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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 西线无战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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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心面对一盏孤灯独坐帐中,从门外吹进来的风掠过灯芯,映在熊心脸上的烛光晃动跳动两下,将他冰冷僵硬的脸照出一点温暖的意味来。

项羽也不开口,一甩湿淋淋的头发,双手抱臂靠在门口站着,看那个刚刚称王的少年烛光下的脸。

熊心比之初见之时已经明显长大成熟了不少,完全蜕变成一个年轻的男人,不像虞楚昭仍旧是一副少年纨绔的轻浮模样。

两方沉默片刻后,熊心到底年少,耐不住,面色犹豫道:“本王,本王且问你,你当真决定走东线?”

项羽冷冷的望着这个楚王,须臾唇角勾起一抹嘲笑:“爷这选得不是正何你意?”

项羽心中冷嘲,真当他不知道那日大殿之中的暗中部署?

项羽不是虞楚昭,既不知道历史走向,也不会多花那心思去揣摩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政治阴谋,但是项羽武力超群,从他踏入大殿内的一刻起,便知道殿内埋伏着不下百名刀斧手,只怕若是当时一个选不对,便要冲上来。

项羽深邃黝黑的眼眸直视着端坐着的楚怀王。

暴露在项羽目光中的熊心,一时之间只觉得被看得透彻,仿佛项羽早就洞知了一切。

项羽视线咄咄逼人,神色中有毫不掩饰的嘲弄之色。

熊心面色不佳,少年心性一旦被激怒也藏不住事情,当即沉声道:“你自己知道,那些人可奈何不得你!当年会稽,你一人斩杀两百余名殷通死士本王这些人恐怕你还放不得眼里!”

项羽面上嘲弄之色更显:“做了就是做了,作甚还要解释?”本是话语一收,却又想到什么一般,忍不住开口道:“娘们唧唧的……”难道是和昭昭呆久了连这也学了去?

熊心面露怒容,却极力压制住自己的脾气:“本王今日不是来和大将军谈论这事的……”

项羽靠在军帐门边,耳朵微微一动,接话:“尘埃落定之事,又有甚好谈论?”

熊心面色一沉:“不过是怕你……免得昭昭伤心。”

项羽脚尖微微一扫,将一块碎石轻轻踢出去。就听得外头十几米处一声低低的挨哀叫声。

熊心一愣,项羽却看也不看:“宵小之辈……”随即大马金刀的往熊心面前一坐,身体前倾,一个压迫感十足的姿势让熊心不禁往后一靠。

项羽眯着眼睛并不在看熊心,只是以修长的手指笼住摇晃的烛火。军帐之内暗下来,阴影之中,男人深邃的五官和刀刻斧凿一般硬挺的轮廓显露出一种血性的阴郁感。

项羽:“莫把爷想成和你一般的废物。”

熊心终于被点炸,拍案而起:“你!”

项羽往后一仰:“就凭你也想和爷抢昭昭”

熊心被人一语点破心中所想,急怒之下反倒冷静下来,冷笑一声:“既然你自己选了,本王也就正好答应了,东线战役,你到底年轻,不如叫宋义陪你一并作战去就是……”

项羽笑,以食指拨弄烛火:“宋义与你而言,不过又是一个想要控制你的人……啧,借刀杀人,你,够狠!”

熊心冷笑:“既然如此,那恐怕就要劳烦大将军了。”

项羽眯起眼睛:“劳烦不敢当,只是日后,若是得罪了大王,还要大王你恕罪了。”

熊心一听这话,当即冷汗直下,猛的往后退开,不料撞上身后座椅,立时“乒乒乓乓”一阵东西翻到落地的声响。

项羽漠然道:“大王小心,昭昭不是何时都陪在你身边的。”

熊心心中大乱,咬牙道:“本王自然知道,不劳将军费心。”

项羽嘴角一勾:“那就请大王放心,臣,定然不负使命。”

熊心在军帐门口顿珠脚步,深呼吸平复情绪:“如此,既然刘季封了武安侯,便封大将军为长安侯,免得叫人说本王亏待了你。”

项羽却是头也不回,嗤笑道:“你以为爷图的是这个”

熊心气急,冷哼一声当即便要摔下门帘离开。

却又听见项羽在内不急不缓道:“为王者,切记莫焦躁。你且记着,你撑起的不只是楚王的威严,楚国的江山,更是天下黎民苍生!”

熊心一愣,项羽对他所言的竟是这为王之道,当即只觉得面皮发红,论这些而言,他又有几点能做到?

