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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 冤家路窄(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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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迷蒙,下邳之外古道上,项羽和虞楚昭两人一骑,奔往城门。

后头跑着一短腿驴子,上头坐着被颠的七晕八素的甘罗。

虞楚昭被项羽环着,堪堪一觉睡醒,拿袖子擦擦口水,然后伸手在项羽身上到处乱摸。

项羽皱眉:“又做什么?发春了不成!?”

虞楚昭翻着白眼,在项羽怀里摸到了要找的东西,把那玉雕的盒子打开:“谁发春!?不知道哪个没脸没皮的专门爱在外头搞一搞!?”

项羽低头望着虞楚昭脑袋上的发旋儿,嘲道:“也不知道谁还享受的很,直叫唤要深点……”

虞楚昭顿时满脸通红,脱口而出的话,没想刚把自己也说进去了。

项羽哼一声,抬手把不老实的搂紧了,也伸长脖子去看。虞楚昭打开那小盒子,里头一块破布。

虞楚昭:“?”

项羽无聊的转开视线:“抖开看看,说不定是藏宝图。”

虞楚昭脑袋里头立马就是盗墓的各种情景,赶紧抖开一看,愣了,只见上头几个字:“大楚兴,陈胜王”。

“哎妈呀,早知道伪造个得了!”虞楚昭一声哀嚎,顿时惊起路旁树丛中一片鸟雀。

项羽懒洋洋的瞄一眼:“不是朱砂写的……难不成你打算用血写一份?放久了才这颜色的。”

虞楚昭磨牙:“不就是铁离子氧化成三价铁么,弄点铍铜烂铁往上一画就是了!”

项羽皱皱眉:“什么玩意儿?”

虞楚昭得意而潇洒一摆手:“你不知道的玩意儿……况且,我就不能找个鸡血鸭血的往上涂涂了?死脑筋!”

甘罗有气无力的跟着进了城内:“这个不是一般的血,谁施的那血阵的法,就是谁的血,这个阴阳道的人厉害的很……”

虞楚昭却不在意这些细节:“反正也没人知道不是?”

甘罗“呸”了一声,懒的去搭理虞楚昭了——和他解释什么契约束缚,就是自找麻烦。

五天之后,清晨。

项梁拿着块破布,仿佛手上拿着的就是传国玉玺,一下子腰杆子也硬了,胸有成竹的带麾下文臣武将,连带熊心及一干故楚老臣,外加精兵五千,拔军前去薛县。

“大将军这是打算汇集天下英雄开个会,顺便捞回吃了败仗的朱鸡石?”虞楚昭一手拨弄项梁战马的耳朵,一边漫不经心道。

项梁身后一众兵马待发,军容肃然。

项梁俯下身,捏捏拦在前头的虞楚昭的耳朵,意气风发:“知道了,爷不去为难朱鸡石就是……但你和那将军当真没一腿?”

虞楚昭嘴角一抽,慢悠悠放下玩弄马耳朵的手,对着项梁招了招,示意他靠近点说。

项梁再弯下去点,虞楚昭一把拽住项梁的耳朵,不管项梁“哎呦哎呦”的叫唤声,凑上去小声道:“将军放心,你侄儿没戴绿帽子!”

不远处,项羽狐疑的瞄过来一眼,虞楚昭干笑两声。

启程的号角吹响,虞楚昭翻身上马。

沿途繁花似锦,虞楚昭晃晃悠悠骑着罗甘的小毛驴跟着队伍,走在中段,不去搭理前头边走还要边议事的文臣武将。

甘罗苦着脸骑在虞楚昭的卷毛马上头,生怕一不小心载下来。

哀怨的盯着虞楚昭:“你咋不找项羽去?折腾我这驴做什么?”

“又前头议事去了,我找谁去?”虞楚昭没好气道,揪着小毛驴的耳朵,手上抓着根鱼竿,鱼线上拴着颗萝卜,引的毛驴拼了命的往前走。

甘罗看了一会虞楚昭逗驴子,心道当真是天地不仁,一会儿又问:“那帮子人又折腾啥了?刚来了下邳又去薛县……”

虞楚昭无奈道:“想着立王呢,六国都这么干的,没办法的事。”

秦二世二年五月。

天气渐暖,太阳暖融融的,虞楚昭在薛县一处破旧的小院子里头晒骨头,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摸怀里的三花猫。

