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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子有点小自闭，文学系老师。赤司是一个非专业哲学系老师，温柔属性，不中二。校园，都市。＃
chapter 8
黑子是一个冷漠的人吗？
如果要让周围的人来回答这个问题，那可能会是十分肯定的答案。
是啊，他总是一张毫无表情的脸，若有若无的存在感，也不会与人太亲近，似乎自己的世界与他人无关。
然而这个世界上的人，大家都很忙，谁也没有必要去了解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关的人。所以想要融入大家，让别人了解你，那么就必须让自己主动起来，否则，一味的沉默只会让人觉得你孤傲，不合群，甚至是一个冷漠的人。
看呐，黑子君总是一个人，连个朋友也没有，大概他就是一个很冷漠的人吧。周围人总是这样认为。
当然，赤司是不会这样认为的。
因为一个冷漠的，没有任何情感的人，是不会写出如此动人的故事的。赤司翻着出版社递来的样书，第一次，他从文字里了解了黑子的内心世界。
那是一个关于狼少年的故事。
因为被用来做实验，小男孩从小就和一群狼生活在一起，没有名字，没有年龄，没有身为一个人的意识。久而久之，他便认为自己和那些狼是一样的了。
不料实验被迫终结，科学家不知去向，男孩从此被禁锢在一座房子的地下室里，直到有一天，这座房子走进来一个身患疾病的女主人……
从此，狼少年被女主人训化了。一个是花季年龄里充满多愁善感的女主人，因为疾病，她的内心充满寂寞和绝望，而一个是野性的懵懂的单纯狼人，因为被训化，他开始有了人的感情。
他们之间到底存不存在爱情，他们互相依偎是彼此需要还是单纯的人与人，人与动物或是与自然之间所达到的和谐……
那么，什么又是爱？是占有？还是成全？是一时的承诺？还是永恒的等待？……
故事的结尾，狼族少年看着老去的女主人离他而去，而他在雪地里站成了一座雕塑。①
因为这本书里不仅讲的是单纯的少女与狼人之间的爱情故事，还深刻地体现了一种人文关怀，以及人类与自然，伦理之间所展现的矛盾，所以这已经不单单是一本儿童文学那么简单，也因此被提名最近的MD文学奖。
赤司从来只觉得黑子是一个内心异常坚强的人，但是，却没有想过在黑子的内心有一种如此悲天悯人的情怀，他写的故事不像是那种大众追捧的低俗小说，也不是被炖了一遍又一遍的鸡汤。他写的，是从不同的角度来反映这个社会所存在的问题，既让人觉得温暖，也同样引起反思。
这样的才能，该不该说是一种天生具备的呢！赤司似乎可以预见黑子将会在写作这条路上走得很远很远。因为他具备一个真正作家的基本素质，那就是，他写作是知道自己要写的是什么，而不是一味的去迎合。
他可以说黑子有时候的确不是很成熟。比如他不会圆滑地处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喜欢待在自己的世界里；比如，黑子生理反应很迟钝，即使假装无意地碰触黑子的敏感部位，他也不会有太大的反应；再比如，其实他有时候单纯得像是个孩子，想问题很简单，喜欢就表达，不喜欢就沉默，害羞会脸红……但是，这一切都不会妨碍他会成为一个真正的作家。
“上天，也许真的是公平的。”赤司合上书。
为了更方便的照顾黑子，也为了更加深他们之间的感情，赤司早已将自己的家搬到了黑子那里。
嗯，虽然房子的确是小了点。
黑子在一个月的修养之后，小腿也基本复原了。赤司带他去医院复查时，医生也说骨折完全愈合，只需平时稍微注意即可。
但是，赤司还是觉得不怎么放心。与黑子接触地越深，赤司便会越来越会发现黑子身上有趣的东西。比如:
其实黑子还是很在意自己男子汉气概这一方面的。有时候他会兴奋地喊赤司一声，“你看，我有肌肉奥。”黑子用力地握紧拳头，充分让肱二头肌鼓起来。
然而赤司看到只是条细白的胳膊，因为某人太用力，肱二头肌长肌腱高高的耸起撑起一片薄薄的皮肉。赤司露出了迷之微笑。“是啊，哲也确实有些肌肉呢。”