熊心犹豫的回头,不知道是否要对项羽道谢,却只看见项羽冷漠的背影,熊心内心喟叹,但毕竟还是隔着虞楚昭的一层,最终也只是松开门帘,一步踏入漫天秋雨之中。

军帐之内,项羽嘴角缓缓勾出一个笑容,若非这小子天天惦记着他的昭昭,无疑还是个值得效忠的王。

熊心迁都彭城无疑稳定了军心;同时将彭城西吕臣部队和项家军合并,不仅将散落势力整合,同时也是将军队的直接领导权握在了手中。

熊心虽然年幼,但是在项梁战死之后的这件事情却当真做的漂亮,谋略、政治均未有失,确有为人王者的风范。

只是可惜,昭昭是绝对不能让的。项羽笑容一敛,眉目之间再度出现一抹戾色。

所以他和熊心之间的关系,注定是两看生厌。

熊心狼狈离去,浑身忍不住打哆嗦——刚才项羽望向他的眼神,如同在看一件已经没有了生命的物体。

宋义见怀王心神不宁的出来,顾不得自己额角上肿起的大包,赶紧上前来给熊心撑伞。毕竟在他的权利还未彻底落实之前,这个有着王室名号的大腿还是要抱牢了的。

宋义面上露出长辈对晚辈的关切之色“大王……”

熊心回神,掩去眼底一丝不明的光亮,转而对宋义道:“长安侯执意要走东线,东线的战役恐怕还是要宋令尹多费些心思了。”

宋义本就贪慕权势,闻此言立马心花怒放,只想着如此一来,军权也就握在自己手上了,喜出望外道:“老臣定当尽心尽力!”

熊心不置可否的点点头,不看宋义,只是望向砀郡的方向,心中盘算着若是叫那没甚兵力的刘季当了关中王,是否离他彻底收回各路诸侯的兵权能更近一步。

熊心心不在焉:“大将军也是难得一见的奇才,本王等着你们二人合并,为大楚打天下。”

宋义摸摸胡须,想着是不是要把楚怀王的注意力吸引过来:“臣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熊心眼中闪过一丝不耐,却平稳语气:“宋令尹但说无妨。”

宋义:“不知长安侯是否会比较自己和武安侯进攻路线的难易程度?若是长安侯心中有所不满……”

宋义心中小算盘打得噼啪响,若是能叫怀王疑心项羽,说不得就能……

熊心转头看向宋义,目光中冷意一闪:“本王相信,长安侯断不会因一己之私弃家国于不义。”

熊心心中也知道,若是项羽不接下东线的正面战场,那反秦大事必定成不了。

项羽用兵、谋略、武力皆在一众武将谋士之上,况且反秦一事,若是私心太重,只想着拉私军、劫粮饷是当不成主力军的。

项羽此人却能以大局为重,不惜选择一条几乎不可能胜利的战线——正面迎击百万秦军,这样一个人,自然不是会浪费时间在争权夺利上。

宋义不知,这东线的路径本就是项羽自行选择的,正要开口再说,却被熊心抬手打断。

熊心:“此事莫要再提。”

宋义面上只得唯唯称是,眼中却闪过不明的光亮。

看样子这少年王是翅膀开始硬了……

熊心心中难免也可惜,若不是因为虞楚昭的缘故,自己自然看重的是项羽这个少壮派军人的领袖,而不是那刘季。

要将这么一个英武善战的将领送上一个几乎是必死的战场,站在一个国君的立场上而言,谈何容易?

“不过今夜长安侯既然说出了这样的话,本王说什么都留不得你了……”熊心暗道。

今时不同往日,这个胸有谋略的少年王就算对于曾经欣赏的张良,如今也是防备的。毕竟善于权谋之人,都是他真正抓住政权的敌人,估计也只有一人能除外,那便是虞楚昭。

“若要得到昭昭,说不得只能放弃项羽了……”

与此同时,彭城之内一座大宅门口,吕雉泪眼朦胧:“将军此行当自己保重……”

刘季喟叹一声,抬手握住吕雉的一双柔夷:“这,为夫却也想带上你,只是战场险恶,你一个娇弱女子……”

吕雉轻轻一拂头发,低垂着漂亮秀丽的脖颈:“将军……”

秋雨之中,仿佛一阵暖风拂面,刘季当下神思恍惚:“这……要不夫人一同北上,军中也好有人管管内务……”

樊哙彭越等人具是大惊失色:“武安侯!”

