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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肆肆 魑魅魍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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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你一句我一嘴地到了府衙门口,只见布告上写着:近城中接连发生三起入户屠杀抢劫大案,若有能缉拿凶徒者,赏银五千两,特此公告。虞娘走到府衙前对衙役说:“官爷,我们是来了解案情的。”那个衙役看虞娘这般瘦弱好心对她说:“这位公子一看就是个读书人吧,我劝公子不要去冒这个险。这月余的时间,光是官兵就折了几百人了,如今定远城中府兵不过三千人,实在是捉襟见肘无力对付这些歹徒。公子还是不要去送命的好啊。”

虞娘不以为意地对那衙役说道:“没关系,你看那边的大汉可是江湖人称鬼见愁的武林高手,专杀恶鬼邪魔。小生可是有备而来,不然怎么敢来府衙呢?”

那名衙役打量了文猷许久才道:“嗯,貌似有点本事,也罢,我去向主簿大人回禀一声。”不多时那名衙役就把两人引到了后堂的一处书房,书房里有个骨瘦嶙峋的老头正拿着老花镜不知道看着什么。他听见有脚步声就抬起头来,看见虞娘他们过来就请他们坐下,虞娘道明来意。那个主簿般了一沓案子记录过来,一边给虞娘他们看一边耐心讲解。

原来一月前的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来了一伙人血洗了张大财主的府邸,全府二百余人无一幸免。之后一个月内又连洗了赵首富和兵马司副提督的府邸,血流成河。吓得府台与城中权贵惶惶不可终日,更有甚者很多富商已经出城去避难了。府台大人手里仅有的数十人衙役有多半都辞官了,兵马司的府兵本来就不多,还要守卫府城,本来拨了一部分兵马分散在各大权贵的府中守卫,谁想一个活口也没留下。光是在兵马司副提督府中丧命的就有二百余人。

虞娘问道:“那怎么就确定是炼狱所为?”主簿接着说道:“那是因为他们在血洗府邸的墙上留下了炼狱的标识,一朵三瓣黑色莲花,还有一句话:地狱已开,万众俱灭。”

虞娘点点头,留下了案卷,决定先收集线索。虞娘问了府衙中的许多衙役关于这些案子的事情,一直到天都黑了,两人决定先回归来居。

虞娘与文猷进了屋子才开始讨论这些案子,文猷眉头微皱道:“这个案子错综复杂,你还是不要管了,明日一早我们就出城去吧。”虞娘摆摆手道:“你这么怕死?怕鬼魂索命?要走你走,我不走。”

文猷知道虞娘是个执拗的个性,这件事不想搀和也搀和进来了。于是文猷说道:“定远城的府台是余子斓,据说是个胆小怕事的,除了听戏逗鸟别的一概不问。定远城的大小事务全部在兵马司提督丁虎的手中,丁虎就是定远城的柱子,在城中说一不二,而且他是昌源侯崔仲参的人。也就是说定远城实际是崔家的地盘。”

虞娘问:“那个知府是个什么来路?”文猷摇摇头道:“暂不清楚,也许背后有人,也许真是一介寒门。”虞娘又道:“我有几个疑问,假设凶徒是炼狱的人,那么炼狱的目的是什么?如果为财,府台与提督大人为什么安然无恙?他们也不是怕事的人,杀了人劫了财,还要在府中留下印记,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如此明目张胆是为了什么?这帮人的数量一定不少,不然一夜之间怎么就把府中洗劫一空呢?”

听到这里文猷似乎想起来什么,脸色一变。虞娘察觉他有异样忙问:“可是有什么发现?”文猷摇摇头道:“天色渐晚,还是洗洗睡吧。”虞娘道:“睡什么睡,我们要夜探几处地方,你没看见那五千两银子正在向我们招手吗?”文猷无奈地笑了笑,唉,注定一夜无眠了。

虞娘又道:“前半夜我们先去几个遇害的府邸查看一下,等到后半夜我们就去府衙后院与兵马司。”

虞娘他们把几个遇害的府邸一一查过,但因案发现场已被破坏,虞娘一无所获,不由有点灰心。虞娘郁郁道:“文猷,我觉得那五千两离我越来越远了。”文猷早就料定会是如此,听到虞娘这么抱怨竟然笑了。

两人又去了府衙后院,文猷托着虞娘上了房顶,虞娘趴在房顶上往下一看,谁承想府衙后院漆黑一片,一盏灯也没有,什么也看不见。虞娘心中打鼓,觉得这个府衙必有古怪,弄不好就是贼喊捉贼。

文猷在虞娘耳边悄悄说:“你在这等着,我下去探探情况。”虞娘可不会轻功,这样贸然下去只会打草惊蛇,所以虞娘嗯了一声。

文猷下去打探虚实,却在一间屋子外听见一个声音,有人在屋里说:“厨子今日已经入了府中,后天准备烩饭。”文猷突然听见一阵风声,暗道不好。

只见屋里的烛光亮了,白纸窗上血迹斑斑。里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阿猷既然已经到了,何不现身一见?”