黑子对于自己的个子其实还有点介怀的，人本来就很瘦了，而且个子也不高，乍看起来就像一个高中生一样，所以，这也应该是他以前常受人欺负，被轻易忽略的原因吧。
“赤司君，你说这样的我会不会找不到女朋友？”刚吃着饭的赤司听到这句话差点喷出饭来。
咳咳，哲也最近怎么了，难道是终于开窍了，终于意识到自己是个男人了，终于有了那方面的需求了……赤司在脑子进行各种猜测。
可是，不对，为什么是女朋友？……
“哲也，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赤司放下碗筷，顺了口气问到
“其实也没有啦，就是忽然想到而已，很好奇自己为什么没有女朋友？”难道是自己难看，不帅气，个子低吗？
“哲也这很正常，我国的青年在我们这个年龄阶段大部分还在奋斗，对于女朋友不着急的。”
“奥，这样啊。那么，赤司君有女朋友吗？”像赤司君这样的人，似乎光彩照人，应该受很多女生欢迎吧。
“哈，没有奥。”
“欸？”黑子一脸疑惑
赤司看着黑子，虽然他还不明白黑子为什么会开始这样的话题，但是一定有原因的。
迟钝的黑子，对自己欲望一直不清楚也无意压制的黑子，或许，现在开窍了吧。
“哲也，你知道男孩子为什么会有女朋友吗？”赤司问
“因为需要。”黑子回答
“那你知道为什么需要吗？”
黑子摇了摇头。是啊，正如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觉得自己应该有女朋友一样。
“是因为喜欢。”
“喜欢？”
“是啊，哲也。你不是疑惑我为什么没有女朋友吗？”
“嗯，为什么？”
赤司眨了眨眼，该怎么说呢？“哲也，因为我只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我不需要什么女朋友，因为我喜欢的是哲也啊，所以我需要哲也，而不是女朋友。”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黑子对于“喜欢”这个词似乎理解有些不一样了，喜欢一朵花是喜欢，喜欢一个人还是喜欢，可是花与人毕竟不同啊。
以前他是说或他喜欢的人是赤司，因为赤司是第一个走进他的人，给了他快乐，他喜欢这种陪伴的不再孤独的感觉，所以也喜欢为了带来这一切的人。
但是，最近就是觉得有点不一样了，黑子越来越觉得有时候面对赤司会突然的心跳，喜欢听他说话的声音，喜欢赤司接触他的身体，虽然被触过的皮肤，会觉得让心里痒一下……于是再次想到“喜欢”这个词时，黑子会觉得心里有了一种不可抑制的潮热感觉，这种喜欢已经不是以前的喜欢了。
“赤司君喜欢我，需要我？”
“嗯，所以很想和哲也一直生活下去。”赤司眼睛紧紧盯着黑子。
“奥，我知道了。”黑子被赤司的目光盯的有点不适应了，心里那种“喜欢”的感觉再次涌上来。没办法抑制，似乎大腿间有一种无法言说的快感，黑子有些紧张，于是赶紧埋下头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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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子的腿好的差不多了，于是睡了一个多月地板的赤司终于可以放下心和黑子睡在同一张床上了。
不过，这对于赤司却是极大的考验。
这不，某人又这样穿着短裤和背心蹭到他怀里了。
哼，坐怀不乱，赤司觉得这些天来，自己都快要变成圣人了。
然而，怀里的人似乎还不安分了起来。
“赤司君……”黑子的声音似乎有点不对。而接着又继续用腿去蹭他的腿了。
“怎么了？哲也”赤司摸着黑子的头发
“我，……”黑子咬着拳头，两条腿开始磨蹭起来。
“赤司君，我觉得好难受。”黑子似乎要哭了出来
赤司一下子脑袋像被抽了一下。除了喜悦，还有震惊。
“哲也，是不是前面很难受。”赤司温柔地询问，然后抱住黑子。
怀里的人似乎是一只冲撞的小鹿，这种不安又很想释放的感觉让他难过的不断扭着腰。
