

“你自然跟着我离开。”

“可我不是能和你同患难的人。”

“你与我在一起,并不需要患难。”

我不知道是什么让他想通了,不过他愿意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我自是欢喜的很。

“乔檬,我会和总理请命辞去职位。你无须担心受怕。”

“乱世之后,莫要乱承诺”他瞪着我。

我笑:“肺腑之言。”

后来,肖司令让我们在客房暗杀那人,行踪暴露,我被那人用枪指着而我的手上也举着枪,他殷切切的笑着:“来到这地方,如何能不小心呢?”

我还未回答,他身后便出现了我最熟悉的身影,一声闷闷的枪响。

在喧闹的宴会中这样的枪声似是无法撼动任何人的思维和动作。

“你不是说不能与我同患难的吗?”我笑看着对面举着枪的白衣人。

他侧过头:“难不成你让我看着你死?”

我摇头:“我不能让你守活寡。”

再之后,我记得那天是初春,荒郊上不知从何处运来了一群梨树,梨花色白香气悠悠,我看着那些连绵的树枝总觉得像一个人。

我要回江东了,没有告诉乔檬,因为我发现一件事,乔檬不愿意和我同患难同生死的原因是,他已经有了喜欢的人。那个南京司令,肖贺。

他从未说,也从未挑明,可是那日我去梨园寻他,却听到肖贺对他表露心意,他笑着说:“他愿意与他共患难。”

我走了,有些事情不需要再听下去。

车子猛地一下刹车,我皱眉看着副官,他感慨的看着我:“司令,是乔老板。”

我摇下车窗,看着外面一身白衣的人,他似是急着跑出来的连大氅都未曾穿上。

“你这是干什么?”

我下车后,不解的问他。

他怒气冲冲问:“你去哪?”

“江东。”

“为何不告诉我。若不是肖贺今日来说,你打算一言不发的离开吗?”

我奇怪的盯着面前人:“肖贺?他和你说这些干什么?”

“你!……”

他无言的瞪着我,似有无限的委屈和诧异。

他伸手拍着他得肩头:“你,好好和肖贺在一起,江东那边还有些事……”

“什么和肖贺在一起?”他打掉我的手,我笑看着他,他一脸绯红的吼道:“你昨日来了,听到了?可是?”

我没有回答,只是看着他,他就着我的手臂掐了我一下:“你是猪吗?你不能听完吗?”

“什么?”

他急的满眼都是泪水,盈盈碧波般怜人:“肖贺昨日,确实向我表述了心意,可我拒绝了他,我为何拒绝他,你没听到?”

“未曾,你为何拒绝他?”

“你,杨旧恩,你这个丘八混蛋,你上了我居然还敢不负责任的跑,你敢跑!你跑到江东还是洋人国,你敢跑。我乔檬一定杀了你。”

满街梨花白,又繁盛翩翩。

“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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