刘季却恍惚道:“尔等不必多言,本侯,本侯心意已决……”

张良跨坐在战马上,位于新立的韩王韩广身后半步,依旧一身儒衫。

面色白净的男人脸上多了两道淡淡的皱纹,却又越发显出一种成熟的魅力。他朝吕雉看过去一眼,后者面上带着温和的笑意,越发显出一种女人特有的妩媚动人。

张良对着吕雉缓缓点头示意,目光中却依旧带着化不开的寒冰。

吕雉转动着手中艳红的油纸伞,可笑自己竟然到现在才看清,那份冷意如蛆附骨,直达吕雉的心底。

无人注意到,那油纸伞上赏花的美人少了一个。

张良自然是无心去管那吕雉,只是垂着眼睛再度将刘季扫视一番。

这个刘季如今算是得了楚怀王的赏识,被封了个武安侯的名头,可惜麾下部队却还是少的,况且比起项羽能征善战,刘季下去了不止一个档次,但或许当真是天命所归,这个刘老三身边却一直有贵人想护……等同的,刘季的野心和抱负显然不止于此。

“怀王之约中那个关中王的名头听起来可算是诱人。”张良心中略微思量。

侯生眯着两只绣花针一般的眼睛,悄声在张良耳畔道:“西路方是称王之路,不过刘季这回没有称王的命,要千秋万代,还有的等。”

张良嘲道:“何须你多言,这是自然……各路诸侯蠢蠢欲动,你当他们是吃素的”

侯生讪讪一笑,并不辩驳,内心却道张良也不算个有眼光的,如今投在一个空有名头的韩广身上,可惜到了最后,剩下的都不是仗着王政名声的大诸侯——譬如星象上留下的“楚”和那个冉冉升起的“汉”。

只可惜,在越发清晰的星象之中,最终的结果却依旧笼罩在迷雾之中。

秦二世二年,九月末,章邯回调,渡河北上,战略调整向河北战场。项羽奉怀王命,屯兵彭城西,刘季驻军砀郡。二人约,先入关中者,为关中王。

破晓时分,大楚东西两路大军拔营,开始一场带着赌约的战役。

城阳,

钟离昧接到虞楚昭飞鸽传书,立马带兵加急赶往陈留。

龙且一把捞住那钟离昧扔下的、犹飘在半空的信纸,双眼立马瞪大,一口气差点喘不上来,当即只觉得天要亡他!

信函上头,虞楚昭鬼画符的字洋洋洒洒夸赞自己的丰功伟绩,撇除莫名其妙和词不达意的话。留下的意思就是:陈留已下,派兵来守。

龙且深呼吸,手一哆嗦信纸就飘下来。

龙且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出军帐,一叠声大叫:“桓楚,桓楚呢!?快点再带五千兵马跟上钟离!”

龙且一手撑住旁边的半截树干,被大雨一浇总算冷静下来,一时间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他那个小舅子可真是胆大包天,陈留那可算是西进要塞,且不说城中粮饷有多少,就是对着敖仓等处,那也是秦军漕运必经之地!

这地方虞楚昭竟然只带着一百人就去把地盘占了,顺便还把章邯在临济的百万大军弄的挪了窝……

龙且心道这下不知道要怎么和自家媳妇解释了。

为什么虞楚昭身为军师却披挂上阵?

自战国以来,自古两大粮仓,一在关东,二在蜀中,但是若要运往北部前线,偏生都要过陈留。

项羽接到虞楚昭狗爬一般的家书一封,当即嘴角一抽,闲闲一推手边杯子拨开虞子期侧面偷袭而来的长剑。

杯子被长剑带出的锐利剑气一剑削为两半。

虞子期喘息,赤红着双眼,平日儒雅风度尽失,一手去捞项羽的衣领。

项羽眉毛动了动,并不挣扎,侧个身由着虞子期扯住自己的衣领。

虞子期怒斥:“你怎敢让小弟去那地方!?多危险你知道么!?”

项羽只得:“嗯。”

虞子期愤怒的在项羽面前的桌上摔下一封信函:“难怪你回来却没见着虞楚昭!你,你怎么敢!”

项羽低头去看信,原来是龙且传来的,也是写虞楚昭胆大包天去陈留的事情,继续:“嗯。”

虞子期手指关节捏的“嘎巴嘎巴”作响:“嗯什么!?”

项羽是在无奈何,管不住昭昭,也不能得罪大舅子,只能木着脸:“大舅子息怒……”

虞子期平时比武总也走不过项羽十招,此时也是正好,当即一记老拳轰上去:“谁是你大舅子!连我小弟都看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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