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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第五十六章:番外②(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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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台被关进76号的第四个小时,开始了审问。

汪以秋身为监察部部长、新政府要员、主审官汪曼春的妹妹,想要去见明台一面的话实在是容易的很。

于公,明台的身份在汪以秋调查的职责范围内,于私,他是明诚的弟弟,是她爱的人的家人。

只是,无论是出于明楼和汪曼春的指示也好,还是因为以秋自己的私心也好,汪以秋都不想见他。明台杀了汪芙蕖,这是不争的事实。汪芙蕖毁了明家,这也是不争的事实。

事到如今,争论对错毫无意义,是非黑白也并非能一概而论。

以秋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日子,像是把她多年积攒下来的休假一次用完。就像是超负荷运转的机械,放松了下来,却不知道是恢复能量,还是就此坏死。

只是,这样的平静,随着明镜从苏州出差回来,停止了。

以秋站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透过那盏巨大的落地窗,俯视着下面正在对峙的明镜和汪曼春。

隔着窗子,实际上什么都听不见,但单单看那两人的脸色,以秋也能够模拟出,两人的语气,言辞,神态。

明台是祖国的卫士,是正,汪曼春是卖国者,是邪。世人可以这样判断,甚至可以据此选择阵营。但以秋不能。

下面的汪曼春不知说了什么,肯定是刺激明镜的话,明镜的脸变得惨白,即使离得这样远以秋也看的清清楚楚。

蓦地,明镜动了,那样骄傲的温柔的女性,面对这辈子最恨的人,为了弟弟,竟匍匐在地上,给一个小辈擦鞋。

这是家人啊,自尊也好,感情也罢,都可以搁置,因为是家人,所以最珍贵。

旁边的人们渐渐地聚集起来了,这些平日里杀伐惯了,对汪曼春毕恭毕敬的人,脸上也都流露出不忍之色,闪烁在罕见的同情的眼神,打量着明镜。

以秋动了,走向办公桌,拿起电话,转了几个键,是给明诚打的。

等那边的人接起来之后,以秋明白的直说来意:“阻止吗?我可以。”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两三下沉重的呼吸,带着浓浓的不安定,颤抖着,沙哑着说了一句:“不用了。”

得到回答,以秋低下头,不多说什么,扣上电话,再次走到了窗边,下面已经是另一个情景了。

汪曼春似乎给了明镜一团用手帕包着的东西,离得太远看不清楚,只看清是一团血污。

不用想也知道,那是属于明台身上的东西。

明镜崩溃了,瘫软在地上,声嘶力竭的喊着,那凄厉的饱含苦楚的声音,穿过玻璃,传到了以秋的耳朵里。

“汪曼春,你这个畜生,你不得好死。”

汪曼春与明镜对峙,多是以汪曼春狼狈道歉收场,诅咒明镜也是汪曼春经常做的事。明镜很少对汪曼春动怒,永远都是端庄,好似汪曼春只是尘埃,高高的俯视。

明镜有汪曼春最想要的东西,却不想从汪曼春身上得到什么。

而现在,情况翻转。汪曼春是个心气极高的人,除了明楼,不让任何人。面对把她从云端拽入地狱的明镜,有这样的机会,她怎么会放过。

她不管不顾,尽情发泄,甚至忘了,明楼,就在高处看着她。

这场闹剧已有一刻,以秋从头到尾眼神都毫无波动,但当听到明镜那凄厉的哭喊声时,两行清泪从以秋的脸颊滑落,打在了地面上。

“明镜,你这个畜生!我诅咒你不得好死!!” 一声凄厉的女声在汪以秋的耳边炸响开来,震得她心脾酥麻,疼痛欲裂。

这喊声,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她尘封的记忆。

那时她姐姐十六岁,那天距姐姐十七岁的的生日也没有几天。

那一天,发生了好多事,那天以前,汪以秋是个小公主,高高在上,有人疼爱,无忧无虑。那天之后,家破人亡,跌落云端,没有理想,没有家人,没有爱人,沦为行尸走肉。

而一切真正的始作俑者,无论是汪以秋,还是汪曼春,都归咎为明镜,这个伟大的,儒雅的,具有威严的女子。

那天,十三岁的汪以秋一如往常的躺在沙发上,枕着汪曼春的腿,絮絮叨叨的说着街邻间的八卦,不时张开嘴巴,咬过汪曼春投喂的零食。

一切都那么美好,以秋梳着马尾,撒泼似的在姐姐的腿上滚来滚去,任性的要求汪曼春在多讲一点她和明楼之间的事情。

汪曼春一身旗装,盘着一个随意的发髻,两鬓间垂下几缕散发。

她捏着以秋因为她不同意而撅起的小嘴,鹿眸睁大,满是笑意:“你啊,整天没个正行,人小鬼大,就知道打探八卦。你长大,不当个记者,简直就是浪费人才啊。”

拍掉汪曼春的手,以秋一个鲤鱼打挺。半倚着汪曼春的肩膀,汪以秋眯着眼睛,贼兮兮的打量着汪曼春的脸。

美眸瞪大,汪曼春弹了以秋一下:“你又想做什么啊!”