景驹旧部和项梁等人整日在军营里头吵的天昏地暗,一连十数日不得结果。虞楚昭懒的陪着听吵架,近几日干脆称病不去,反正这结果也只能有一个——立熊心为王。

虞楚昭撑着手,伸个懒腰,怀里的三花猫终于摆脱骚扰,“喵呜”一声开溜了,在虞楚昭身上留下一串梅花脚印。

虞楚昭:“……”

虞楚昭无奈的看着那笔直的猫尾巴在视线内消失,左右一环视,发现甘罗不见了,料想是去出去逛了,于是也懒洋洋的起身,一笼袍子,晃晃悠悠往院子外头走。

薛县几次三番被打来打去的,如今全城戒严,但老百姓日子还是要照常过的,于是街上也不冷清。

虞楚昭到处闲逛,站在一处糕点铺子前头掏掏耳朵,兜里没钱,买不了吃的,只好想着再往何处去。

一妙龄女子迎面而来,虞楚昭忙着左顾右盼避之不及,两人顿时撞在一处,女子胸前两团软乎乎的玩意儿贴在虞楚昭身上。

虞楚昭只闻见一阵香气,随后便被熏的脑袋一晕,未及多想,赶紧伸手一推自己身上的女子,当下手下只觉得摸到一团软乎乎的东西。

虞楚昭大口呼吸新鲜空气,然后才意识到一个问题:“……”

妙龄女子两眼一瞪:“非礼啊!”

虞楚昭被这高分贝的声音一嚷,慌忙后退,心道这一声叫的哟,他耳朵都要废了。

侧旁几个侍卫模样的彪形大汉立马冲上来,五六人将女子挡在外头,同时将虞楚昭团团围住。

虞楚昭脑子里瞬间闪过“飞来横祸”几个大字。

“大胆小贼!”为首一人大喝一声,顿时将周围视线吸引过来,然后接着道:“当街非礼良家妇女!”

虞楚昭两眼一翻,心道叫那么大声做什么!?爷要非礼,那也是非礼个俊男什么的,哪里轮得到良家妇女?

大街上正是人来人往的时间,过路行人纷纷驻足,伸着脑袋看热闹,一边小声议论到底发生了何事。

“对,就是这小子,刚听见那姑娘喊非礼了……”

虞楚昭听着哭笑不得,边退边道:“这个,误会误会,给姑娘陪个不是……”

虞楚昭嘴上说着,腰杆子却是连弯都没弯一下,脚底抹油,欲逃。哪知道转身就撞在背后一大块头身上,登时鼻梁一酸,两汪眼泪。

虞楚昭迷糊的眼睛中只能看见那人的胸膛,心中骂骂咧咧,抬手去推。心道这人出现的当真不是时候,还不给小爷闪开!

虞楚昭一推没推的动,于是翻着眼睛往上看,之间对方紧绷着一张脸,留着络腮胡子,正怒视着自己。

虞楚昭一时被人瞪的迷茫:“让开点成不?”

那大汉虎目圆瞪,抬手将虞楚昭衣领一揪:“做什么?想跑!?”

虞楚昭被揪着提小鸡一般提起来左右摇晃,头晕眼花,算是明白了,这人和那些侍卫模样的是一伙的!自己简直就是倒霉催!

“误会啊!真的是误会!”虞楚昭哇哇大叫,双脚离地,被晃的直恶心。

“什么误会!明明就是你非礼我娘子在先!”彪形大汉怒道,一拳就要揍下来。

虞楚昭两眼一闭,心想完蛋完蛋。

“大胆!”后头又是一声暴喝。

虞楚昭一晕,随后只觉得双脚落到地上,心中刚安稳一下,觉得自己又被另一只手提溜过去,便觑着眼睛一瞄,发现面前人一袭洗的发白的灰布袍子,半边面具遮着脸。

虞楚昭放下心,当即遇见亲人一般,两眼泪汪汪:“李信!”

李信看一眼装模作样的虞楚昭,冷着脸对着那络腮胡子的彪形大汉:“莫要欺辱我家军师!”

那彪形大汉一愣:“军师?”

李信微不可见的皱眉:“莫要说樊将军不知道!”

虞楚昭当下脑袋“嗡”的一声,心道这就是樊哙!?

樊哙到了,那刘季那猥琐男还会远么!?

虞楚昭头又是一阵晕眩,拽着李信的袖子:“走,走吧,别管了……”

虞楚昭差点忘记了,景驹倒台之后,刘季就带兵投奔了项梁军,做为交换条件,就是继续出兵攻打丰邑,算算时间,估计也就是这个时候了。

虞楚昭惦记着那张良八成也来了,只想着回去想法子对付,眼下没工夫和这五大三粗的樊哙对上。

樊哙还欲说点什么,却被李信皱眉打断:“回头再向将军讨教!”