文猷推门而入,只见正中的八仙桌上坐着一个妖冶妩媚的女人,额头正中正是一朵黑色的三瓣莲花,一身玄色衮金边的宽大的袍子,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一旁立着一个五尺高的戴着黑色面具的鬼畜,拿着正在滴血的镰刀。鬼畜见了文猷行礼道:“无常大人。”

文猷一把掐住鬼畜的脖子张口就问莲司:“屋顶上的人呢?”莲司也不恼怒:“你这是想把我的属下都杀光吗?那以后谁伺候我?你吗?别那么激动嘛,你对那个小丫头太好,我会吃醋的。如果我吃醋了,我可就不确定会拿她怎么样了?”

文猷这才松开鬼畜,鬼畜咳了两声才道:“无常大人请放心,您的那位朋友现在正在长廊上呢,只是晕过去了而已。”

文猷点点头问道:“什么事能劳烦莲司大人千里迢迢跑到西北来?”莲司用手贴着文猷的胸口道:“你就这么不待见我吗?还是怕我搅了你的好事?你放心,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地投入我的怀抱。”文猷一把推开她,满脸嫌弃把头扭到一边道:“你再这么胡搅蛮缠的,我就告辞了。”

莲司生怕他走了,忙拦住他道:“我说正事还不行嘛?你从来对我都没有耐心,好了。我是接到了一笔生意才来定远城的,地上死的那两人,一个是炼狱的叛徒青瘟鬼,一个是知府余子斓。余子斓是楚将军的人,这事应该牵扯到西桓公的家事了吧。这次我授命于昌源侯崔仲参。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这下你满意了吗?”

文猷道了一声后会有期就要走,莲司从文猷的背后一把抱住他说:“阿猷,我们有多久没见了?你就真的这么无情吗?我想你,很想你。”文猷说:“做人不要这么贪心,你已经拥有很多男人的心了,他们不都是被你迷得神魂颠倒,为你出生入死嘛。”

莲司放开了文猷,说道:“可是唯有你对我避之不及,也罢,咱们后会有期。”说完一晃而过消失不见了。文猷先去长廊上找到了虞娘,再把她抱回归来居。

次日一早,虞娘醒来就发现自己浑身哪里都疼,就像被人打了一样。虞娘就开始回忆昨晚貌似上了屋顶,然后呢?貌似就没有然后了。真真是见鬼了。虞娘出门四处找文猷,就见文猷与河丫正在吃早饭。

虞娘坐下问文猷:“你昨晚去哪了?”文猷喝着粥说道:“你梦游?昨晚不是一直跟你在一起吗?”虞娘还没说什么,河丫就一脸悲哀地说道:“文大哥,你不会有什么不良嗜好吧?”虞娘笑得把刚喝进嘴里的粥喷了出来,文猷一脸无奈。

这顿饭还未吃完,虞娘就听人议论说昨晚知府大人被杀了。虞娘大惊,然后问文猷:“什么情况?”文猷摇摇头。一早府衙门口就贴出了告示说什么知府余子斓官匪一家,屠杀了城中大户,又因分赃不均被杀于府中之类的。

虞娘总觉得有些蹊跷,又没有头绪。最让她悲痛欲绝的是,那五千两银子是想也别想了。虞娘一时间就没有斗志,恹恹地坐在马车上,三个人就出了定远府。

文猷不想告诉虞娘背后的真相,这种真相犹如万丈深渊,血腥黑暗见不得一丝光芒,会吞噬人的心智使人沦为丧尸。也许虞娘终有一天会看清这一切,会痛恨这一切,也会对这一切无可奈何。只是那个时候文猷不知道虞娘是不是依然会笑魇如花,依然是这般没心没肺。

文猷看着如丧考妣的虞娘说道:“好了,你这个守财奴,不要再惦记不属于你的钱财了。以前我怎么没看出来啊,你居然爱钱如命?”虞娘嘟着嘴道:“一文钱难倒英雄好汉,你们在我在白吃白喝当然无所谓了,小爷的荷包日渐干瘪天天在哭泣,哼。”

文猷笑道:“你再忍几日,我们很快就到龙山城了,到了你的地盘你不就不用愁了。是不是啊?”虞娘白了他一眼不再说话。虞娘心里暗想:这厮拖家带口的还想在自己这里蹭吃蹭喝的要待多久?

文猷所言不虚,不过几日他们就进了龙山城。龙山城,长龙关,是牛郃牛大胖子的地盘,也就是在楚将军楚郸的统辖范围内。牛郃是西桓公楚惊天的八将之一,也是楚郸的结拜兄弟,深得楚郸的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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