一次也就罢了,一向疼爱她的姐姐竟然因为明楼打了她两次!叔叔能忍,婶婶都忍不了了。

“汪曼春!你重色轻妹!我就只是问你和明楼之间的事情而已,你竟然脸红了。我就知道明楼这个道貌岸然,爱肯嫩草的老流氓对你做了不轨的事情了,说,快说,你们发展到哪里了。我可不想有一天走在街上被一个小孩抱着喊姨姨了,我还得到医院做个鉴定,才能知道那是我外甥!”

捏起正在张牙舞爪的汪以秋的脸,汪曼春哭笑不得:“你一个小孩子家家的,整天都在看些什么书啊,这么小就知道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我和你明大哥的事情,轮得到你插手吗,我看到是你,整天跟着阿诚打转,说,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

汪曼春此言一出,以秋像是被戳爆了的气球蔫巴巴的攒坐在沙发里,耷拉着脑袋装死人,一脸我拒绝回答你的问题的表情。

用手点了点以秋的脑门,揉了揉她的头发,汪曼春重新露出笑脸:“怎么啦,没话说啦。”

看着汪曼春趁胜追击,落井下石的揶揄表情,汪以秋愤愤不平。

一咬牙,一闭眼,扯着嗓子,以秋高喊起来:“对!对啦,小爷就是看上他了怎么啦,我乐意。”

说完,往汪曼春哪儿移了两下,拉起汪曼春的手,以秋眯着眼睛,冷兮兮的说道:“好啦,我都回答你的问题了,你该回答我啦。”

汪曼春挑了挑眉毛,又捏了捏以秋有点婴儿肥的脸蛋,坐直身子,拿起茶几上的报纸看了起来,一副不打算搭理以秋的模样。

汪曼春白手纤细,葱指如玉,执起报纸,垂下头,黑发下难掩优美的颈线,有种说不出的气质。

汪以秋盯着汪曼春的脸,清澈的眼眸下隐藏着些许复杂和慌乱。

看着她姐姐的脸,眼前的女孩素颜清雅,明净清澈,一双晶亮的眸子,似笑非笑,向上挑起。眼神流转间,柔桡轻曼。

她记忆里汪曼春的模样,她记不起了,却记得那枚红唇,冷冽渗人,没有感情。

汪曼春长得越大,和明楼之间的感情越好,汪以秋便越是不安。

摇了摇汪曼春的胳膊,汪以秋和蔫了的白菜一样:“姐姐,你长这么好看,为什么一定要是明楼啊,换个人好不好啊。”

汪曼春看着以秋明显是在做戏的脸,好笑的合起手里的报纸。

“你就这么不待见明楼?我记得从我跟你说我对他有好感开始,你就在说他坏话了吧,这么多年,还不腻?”

以秋脸上的有难掩的失落,甚至连眼眶也是红的,看上去可怜的很,但被骗了这么多次,汪曼春早就有了记性,不再轻易上当。

抬了抬眼皮,见汪曼春一点软态都没有,汪以秋扁了扁嘴,身子往汪曼春哪儿一倒:“没意思,一点都不好玩。”

重新躺在汪曼春的腿上,以秋看着客厅正上方巨大的水晶灯,喃喃开口:“你和明大哥确定了关系以后,无论是约会还是见面,都偷偷摸摸的,就连你们学校,知道你们交往的也寥寥无几。我们两家是世仇...我们的叔父杀了他的爸妈...他怎么可能一点都不介意。他要是以后辜负了你,你该怎么办,他的目的如果是复仇,你又该怎么办....”

以秋的话飘忽不定,与之前元气十足的声音相差甚远,汪曼春看着还不到自己下巴高的孩子,一脸严肃的说着这样的话,平日里亮晶晶的眸子也暗了不少。她拉平秀眉,叹了口气,把手盖在了以秋的眼睛上。

“他不是那样的人...我相信他,我爱他。”

汪曼春看着远方,眼睛没有焦点,嘴角却带着笑意。这话说的一点力道也没有,平平静静,像是吃饭喝水那样理所应当,连反驳的余地也没有。

不是因为他的品行,不是因为他的修养,甚至不是因为相信他们之间的感情。

汪曼春相信明楼,就只是这个人而已,这个人在她就信,这个人说的,她就信。

看着自己怀里的以秋,汪曼春的心软作一团,盖在以秋眼睛上的手缓缓下滑,落在了以秋的头上,若有若无的抚摸,以秋就闭着眼睛,躺在汪曼春的怀里,一脸恬静。

“我们汪家欠明家的,明家大姐不喜欢我,贸然公开我和你明大哥的关系,只会伤害到彼此。但是,没关系的,明镜姐姐能同意他来拜叔父为师,那么也能同意我跟明楼,这只是时间的问题。只要她给我这个机会,欠明家的,我一定会还,十年...二十年...三十年..直到我还清...我可以等..”

汪曼春的声音,就像是提琴上最细的那一个弦的颤音,优雅平和,又充满朝气,经管小心翼翼,却充满着底气与自信。

汪以秋睁开眼睛,望入汪曼春眼里的最深处,一片澄澈。哑着声音,以秋开口:“那姐姐呢?他们好了,那姐姐呢...”

“我?”汪曼春挑了挑眉,露出一口白牙:“我有以秋就够啦...”

以秋转过身子,抱住汪曼春的腰:“这是你说的...不许食言。”

“嗯...不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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