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这里也要揉（1 / 1）
“我还玩游戏，认字，数数，还吃糖！”辰溪掰着手指头认真地数。
吃糖也算，陈沐然笑出声来。
辰溪现在认识很多字了，比两年之前强太多，而且还学会了用电脑打字。
他玩游戏越来越厉害，陈沐然已经不敢陪他玩了，因为每次都被虐得很惨。
“真乖。”陈沐然夸他。
辰溪就把脸凑过去，讨赏似的：“亲亲。”
陈沐然笑着摇摇头，在他脸上响亮地啵了一下。
这么两年过去，辰溪的行为模式还是跟小孩没什么区别。
“走了，洗澡去。”陈沐然拍拍他的背。
辰溪从他腿上下来，乖乖跟着去浴室。
他们两个人日常生活一点变化都没有，都跟从前一样的。
洗完陈沐然还是先陪辰溪睡着，自己再走。
辰溪枕着陈沐然的胳膊，一手紧紧抱着他的腰，腿缠在陈沐然的腿上。
陈沐然陪了他好一会儿，辰溪一直不安静，腿不时就要蹭一下。
“怎么了宝贝儿？”陈沐然拖着他的后脑勺让辰溪抬头。
“沐沐，腿好疼。”辰溪黑漆漆的双眼里含着委屈。
“哪里疼？”陈沐然一听就紧张起来。
辰溪坐起来，指指自己膝盖、小腿的位置，“这里，还有这里也疼。”
陈沐然跟着坐过来，“宝贝儿来把裤子脱下来哥哥看看。”
辰溪又躺下去，陈沐然给他把睡裤脱了，洗完澡没穿内裤，一下子就光溜溜的了。
辰溪的腿上挺好的，没看出来有什么新伤。
陈沐然用手按了按他的膝盖和小腿。
“疼、疼……”辰溪嘟嚷，一手紧张地抓着陈沐然的睡衣。
陈沐然感觉这有点像是自己青春期长个那会儿的情况。
“辰宝贝，你的腿没受伤。”陈沐然转过去摸摸辰溪的头，看着他的眼睛，“别怕，哥哥今晚先给你拿毛巾敷一下，没事的，不行咱们再去医院。”
“乖乖别动，我马上就来。”陈沐然叮嘱辰溪，把热水袋找出来充上电。
等热水袋热的时间，他给辰溪揉腿。
刚刚陈沐然用手机在网上查了一下，辰溪这样子应该有90%可能是生长痛。
这段时间辰溪的身高蹿得特别快，衣服裤子两个星期就看着嫌短。
辰溪的腿很直，小腿上皮肤很光滑，不像身上和大腿，伤疤都数不清。
不过养了两年，很多以前特别明显的疤痕现在都已经不那么可怕了。
“啊……嗯……”大概是因为疼，辰溪小声呻-吟着。
陈沐然听到这声音，手一抖。
顿了下，他捂住眼睛揉了揉额头。
妈的。
明明知道辰溪单纯得要命，刚刚他居然觉得那声音很勾人。
“沐沐，疼。”辰溪半撑起身子，可怜巴巴地看着陈沐然。
“忍忍，我去拿热水袋。”
陈沐然把热水袋拿过来的时候，辰溪已经坐起来了。
他把热水袋垫在辰溪小腿肚子底下，“怎么起来了？”
辰溪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被睡衣遮住的小弟弟上。
“这里疼。”辰溪眉毛微微皱着。
低着头把睡衣提起来，再把陈沐然的手掰开，让他握住自己的小弟弟。
陈沐然：“……”
我操！
这小东西也太敏感了吧。
给他揉了下小腿，也能硬成这样！
辰溪伸手抱住他的脖子，脸也贴陈沐然脸上。
喘着气说：“沐沐，这里也揉，好舒服。”
陈沐然觉得自己半边脑袋寒毛全竖起来了。
心里纠结得要死。
帮，还是不帮辰溪？
男孩子都有这么一遭，辰溪都这么大了……