“赤司君，我该怎么办，好疼。”感受着赤司的拥抱，而刚才奇怪的梦，似乎一下子将他推入自己不知道的边缘。
“嘶……”赤司感觉一阵疼痛，原来黑子咬了他一口。
猎物有些心急啊。
“哲也，不要怕，这是很正常的现象，这代表你是个真正的男人了。放心，我会帮你的。”赤司说着吻了一下黑子的额头，然后将手手伸向黑子的两腿之间。
看着仍沉浸在这一片情潮中的黑子，赤司尽量让自己温柔再温柔。
“哲也，闭上眼睛，把你交给我就好。”
黑子慢慢放松了痉挛的身体，手掌一点点展开，牙关也不再紧闭，可是下身的热流却一下子又冲了上来。
黑暗里的黑子，不知道赤司到底做了什么，他只觉得那部分被赤司握住，然后摩擦揉搓，他感觉小腹暖烘烘的，痉挛，快感，心里一下子被吊起来，又一下子被甩远，就连屁股也如此不安分。一种极大的欲望似乎要破膛而出，而他只想努力地抓紧某一个东西，黑子崩直了双脚，使劲捏着床单。
某一处似乎极度空虚，他想要更多的安慰，他渴望着赤司，渴望被用力压倒，渴望被亲吻，被揉捏，被不停刺激最敏感的地带。
“哈，……赤司君……”像是婴儿为了得到某一件东西而费力的讨好。
赤司被这一声极大的刺激了一下，初涉人事的黑子恐怕还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
“要不要这么急迫？可是这是最好的时机了！可是以后还有的是时间，然而，我实在控制不住自己了……”赤司的脸已经早已失去了平日里的淡定，此时他正陷入两难。
手里正握着黑子的欲望，看着他一点点涨大又极为不安分，而且黑子又是那样……诱人！
赤司解开了自己的衣服。
“哏……”是一声沉闷的哭音。
黑子迷乱极了。身体的反应似乎不受支配，而意志也竟然放纵自己做出些羞耻的事。怎么会这样？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只是因为梦见那次上厕所时赤司握住他阴＃茎＃的那个画面，黑子顿时像被点着了一般，全身发热，两腿间的东西越来越涨，仿佛催动这一切的力量是远古时封印在体内的洪荒之力一样。
“赤司君……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不要在握住我了。”黑子恳求到。
然而，赤司仍在继续。
“放开我……”黑子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发出了怎样的声音，是哭泣的请求。
“哲也，你还想得到更多是吧”赤司慢慢地松开了小黑子。
意识里，赤司还是没有让他尽情释放。脑子已经疲累了，黑子什么都不去想了，只凭着身体去感受。
他感觉胸口的两点被赤司按揉，然后接着两腿间的部分又开始涨大，刚才刚消停的感觉有再次涌起，他感觉自己的口腔被堵住，身体上承受着另一个人的重量。他感觉两腿被抬起，被分开…………
明明有些疼痛，但却异样的舒服，这种舒服让他越来越濒临一种□□的感受，在某一刻，他似乎早已抛弃所有，只为去努力感受那登峰造极的高度。
这种让他迷失自我的快感，一下接着一下，意识似乎早已被冲撞中所带来的兴奋消磨殆尽，直到
………………………
直到他什么都感受不到了。
直到身体疲软至极，他彻底没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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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阳光微透过窗户的清晨。桌子上一朵蓝色露薇。
刚醒躺在床上的黑子看着这朵亲手浇灌的花，砸了咂嘴，“似乎和往日似乎开的不一样了。”
是在笑话我吗？黑子瞥过头不再看花。
欲望的满足往往是一时的，然而，清醒之后却要面对现实的残酷。
黑子睁大眼睛看着天花板。
“赤司君为什么要对我做那样的事？而我又为什么会产生那样的欲望？”黑子看了看睡在旁边的赤司。