语毕,不管那樊哙如何反应,一手扶着站不稳的虞楚昭便先行离开。

虞楚昭头晕眼花的被李信扶着,等回到房内,虞楚昭一下瘫倒在床上,只觉得浑身发热,身上薄汗出了一层又一层,说不出的难受。

李信伸手探探虞楚昭的额头,立刻皱眉:“怎么这么烫?病了?”

虞楚昭面色潮红,全身使不上力气,软绵绵道:“不知道……应该是没有……”

虞楚昭只觉得全身都像是被浸在了滚烫的水中,听见的声音也像是隔着水传来的,一阵阵的燥热从下腹传出来,烧的他几乎理智尽失,难受的把自己团成一团,身上的衣服似乎也成了碍事的东西,恨不得一脱了去。

李信皱着眉看虞楚昭在床上翻滚,不断抓挠衣裳,总算是明白了发生了何事,忍不住咽了下口水,犹豫的伸手碰碰虞楚昭:“昭昭?”

虞楚昭哼哼唧唧,两眼里头都是泪水,用仅剩的理智道:“叫,叫项羽回来……”

李信沉默的在侧旁站了一会儿,最后咬咬牙,转身离开。

虞楚昭在李信关上房门的一瞬间,便难以自禁的伸手去摸自己的XX,忍不住揉搓起来,但是这非但没能解决那种从身体内部透出来的强烈到燃烧的渴求,却是更加觉得不。

虞楚昭胡乱脱了衣裳,颤颤巍巍的将手指摸到身后,翻身趴在被褥上,缓慢的推进去两根手指,同时两面一起活动……

项羽一进房门,看见的便是此番景象,当下脑子里面“轰”的一声,瞬间化身为狼扑上去。

虞楚昭大叫一声,难堪的被项羽压在身下。

项羽在虞楚昭光着的脊背上胡乱咬着,含糊不清道:“浪成这样,又去什么地方寻花问柳了?被人下了药?”

项羽那处不断顶弄着虞楚昭后方,虞楚昭急不可耐,但项羽却是慢条斯理。

项羽一手强硬的掰开虞楚昭自X的手,将他两只手腕用脱下来的里衣绑在一处,一边继续煽风点火一边道:“老实交代!”

虞楚昭“唔唔”直叫唤,他哪里知道怎么就中了药,何况此时头脑也不清醒,只管着在项羽身上磨磨蹭蹭的求欢。

项羽两根手指探进去,缓慢的搔刮着被虞楚昭开过了的内壁:“说!”

虞楚昭来回扭动着身体,直往项羽同样滚烫起来的躯体上靠,嘴里没脸没皮道:“快点!快点……唔!”

虞楚昭话未说完,便被项羽封住了唇舌,一番搅弄。

虞楚昭又爽又难受,抬着腰在项羽的衣袍上头磨蹭。

唇分,项羽笑骂:“你个小混蛋!”

语毕,也不管虞楚昭如何反应,直直便顶进去,惹得虞楚昭难堪而舒爽的大叫一声,紧紧夹着项羽精壮的腰身。

“果然是春天么……”项羽调笑着咬咬虞楚昭高挺的鼻梁,一边抚慰虞楚昭的。

虞楚昭两眼都是眼泪,此时什么都分不清了,只想着享受终于到来的XX。

院墙上头,李信默默转身离开。龙且独自一人有蹲了一会儿,道:“果然是春宵苦短么……”然后思春的望着院子地下两只正相亲相爱的猫咪。

薛县西边一处小宅院里头,一个妙龄女子冷笑着将手浸在井水中,一会儿后甩手晾干:“姐姐不是道那小子不好搞定?看样子下点药倒是可行。”

吕雉面色阴沉,上来一巴掌扇在妙龄女子脸上:“谁叫你干的这事!?蠢材!”

那妙龄女子正是之前和虞楚昭装上之人,名唤吕嬃,乃是吕雉的妹妹。

“怎么了!?姐姐自己无能……”吕嬃犟嘴道。

“蠢材!你现在下了药,那之后呢!?只会叫他防备!”

吕嬃眼中闪过一抹怨毒,语气却恢复淡然:“那姐姐不妨自己去问那张良便是,我只是听他的意思行事……”

吕雉愣了愣:“张良先生去找过你?”

吕嬃笑道:“自然是夜夜来找……”

吕雉回神,面上一片苍白:“你可知道你是樊哙的妻子!”

吕嬃回嘴:“姐姐可知道,你可是刘季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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