陈沐然知道憋着是什么感受。
辰溪什么都不懂，他当然可以像以前给辰溪洗澡的时候一样，哄骗他，不理会他，转移辰溪的注意力，让他自己软下去。
可是一直这样未免也太残忍了。
“沐沐。”辰溪语气里带着小委屈，在陈沐然手里蹭了蹭。
那触感让陈沐然觉得手心像是被什么咬了一口似的，想立马就甩开。
但是辰溪的手还按在他的手上。
要是这么甩开，以辰溪敏感的性格，估计得哭。
陈沐然一闭眼一咬牙。
算了，帮他吧。
他见不得辰溪这么这么可怜。
他的手开始缓缓动起来。
辰溪把下巴搁在陈沐然肩膀上，嘴巴鼻子贴着他的脖子喘着气儿，一点儿也不掩饰自己的感觉，本能地从嗓子里发出声音。
陈沐然没动几下，辰溪就忽然哼了声，身子绷着，紧紧抱住他。
全射在陈沐然手里了。
辰溪一下子没了力气似的靠在陈沐然身上，微微张嘴急促地喘息。
陈沐然没动。
等了一会儿，辰溪慢慢缓过劲来。
他抬头，眼睛发光地看着陈沐然，“沐沐、沐沐，好舒服。”
陈沐然：“……”
他还没缓过来呢。
竟然，就他妈真的，帮别人撸了！
好吧。
辰溪不是别人。
陈沐然十八岁开荤，到现在自己给自己撸过的次数，一只手都不到。
“沐沐？”辰溪叫他。
陈沐然在心里啧了声，空着的左手拍拍辰溪，“宝贝儿你先放开，我去洗洗手。”
“为什么？”辰溪紧张地睁大眼睛问他，“我才不脏。”
陈沐然：“……”
头疼。
陈沐然吸了口气，指指自己的右手，“你看，你的东西，哥哥得去洗干净。”
辰溪显然很吃惊，“这是、什么？”
他还想伸手去碰，被陈沐然抓住了。
啧，就知道这小东西会这么问。
陈沐然有点儿烦躁。
忍得很辛苦才没把这点烦躁表现在脸上。
“……是你的小叽叽吐出来的，”陈沐然想了想，跟辰溪说，“是正常的，哥哥也会有。”
“味道好奇怪。”辰溪抽抽鼻子。
“是，都会有奇怪的气味的。”陈沐然说，“哥哥要去洗手了。”
“我也去！”辰溪说着就爬起来。
陈沐然本来是打算洗完手再拿毛巾过来给他擦的，这会儿辰溪自己跟过来，就直接在浴室里帮他洗了洗。
可能是因为发泄过了，这回陈沐然陪辰溪在床上躺了没多会，辰溪就很快睡熟了。
陈沐然起身到阳台上点了根烟，靠在栏杆上心情特别复杂地抽完了烟。
第二天拍戏的时候他完全不在状态。
他的那场戏好几次都没过。
这种事情发生在他身上挺反常的。
陈沐然工作一向认真，导演见他状态不好，倒也没说什么。
但是他自己还是觉得过意不去了，主动跟导演说这场戏要延期。
陈沐然躺在休息室的椅子上，闭着眼睛叹了口气。
张辞在他身后给他捏肩膀，“沐然哥，你昨晚没有休息好吗？”
“有点。”陈沐然说。
他睁开眼睛，给老爸打了个电话，让他找人问问，辰溪腿疼是不是生长痛。
等了一会儿他爸回电话过来，说问了专家，对方只说有很大的可能性是生长痛，不过最好还是带人去医院让医生给看看。
陈沐然其实也想着带辰溪去医院，毕竟检查一下还是放心一点，但现在这戏时间安排的紧凑，他最近都没什么时间。
先自己帮辰溪按摩按摩，买点儿钙片吃吃。
想到按摩，陈沐然眉头又皱起来。
他今天大半天心不在焉的原因，就是因为昨晚的事情。
陈沐然无意识地捻了捻右手指，那上面似乎还残留着黏腻的感觉。
辰溪的喘息声一直在耳边循环播放。
一闭上眼睛，脑子里就浮现出辰溪靠在他肩头，那种享受的表情。