赤司有极好的面容，那张脸在说话时充满自信，从容，还带有一种让人信服的魄力，而在睡觉时，那张脸又显得温柔，需要被安慰。
“真有点矛盾。”黑子想着便情不自禁地伸手摸了一下赤司额头上的碎发，而刚才所有的疑惑似乎也被忘得一干二净。
这就是比朋友更深的感情？黑子的手开始下滑。
“这里是赤司君的眼睛，这里是睫毛，这里是鼻子，这里嘴巴。”黑子嘴里念念有词，指腹停在那片有些干燥的下唇上。
“会咬人奥……”黑子听到一句温柔的回答，但是，他的赤司君仍然闭着眼睛。
赤司凭着感觉将黑子揽入怀里。“哲也，这样骚扰不好奥。”
“赤司君……”黑子带着疑惑，感受着头顶赤司的鼻息，这样的亲密，说不上抗拒，却又觉得再次不安。
“为什么？”黑子问到
“什么为什么？”赤司依然迷迷糊糊地回答，然而他的头脑已然清醒。
“昨晚……为什么会变成那样？”黑子有点害羞，但还是接着说到:“我们……似乎做了动物在□□时才会做的事情，而据我所知，这种事情只能发生在男人和女人之间……而我们？”
动物□□？赤司真的怀疑黑子突然的意识觉醒来源于最近看的动物世界。
“哲也，你是想说，我们同为男人，既然没有繁衍后代的能力，却做了繁衍后代的行为，这样的我们算是什么关系？”赤司终于不再用他那慵懒的声音，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清脆的，干练的，如同他讲哲学课的声调。
“是，赤司君。我们的关系是什么？”
“哲也，如果我说，因为我爱你，我希望我们是恋人的关系，所以我才会对你做出那样的事，那么你一定又会迷惑了，你肯定还会问我爱是什么？但是，我不能具体回答你这个问题。每个人心里都有对爱的定义，并且用自己的方式去表达。而我表达的方式就是占有你，爱护你，我不会把你让给任何人，也不会轻易让你离开我。我可以给你所有的东西，我也不容许你背叛我，但是，我相信那一天永远也不会发生。”赤司说着更拥紧了黑子，作为第一个走进你，发掘你的人，我只会把你和我一同困进牢笼，这就是我的爱，哲也。
“恋人吗？赤司君，我从没想过赤司君对我是抱着这样的想法，可是，我之前一直把你当成最好的朋友。”
“哲也，那是你太迟钝了。”
黑子有一丝的恼羞成怒，于是毫无顾忌地在赤司腰上戳了一下。
赤司轻笑，“哲也，有时候我会觉得很了解你，因为你的心思很容易猜，但是，有时候我也会对你感到迷惑，你究竟在想什么，你的思想看似单纯，但是越清澈的水就越无法测量它的深度，就像你在自己的书里所表达的一样。我想你其实或许并不是我看到的那样。既然不能从思想上了解你，于是我就愈发地想从身体上了解你，哲也，现在的我对你已经全身的每个细胞都冲斥着占有的想法。”
黑子感到一阵慌乱，赤司的爱似乎让他感到一阵压迫感，这样的赤司君，似乎没有以前温柔了啊。
是变了吗？
“哈，哲也怕了吗？”赤司揉了揉他的头发，顺便压下那翘起的呆毛，“我的占有就是希望天天和哲也在一起就足够了。”
黑子终于放下心警惕。
“赤司君，我想我并不喜欢你。”黑子突然义正言辞的说到。
“奥？”赤司带着惊讶，这样的黑子又一次让他摸不着头脑了。
“是对之前喜欢的否定，以前我喜欢赤司君只是因为把赤司君当做我的朋友，而现在我喜欢的赤司君是一个爱着我，想要占有我的赤司君，虽然我觉得我们可能有着对爱不同的定义，但是，现在的我，请容许我也用自己爱的方式来爱你。”黑子说完胳膊抱着赤司的脖子，似乎下一刻有所行动。
“你的方式？”
“对，我的。你很快就会明白。”黑子伸出舌头舔住赤司的鼻尖，“这里，是赤司君的鼻子”，接着“这里是赤司君的嘴巴，会不会咬人呢？”黑子伸进的舌头去试探。
“哲也……你？”
“赤司君，再次的占有我吧……”黑子的疑惑已然得到解答，这次不再是哭泣般的请求，甚至没有任何害怕，。黑子说的理所当然，分外爽朗。
“哈，如我所愿。”赤司一个翻身。
为什么赤司君要对自己做出那样的事？
为什么自己会有那样的欲望？
因为，□□。
赤司君，你的爱是占有。
而我的爱，是成全你的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