妈的！
陈沐然吐出一口气，抬手使劲按了按额头。
“沐然哥，晚上……要不要去放松一下。”张辞小声问他。
最近工作强度有点高，压力太大，总得要发泄一下情绪。
今天陈沐然本来可以早点回家休息，但是他现在却一点儿都不想回去看到辰溪。
烦躁得很。
陈沐然没回答张辞，张辞都以为他睡着了。
“去鑫悦。”过了好一会儿之后，陈沐然突然说。
张辞开着车去鑫悦。
陈沐然坐在后座上眉毛纠结着。
心里想着，辰溪孤零零地一个人在家里。
这会儿估计又傻兮兮地等着自己回家呢。
辰溪不像别的孩子，他没上过学，没有任何同龄玩伴。
全部的活动空间就是家里。
可交流的对象只有陈沐然一个人。
“回家。”陈沐然后悔了，吩咐张辞，“不去鑫悦了，回家。”
张辞找了个路口掉头，往回开。
车子开着开着，陈沐然眼看着离家里的小区越来越近，又突然不想回去了。
“停下，找个最近的酒吧。”陈沐然说。
张辞又开着车子去找酒吧。
到了地方，陈沐然掏出个大墨镜来戴上。
这会儿天黑了没多久，酒吧里还没到最热闹的时候。
进门之后陈沐然直接坐吧台前面，让调酒师随便来点酒。
人家调什么，他就喝什么。
陈沐然就是心烦想喝点儿，不想回家，在这儿拖延时间，能拖到什么时候就拖到什么时候。
张辞坐他身边喝饮料，他还得开车，不能喝。
另外就是要防着陈沐然喝醉了，在这种地方被认出来，那明天各大网站、媒体上的新闻就好看了。
呆了一会儿，人越来越多了。
陈沐然戴着墨镜，脸都被挡了大半，这儿光线又暗，根本就看不出长相来。
但架不住他身材气质好，又有个张辞在一边护着，一看身份就不普通，于是总有人来搭讪。
陈沐然心情不好，来的人全都让他吼了个“滚”字赶走了。
后来他都不知道自己喝了些什么酒，各种乱七八糟的喝了不少。
辰溪坐在地上。
他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11点了。
沐沐还没有回来。
客厅里现在铺上了一大块地毯，这里是辰溪的游戏角。
陈沐然给他买的各种玩具都放在收纳柜里。
辰溪很困。
他揉揉眼睛，把拼图拿出来摆在自己面前。
没有看图纸，随便拿了一小块放在模板上的一个位置，再拿一块，没有丝毫停顿，再放到另一个位置上。
看上去完全就是乱摆的，但是渐渐地，拼图上的图案出现了雏形。
辰溪没有放错任何一片小块。
半个小时之后，一千片的拼图完成了。
辰溪面无表情地把拼图打散，一股脑倒进了装拼图的盒子里。
他又看了看时间，再看一眼大门。
脸上的表情垮了下去。
沐沐又和别人在一起，他知道。
这两年里，已经发生了好多次。
但是除了第一次，后来沐沐如果回来的晚，他都会打电话告诉自己的。
今天没有电话。
辰溪觉得很委屈。
沐沐，我已经听你的话，把拼图拼完了，还拼了好多遍，你快回来啊。
辰溪从收纳柜里把魔方拿出来。
在手里扭动，没一会儿之后，上面出现了三个字母，分别是C、M、R。
陈沐然名字的拼音首字母。
辰溪把魔方拿在手里转了几圈，接着就全部打散，又放回原来的抽屉里了。
挂钟已经过了十二点。
辰溪站起来，走到大门前面坐下，眼睛紧紧盯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